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里面弄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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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军训在大一的暑假,开学没有什么集体活动。果真如宁希预料的那样,余忱在宿舍呆了两三个晚上就跑回家。

宁希原本以为余忱年纪就已经够小,听他讲他们系还有个同样高二被录取进来的学生,人家生日比余忱还晚几个月。

能进北物系的学生,无论天赋还是努力程度自然都胜过大部分人,他们之间除去极个别的学生,同学间的水平差距其实不会像高中那么大。

宁希不想当个老妈子喋喋不休,本来余忱念叨起来就够啰嗦的,可偏偏忍不住操心:“余忱你要不要住校,还有周末那个家教干脆辞了吧,免得影响学习。”

“不会影响的,宁希你放心。”

她拗不过余忱,最后只能随他。再说,余忱自制力可比她强得多。

宁希之前微博小号让她注销掉,工作号还留着,在吃瓜群众狂欢过去之后,她微博底下的评论又恢复到个位数。

她这几个月参加了不少线上线下的插画活动,有些还是像为流浪动物安家这种公益性质的。

等到十二月底的时候,她终于接到了一家京市本土奶茶店的插画工作,工作量不算小,但设计费也很可观。

两人的生活终于渐渐步入正轨。

就是余忱那孩子有点怪,元旦他过生日那天把她弄得,两天走路下身都觉得不舒服,特别尿尿的时候,感觉阴唇胀着堵在那儿。

可这之后,余忱就不碰她了,刚开始宁希以为他是体贴自己,可接连一周都没反应,宁希终于觉出点不对。

倒没觉得他移情别恋怎么的,余忱几乎每天都回来,那殷勤的样子也不像。宁希担心他身子出了问题,或者生病了。

直到偷偷看到余忱在房间里手淫。

宁希原本一直在客厅画图,进来找本书,没想到见了这副景象,她吓了一跳,显然余忱比她受到的惊吓还大,男生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那样光着屁股,手捂住前面翘着的鸡儿转身。

“宁……宁希?”

宁希僵在那儿,半天才“嗯”声。

男生忙磕磕绊绊把事情告诉她。

宁希早忘记之前余忱说过的话,她确实是不赞同他去做这的,即使他说对身子不会有损害,以后想要孩子再做疏通就行,都是小手术,可毕竟余忱年纪还小。

没想到余忱真的跑去结扎,还在恢复期,等一个月后要去医院检查精子含量。

宁希脸色不怎么好,好会儿缓了缓才开口:“余忱,下次可别乱来,我担心你好几天,你刚刚又在这儿干什么?”

她明明都知道。

男生意外红了脸:“医生说中间最好手淫七八次,确保之前的精液都排出去。”

“我看看啊。”

余忱却手挡着不给她,“没啥区别的,还是那样。”

“余忱。”他这样更勾得宁希想看的欲望,女人蹲下身唤他,轻扯了下余忱的手,他就松开了手。

“噗嗤。”

宁希没能忍住笑出声。

余忱站在那儿脸红到了耳后根:“宁希,是不是挺丑,怪怪的。”

“没有。”

宁希手伸过去摸了摸余忱下面,大概因为之前结扎手术,原本根部那堆黑色耻毛被剃光,现在只冒出了些扎人的碎毛:“我挺喜欢的,就是这样,你虽然成年,我还以为自己是在犯罪。”

男生那儿看着更嫩了,粉色的肉棒,尺寸看习惯也不觉得骇人,乎可以忽略的毛发,瞧着赏心悦目,宁希唇凑了上去。

她手毫不犹豫握着那根粗物底端,轻轻抚摸着下面两颗囊袋。

大概宁希给他这样弄的次数不怎么多,余忱乍被温热的唇裹住,竟受不住刺激,往后倒退一步,跌坐到床上。

“余忱,你喜欢躺着?”宁希看着他道,半弯下腰,把男生的长裤连同里面内裤都扒了下来。

“宁希。”他往床头蹭了蹭,喊她的名字,他总觉得在她面前闹了场笑话,他低头看过那地方,光秃秃的太过别扭。

“你太紧张了。”宁希爬过去亲他的唇,屋内暖气开着,男生唇瓣微微发热,她抵着他的唇道,“真的很喜欢,余忱怎么样都好。”

