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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之静了两秒:“我会抓到那个人的。”
“我这边已经在查了。”小孩呼噜完一整碗热汤,贺澜安盯着他擦嘴的样子忍不住扬起嘴角,趁着心情好便做点好事。
他提醒道:“贺承最近给你的项目不是什么干净的活,你应该有分寸。”
挂完电话后去接小孩,两个人提着东西上楼。
邱夏准备拐上七楼的时候顿住脚步,噔噔往下跑了一段,伸手在扶梯铁圈环里摸了摸,果然触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
掏出生锈发黄的钥匙,喃道:“没发现我上次回来了吗…总放这儿万一哪天被偷了怎么办。”不过转念一想那破房间,小偷进来可能都要同情得给他们留点钱。
穿过走廊,每间门里都有大大小小的声音传出来,墙皮脱落得更严重了,冬日的寒风从尽头灌涌而进,吹得脸都生疼。
邱夏走到那扇破烂的门前,没听到什么动静,于是拍了拍门,依旧没有声响。
就知道不在家。小孩撇撇嘴还是掏出了兜里的钥匙。
哆嗦着冻僵的手还没怼进门孔,旁边的门刷一下打开。
“萱姨?”
裹着厚睡袍的女人叉腰上下看了好几圈,才睁大眼睛尖道:“多久没看到你了啊小邱?!”目光又移向小孩身后高大的男人,眯起眼,“你妈说你跟男人跑了,我当是瞎话骗我呢……”
贺澜安不舒服地皱起眉,邱夏倒是坦然。
笑道:“她骗你做什么,又没有好处拿。”
女人本来懒散地倚靠着门框,闻言立刻直起身气哄哄喊道。
“怎么没有好处拿了!说是去找个老朋友,结果几个月没回来了?!下半年的房租可都是我替你妈先补上的。”
说完犹不解气,从兜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根点上,舒长地呼出一口烟雾。
贺澜安拉住小孩手臂往后挪了点,本想让人靠在胸前挡挡风,小孩却僵硬着拉开距离,贺澜安垂下眼眸,手指蜷缩收回腿侧。
邱夏问她:“几个月没回来?她去哪了?”难怪上次回来没见着人,还以为只是出门了。
“我怎么知道,跟着哪个老相好到哪快活去了吧。”萱姨撇撇嘴,“还老朋友,她哪来的朋友,八成是又被男人骗了,不长记性……”
女人还在神叨叨地嘟嚷:“还把自己搞成那样,长些吓人的包……”
贺澜安怔了一瞬,沉思片刻:“她欠你的钱我帮她还。”
邱夏侧头瞪了他一眼,视线对上又别扭地转过头去摸钥匙,小声道:“以后还你。”
贺澜安等女人进去拿账本,望着小孩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感到头痛。
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了,离远了又眼巴巴张望着找你,靠近了却忙不迭躲开。
结清欠款后轻推开虚掩的房门,发现小孩又坐在外面的窗台上,冷风刮乱发丝,贺澜安突然想起自己还没问对方什么时候剪的头发。
什么时候变瘦了一些。
什么时候又长高了一些。
什么时候躲开我了一些。
但是他只会把无数想问的话都咽下去,等着壳自动张开吐泡泡。
贺澜安环顾了一下四周,竟然比半年前来要整洁不少,除了一层薄灰,床单枕套看起来都像是新换的。
主人离开时并不是很着急,反而像是知道自己会很久不回来,提前把家里收拾整理好,然后…等着另一个人回来吗?
贺澜安盯着邱夏发呆的背影,走到他身后,伸出去的手顿了顿还是收了回来。
“不冷吗。”
小孩缩起脖子把校服外套领立起来,两条腿荡在空中:“还好。”
贺澜安摸了下铁杆,还挺结实,于是转身开始收拾起房间,简单扫了扫灰尘,检查电源插板,拉开柜子想找一床更厚的被子,抱出来的时候一个盒子掉落在他脚边。
他先回头看了眼邱夏,确定小孩还在发呆后才捡起来快速扫一眼。
是一个空药盒:阿昔洛韦片。
贺澜安不动声色地把它装进大衣兜里,又继续打扫房间。
小孩伸手去够杂货铺的塑料袋,正努力绷直手指艰难勾动,贺澜安直接给他提过来,失笑道:“没吃饱?”
