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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我给你洗澡好不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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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匆匆挂断电话,才发现自己微博号炸了。

不知道谁把她吃瓜外加碎碎念的微博小号给扒拉出来,连带着工作号也糟了殃,一夜几千条评论,过万转发。

她从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火了,向来只在网上磕明星八卦的宁希完全不知所措。

几乎一夜之间,她的隐私被人扒个干干净净,她本来把自己和余忱合照放到网络上只是自嗨而已。

她简单翻了几页评论,其实大部分倒还好,毕竟余忱的光环在那儿。

宁希知道自己年纪比余忱大,总有站在制高点给人冠帽子的人,凭着宁希身上衣服和拧的包就质疑余忱和她之间关系不正常。

宁希自己并不在意,有几句难听的让她给直接给忽略过去。

可是余忱,不知道谁在评论下把余忱的家庭状况爆料出来,而且用词极其恶劣。

“杀人犯的儿子”。

连余忱那件一万出头的羽绒服都被人品头论足。

宁希一直都知道余忱那孩子很努力,他家中这种情况并不是他的错,他所经历的要是一般人怕早自暴自弃。

可是他没有,他的天赋和努力让身边许多人一度忘记他那糟糕的原生家庭,他是一中的骄傲。

这次的成绩,足以让他永远出现在东市一中的荣誉墙上。

他不该经受这些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是她不好,她不该手贱,抱着炫耀的心态发那些照片的。

宁希边抹着泪,一边把微博全部额空。

她和余忱又不是公众人物,根本不需要去回应什么。

余忱今天凌晨五点的飞机,差不多中午会到国际机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这些。

好在宁希因为工作的关系,还认识几个做营销的人,对方给她介绍了家专门做热搜业务的公司。

在热搜榜半个小时的价格不超过五万块,撤热搜的价格要稍微高一点,不过对宁希来说并不算太过离谱。

其实她也可以等的,像他们这种,要不了一天就会没了热度,会被别的新闻给取代。

但是她不想让余忱遭受那种难堪。

余忱上飞机之前就看到微博上的事,男生心情一直有些低落。

坐在他身边的陈齐瑶担忧地看了一眼他,问道:“余忱……那个,微博上的东西你不要放在心上。”

余忱心不在焉摇头,他捏了捏自己手心:“谢谢,我没事的,没有在意。”

他都习惯了。

住在那栋楼里,有些人明明母亲生前还处得不错,看着他长大,还是会背地里嚼舌根,那些所谓婶婶阿姨说出的话,比网上陌生人要难听得多,而且更捅心窝子。

可他担心宁希。

以她的性子,要是知道这事,肯定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他不想让她难过。

“那你……”陈齐瑶没再继续问下去,换了个话题,“一会儿下飞机庆功宴你去吗,要是不想去的话跟宋老师请个假。”

“嗯。”

陈齐瑶认识余忱好几年,一直觉得他天生是当科学家的料,男生内敛又低调,从不轻易表达自己的情感。

然而她错了,她在意识到余忱待宁希跟别人不同后,就已经渐渐歇了对他的心思,她欣赏余忱,就算这次理论比余忱低了些,但并不意味着自己不如他。

毕竟实验是自己的强项。

女孩儿天赋极高,自负又骄傲,更不屑弄什么雌竞,在男人身上纠缠不清。

以后成就如何还未可知。

余忱下飞机给领队教授请过假,便直接从机场回了家。

宁希开门时吓了一跳,余忱之前跟她讲过,她以为男生要到晚上才能到家,她慌慌张张瞧了眼男生,又跑到浴室里去。

镜中女人眼圈还红的,她往脸上扑了扑水,还是无济于事,男生已经在外面喊她。

“宁希?”

宁希迟疑片刻,对着镜子露出个自认为还行的笑,手摸着门把走出去,她笑说道:“刚才睡觉来着,眼睛突然有点痒。”

余忱的行李就搁在门边,男生眉头拢着,他刚在厨房洗过手,指尖冰凉触上她的面颊:“宁希,你哭过?”