余忱轻易被她给安抚住。

倒是宁希暗自感慨了句,没想到有天这种齁死人不偿命的情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她也能丝毫不觉得油腻。

余忱胯下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蛇身一样鼓起的嫩色阳具从腿间竖起,有意识地抽搐着。

宁希张开嘴,将龟头含入口中。

火热的阴茎顿时挤入,她费力张大嘴,两片唇瓣如同她下面小穴似的狠狠夹住肉棍。

“唔。”销魂的滋味让余忱不禁闭上眼呻吟出声。

他好多天没有碰过宁希,其实心里也想得厉害,之前几天下面还有点轻微的疼痛,根本不敢靠近她。

女人的小嘴被肉棒完全塞满,唇角边流出晶亮的液体,粗长的硕物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余忱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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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挺腰,又怕伤了她。

宁希认真含住棍子,舌头不断抵在龟头的小洞处,连带着没有舔到的地方也没有忘记,手心轻轻安抚着。

她的手可比余忱自己的柔软又舒服。

男生阖眼躺在那儿,面部肌肉紧绷,看着都有些狰狞了,他低哼着,手胡乱往宁希身上摸:“宁希,我想摸奶。”

宁希把腾出只手把T恤往上卷了卷,里面没有穿内衣,她身子躬着,双乳往下坠,轻易就让男生拽住了奶尖儿。

他揉着一侧乳,白嫩的奶子被他捏成各种形状,男生低声喃道:“宁希,我好爱你。”

只是帮他舔弄鸡儿,宁希觉得自己下面肯定湿了,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滋味难以忍耐,她明显能察觉到小缝里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内裤湿哒哒黏在穴上,有点不舒服。

她脸颊泛红,吐出点儿硕物,含着他的龟头部分,手上下套弄,圈握住它急速地在掌心摩擦。

接连不断的刺激影响着他,阳具上到处都是她的唾液,顶端不觉渗出分泌物,肉棒肿胀坚硬到极限,男生不由扭身动子,肉棍在她嘴里哆嗦着。

“宁希……”

男生浑身僵硬了手从她胸前松开,腰身猛地一挺,马眼处喷出数股白色液体,直直射入她嘴里。

吞下这些东西,宁希才扭头去看余忱,男生眼还闭着,一副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模样,宁希低笑,过去咬他耳朵,亲他的眼。

“余忱,我厉不厉害啊。”

男生缓了会儿方睁开眼,清亮的眸子这会儿雾蒙蒙的,他眨眨眼,摸她的脸:“我给你舔好不好。”

宁希被他勾得移不开眼,刚要点头,忽地从床上跳起来:“啊,我都忘了,我来取东西的,客户一会儿还等着看初稿的呢,都怪你……”

余忱的脸比她的还红,男生指腹按了按她嘴角,把那处沾着的零星白浊抹去,他抵着她的额头:“宁希你先去忙,我也要出门,那等我回来?”

余忱下午还要出门去给学生辅导功课。

“嗯嗯。”宁希胡乱点头,“再说啊,看你几点能回来,明天你还要去学校,别累着了。”

余忱没说话。

晚上男生回到家,身体力行给宁希好好上了一课,他精力旺盛,又肯做小伏低,就是胯下那根棍子不能用,宁希在他伺候下也爽过头。

余忱想着把这些天缺失的补上,还是宁希直哆嗦求饶,他才住嘴。

没多久北大放假,再过十几天就是新年,宁希肯定是要回家的,让邵丽和宁伟斌这样跑到京市来也不现实,租的房子小,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在酒店里过春节。

余忱跟宁希讲他就不回去了,正好家教那边也忙。

宁希瞥他,掐着他的脸道:“余忱,我就没听过谁大年三十、正月初一还请家教老师上门的,你别啰嗦了,到时候收拾东西跟我回家过年。”

“可是……”男生还有迟疑。

“你都有胆子喊他们爸妈,没胆跟我回去?”宁希笑道,“邵丽女士发话了,让我领你回家的。”

虽然带余忱回去过年的话是宁希主动对邵丽提起,但毕竟他们也没有态度强硬地反对。

倒是余忱愣住,半天才咧嘴,笑眯眯点头道:“好。”

