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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这贱奴假好心。”谢宜时好像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一样,尖声说道。
羞愤之下,也顾不得刚才谢瑾瑜严令他不许叫庶奴为贱奴的禁令了。
谢宜时虽然已然成年,但他的变声期并未完全度过,还是有着一些少年人才有的尖锐刺耳,这样的声音并不中听。
“啪。”谢瑾瑜亲手狠狠的抽了谢宜时一记耳光。
“你这张嘴,学不乖是不是?”
谢瑾瑜又捏着谢宜时的下巴,迫使谢宜时不得不扬起头来看向谢瑾瑜。
处境极为弱势。
“刚才我好像教过你,是吗,谢宜时?”谢瑾瑜手上的力气愈发重了起来。
他的语气依旧十分平淡,可是任屋内的谁,都能听出谢瑾瑜言语中的不满。
谢瑾瑜出身矜贵,他是与太子共读书的,还不是伴读,是正儿八经的同窗,也是太子唯一的同窗。
自然不会喜怒不形色,能这样明确的表达出不满,可见他此时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你口中的贱奴是日日夜夜侍奉我的,打狗还要看主人,谢宜时,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嫡长兄?”
“回话!”谢瑾瑜的声音脸色具已经沉下来了。
这是难得的情绪外泄。
谢宜时再不识好歹,也不敢在此时有任何违逆谢瑾瑜心意的行为。
“没...”
整个下巴都给谢瑾瑜狠狠的钳制着,他只能红着眼眶,噙着泪,微微的摇了摇头,艰难的发出一点字节,表示并无不驯之意。
谢宜时是不驯了些,性格也骄矜的很,但是若是他眼中无谢瑾瑜这个人,那便是天大的冤枉了。
“你最好没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谢宜时,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谢瑾瑜紧盯着谢宜时的眼睛重重的警告。
“你再嘴贱一次,就不是我打你这张脸了。”谢瑾瑜松开谢宜时的下巴,又拍了拍谢宜时的左侧脸颊说道。
“是,奴婢不敢了。”谢宜时有些哽咽的说道。
他并不是蠢材,谢瑾瑜的言下之意便是,要那起子贱奴抽他的脸了。虽然刚才已然被谢子抽过了,可谢子他好歹是见过几次的,为人也稳重,看的出来他的嫡长兄很是信任谢子,谢宜时还能拿谢子是代谢瑾瑜教训他,可真叫他其他庶奴再来惩戒他,那谢宜时的面皮真的是死死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了,一向要脸面想到那样的场景就羞的浑身发抖,自然在心中提醒又提醒自己。
“对不起。”谢宜时又小声的与谢亥说道。
他十分会看眼色,并且知情识意,自己三番两次犯了谢瑾瑜的忌讳,既然已经决定改正,更不介意与谢亥说一句抱歉,反正屋内只有几人,算不上多丢脸,还能叫谢瑾瑜看到他真的是知错就改,改变一下固有的印象。
“没有关系。”谢亥很好说话的就原谅了谢亥。
他虽然被上面的哥哥们保护的率真了一些,但能到谢瑾瑜身边服侍的,哪有莽撞之人,不管他心里是否对谢宜时的言行介意与否,表面上他都不会对谢宜时有什么不满。
何况,他的公子已然是算为他出了气,他也确实没有那么生气。
只不过对谢宜时倒是多加了一些小心,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公子都与谢瑾年一般的好脾气。
谢亥自己心中暗暗提醒自己,继续专心给谢瑾瑜捏着脚。
庶奴服侍的手法是过了遴选统一调训过的,进了府中就会有前辈教导一些公子的一些小习惯,除了太过紧张以为,基本上手就能服侍的谢瑾瑜妥帖,几乎没有半点生疏的可能性。
而且不仅仅服侍的谢瑾瑜舒心,就连服侍的动作都看起来赏心悦目,并不粗俗。
别看庶奴们平日要做的杂事不少,可身上的皮肤却是小心保养的,独特的法子配着药膏,身上就没有粗糙的地方,个顶个的肤如凝脂,就那双日日行走不停的双足,摸起来也嫩滑的很。