她不想承认,下意识反驳:“没……”

男生却已经看穿了她:“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宁希剩余的话全堵在喉咙,她只觉鼻尖一酸,抱住男生的腰,突然哭出声来:“余忱……”

她搂得他死紧。

男生心跳得厉害,就算猫在脚边叫唤,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昨晚还说有庆功宴,却急匆匆赶回来。

“余忱,你看到那些了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的,不知道会给你带来麻烦。”她哭得伤心,男生胸前很快浸湿了一大块。

他就知道。

余忱默默抚摸着她的背,亲吻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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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我没有觉得是麻烦,那些话我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你说过的,我只是我自己,不是吗?”

男生面容青涩,前额垂下的发落在她发顶,他闭了闭眼:“你别哭了,饿不饿,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宁希抽噎会儿才松开他,男生的白T恤被她弄得皱巴巴,她垫着脚亲男生:“还没恭喜你呢,别出去了,我给你下面条庆祝啊。”

“好。”余忱抹去她眼角的泪。

宁希又觉得丢人了,明明想了瞒着余忱,即使他已经看到,也要安慰他的,没想到最后却让这孩子来安抚自己。

“那我这就去。”

余忱俯身将唤了半天的猫捞起来,揉了揉它的脑袋。

她跟余忱的事说大也不算大,没有人会盯着陌生人的生活不放,不过这下宁希家里亲戚几乎全都知道。

家族群里有人开口问,她一次都没回过,反正她在他们眼中不听话惯,大不了再成为反面教材。

邵丽女士打电话告诉宁希:“你姑她们问过我,我说我也不知情,这日子,不是给别人过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邵丽女士把颜面看得重,能出这话已经很不容易。

让这事情一闹,宁希很久之后才想起,自己看到余忱和陈齐瑶站在一处时酸溜溜的心思。

同样的优秀,耀眼,似乎只有那样的女生才配得上余忱。

她看向正坐在那儿整理笔记的男生,前几天,有家出版社找上他,有意编印出版,余忱这几天都在忙着。

余忱注意到她的视线,偏头看她,对上男生一如既往温和的眉眼,宁希微微一笑,突然瞬间释怀了。

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提及的必要。

七月初的时候余忱和宁希回了趟东市,学校邀请他在礼堂给全校学生做演讲,余忱才高二就被北大录取,还得了物理金牌,东市一中从校长到老师都与有荣焉。

毕竟这关乎着学校的名誉和生源,以及学校老师的职称评定。

余忱的私生活,老师们基本都不怎么感兴趣。

除了梁申,他其实受益最多,毕竟他教过余忱,而且又还是物理专业。

正因为如此,上个月学校申报中学高级教师二级的时候,把他的名字递了上去,虽然他的任职年限才刚刚达到评定标准。

宁希没想到会在一中停车场遇到梁申,她原本在这里等余忱。

自从她出国后回来,身边几乎没有什么认识的异性,除了贺成东外,梁申勉强算一个,好歹相亲吃过饭,他对她还有那么点意思。

平心而论,梁申条件并不差,只是她都有余忱了,当时一听到他是余忱的老师恨不得立马撇清关系。

就是这会儿,见了也有几分尴尬,尤其他还是和余忱一同过来。

要不是知道余忱这孩子性情温良又稳重,宁希都要怀疑余忱是故意跟梁申来这儿。

他明明清楚自己和梁申相亲的事,自己又在停车场,晚一会儿不行么,还偏要领着人来。

她打开车窗,看了眼与梁申并肩的余忱,笑着先开口:“梁老师。”

“你好。”梁申的窘迫并不比宁希少。

他确实觉得宁希是个好对象,人长得好看,家里条件又好,就主动了点儿,谁知道人根本没看上自己,还跟自己学生在一起了。

这事说出去都丢脸。

两人虚虚打过招呼,宁希又喊余忱:“走吧,一会儿我爸妈那儿还叫了我们吃饭。”

男生倒是慢吞吞同梁申告别,又说了好几句话。

“梁老师,那我们先走了。”

我们?

