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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时吭哧吭哧的吃着小点,其他的庶奴并不敢出半丝的声音,以免扰了谢瑾瑜的清净。
谢丑眼睁睁的看着谢宜时吃了一盘子,有些纠结的抿着嘴唇,在心中盘算了许久,才小心的张口与谢瑾瑜说着。
“公子,可要为小公子准备牙具?”依旧是沉稳的声音。
谢瑾瑜半眯的眼睛睁开瞧了瞧低眉顺眼跪在地上的谢丑,神色有些不明的‘嗯’了一声,算是允准了。
谢丑俯首之后,就退出去喊外边儿的弟弟们准备了。
出了内室,谢丑下意识的抹了抹额头,他与谢瑾瑜的每一句对话都会让他压力极大。
谢丑知道自己不讨他们家公子喜欢,在谢瑾瑜面前一向是少言寡语,以免再被嫌弃。
事实上,平素也不会有什么机会轮到他问这些事儿,在谢瑾瑜面前拿主意一向都是谢子,谢丑只需要按照吩咐或者谢子的示意老老实实,一声不吭的做事就好了。
谢子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伶俐人了,若是他,这等小事儿自然察言观色就自己有主意了,保证做到谢瑾瑜心里去,是再妥帖不过了,哪里会像谢丑这样战战兢兢的请示,徒扰谢瑾瑜心烦。
可谢丑与谢子不一样,他自认比不上谢子的聪明伶俐,又不讨谢瑾瑜的欢喜,自然万事都会谨慎小心,生怕惹得谢瑾瑜不悦。
谢丑没来得及庆幸自己刚刚没挨训斥,就大步的往小茶房走去。
小茶房并不大,离着闲室也不远,谢丑稍微一矮头就进了去。
谢辰谢卯兄弟俩正一人看着一个炉灶,直到他进来,才分出一丝心神。
“二哥。”谢辰谢巳连忙跪在地上问好。
不怪他们如此恭敬,这是历来就有的规矩,凡是头天晚上服侍过谢瑾瑜的,第二天与兄弟们相处,必要更加恭谨才行,对待兄长们要恭恭敬敬,对待下面的弟弟们也不能摆架子。
但凡有一丝不对,便是要恃宠生娇,认为服侍了公子,便目中无人,是万万不许的,这是乱了规矩章法,不仅要被狠狠地惩戒,叫谢瑾瑜知晓也不会再点他们服侍床榻。
谁也不敢越过红线去。
“昨日叫准备的小公子的牙具拿出来。”谢丑直接吩咐道。
谢宜时虽然也是与他们一般来服侍谢瑾瑜的,但到底身份有别,比他们高上一点儿,有些细微之处的待遇还是有一定差别的,一些器具也不会与他们用同样的。
而谢宜时这些单独的东西,在谢子得知谢宜时的到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妥帖了,并且分配给各处做事的弟弟们。
“是。”谢巳应了一声,站起来去了后面放置器具的地方,不一会儿就端着牙具出来。
谢丑也没有多搭话,直接点了谢巳端着盆凉水,带着条干巾,自己则是拿好牙具出了小茶房。
一般做事,他们更偏向于点着谢巳跟着,并非他们对这对双生子的老大有什么不满,只是相对于谢巳的亲生哥哥谢辰,谢巳更为妥帖,善解人意一点。
谢辰虽然做事也勤勉,但是有时候骨子里透出的莽撞,还是让人忍不住扶额。
所以,一般的差事,能派遣谢巳的,就不喊谢辰了。
谢辰自己也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尽量多做事,少说话,一旦心里有些拿不准的事儿,一定是看向谢巳,让他给自己拿个主意,长久下来,算是没有惹出过什么事情来。
谢巳取了谢丑吩咐的物件,跟着谢丑就进了闲室,谢丑前面带路,谢巳低着头,将手中的物件捧到胸前,见到谢瑾瑜就小步快走,到三步前,屈膝跪下。
一套动作下来,没有半丝声音,看着就规矩极了。
“公子,东西到了。”谢丑跪到谢瑾瑜身前,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素来是兄弟间最粗犷不过的,即便尽力压低,还是稍显大了一些,他又不敢掐着嗓子说话,那样的声音比宫里的内侍官还要难听,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叫谢瑾瑜听见。