“你没有被调训过,错不在你,可我也只给你半月的功夫,若半月之后,你的穴还是开不成,无论你的穴多极品,果乳养的如何称心,直接去外院做事。”谢瑾瑜把玩着谢宜时身上那对极其得他心意的果乳,嘴里吐出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残酷话语。
作为世家大族的嫡长子,谢瑾瑜自然不可能只有谢子这十几个庶奴服侍,只不过在家中之时,非必要情况,外院的庶奴是见不到谢瑾瑜的。
外院的庶奴也有五十几人,他们都是与谢子等人分批次过了遴选,但是又有一些不合格之处,在酌情考核之后,便留在外院做一些杂事。
外出的车夫,跑腿,府内的打扫,养马,修剪花园,看守大门等一系列杂事都是由他们做的。
他们比内院的庶奴要守的规矩少很多,内院的庶奴是必须要开好穴的,主子用不用是一回事儿,你的能不能用是另一回事儿,但外院的庶奴却是不用的,一来本身就有服侍的好的内院侍奴,二来一般主子也不会瞧他们。
在外院的庶奴见到父亲姨娘的机会也不少
', ' ')(',可但凡庶子能进内院服侍,便没有愿意在外院做事的。
身为庶奴若不能贴身服侍主子,那算什么庶奴。
不过,能在外院做事也比过不了遴选的庶子好许多,起码有了万分之一的机会,所以大多过了遴选却不合格的庶子还是留在了府内,努力做事,搏一搏这万分之一的机会。
“是,奴婢会努力的。”谢宜时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自然也是知晓这样的规矩,也根本顾不得害臊,贴身服侍公子的,穴是必须要开的,否则外放他到外院,甭管他的身份比那些庶子再高出半分,也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公子,可以在这里跪瓷片吗?”谢宜时摸了摸手里的谢瑾瑜刚刚赏下来的玉势轻声问道。
他不喜欢跪碎片,很疼,他怕疼,但是他也只早死早超生的道理,早些跪,勤快些跪,跪碎了也就不必再跪了。
再者说,来服侍嫡兄,跪是不可避免的,早些练出来也是件好事儿,也表明他驯服的态度。
“跪吧。”谢瑾瑜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一般庶奴受罚,或是这种类似于练习的,都要在院子里或者他们自己的卧房进行,主院的任何一间内室,他们要自己进行使用都要请示谢瑾瑜的。
这方面,谢宜时倒是无师自通的懂规矩。
得到允许的谢宜时打开大盒子,一块一块儿的拿出来放在地上,尽量让他的膝盖都能接触到,没准儿这样能跪的快一点。
整个过程中,他的上半身几乎都没有动,他所有的行动都没有丝毫影响到谢瑾瑜赏玩他的那对儿果乳。
即便又疼又舒爽的让他舌头开始抵住牙齿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谢宜时还是比刚刚第一次被赏玩的时候表现要很多。
不过,也只撑着摆好碎片的那一小功夫罢了,跪在上面不到半炷香,呻吟声儿就从他的嘴角里出来了。
他的呻吟是情欲之中带着甜腻,这并不是特意被调训出来的,可就这由他自发的,天然的呻吟声,却很勾人。
自然也是勾到了谢瑾瑜,在自家的庶奴面前,他是无需要掩饰自己的,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谢瑾瑜更用力的揉捏着谢宜时的果乳,甚至两根手指夹着那只相对正常男性来说很鼓的乳头,慢慢的往外扯,一次又一次。
像一个小孩子得到喜欢已久的玩具一样,谢瑾瑜一直对果乳很感兴趣,
如今终于得到,自然有一些爱不释手。
这也给了谢宜时一些底气,虽然谢瑾瑜并未对他又多少偏爱,但他身上总有其他人没有的东西可以讨得谢瑾瑜欢心。
起码,他并非一无是处。
“公子...”谢宜时爽的已经有些跪不住了。
谢瑾瑜玩儿的太久了,即便是养育多年的果乳,最多也只能承受一刻钟的玩弄,再多的话,就会情欲疼痛几乎是叠加的往上增长。
更何况谢宜时这样刚刚养了没多久的果乳,能坚持到现在,全靠谢宜时本身不想在庶奴面前丢颜面,强撑着罢了。
在他心中,脱了衣衫虽然丢脸,却也可以忍耐,挨了打,也能说是被嫡兄训诫,本身就是得到宠爱的象征,唯独求欢情欲的姿态,他是断断不想暴露在庶奴面前的。