这姿态,瞧着跟挑衅似的。

宁希坐在车里挑了下眉。

她轻拍着方向盘,耐心等余忱上车坐好,等车慢慢驶出学校了才开口:“余忱,你今天故意的吧。”

车内空气沉默了瞬。

男生面上掠过阵慌张,他手拘谨地搁在双膝上,看她眼,隔了会儿低下头轻“嗯”声。

“你生气了?下次我不这样了。”

宁希哑然失笑,摇头:“这点事我为什么要生气,但是余忱,我觉得挺好玩的。”

余忱不解。

“你平时老成持重,训起人来一套套,没想到你还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嗯,因为吃醋?”宁希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冲他眨了眨眼,“就稀奇。”

余忱紧握着的拳头稍稍展开,男生松了口气,老实告诉她:“我刚才也是正好碰到梁老师,就……”

宁希闻言,顿时收敛了笑意,正色道:“下次肯定不会了。”

这孩子一直放在心上。

邵丽和宁伟斌抽空回来市里,本来邵丽只是想跟女儿吃顿饭,还是宁伟斌在旁边说:“让她把余忱也喊来吧,留那孩子一人也不太好。”

邵丽瞥了眼宁伟斌:“别以为我不清楚之前你妹跟你说过什么,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余忱无父无母正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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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回就说过,咱家别什么事她们都要来插一脚。”

宁伟斌被老婆呛得讷讷摸了下头:“我也就随口一说而已,这不是正好想到,没别的意思,况且以后怎么还不知道。”

邵丽晓得宁伟斌,她老公这人待她是没话说。宁希刚出生那会儿,家里几个大姑子小姑子不是没在背地里讲让再生一个,都让宁伟斌给拒绝。

但是他跟姐妹关系好也是真。

不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又撺掇着宁希找个能倒插门的,怕宁伟斌也觉得可以。

当然宁伟斌不可能贸然对宁希提。

女儿就是他的命根子。

再说吧。

宁希不清楚这事,晚上一起吃饭,乍看着像是一家四口。

她妈还给余忱包了个大红包,说是庆祝他考上大学。

当然她妈话说得滴水不漏,笑着道:“你考上大学,我们这老邻居都替你开心,要是有什么困难跟你宁宁姐或者我们说都一样的。”

余忱倒没有推辞,双手把红包接过:“谢谢伯母。”

宁希目光在她妈身上停留了会儿,暗忖邵丽女士自欺欺人,这住都住一起了,还老邻居。

但是宁希也清楚,他们这样暗昧,不把话说绝了自然也有他们的道理。

起码比起周澈的父母,他们已经算十分开明。

宁希在家里没有待多久,主要余忱那儿还接了家教的工作,一对一私人家教,一小时三百块。

还有他的猫,算起来年纪也不小,以着人类的寿命来算,它已经步入中老年。现在寄养在宠物店里,终究不太放心。

她跟余忱去见了次唐静言。

在上回周澈把唐静言接走后,唐静言又跟周澈和好,不过她没把周澈喊过来。

“他忙呢,老板那儿有个实验项目找他。”

宁希对此无法置喙什么。

“周澈跟我讲,他已经和他爸妈说好了,以后会走他爸的路,但是要和我结婚,他爸妈已经同意了,让我们先订婚。”唐静言道。

宁希没说话,毕竟二十几年的交情在这儿,别人宁希不了解,唐静言眉头动一下,她就知道她还有话。

果然唐静言又开口:“不过我没答应,宁希,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而且明明应该是还喜欢他,看着他那瞬间吃瘪,诧异的脸色,自己竟莫名生出快意。