所以素日里,他在谢瑾瑜面前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尤其是谢瑾瑜在休息放松的时候,以免惹人厌烦。
“叫他用就是。”谢瑾瑜语气平淡的说道。
他有些不耐烦,素日谢子做这些事儿,是从来能自己把握好尺度的,根本不用与谢丑这般,事事与他禀报,件件要他决定。
不过,谢丑终究是服侍了他这么多年,谢瑾瑜还是知道谢丑不善言辞,谨慎过度的毛病的,人无完人,他也不挑谢丑这个,毕竟往日都是谢子服侍的,用到谢丑的地方并不多。
“是,谢巳。”谢丑转头示意谢巳上前去。
“小公子,请漱口。”谢巳膝行了几步,跪在谢宜时的身侧,将手上的东西微微往前伸过去,示意谢宜时可以自取。
他们这些奴婢用的器具,一般是不许放在室内地板上的,无论哪间屋内,除非得到谢瑾瑜的允准。
谢宜时看着眼前谢巳捧着的一堆东西,一声不吭的拿起牙具,填上盆里的凉水,细微的开始清理自己的牙齿。
', ' ')('入口的水凉的谢宜时一个哆嗦,即便是在温暖的内室里,也不能让他的口腔此刻有些许的暖意。
谢宜时微微皱着眉头,虽然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知晓要来做什么,但是他还是没想到冬日连一杯温水都用不到。
他不敢去问为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向如此的模样,如果他问了,倒是显的他很特异一样。
快速的漱口之后,谢宜时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谢巳,谢巳依旧是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安静的好像从未进来过。
“习惯了就继续,不要凡事都要人步步教你。”谢瑾瑜看着傻愣愣的跪着的谢宜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他许久没见过这样没规矩的人了,或者说除了谢瑾年,他面前就没有一个敢不规矩的人在眼前。
可他真的不耐烦一点点的掰正谢宜时,他生来矜贵,一向是旁人捧着,奉着的,哪里需要做这样的事,即便他的同胞弟弟谢瑾年,也是不需要他烦心的,只是吩咐下去,谢瑾年自然会乖乖照做,很少会让谢瑾瑜时刻盯着做事,但谢宜时的身份却又注定让谢瑾瑜不能把他扔给下面的庶奴,至于唯一可以帮他手的谢瑾年。
谢瑾瑜盘算不过半炷香就放弃了,先不说谢瑾年与谢宜时一向是不对付,颇有股子王不见王的态势,每次见面必要吵架,就说谢瑾年的性子太过温和,根本压不住这样放肆不驯的谢宜时,估计不到一天,谢瑾瑜就要去收拾烂摊子。
“是,公子。”谢宜时愣了一下应道。
说完,双腿夹紧,低着头,一只手伸到身后再次确定一番玉势的位置,双手背在身后,按照图册上的姿势,挺直腰,抬起屁股,缓慢的开始进行着吞吐的动作。
玉势很大,谢宜时又是一个处子穴,再加上玉势上面也并不平整,谢宜时吞吐的很是困难。
每一次的动作都会给他的穴里带来难以描述的感觉,疼,酥,麻,痒,这种感觉直接冲击到他的后脑勺,让他整个脊背骨都跟着打了个激灵。
他想停下来歇歇,但是谢瑾瑜就在他面前,刚刚的不满犹在耳边,谢宜时实在不敢屡次三番的挑战谢瑾瑜。
谢宜时这般难受,他不敢求饶,却也不是全要忍着,他也有他的法子,每次抬起屁股的时候都委委屈屈的看一眼谢瑾瑜。
人说媚眼如丝,谢宜时虽然做不到那般,但是装个可怜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谢宜时知道自己的优势,他长得漂亮,虽然气质张扬嚣张,但是脸蛋细看,是再乖顺不过的长相了,只要他收敛上挑的眼角,几乎没有任何攻击性可言。