余忱太好满足,他这样子,宁希总有种吃定他的感觉。

从京市回去的前一天,余忱磕磕绊绊问宁希要钱,数目还不小。他身上都不超过五百块,每周工资一发,他除了留下基本生活费,其他都转到宁希账上。

钱本来就是余忱的,宁希没有问他做什么用,直接给了他一万块。

下午余忱从外头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宁希才知道他给邵丽和宁伟斌买东西去了。

宁希瞥眼搁在桌子上的袋子包装就知道都不便宜,这孩子自己连高中发的线衣马甲,现在都没舍得丢,还穿着呢。

京市昨天下午开始雪一直都没停,她心里一酸,垫着脚帮他掸去肩头的雪,笑着道:“嗯,才这么小就知道讨好丈母娘和老丈人?”

余忱搓着冻僵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她。

宁希觉得男生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儿,她伸手帮他捂了捂耳朵,指使他道:“回来得正好,歇会儿来帮我贴对联,我够不着,刚准备搬个凳子的。”

“好,你别弄了,放那儿,我来贴。”

明明年纪都不大,日子过得越像老夫老妻。

宁希要把余忱带回家过年这事,其实邵丽夫妻俩早做好心理准备,就是家里亲戚那儿,到时候聚会,单单扔了余忱在家,宁希肯定不愿意,可要带过去,怎么给人介绍。

“反正也不差这一桩,宁宁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罢。”

夫妻俩琢磨一宿,都没能想出个完全之策,对看眼叹了口气,白天还要去机场接女儿他们。

他们光在这儿想也没有用,主要的还是看宁希。

宁家一年中也就过年能聚在一起,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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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家三口,今年变成了一家四口。

要搁在去年春节那会儿,邵丽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会同意宁希跟余忱在一起,可她现在不但默认了,还把余忱接到家里来过年。

就像宁国斌说的,给自己家找了个上门女婿。

偏偏余忱这孩子自身挑不出任何错,相貌好,会读书,人也勤快懂事。

邵丽看着蹲在厨房摘菜的余忱,又瞥了眼翘着二郎腿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宁希,当妈的都有点汗颜。

“你跟你宁宁姐看电视去吧,这儿有我和你伯父就行了。”邵丽开口对余忱说。

“伯母,我把这些弄完。”

男生动作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干活。

隔了会儿,余忱从厨房里出去,邵丽不经意往外面看,那孩子还不得闲,正在给自家女儿削苹果呢。

她拽了拽正在洗菜的宁伟斌:“你看,宁宁跟人余忱一比,也太懒散了点,这么大的人了,吃个苹果还要人帮着削皮。”

不过嘴上抱怨归抱怨,邵丽女士脸上却挂着笑,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儿女活得轻松,何况都是他们惯出来的。

宁希咬了口苹果,侧过身小声对余忱讲话,脸几乎要贴到男生脖子:“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吃年夜饭,到时你只管吃就好,要谁说话不中听,我帮你怼回去啊。”

“没事的,你不要跟长辈闹僵了。”余忱往边上移了移。

毕竟她爸妈在,长辈都比较重视规矩,这么亲密瞧着印象不好,余忱还记得去年那会儿,宁希从客房出来,她妈妈就不怎么高兴。

邵丽和宁伟斌还在烦着怎么跟家里姐妹介绍余忱,晚上到了饭店包厢,宁希一进门便先开了口:“二姑,小姑,这是我男朋友余忱。”

丝毫没给邵丽女士他们发挥的余地。

家里人都看过宁希之前上热搜,她二姑在高中任职,更是知道余忱,这次东市一中抱得奥运金牌,全靠了他。

“小余是吧,来,来这儿坐。”宁伟娟开口招呼余忱,还没等人坐稳,又介绍道,“你们不知道,余忱拿了金牌高二就保送到北大,我们校长今年学期大会上还在可惜,当年没能抢过一中,要不这金牌就是我们学校的了。”

宁希坐在她表弟身边,表弟跟余忱是同龄人,也刚上大一,虽然不能同余忱比,但好歹也考进重点本科。

“老姐,姐夫厉害啊,看着年纪是不是比我还小呢?”