邱夏掏出来一罐软糖,往嘴里扔了几个,像只仓鼠鼓起腮帮子嚼动着,含糊不清:“没有…长身体呢。”说着又去掏方便面。
贺澜安眉头一跳:“这么晚了别吃这些,等会儿该胃疼了。”拿过小孩手里的面袋,哄道,“我去给你买吃的,顺便再买点消毒液和牙刷毛巾,外边危险,你进来坐。”
下意识抬手捏他后颈,想示意小孩听话一点。
邱夏反应却大得离谱,指尖才碰到些衣角就闪身往前大幅度地扑去,贺澜安睁大双眼立刻环紧他的腰,掐得紧紧的,飙高的心跳节奏狂乱。
大声吼道:“你做什么?!这可是七楼!”红血丝都爬上眼底,直接把人抱进来扔到床上,用力关上窗,老旧的
', ' ')('窗户嘎嘎作响。
贺澜安手还在颤抖,额头抵着窗柩深呼吸几下,好半天才哑声道。
“抱歉刚才吼了你…我不应该突然碰你的,我不知道你的反应会这么大。”
邱夏摸着脖子上的项圈,心里着急得不行,纠结着不然干脆直接坦白吧,告诉对方自己其实比他想象中还要烂、还要不堪。
贺澜安看着他埋头不语的样子,以为是默认了,心下更加酸涩,闭了闭眼快步拉开门,尽量让自己声音正常平稳。
“我出去买东西。”
时间过了零点,已经算是新的一天了,外面的摊点还是不少,贺澜安开着车在附近漫无目的地找寻店铺,少有的恍惚不安直接表现在脸上,还好深更半夜外面也没什么车。
在差点把车开进路边的田坑时,贺澜安停下车猛地一捶方向盘,拢紧头发无助地往后仰,揉搓着发酸的眼睛总觉得心里哪块空落落的,又不知道该怎么填补。
手机铃声打破了僵局,疲惫地瞥了一眼,是串没备注的号码,但好像有点眼熟。
捏着眉心接通:“喂?”
“邱邱怎么样了?!”
贺澜安揉了揉差点被震聋的耳朵,把手机拿远了些。
“他现在没事了。你——”
晏归抢道:“你又想说什么?劝我放弃的话就不用说了,沈问之以为不接电话我就查不到他公寓在哪吗?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哦,可是人不在他那儿。”贺澜安慢条斯理地回道,“宝宝现在跟我在一起。”
电话那头猛地传来刹车音,他听见晏归让司机靠边停下。
少年恼道:“你把他带回你家了吗?可是你都跟你老婆住一起了啊!贺澜安你一把年纪了能不能要点脸?!”
一把年纪的贺总懒得跟他争论,报了巷子的地址。
“你想来就来吧。”他又开起车慢慢往前走找寻开着的饭店,看见依旧灯火通明的肯德基时怔然。
这是他带小孩来吃的第一顿饭,套餐还送了一只可爱的小乌龟吊坠。
“他应该很想见你。”
晏归在那头冷哼一声:“他带我去过巷子,也跟我讲过你们的故事,但是贺澜安,我不在乎。你懂吗,我不在乎。”
他继续道:“你确实有钱有权,跟我爸随便说一句就能让他把我关家里,但是我耗得起,而且我也没做错什么。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随你们怎么折腾,我都不会改变。”
贺澜安走进快餐店,望着菜单上新推出的套餐,耳边还是善少年滔滔不绝的放话。
“我爸也不是给你打工的,他都答应了,只要我做到承诺给他的保证,我就能拥有自己的选择权,到时候无论邱邱在哪我都要追过去。”
少年的语气上扬,仿佛未来美好的一切已然实现。
套餐不送小乌龟了,现在送的是另外一款联名小玩具。原来很多东西也是这样,错过就不再来,不珍惜不勇敢不努力去得到,终究会面临失去,还好他现在还有机会。
贺澜安提着打包袋,轻道:“挺好的。”
“…啊?”晏归被他突然一句搞得疑惑。
男人却不跟他废话,故意道:“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再不快点来,我都要抱着宝宝睡着了。”
说完不等晏归回应就果断挂掉,闷了一晚的怨气发泄给小朋友还是挺爽的。
又去买了堆生活用品,爬上楼敲门,邱夏打开后拿过重重的一袋,看见包装盒的标志时还是愣了愣,涩道:“…谢谢。”
刚变好的心情又有往谷底滑的趋势。贺澜安揉揉眉心:“趁热吃。”
盯着小孩吃了一会儿,起身把牙刷毛巾安置好,等邱夏吃完了就稀释消毒液在屋子到处喷。
一切弄完后他抬手看一眼表,一个小时了,应该也快到了。
两个人沉默地相对而坐。
贺澜安在想附近有哪些酒店。
邱夏在犹豫怎么开口让贺澜安留下来。他想和男人一起睡,但又怕被发现这个项圈,要是现在坦白了贺澜安还会留下来吗?……
正想着,贺澜安突然起身,拿起搭在椅背的大衣穿上。
邱夏跟着站起来急道:“你要走吗?”
“晏归到楼下了。”贺澜安笑笑,看见小孩呆呆的样子不禁笑得更大,“我不是下去揍他。”
“是我叫他来的。”
“我觉得你见到他应该会很高兴,我希望你高兴些。”
邱夏准备好的说辞被全打乱了,飞快舔舔唇还想说点什么,门就被敲响了。
贺澜安挑着眉打开,看着气喘吁吁的少年,好笑道:“跑这么快。”
晏归理都没理他,径直冲进去抱住邱夏,头蹭在他耳边亲吻脸侧,还想再亲嘴唇时身后传来叩门声。
贺澜安冷道:“差不多行了。叫你来是让你陪陪他,控制一下好吧。”
晏归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急,邱邱
', ' ')('才刚从那些事里平静下来,于是改为紧紧握着他的手,安抚地用大拇指摸摸他手背。
贺澜安盯着紧紧交缠的十指,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刺痛了一下。
原来,你只躲我。
他拉开门:“明早我再来。”说完又僵硬地补充一句,“…早点睡,今天已经很累了。”
拐弯抹角,欲盖弥彰。
晏归更是震惊,贺澜安愿意让他来就已经很奇怪了,自己都做好三个人挤一张床的准备,结果这个人今晚不睡这儿?!