唐静言盯着餐具边缘精致的镶边花纹愣了愣。

大学那会儿,唐静言这姑娘言之凿凿说以后要跟周澈在一起,然而现在她跟宁希说,自己根本不想结婚。

“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没那么多束缚又省心。”宁希顺着她的话附和,她们又不像父母那辈,要么想着传宗接代,要么说有个孩子好养老。

独身或者已婚都是个人选择。

宁希无心一嘴而已。

手上力道忽紧,余忱在桌下捏住了她的手。

她都忘了还有这孩子。

宁希扭头看了眼脸色不大好的余忱,另只手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两下。

余忱很快被安抚住。

倒是唐静言瞧出端倪,笑着看这两人私下小动作:“宁希你可别乱说话,你要不想结婚,你家小朋友不恨死了我。”

“他才多大点,还小呢,离能结婚都还有好几年。”宁希笑说。

“没……没。”余忱尴尬开口,脸颊微微泛红,又忍不住看向宁希。

她这话是不是认真的?

不过她要真的不想结婚,两人这样也行,跟她一块儿就好。

直到一顿饭结束,余忱都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两人回家,宁希还在浴室里洗澡,沐浴露泡泡黏在身上没冲洗干净,男生就把自己脱光了开门进来。

“我帮你洗。”

可哪有这样帮人洗澡的,莲蓬头的水还流着,他的手已经摸到下面。

敏感的小穴记得他的手指和肉棒大小,余忱拇指轻轻揉搓阴蒂,中指才从口子探进去,一下就被不停张合的甬道吸吮住。

“宁宁,你好软。”余忱咬着她的耳朵,手指在她腿缝间抽插,很快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淫液。

她背后就是坚硬的大理石墙面,她阖眼低低哼:“余……忱,你把水关了,都进我眼睛里了。”

余忱直接把喷头给取了下来。

氤氲雾汽覆在磨砂玻璃上,完全遮住里面交缠在一处的身躯。

“宁宁,我给你洗澡好不好?”

余忱指尖已从她缝隙里退出来,他把喷头对准宁希双腿间数秒才挪开。

小穴刚刚让异物塞进去过,又猛地被浇灌,穴肉受不住这刺激,不由开合抽搐,试图吃下更多。

“余忱……我洗好了啊。”宁希发湿漉漉地贴在额间,她小声呢喃着他的名字,体内难以抑制的空虚在叫嚣,好想有点什么东西来填满。

面容青涩的男生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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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前,舒适温和的水流自她身上划过,平坦的小腹,腿间如蚌肉般软嫩的密地,稀疏耻毛上坠着几滴水珠子。

“我看看洗干净没有。”

男生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尿尿的地儿,宁希又痒又酥,忍不住腿并拢起来,蹭了蹭腿心。

宁希总觉得这孩子今天这是不安好心,自己也是不争气的,他就帮她洗个逼而已,她差点没能站稳身子。

余忱关了水扔开喷头,凑过去盯着她那儿看。

浸过水里面也湿透的小穴显得分外诱人,两片大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男生粗糙的指伸过去将它们扯开。

藏在里面的嫣红口子还在冒着淫液,男生指在在阴唇上慢慢逗弄,指腹拨弄微微凸起的阴蒂,还不到小拇指甲盖大的嫩肉被他揉得充血肿胀,足足大了两倍。

“唔……余忱……”

他把她阴唇内壁都刮了遍,勾得宁希身子直打颤,手撑在墙面,屁股顶着才没摔倒,光秃秃的脚趾害羞地蜷缩起来。

“嗯,这里真干净,还很香,宁宁,你抹了什么。”男生扶着她胯骨,声音略有些哑。

他话刚落,头已经往前倾,埋在那中间,直接对着的娇肉亲了上去,舌尖熟练地窜入洞口,在洞穴边缘轻轻勾弄戳插。

宁希像置身烈焰中,蚀骨的麻,浑身灼热焦躁,她又流了一身汗,澡肯定是白洗了。

男生把她穴肉里里外外都舔舐了遍,牙齿轻轻咬着肿胀不堪的小核,他亲吻着她腿心,舌头轻巧地汲取着她体内蜜液,细细摩挲细腻、柔软,而他下身硕物早已骇然挺立。

“余忱,我想要。”宁希胡乱搓着他的发,“你进来啊。”