宁希笑着看他:“那你还不好好学习。”

多亏了余忱,从小到大被耳提面命久,她没想到自己也有说出这句话的一天。她念书不咋地,可是男朋友会读书啊。

跟宁希想象的不大一样,谁都没提余忱爸妈的事,就连一向爱吹嘘的小姑父今年都没乱说话。

反而几个姑姑私底下商量,因为初次见面,又是宁希头回领家里来的男朋友,每人给余忱塞了个红包。

余忱不知该怎么办,还是宁希她妈发话:“都是姑姑们的心意,你就收着吧。”

众人虽然有点震惊宁希跟小了六岁的男生在一起,但终究只是亲戚,宁希爸妈都默认,哪轮得到他们再多嘴。

今年的年夜饭吃得倒比往年要舒心。

回去后各自洗澡换上睡衣,这房子没有装地暖,邵丽把空调开了也不冷,一家子坐在客厅里打牌嗑瓜子。

电视里播着春节晚会,正好演到小品类节目,宁希同她爸妈哈哈笑出声,余忱偏头瞧向他们,跟着轻扯了扯唇,心里暖和得不像话。

余忱不会玩扑克,宁希简单说明规则带着他玩了一回。脑袋好使连打牌都比别人厉害,明明刚学会的人,架不住他会算牌,到最后还是他赢的次数最多。

“余忱,你再这样,明年我们打牌可就不带你啦,让你在旁边给我们端茶倒水。”宁希忍不住吐槽他。

邵丽笑着拍了她下:“怎么说话的呢。”

男生仿佛掉进蜜罐里偷吃了蜂蜜,眼里亮晶晶的,一口答应她:“好。”

敢情这孩子让女儿吃得死死的。

宁希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了睡觉的时候。

她竖着耳朵听到邵丽和宁伟斌的房门关上,拿起手机,抱着枕头,从卧室里跑出去拉余忱的门,门却从里面让人给反锁了。

她忙给余忱发了个短信过去,开门。

余忱不开,回她:我们在家里还是分开睡吧,伯父伯母会不高兴的。

宁希:可我现在就不高兴。

房间里面还是没动静。

宁希:我要被冻死了。

她发完信息后,身子凑过去往前倾,脸贴在门上,试图听里面动静。

然而刚靠过去门就从里面让人给打开,宁希没站稳,直直扑过去,扑到了男生怀里。

客厅空调已经关了,话虽然是骗余忱,毕竟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外面站了会儿,宁希感觉鼻子突然有点痒,揪着他的衣服打了个喷嚏。

余忱既自责又心疼,忙搂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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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把她冰凉的手塞到自己衣服底下去捂。

“干嘛,你不嫌冷么。”宁希也怕冻着他,缩了缩手。

男生却钳制住不放:“我不冷的,你别乱动被子,把热气都掀没了,我给你暖一会儿再抱你回房间。”

“我不回。”宁希胡乱摸着男生腹部硬邦邦的肌肉,拽他黄豆大小的乳尖,“余忱,这都有一个多月,我要被你饿死,昨天前天就算,你不让我找你,我也没来,这会儿已经是新年了……”

都怪他莫名其妙去搞什么结扎,按着日子前天就能开始性生活。

这一个月里头,宁希真的吃够他手指头,爽是爽,可是又硬又糙,磨得她里面疼,关键的是还短。就连平时最喜欢让他舔,都渐渐变得索然无味。

“等过了这几天好不好?”余忱低头亲她,“被子弄脏了不好收拾,万一闹出动静……”

“我不出声。”宁希蹭他,小声哼着淫荡的话,“余忱,我想吃大鸡巴。”

她搞不懂男生怎么这样磨叽,瞻前顾后。

“余忱,余忱……求你了……”

男生忍得也很难受,他又只听她的话,哪里能让她这么撒娇,他脑子嗡嗡的,几乎什么都想不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床上。

“坏宁宁。”

他咬着她的唇哑声道。

宁希仰头看他,手从他睡裤里钻进去,握住其中滚烫的棍子,嘴角露出得逞的笑:“你就不想嘛?”