他一向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达成目的,此刻也不例外。
欲语还休的模样此刻很是勾人。
但凡一个心肠稍微软一软的人看着这样的谢宜时都要抱起来轻声安抚他了,可惜在他面前的是谢瑾瑜。
谢瑾瑜二十几年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无论是贴身服侍的庶奴还是外院做杂事的庶子,甚至有时候去小倌馆喝上几盅,哪个老鸨不都是巴巴的把模样身段最好的送过来任他把玩,即便谢宜时长相出众在谢瑾瑜眼里却终究算不得什么。
眼见谢瑾瑜无动于衷,谢宜时心中一下委屈大发了,可却不愿意再哭出来,深一口气之后,又低着头强迫自己一下下的吞吐。
稚嫩的肠肉在被一次次的碾压,他从来没被开过穴,灌洗已经很艰难了,如今却在吃这个一看就很大的玉势,可想而知肠肉的疼痛。
再加上玉势上面的东西,不过十几下,谢宜时便疼的再也忍不住,眼泪直接迸发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谢宜时的舌头抵着牙齿,手不停的擦着眼泪,手擦不干净就用胳膊擦,他一点儿都不敢把眼泪掉在地板上,屁股也不敢借机偷懒歇息,忍着疼一下下的动着。
整个人看起来都可怜巴巴的,像一只得不到主人宠爱的小猫在舔舐自己的爪子,梳自己的毛,自己安慰自己。
不过,他注定是要演一出独角戏了,即便可怜成这个样子,谢瑾瑜依旧没有叫他停下来。
“去登东。”忽然间谢瑾瑜开口说了句话。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一直聚精会神跪在一边的谢丑立刻抬头说道。
“服侍公子穿鞋。”说完,又转头对谢卯谢亥吩咐。
似谢家这样人家承嗣的嫡长子,就算是身边服侍的庶奴也是规矩大的不行,但凡做事总要有领头的吩咐,或者各自有默契,有条有理,顺顺当当,叫人瞧着赏心悦目的坐下去。
谢卯和谢亥两个人整齐划一的仔细给谢瑾瑜穿好鞋子,动作轻慢,生怕弄疼了谢瑾瑜。
穿好之后,谢瑾瑜站起来,谢丑立刻就拿起放在一旁的披风,给谢瑾瑜披好,他个子并不矮,做这事儿是极为方便的。
以往出了门,谢子也一般把这事分给他做。
谢丑沉默又寡言,面相严肃端正,身体高大粗壮,带着出门是一个很好的威慑,因着这,每次谢瑾瑜出门,谢子点人服侍的时候,都会把谢丑带上。
', ' ')('几个人配合默契,不过几息之间,就把谢瑾瑜伺候的妥帖。
谢卯谢亥小步走到谢瑾瑜前面两侧,并不敢直接挡着他的路,去给他提前开好门。
谢丑跟在谢瑾瑜身后一步远的地方,预备着谢瑾瑜临时可能出现的吩咐。
“收拾好东西与我们走,公子不在,不许留在闲室。”路过谢宜时的时候,谢丑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就不管了,继续跟着谢瑾瑜往外走。
他没有谢子那样好的脾性,更没有谢亥天性对别人的赤诚,他只会小心谨慎做好自己的事儿,他家公子没有把谢宜时交给他负责,他自然是不会多说一句话,平白召来祸患。
尤其是,自早上开始,整个院里,因着谢宜时就没安生过,他更是对谢宜时没有半分好感。
就连那句提醒,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谢子不在,这种基本的提醒只能他来。
谢宜时听见谢丑这话,眼睛顿时睁的大大的,忙不迭的收拢碎片放在盒子里,但是刚刚做完这一步,谢瑾瑜就已经快要踏出整间闲室了,谢宜时也顾不得其他了,玉势也没空拿出来,抱起盒子和身旁刚刚脱掉的衣衫,就急急忙忙的跟着出去了。
踏出闲室之后,门口的鞋子只剩下他自己的那双了,外面刺骨的寒意让谢宜时又急急忙忙把手上的衣衫披在身上,穿是来不及穿了,但是一点儿寒意也没有抵挡住,他依旧很冷。
