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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严明雪柔柔问道。
“然后,我和陶楚歌想,无论如何是不能把湛秋送回去了,哪怕是我这条命都不要,我也不能让他进宫。”
他们这样决心抗命后,反倒轻松。先把湛秋带去了撷芳庙,庙中主持沈隐凤,与湛秋亦是旧识。
沈隐凤本身是以凡人之身修为上仙,后来因为某些缘故,留在撷芳庙做主持。
他听闻楚晋和陶楚歌的意思,很快答应收留湛秋,并与两人一同琢磨如何维护一众花神,使他们不至于遭到皇帝威胁。
想来想去,想不到办法。陶楚歌不由得叹道:“要是能直接把皇帝杀了就好了。”
楚晋摇头:“我们哪里杀得了皇帝?他们花神说不准有办法,但若真有花神动手杀人,杀的还是皇帝,免不了两界一场浩劫。”
沈隐凤闻言,忽然笑了,道:“我知道怎么办了。有个人可以杀他,还不用脏了我们花神的手。杀了皇帝,对他自己也有好处——这么一箭双雕的好办法,怎么一直没想到呢?”
半月后,传来皇帝驾崩,太子继位的消息。
一切安定下来之后,楚晋回到撷芳庙,在梨花花神像前放下一捧花。
夜晚,严明雪忐忑不安地走进房里,见楚晋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真来了?”
楚晋故意板着脸:“原来放那么一捧花,你就会去陪香客。”
“不是的!”
严明雪有些委屈:“是因为你找我,我才来的呀……”
楚晋心里很喜欢,表面上却没什么表情:“真的?那你为什么偏偏想见我?”
严明雪脸红了红:“我……我的耳坠子还在你那里!”
楚晋冲他招招手,严明雪乖顺地走过去被他搂在怀里,看他从贴身衣袋中掏出一只镯子。
金丝镂空的镯子,繁复的金丝绘出一朵朵梨花来。
“坠子不还给你了,送你一只镯子吧。”
严明雪红着脸,伸手把镯子戴上,轻声说:“可我不知道给你什么。”
楚晋亲亲他的脸:“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给我了。”
“对不对,严明雪?”
另一厢,在花神界,许多花神都发现,桃花神兰庭月身边多了个散花童子的小跟班。
白天里,这童子对兰庭月服服帖帖,说一不二,可到了晚上,又变成另一个模样。
“楚歌,楚歌……我求你啦!”
兰庭月赤裸着身子,趴在地上,一边高高撅起屁股,一边哭哭啼啼地求饶:“我流不出那么多水的……”
“撒谎。”
散花童子陶楚歌扯了扯兰庭月花穴上嵌的银环,说道:“明明水还很多。你这么骚,怎么会没有水?”
“呜……”
兰庭月苦着脸,只好伸出颤巍巍的手,小心翼翼地拉扯自己的最敏感部位。
淫水顺着银环流下,滴滴答答落下来,落进他身下的砚台里。
“好好接着,好好磨墨。”陶楚歌捏捏他的脸,“磨好了,我就拿这墨给你画个画像,供到撷芳庙里去。看看这淫水画的画像,是不是能招来更多供奉?”
“不要……呜……楚歌,我,我错了……”
“叫我什么?”
兰庭月摇着屁股,歪歪扭扭地爬到陶楚歌身边,用奶子讨好地蹭他的腿,小声道:“好主人,好夫君……”
段炎段禾,依旧是一对长长久久到永远的甜蜜兄弟;唐玉与沈祁,殷殷与林朝,也绝不会彼此抛弃。而命途多舛的湛秋,得以在美丽强大,又十分可靠的沈隐凤沈主持身边度过一生,亦算是很好的归宿。
撷芳庙依然美丽,在每一个夏雨朦胧的午后,都有着这样一座红墙碧瓦的精致庙宇,等着哪个俊秀的年轻人去敲门。门后的故事,则又是另一段缘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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