余忱没吭声,他直接把她衣服都扒光了。

她双腿分开,近乎成大字型,粉嫩的穴肉毫无保留地现在他面前,稀稀疏疏的毛发散在阴户周围,花瓣包裹住里面小阴唇,因她的姿势,原先紧闭的肉芽也被迫张开了丝细缝,像在迎接什么。

就是这时候,余忱都没忘记给她先做前戏。

“余忱。”她腿架上他的腰,低低呻吟着。

他的指刚钻进去,立刻就被嫩肉咬住了,紧得没有一丝空隙,穴口不断收缩着,夹住他的指尖不放。

“我不要这个,余忱,我可以的,你进来啊。”

肉棒浑圆的顶端轻轻摩挲着小穴,阴唇被拨开,余忱紧紧箍住她的纤细腰肢,身子渐渐下沉,娇弱的甬道让比手指粗大许多的东西压入。

他猛地往前一顶,完全埋到她身子里,与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一体。

“唔。”宁希睁大了眼,一口咬住余忱的肩,她怀疑男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长大长粗了点儿。

也可能是她有段时间没有咬过他的棍子,下面像被撕裂,宁希不得不把腿张得更开。

她的小穴根本就容不下他,花瓣被强行挤入的硕大撑得变了形,紧紧贴着他阳具的每一寸,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感觉怎么样?”男生脸部微微僵硬,低头问她。

没了那层薄膜的阻碍,肉棒异常敏感,温软湿润的小穴吞裹住他的东西,余忱只觉头皮发麻,肉与肉紧紧相贴,令他几乎要发狂。

巨物在她身体里几乎动弹不得,软嫩的花穴内壁痉挛收缩,抗拒他的抵入。

余忱低叹声,只静静停在她体内,没有任何动作,稍微动一下,这种夹杂着疼痛的欲望瞬间就能将他推向灭顶的高潮,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体里射出来。

把她射得满满的,小穴里全部都是他的东西,只是光想想,他就激动地直抽搐:“宁宁?”

他搂紧了她,身下女人媚眼惺忪,赤裸着身子,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身,她粉唇微启:“余忱,跟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不过你是不是又粗了,穴口那儿难受。”

她跟余忱一起时,男生几乎没有过忘记戴套的情况,这样零距离接触,也许是错觉,不仅生理上甚至心理上都觉得更亲密。

不过疼也是真实的。

“我摸摸。”余忱修长的指触到她腿间最柔软的那一部分,指腹轻轻捻着她的花瓣,两指将被撑爆的花瓣再拉开了些,“可能你前段时间吃习惯手指,不太适应,多弄几回就好了,把这张小嘴射得满满的?”

余忱嘴里说着骚话,胯下已不觉抽动起来,男生上下耸动着腰臀,窄小的花穴一次又一次被他撑开,速度越快越猛。

宁希脸蛋让情欲染红,她不敢发出呻吟,只在他肩处嘤嘤哼,听在男生耳朵里,犹如染了罂粟的毒液,明知会上瘾还忍不住沉溺其中。

坚挺的凶物在她身体里进出,不断将穴口撑大又拔出,宁希只觉身体里最后一股力气也让他强悍地夺了走,瘫在他身下,被迫随着他的动作大口喘息。

因为难受,她白嫩大腿分至极致,正好便宜了余忱,他干脆单手扣着她的脑袋,另手钳制住大腿,狠狠往前冲刺肏弄。

她终于没能忍住,凶猛的欲望侵袭而来,颤抖着身子尖叫出声,甬道深处泄出蜜液,温热的汁水浇灌上阴茎前端马眼,冲击着体内硬物。

余忱措手不及,昂扬被她牢牢套住,背脊一阵电流涌过,伴随猛烈而快速的抽动,他很快跟着她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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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源源不断射入她身体深处。

“嗯,余忱。”她勾住他娇喘吁吁,喃喃哼着,“水,水流出来了,床单肯定已经被弄脏。”

余忱试图退出身去拿纸巾,宁希却不让他离开:“脏都脏了,余忱,你好像又开始硬了。”

射了一回疲软的硬铁埋在销魂地,再次有了苏醒的迹象。

“不是要弄满的吗?”