登东一般是指要大便的意思,但大便难免有些不雅,所以但凡讲究一点儿的人家,基本都是要说一句登东,渐渐的登东就发展成为茅厕的专属代名词。
尤其似谢家这样的人家,因为只有大便才会去茅厕,小便一般大多是都是庶奴们伺候就是了,保证没有一丝味道,伺候的又快又好。
谢瑾瑜院内的登东是建造在后院的,这也符合现在一般建造的规律,就算是下面伺候的再好,再是半点味道都没有,可是若是在院内偶尔晒一晒太阳的时候,看见了登东,多少是有点不喜的。
有客拜访,入眼便是登东更是不雅。
谢瑾瑜虽然是解决生理问题,但他一向是习惯给自己留出提前量,故而不紧不慢的往后院走去。
谢丑则是抓紧时间随便扯了一个在院内行走做事的谢辰,低声吩咐几句,谢辰小步快走抄了近路,拉上谢巳就去做准备了。
登东的房子比较偏僻,但是整体看着还是不小的,等到谢瑾瑜不紧不慢的走到的时候,谢辰谢巳已经全部准备妥帖,正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候着。
“公子。”听见脚步声,二人动作一致的叩首问好。
然后径直的退到两侧,一人拉一块帘子,请谢瑾瑜进去,门是没有的。
为了避免味道,登东一向是不安大门的,热的时候摆一层屏风,冷的时候便如现在一般挂上厚厚的帘子。
谢瑾瑜走到里面,里面已经被谢辰谢巳兄弟二人准备的妥帖,特意挖出一个洞的红木大椅子摆在正中间,周边仔细的放好了柔软的垫子包裹着,椅子不大的洞的下面放了一只木桶,椅子前面还放了一只脚踏,脚踏上面铺的是羊毛小毯,甚至不远处还点着一个火盆,火盆的一边则是上好的香料。
其他的摆设也和茅厕完全不同,放着几个关上的柜子,一些架子,看着倒像是一间整齐的收纳。
等谢瑾瑜站到脚踏上之后,谢丑则是跪在谢瑾瑜的面前,抬起头为谢瑾瑜宽衣解带。
他的速度很快,不过几息就把谢瑾瑜的下身脱得干净,叫谢瑾瑜舒舒服服的坐下了,坐下不过一炷香时间,他就开始了,谢瑾瑜没有什么不良的生活习惯,因此一向都是很顺畅。
恭桶虽然很高,但是谢瑾瑜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的,一般家里主人用的恭桶和奴仆的不一样,每次使用的时候恭桶底下都会铺上满满的一层稻草,起码有半指厚,这样可以有效避免声音,维持体面。
在谢瑾瑜方便的时候,整间登东里并没有任何一丝声音,大家都微微低着头,偶尔小心的看一眼谢瑾瑜。
就连跟着进来,还不习惯这样穿着承受这样天气的谢宜时,都懵懵懂懂的跟着噤声,傻傻的抱着自己的一堆东西跪在角落里看着其他人有条不紊的服侍着谢瑾瑜。
“公子,奴婢伺候您。”谢瑾瑜刚刚排泄结束,谢丑立刻就眼尖的观察到了。
他只是不似谢子一般聪明,但是到底是伺候人的,伺候了谢瑾瑜这么久,虽然不似谢子一般得谢瑾瑜重视,但谢瑾瑜的一些习惯他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见谢瑾瑜没有反对的意思,谢丑拿起放在谢亥手里的帕子,跪在椅子的一侧,将恭桶稍微推出来一点,整颗脑袋都探进去,用着特制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谢瑾瑜刚刚排泄过的穴口。
即便是兄弟之中最粗糙的汉子,此时此刻的谢丑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的不得了,甚至连鼻息都是尽量屏住的,生怕让谢瑾瑜感到呼吸带来的热气,从而不舒服。
等擦好之后,谢亥上前服侍着谢瑾瑜穿好了衣物,再伺候着谢瑾
', ' ')('瑜走出登东,回到闲室。
谢丑则是需要去洗漱一番,才能再去服侍谢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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