前戏太久,磨得她耐性全无,她十几分钟前就出水了。

男生从她腿间抬头,唇角亮晶晶的:“可是还有地方没有洗到。”

他站起身来,宁希比他矮了许多,娇小光裸的女人被他拢在怀里,大掌沿着女人的脖颈一路向下,嫩白身子在他手心慢慢绽放。

她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男生摸到鼓鼓的包:“这里也要洗干净。”

“唔……要吃奶你早说啊。”宁希挺了挺身,余忱几乎俯身就能咬到她的乳尖儿,娇嫩的珠子翘着,勾着男生来嗦。

“痒了?”

他说话,低身含了口顶端的花蕾,没多会儿就又挪开,覆住她的身子,咬她的耳朵,她的脖子,甚至挪到下面的肚脐。

慢吞吞,半点都不着急,像要把她身上舔个遍,他自己那凶物却跟棍子似的顶着她。

“唔,你来吃啊。”

宁希哼哼唧唧,到这会儿要是还不清楚男生心里别扭,她也算是白跟他睡了这么久。

她眨了眨眼,趁男生站直的功夫里,脸毫无羞赧地贴上男生结实精瘦的胸膛,舌尖一勾,一下含住了他那颗硬邦邦的小豆子。

宁希的手摸索到男生胯下,准确无误地握住其中高高昂起的阳具,她恶作剧按着龟头马眼处,笑出声来:“余忱……你故意着呢,这么小心眼,我不就说了句话么。”

他总归是拗不过她的。

余忱倒吸了口气,男生紧紧抱住她,狠狠在她脸上咬了口,委屈道:“宁希,你答应过我的,会等我,等我年纪到了就结婚。”

宁希暗忖,自己可不记得答应过他这事。

不过这会儿确实不是什么谈心的好地方,而且她还真想过好几回嫁给这孩子的事。

宁希单手裹不住他的阴茎,只勉强抓着前后套弄:“我那不是为了安慰唐静言么,顺着她的话而已。”

“那你答应了?”

“什么?”她怔了下。

“我们结婚的事。”

宁希险些让他给绕晕了,她哼声,手里拽着男生的命根子:“余忱你还小呢,整天就想着结婚的事,等你毛长齐了再给我说吧。赶紧进来啊,不进来后果我生气了。”

她松了手。

余忱摸到架子上的包装,窸窸窣窣过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间,炙热粗壮的阳具不由分说莽撞地插进穴内,这一下,就直直戳到底。

宁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唔,太深了。”

穴道又窄又紧,巨大的龟头被穴口死死包裹住,一时间他根本不想从里面出来,余忱亲了抠她的额头:“我不小了,毛没长齐也能满足你的是不是。”

何止是满足。

男生本钱够,体力也好,她这不怎么爱运动的小身子板,两个都不够他造的。

欲望就这样停在小穴里,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宁希胯部贴着他扭了下身子,肉棒将小穴塞得满满的,她觉得鼓胀还酸麻,偏一点都得不到缓解。

“唔,我家余忱最大了,你动一动啊。”她缠着他的脖颈,娇吟如羽毛般掠过他耳畔,女人故意在他下颚轻咬了下。

男人无论年纪,都耳根子软,爱听好话,禁不住夸。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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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那句“我家”还是“最大”取悦了他,余忱终于扯唇笑了,身下抽出几分,重重往前撞击:“宁希……”