这个妖精。

他抱住她咬她的唇,双手轻抚细软的长发,两人下面还牢牢贴在一块儿:“宁宁你故意的,这样伯父伯母会讨厌我。”

理智告诉余忱要从她身上离开,然后收拾干净了抱她回自己房间去睡觉,可是他根本舍不得,也无力拒绝。

他投降妥协了。

“就你会自欺欺人。”宁希笑他,“我们住一起这么久,没睡过才奇怪呢,我想跟你一起睡到大年初一,然后起床给爸妈拜年啊。”

余忱突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心软又善解人意,去年也是,她总是希望能弥补他前数年的孤独和缺憾。

“宁希。”他舔她的脸。

“嗯?”

“笨。”她穴里全是两人的淫液,混在一处湿湿滑滑,男生嘴角扬起弧度,阳具就着泥泞的甬道一点点肿胀起来。

直到凌晨的时候,宁希终于开始后悔。

身体里一直插着男生的东西并不多好受,余忱在她下面射了好几回,还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她又困又累,含着肉棒渐渐睡着。

等宁希完全熟睡,余忱才拿纸垫在她屁股下面,小心翼翼从她身子里退出。

穴里被灌得满满的,原先流出了些在床单上,娇嫩的穴肉被捅开,口子一张一合,偶尔往外吐着粘液,然而更多的还堵在小缝里。

余忱蹲在她腿间,阴唇因为被肏得太久微微肿起,耻毛湿哒哒黏在外面,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他指探过去,往她屄里抠了抠,很快弄出一堆白浊。

这场景淫靡又的勾人,男生眉头紧锁,呼吸突然变重,紧绷的脸早泄露出他的心思。

不能再看了,看着就想往她里面捅。

他指在穴口重重擦了下,忽然帮她裹好被子。

余忱站在地板上套好衣服,将她连人带被抱起下床。

宁希对此一无所知,更不知道男生把床单脏污的那块地洗干净,又担心屋子里味道奇怪,大冬天的,愣是把窗户开了两个多小时。

她一觉睡到了太阳高升,按着东市的习俗,大年初一不能催促人起床,不然会坏了人一年的好运气。

家里也没人催宁希,只是邵丽女士、和余忱他们三人已经用完早饭,看宁希揉乱发,脚上趿着双拖鞋出来,余忱忙站起身:“想吃什么,面包还是汤圆年糕,我去给你弄。”

宁希暗自瞪了他眼,说好一起睡的,他倒好,又把她抱走,而且弄得太久,她身上也不舒服:“年糕吧,每年都要吃的。”

她语气稍微有些冲。

余忱没怎么在意,邵丽女士在旁觉得不妥,拍了下宁希的胳膊斥责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没小余懂事。自己去弄吃的,赶紧吃了饭,上午还要去好几家拜年,中午我们就在外面吃了,下午咱一起逛逛,给你和余忱买点东西。”

“京市什么没有啊,不用的,我们缺什么到那儿买就成了。”宁希笑嘻嘻,“您要实在过意不去,就折现呗。”

又让邵丽拍了下:“少贫嘴。”

“没事没事,伯母我去吧。”余忱盯着宁希,见她揉着胳膊,有点儿心疼,但毕竟碍着她爸妈在,没多话就跑到厨房里去了。

“宁宁去洗漱,换件衣服出来吧。”宁伟斌说道,又跟邵丽对看,方才余忱的小动作显然都入了他们的眼。

等宁希他们走开,邵丽忽然笑了,低声跟宁伟斌说悄悄话:“我就说宁宁是个有福气的,我遇到的人也不少,看人几分准。余忱这孩子实心眼,你看刚才护着的那样,宁宁跟他一处不会吃亏。”

夫妻俩在这儿说了会话,宁希收拾好吃完早饭,几人一起出门。

宁希外公外婆虽然已经过世,但邵丽还有个姨妈来往,一家子从宁伟斌大姐夫和二姐家出来,就去给她拜年。

老太太没见过余忱,倒是非常喜欢,直拉着他的手夸小伙子长得俊。

宁希逮着机会私下跟邵丽讲话:“这下咱家亲戚可都知道余忱是咱家女婿了,您和老爸是不是对他挺满意的啊。”

不然脸往哪儿搁。

邵丽破天荒没模棱两可,松口道:“我看小余比你会过日子得多,你俩好好处着,你别回来找我和你爸哭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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