他求之不得:“行!你赶快走,我们要睡了。”推着人出去、关门、落锁,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被男人戏耍的愤怒都没了。
带着呆呆的人迅速刷牙洗脸后躺进被窝,晏归心满意足地从背后抱着他,轻轻吻着邱夏的后颈:“睡吧。我都知道的…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邱夏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两个小孩都累得不行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太阳升起来时,晏归底下也升起来了。晨勃的阴茎直挺挺地戳着邱夏的后腰,还迷糊在睡梦中的少年只觉得抱着一具软软的棉花,难耐地往前面蹭。
大手也游遍全身,轻车熟路地伸进衣服下摆捏着挺起来的乳粒,白嫩的奶肉溢出指缝,邱夏又痛又爽,无意识地哼哼,被哄着脱掉了里面打底的内衫。
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摸着软软的贝肉,揉搓了几下阴核就被淫水淋了一手,“邱邱怎么这么骚了……”刚睡醒的声线沙哑又性感。
晏归看见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狠道:“怎么还戴着这个?嗯?”手下力气猛然加重。
邱夏夹着他的手用大腿来回磨,哼唧哭吟着:“嗯……没有…”裤子被拉下,被窝下的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晏归磨了几下,涨红的龟头从阴蒂蹭到穴口,好几次都插进去一点又退出来,肉冠流出来的黏液和淫水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他亲着咬着邱夏颈侧:“想你,想操你…给不给?”邱夏顺着心意点点头,于是少年拉起他的右侧大腿,粗大的阴茎直接整根顶入。
“唔!……轻点、轻点晏哥……”本来本梦半醒的人彻底被撞醒了,底下肉穴被撑得满满的。
晏归狠狠撞顶了几下,被抱着操的人眼角都溢出泪了,他才握着邱夏硬挺的青茎轻声哄:“好、轻点,哥哥疼你。”
把腿又分开了些,从侧面温柔地挺身,整根拔出又整根顶入,敏感点全被照顾到,蜜穴里面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受到刺激后不断地吸。晏归每撸一次邱夏的小鸡巴,对方就会全身过电般颤抖一下,底下吸得更紧。
“呼…爽死了。”
晏归快速揉搓冠顶,邱夏被激得抓紧床单,小猫似的软声:“哥…要去了、啊…我想射……”
“一起。”晏归轻咬他的耳垂,吻住邱夏的唇瓣,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
涨大的阴茎顶到最深处,破开软烂的宫腔,从那个打开的小口挤进去,淫水再次浇下来,邱夏前面也跟着高潮了。
晏归射进去的时候宫腔被精液烫得浑身痉挛,脚背绷得直直的,手下的床单早就被揪得不成样子。
半硬的性器埋在温暖的宫腔里温存片刻,继续享受高潮余韵后的收缩,晏归犹豫着要不要再来几发时敲门声轻轻响起。
把阴茎小心翼翼抽出来,掀开被子,轻按邱夏的小肚子,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噗嗤噗嗤喷出来,浓白粘稠的一片淌在大腿上。
晏归满意地下床开门,连裤子都没穿,打算直接在贺澜安面前遛鸟,反正这人又不是没看过。
门一开,满室腥膻淫靡的味道都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贺澜安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但是他看见了小孩不着寸缕的躯体——
光滑的背脊上被啃咬了无数印迹,大腿内侧还有掐红的手指印,浑身潮红还在细细颤抖着,脖子上那道细细的黑色项圈显得更加骚。底下的肉穴此刻更是透着烂红,湿淋淋的水光覆在肿大的阴蒂上。
最淫荡的还是微张的穴口,一张一合吐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贺澜安想走,但是不知怎么步子像被钉在这了一样,他死死盯着那处漂亮的地方,喉结滚动。
他硬了。
他听话乖巧的宝宝此时成了一个被弄脏的破布娃娃,他愤怒的同时却又可耻地感到一种兴奋。
贺澜安直觉自己应该离开,不然他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刚低下头就听见小孩惯常撒娇时的娇气。
“…你别走。”
贺澜安抬眸,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宝宝不排斥他的靠近了吗?
邱夏的脸上还泛着潮红,未干的泪痕更让人想狠狠疼爱他。
晏归倒是不慌不忙,他早就预想过这一天,挑眉笑道:“怎么?邱邱是想让他也一起来吗?”
贺澜安呼吸陡然急促,呆呆地望着小孩。
邱夏摸着那根细细的项圈,释然地笑道。
', ' ')('“想爸爸一起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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