紧窒的花穴一次又一次被他撑开,明明再吃不下,但每次他往里面捣入,总觉得比之前深入几分。

硕物齐根插入穴内,狭窄的甬道紧紧束缚着粗物,余忱被刺激得不行,在她身子里的硬物瞬间似乎胀大了圈。

男生托着她的腰,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浴室内传来阵阵肉体拍打的声音,淫靡而浪荡。

青筋暴起的巨大摩擦过女人柔嫩内壁,惹得她不住低吟。

宁希仰起头,差点直接磕到后面的墙壁,男生眼疾手快,忙伸手挡了下。

余忱干脆揽她在怀里,两人身子贴得极近,他看她眸子含光,餍足呻吟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了。

男生搂紧宁希,不由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将巨大捣入她柔嫩的花心内,凶物狠狠地接连贯穿宫颈口,根本不给她歇口气的机会。

坚挺的肉棍在小小的嫩穴里出入,将它撑大,又拔出,女人光滑柔软的娇躯瘫在他怀里,不断随着他的动作而急剧颤动着。

花肉被持续挤压,她忍不住泄出数股汁液,阴穴里一阵痉挛,钳紧男生的阴茎,稀薄的粘液浇灌上欲望前端。

“这么快就到了?”男生摸着两人交媾处,吻她的脸颊。

那地儿不用看,余忱每次碰到都觉吓人,她小穴那么大点,愣是张成这样,吞吐着肉棒。

宁希瘫在余忱怀里娇喘吁吁地点头:“唔啊……余忱,我腿酸。”

“快了,你再忍忍,我们一会儿换个地方。”

“你还没好啊,明天还要坐飞机。”

她腿已经完全放下,余忱双手紧抱着她的背,胯下速度越来越激烈,数百次撞击下,龟头前白色稠液在瞬间爆发出,精液射进避孕套内。

男生轻轻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重新洗了遍,才抱着腿软的宁希上床。

宁希以为这就是结束,谁知道余忱等她睡着了还在折腾,她迷迷糊糊闭着眼,男生搂着她从她身前慢慢戳挤进来。

两人盖了层薄薄的被子,被子下春光迤逦,余忱除了那张脸,身子也长得好,毛发不是那么浓密,也不会扎人。

他胯下尺寸虽然不小,却是偏粉的嫩色,情到深处勃起时颜色会稍微深一点。

“宁希,困了你先睡。”余忱动作轻柔而缓慢,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含着那么大的棍子感觉有点胀,宁希其他倒没多难受,还挺舒服。

屋里冷气温度正好,男生虽然年纪小,但他身子硬硬的,腹部坚硬似石块,让人莫名觉得安心。

宁希无意识架了条腿到余忱腰间,却猝不及防使得两人贴近,肉棒更入了几分,最顶端的龟头不断挤压她甬道深处,直戳戳撞进宫颈口内。

“唔。”她蹙眉闷闷嘤咛声,腿缝间花瓣被撑着绽放开来,随着男生戳弄做吞吐动作。

“没事没事,我慢慢的,你睡觉。”余忱忙哄她,手在她背后轻拍了拍。

这么多回下来,男生几乎对她身子了如指掌,她被他藏在怀里爱抚、疼爱了大半夜。

宁希开始还有点印象,后面睡过去完全不知情,余忱给她擦身子都没点反应,倒是做了个梦,梦里的事还记得点。

许是受了唐静言和余忱话的影响,她真梦到自己和余忱结婚了,还是她硬逼着对方去领证。

都说日思夜梦,导致宁希第二天醒来见余忱的眼神都怪怪的。

自己哪会这样啊。

不过也不一定,当时自己馋他身子,还不是做过好几回春梦。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余忱注意到问她。