总觉得会被笑话。
不过,倒是他想多了,庶奴是绝对不允许背后讲嘴这些的,这是大错,没有谁敢去越红线的。
而且,能够服侍谢瑾瑜,叫庶奴不知有多羡慕,哪里又会被笑话。
谢瑾瑜并不理会谢宜时暗含的求饶之意,他的大拇指和手指好似摘桃子一样,轻轻的捏起谢宜时的左边的果乳,柔软的触感让谢瑾瑜满意。
“把玉势吃下去。”谢瑾瑜把谢宜时的果乳玩的整个大了一圈儿之后终于暂时放下了。
那对儿可怜的果乳不仅仅连同乳头都大了一圈,整个果乳也布满了红印,这是大力揉捏之后必不可免的后果。
“吃,吃下去?”谢宜时瞪大了双眼,看着放在盒子上大大的玉势,又看了看谢瑾瑜。
眼里全都是不可置信。
“用你的后穴吃下去。”谢瑾瑜屈起一根手指敲了敲躺椅的扶手说道。
他开始有点担心谢宜时的脑子是不是和他优秀的身体条件和样貌成反比了。
“好,好的。”谢宜时闹了个大红脸。
“谢宜时,要说‘是’,我这不是与你商量。”谢瑾瑜又说道。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庶奴从不需要他教导,送到他面前的,早已经被调训成他满意的形状,只需要偶尔指点几句就是了。
像谢宜时这种直接被塞过来的,上一个还是谢瑾年,不过教导谢瑾年是谢瑾瑜天然的责任,自然是不同的。
他不会亲自去调训谢宜时,也不会安排人来调训,只能全靠谢宜时自己摸索,观察,去问一样服侍谢瑾瑜的庶奴,错了就挨罚,错的狠了,就挨狠狠的罚。
但是,不排除似现在,谢瑾瑜心情好了,提点他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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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宜时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且知错就改的人,尤其是面对谢瑾瑜。
他总是弱势,总需改变,总想讨好。
说完,谢宜时把手中的玉势拿好,隐蔽的看一样屋内其他的三个人,见都没有抬头瞧他的可能,这才往后面探过去。
他来时是里里外外仔细的洗过了好几次,尤其是后穴自然是重中之重的清洗过,毕竟要被验穴,若是污了谢瑾瑜的眼睛,怕是要被立刻逐出去。
就连穴里的肠壁上,也被仔细的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脂油,确保他的后穴不会因为是处子穴的缘故太过紧致而进不去的情况发生。
这样的油脂是特制的,很昂贵,却也很好用,它涂上之后,二次粘连只会粘连在器具上,类似手指这种外露的皮肤,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油腻,不得不说是一个非常好用的东西,解决了很多问题,所以即便昂贵,但是世家中几乎没有不适用的。
谢宜时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甚至在来的前几天他才在图册子上见过玉势是什么样的,入手的触感并不让人讨厌,又顺滑又漂亮。
他是一个颜控,喜欢一切漂亮的东西,当然不包括他嫡兄身边那些庶奴和谢瑾年,那些人他一个都不喜欢,长得再好看也不喜欢。
一只手拿着玉势,另外一只手去探索着自己的后穴口,仔细摸清位置,然后带着玉势到达目的地。
这并不需要任何人来教导他,来之前他看了十几本图册子,虽然可能操作不是很利索,可是理论知识,具体操作的动作他还是有了解的。
玉势的头是圆圆的,只要给它一个空隙就很容易进去。
小小的一声儿“啵”,玉势的头就进到了谢宜时那从未经过人事的后穴里。
谢宜时只感觉比洗穴的时候还要难受,玉势只要进入后穴就能无时无刻感受到它的坚硬,让谢宜时很是不适。
“先吃进去缓缓。”看着谢宜时迟疑的动作,谢瑾瑜隐秘的叹了一口气,冷声说道。
谢宜时不敢迟疑,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已经学会了要彻底的遵循谢瑾瑜的所有命令,不许反抗,不许质疑,甚至不许拖拉。
