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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阳光照破黑色系的屋子,时间的流动在安详寂静中变得缓慢,只有阳光一寸寸地在床单上暖融融地扩大面积,愈灼愈烈,提醒着屋内人此时时间已过正午。
沈知砚蜷缩在被窝里,睁开眼,直呆呆地愣着神,好像大脑还未开机。
柏青岑没开口,他正有条不紊地为性爱收尾,一手掀开着沈知砚的被子,头微微歪着低下去,看着被窝内,另一只手的手指没入沈知砚的后入中,来回磨搓。
沈知砚凝眉,觉得肉穴滑滑的,身体在被窝里蹭了蹭:“你给我涂什么呢?”
“润滑。”
“又做?!”
沈知砚说罢,敏感点就被柏青岑的指尖按了按,肉穴猛地紧绷,只觉得里面酥酥地泛着疼,双腿本能地蹬了一下,大腿根部因为几个小时高强度的做爱过力到哆嗦,几近抽搐,浑身瘫软无法控制,咬牙虚弱地说:“做个人。”
“逗你呢,”柏青岑笑,“只是上个药。”
“怎么,里面破了?”
“没有,保养类药膏。”
“别弄了,”沈知砚费力地想要爬起来,疼到脸色发白,“拿出去。”
“必须涂,否则要被用坏的。”
沈知砚管不了他,皱着眉躺回床上。
柏青岑歪着头撩着被子,认真视奸着里面沈知砚的屁股,手指不断抽插着,偶一抬眼看见沈知砚不自在的脸色,开口缓和气氛:“饿不饿?”
沈知砚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亮起屏幕:“十二点半,大概有三十个小时没吃饭了。”
“你昨天中午也没吃?”
“嗯。饭都没吃就被你抓过来挨收拾,”沈知砚冷淡道,“我要吃烧茄子。”
柏青岑放下被子,给他盖好,笑了笑:“你爱吃的东西是一点不变。”
沈知砚闭上眼:“你还挺有心。”
“当然。”柏青岑爬到他身边,钻进被窝里躺着看他,“你只和我说过你爱吃茄子盖饭。”
柏青岑狠捏沈知砚鼻子,把沈知砚逼得喘不过气只能睁开眼,满脸不悦地看着他。
柏青岑毫不在乎,收回手,微笑着说:
“当时我每次问你吃什么,你就说要吃面汤,我不让你说了,你才憋出个茄子——对了,你要吃面汤吗?”
“不吃。”
沈知砚转了个身,背冲着他,疲惫地道:“茄子吧。”
柏青岑的脸色慢慢沉下来,轻轻往前挪蹭身体,贴上沈知砚的后背:“好,我通知盛雾给你买。”
柏青岑没看到,沈知砚此时已猛地睁大了眼。
沈知砚咽了咽口水,感觉臀缝被个温热的硬邦邦的东西顶上,心跳骤快。
“你去买,”沈知砚勉强稳定声线,“我要吃你买的。”
“我买的香香?”
“……嗯,香香。”
“成。”
柏青岑掀开被子出去了,穿上睡袍,懒洋洋地踱去门口,又回望床上的沈知砚。
“别乱跑。”
语气散漫,似乎并不担心他会逃跑。
“知道了,去吧,”沈知砚淡淡说,“饿得快死了。”
柏青岑立马开门蹿了出去。
.
沈知砚爬起来,摸起手机,点开备忘录。
他看着屏幕,荧幕的亮光在他脸上映得白而冷,微蓝的光亮照在僵着不动的眼珠上。
他打开输入法,开始敲击。
【七月十五日。
不知道再次点开这条备忘录的你有没有失忆,总之,记录一下现在掌握的所有信息。
已知:
1.柏青岑强奸过你,逼得你失去记忆,再以救赎者的身份接近你。你被骗了。
2.你的生殖腔发育不完善不是因为发育晚,是因为柏青岑的施暴。
3.强奸发生在你的发情期。
4.据柏青岑解释,那次强暴是因为处于他易感期。存疑。
5.那个叫盛雾的Alpha试图强奸过你,也试图帮过你,是AQUIVER出身的性奴,现已被柏青岑收买。警惕他。
6.柏青岑透露自己是Abyss的老总。
7..…】
指尖每次落在屏幕上手机都发出嗡嗡的触感回应,在死寂的调教室里异常清晰,沈知砚的手心沁出汗意,心率居高不下。
他的时间不多,不知道柏青岑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他把能想到的一切信息都写了上去,在这封日记的最后,写上:
【看完请继续‘爱’他。
不要表现出任何异常。】
点击保存,给备忘录上锁。
关闭手机,沈知砚倚在墙上,带着浓浓的倦意抬着眼皮,望向天花板。天花板上挂着那个巨大的冰冷的漆黑牢笼,牢笼里竖起着骇人的粗壮假阳具,他挪开视线,目光所及皆是残忍的刑具,不知道柏青岑什么时候一时兴起
', ' ')(',这些东西就要被用在他身上。
沈知砚冷笑着牵了一下嘴角。
他们都傻了。
一个急于泯没真相丢了脑子,一个被恐惧所困不知怎么应对,现在冷静了才发现,一篇日记即可破局。
他能想到,柏青岑早晚也会意识到。沈知砚重新看向屏幕——
柏青岑应该不会查他的手机,那人机灵得很,只会放弃强制失忆这个可笑的漏洞百出的办法,沈知砚能想到把日记发给朋友备份再删除日记,柏青岑必然可以想到。
沈知砚默然片刻,还是把手机拿了起来。
【糯米团子】:下辈子磕cp注意着点儿。
【糯米团子】:你cpbe了。
……
【贾和筝】:哈?
沈知砚没有再解释什么。
【贾和筝】:啥玩意就be了?尼玛刚放假一天,就脱离我一天视线你俩就分手了?!
【糯米团子】:分了,复合不了的那种分。
回完,沈知砚就把微信关了。原本觉得太过沉闷,现在把别人也聊抑郁了,心情立马好不少。估计贾和筝在因为cpbe而鬼哭狼嚎。
沈知砚放下手机缩进被窝里补觉,浅浅睡了一会儿,就见柏青岑进来。
柏青岑穿着深黑缎面的高级感睡袍一步步走近,携着浑然天成的压迫感,只是左右两只手各端着一个碗,似乎是怕碗里东西洒了,时不时改成小碎步,看着莫名接地气。
沈知砚一吸鼻子,眼皮一撩:“我的烧茄子呢?”
柏青岑讪讪地走来蹲下,把两碗面汤啪嗒摆在床头柜上,笑里仿佛带着几分讨好:
“没买,这不亲自下厨给你做的面汤嘛。”
见沈知砚不吭声,柏青岑继续说:“老好吃了,这次是骨汤煮的,还加了肥牛。”
“我不爱吃肥牛。”
“那我给你挑出去——你爱吃羊肉不?”
“我不爱吃肉。”
柏青岑噎了一下:“好,那下次不给你加肉了……这次先吃一次,面条很筋道的,火候刚好,你尝尝。”
沈知砚被柏青岑按头安利,接过筷子。
“香吗?”
沈知砚吸溜着面条没来及吭声,只闷闷地往嘴里咽着,柏青岑褪下睡袍,坐在他身边,沈知砚随意扫了一眼,无意识地就把目光瞥向柏青岑胯间,看见挺立着的要命东西,头皮一麻,含糊不清接了句:“香香。”
“你不是不喜欢吃肥牛吗?”
沈知砚塞面条时没留意到牛肉也被塞进嘴里,默默嚼着没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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