宁希脸一红,摇头,岔开了话题。

九月开学前,暑假两个多月的时间,余忱比她还要忙,在外面接了三个家教,有时晚上七八点还没到家。

因为工资都是周结,头回余忱把钱转给她的时候,宁希真的让她给唬住,一万多块,七天而已。

听说按着京市的行情,就这时薪三百还算少。要不是宁希自己念书时成绩一塌糊涂,她都想跟着余忱后面工作。

他才多大点,都已经比她挣得多。

以前邵丽女士跟宁希讲,余忱再聪明都不能当饭吃,这话错了,余忱这孩子一路走来还真的就是靠脑子吃饭。

他那书的版税,首印1万册,按着四五十块钱的定价,也能拿到三四万块。加上先前的十五万,余忱都搁了快三十万在她这儿。

他的同龄人,包括宁希自己,还都处在家里伸手要钱的时候。

虽然她不缺钱,但是余忱这钞能力并不妨碍她再度意识到,自己捡到宝了。

宁希其实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偏偏从遇到余忱的那刻起,所有事情都不再受控。

她当初把他从孔溪正街筒子楼里给捡回家的时候,决计想不到有天这孩子会和自己有这段缘分。更想象不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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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曾默默把她看做人生的光。

九月初的时候,余忱大包小包去学校报道,宁希抽出时间送他过来。

本科生原则上是不允许走读的,即使户口在京市,申请也比较麻烦。

宁希让余忱还是先住在学校,周五晚上再回家。毕竟这孩子独来独往,除了他训练的那几个伙伴,连个说得上话朋友都没有,他这年纪,还是该和同龄人一起多沟通。

余忱查过一圈学校政策,学校在寝室管理上并不严格,宿管一年半载都不会查寝,最后还是接受了宁希的提议。

北物院,传说中“四大疯人院”之一,这里天才众多,国家物理科学元勋中,有一半以上曾在这里学习工作过。

宁希抱着余忱的书包,其他被褥什么的男生都执意自己拎着,根本不用她动手。

“余忱,我来这儿总觉得心里没底。”宁希偷偷跟余忱笑说,“就那什么,周围都是学霸,智力绝对碾压,感觉有点战战兢兢,没底气懂吧。”

余忱错愕地看她,没怎么明白她的意思。

“算了,你肯定不会懂的。”宁希摆摆手,余忱向来都是在智力上碾压别人,哪里能体会到学渣的苦。

倒是她自己没出息,都毕业了,还不由觉得心虚。

余忱确实不能理解,但男生明明两手都拎满了东西,还是腾出只手来轻轻拉住了她。

九月的京市天气还很炎热,余忱到处跑着办手续,这会儿心全都是汗,可是宁希半点没嫌弃,异常地叫人觉得安心。

余忱就是有这种本事。

宁希突然有点后悔执意让他住校的决定,但当时自己义正言辞说为了他好,这会儿又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反正你上次说寝室政策也松,到时候晚上回来住。”

这不是打自己脸么,算了,不用她说,余忱要是能回来肯定也会回,不为别的,就为那档子事他也要回啊。

精力那么旺盛,有时候晚上好几次才肯罢休,插得穴都肿了。

托余忱的福,宁希又见到了几个熟面孔,钱浩宿舍就在余忱隔壁,他和他女朋友韩怡都提前一天来报道,还帮着余忱把东西收拾好。

中午宁希请他们吃饭,顺便喊上了陈齐瑶,几个孩子感情还算不错。

宁希想着余忱以后跟他们打交道的时间还很长,本来她请客也是为了余忱。

便开口说了两句:“余忱他年纪小,你们都在一个系,要是有什么事还要麻烦你们多帮帮忙,照应一下他。”

说完才觉得自己这话老气横秋,跟老母亲似。

她是他女朋友,又不是别的长辈。

宁希有点儿窘,尤其余忱还在桌子底下偷偷拽了拽她的衣服,示意她别说了。

钱浩他们三人对看眼,憋着笑,谁都没回应她,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

最后还是韩怡说道:“姐姐没事的,你放心。”

宁希尴尬笑了笑,一顿饭结束都没能翻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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