玉势的整个大半部分全部进到了谢宜时的穴内,外面只留下了一块儿小小的底座,正好和他的穴口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看起来很是契合的样子。
“额,公子。”谢宜时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自觉的就含了一声谢瑾瑜。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不自觉的依靠谢瑾瑜,即便从进门到现在所有的苦痛与难堪都是谢瑾瑜赐予的,可他还是下意识的寻找谢瑾瑜。
“先吃半个时辰,习惯了再继续。”谢瑾瑜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谢宜时的下巴说道。
虽然语气没什么起伏,但是说出口的都是闻者皆知的小关心。
“是。”谢宜时语气上扬,高高兴兴的应下了。
他挺直上半身,双手背在身后,不动声色的把头往前稍微倾斜一点,让谢瑾瑜可以更加顺手。
在讨好人的方面,谢宜时总是可以做的很好,无师自通。
谢瑾瑜没有说话的兴致,屋内的其他人便自觉的尽量不制造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开始放缓。
就在谢瑾瑜有些困乏的时候,谢丑拿着着由谢寅在门外递给他的大食盒拿到屋内。
谢丑屈膝跪在谢瑾瑜另一侧的小桌子面前,把盒子里的盘子妥帖的,不发出声音放在了桌子上。
“公子,今日食糍饵,红绫饼,白果糕,还熬了一碗牛乳,说是下面新送上来的法子,您可要尝尝鲜儿?”谢丑一边放在桌子上,一边轻声与谢瑾瑜介绍小点都有什么。
尤其是最后一碗牛乳,因着是头次上过来的东西,特意仔细的解释了一番。
谢瑾瑜的脾胃并不是十分的好,入口的东西一向都是小心再小心。
新的菜品都是要医士察过,庶奴试过,无碍才能奉到谢瑾瑜的面前。
谢瑾瑜看了那一小碗散发着一丝温热的牛乳,微微的点了点头。
谢丑连忙放下食盒,一只手捧着碗,一只手拿着食羹,挪到谢瑾瑜的面前,上半身前倾,喂给谢瑾瑜一勺。
“还不错,谁的手艺?”谢瑾瑜小心的抿了半口问道。
牛乳一向味道不好,他也一向敬而远之,可如今谢瑾瑜尝着却有股子鲜花才有的清香,故而难免有些好奇。
“是谢寅的手艺,说是从邦外传来的法子,他试验许久了。”谢丑见谢瑾瑜没有再用的意思,这才把碗放下。
“那便连同这糍饵一同赏他了,端出去吧。”谢瑾瑜开口说道。
“再拿一盘瓜子儿上来。”见谢丑开始把糍饵和牛乳装回食盒里,谢瑾瑜又吩咐道。
“是,奴婢替谢寅谢赏。”谢丑跪在地上,端正的给谢瑾瑜磕了头,这才带着适合又出了屋内。
谢丑很快就带着一盘子瓜子回来了,依旧恭敬的想要放在桌子上。
“公子可要食?”谢丑恭敬的问道。
', ' ')('“剥开。”谢瑾瑜点了点头吩咐道。
谢丑便专心开是剥起瓜子来,谢瑾瑜有些无聊,随手捏起一块儿旁边儿的白果糕,在谢宜时的面前晃了晃。
“想吃吗?”谢瑾瑜有些懒洋洋的问道。
“想。”谢宜时连忙点了点头。
因着要来见谢瑾瑜,他起了大早洗穴,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只喝了几口水,莫说吃的,便是一盏茶都没喝过,
谢子谢寅的手艺极好,不仅口味好,样式也瞧着紧致的很,每样小点虽然只有四块儿,但是隔着谢瑾瑜,谢宜时都能闻到小点的香气,更何况在他眼前晃。
“接住了,这一盘子都给你吃,接不住,今天都没饭吃,听明白了吗?”谢瑾瑜问道。
“奴婢明白。”谢宜时乖乖的应道。
谢瑾瑜随手往谢宜时的方向松手扔了过去,谢宜时迅速的张开嘴巴接住来了那块儿白果糕。
到嘴里的瞬间,谢宜时就鼓着嘴巴开始咀嚼,吃的很是开心。
“吃吧。”谢瑾瑜亲手把那盘子白果糕都递给了谢宜时。
谢宜时高兴的端着盘子,一个接一个不停的吃,可见是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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