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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的工作没能继续做下去,他被顾远寒要求辞职。沈辞试图在这个问题上沟通,却又挨了顾远寒的打,臀肉都打肿了。顾远寒对自己的妻子施虐已经成了顾家常态,下人们都习惯了夫人伏在家主膝上哭着认错的样子,也不知道沈辞到底迷恋这顾家什么,都这样了也不提离婚。
所有人都以为沈辞贪恋顾远寒的权势与财富,可顾家那些下人却是知道,沈辞的物欲十分淡薄,几乎不管顾远寒要钱花,也没见沈辞玩车玩表,吃穿用度即使以平民的标准也是极为节俭了。平时也不出去惹是生非,仗势欺人,若不是旁人故意说起,谁也看不出沈辞就是那个威名远扬的顾远寒的夫人的。
既然什么也不图,又何苦整日在家里遭这个罪。
顾远寒对其他人暂且可以保持基本的礼仪,似乎一生的暴虐都加在了沈辞身上,沈辞在顾家几乎没有站起来的时候,一跪就是一整天,起先跪得不端也要挨罚,罚的种类多种多样,下人们只听着沈辞的哀鸣声就知道他们夫人被罚得有多惨。只是打屁股还好说,顾远寒时不时还会惩戒沈辞的手心与脚掌,一双白皙的手和形状优美的足总是被戒尺打得紫红一片。有一次,也不知沈辞犯了什么大错,被顾远寒吊着双脚狠狠抽打脚心,打得沈辞有半个月走路都是痛的,像极了童话里失去了尾巴的小人鱼。而顾远寒看着沈辞宛如走在刀尖上的样子,又不知发了什么疯,给人按在墙上操了一顿,沈辞在下人们刻意地无视下颤着腿潮吹,双脚疼得站不住,只好紧紧搂着顾远寒的肩膀,那样子比没断奶的小动物还要可怜几分。
所以夫人怎么还不离婚?
为了工作的事,二人意见起了分歧,沈辞又被顾远寒从卧室拖到客厅打臀。下人们也不敢问,更不敢管,只能在心里头疑惑,夫人出去工作也不算什么大事,家里这么多人手,根本没什么家务非得夫人去做。夫人需要伺候的唯独就是顾远寒这个家主罢了,可夫人去工作这么长时间,该挨的操哪次也没少了顾远寒的,这又是闹哪一出,家主到底多不喜欢夫人,是不是要把人打死才甘心。
“家主……我……我……”
“骚逼!敢与我谈条件?”
“我是骚逼……我是骚逼……嗯……可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下不去手打你耳光,嗯?”
沈辞被顾远寒从腿上拽起来,提着领子:“整天想着出门,还敢违抗我的命令,反了你了,我就该抽肿你这张脸,让你没脸出去见人。”
沈辞被打得抽泣不止,语气柔弱而卑微:“家主若是想打便打吧……只是工作的事……”
顾远寒见沈辞还是这个态度,一股热血直冲大脑,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几乎将沈辞掐死。
沈辞被扼住脖子,濒死挣扎了两下,十分无助。
顾远寒急忙松手,沈辞整个人软在了顾远寒身上,低吟一声。
顾远寒在沈辞的腿间一摸,又是湿淋淋的一片,他冷笑一声,把手指塞入沈辞的口中翻搅。
“说你是骚逼你不服么?被人掐着脖子还能潮吹?嗯?”
沈辞羞愧难当,可是刚才,他清晰地感受到顾远寒要将他的性命掠夺,他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穴里一热,就喷了水。
“我是……我是骚逼……”沈辞艰难出声。
“既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就不要出去上班了,伺候好你男人就算你尽本分了。”
看来上班这件事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去墙角跪着,好好反思自己的言行,我不希望你在做出什么不守规矩的事。”
沈辞顺从地从顾远寒的腿上爬下,去墙角处跪好了。
顾远寒一肚子邪火,真想把人再拽到自己裆前,看看这低眉顺眼的样子,就该被他狠狠凌虐羞辱。
但是顾远寒克制了一番,没再碰沈辞。
顾远寒自有一番考量。
那日他将沈辞灌出了一只孕肚,这个心思就没下去过,他想要沈辞给他生个孩子。
他是十分满意沈辞这个妻子的,他愿意和沈辞生养一个共同的孩子。
只是沈辞的身体似乎不太好,平时看着没有大碍,若是要沈辞怀孕生育,他怕沈辞遭不住这份苦。
需得好好地养一养。
于是顾远寒不允许沈辞再去上班,他又不可能缺沈辞这一份工资钱,沈辞只要乖顺地待在家里养身体就行了。
他本就不同意沈辞去工作,职场上什么人都有,沈辞性子单纯,轻易就被人欺负了去。可沈辞难得固执,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既然要准备怀孕,可就再也没有让沈辞乱来的道理。
第二日,沈辞被顾远寒带入一间私人医院。
这间医院并不对外开放,只接待顾家人。结婚这么久,沈辞只与顾远寒住在一处,鲜少见到顾家的人。顾远寒知道沈辞的性子,也不为难他,只是这孕前的检查不得不做,由不得沈辞想不想。
沈辞被带入检查室,先是做了些常规的
', ' ')('体检,沈辞还算安心,可轮到性器的检查时,沈辞开始表现出明显的慌乱来,躲在顾远寒的身后不肯躺到那特质的铁床上去。
顾远寒从身后揪出他的小妻子,啪啪地狠抽沈辞的臀肉:“最近你真是越来越放肆,我收拾不了你了?”
沈辞哭着要给顾远寒下跪:“对不起家主……可是我有些害怕……”
医生也姓顾,算是顾家的旁支,他看顾远寒当着他的面责打妻子的屁股,还以为是夫妻间特殊的情趣,可沈辞这般反应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
他不认识沈辞,只知道顾远寒确实是娶了一个双性人的,那双性人性格温柔内敛,与顾远寒这种暴君倒是相配。只是今日一见,这二人之间未免过于尊卑分明了。即使在外人面前沈辞也毫无阻塞地给顾远寒下跪,很难想象在家中过得是怎样的日子。
顾远寒深吸一口气,将医生请了出去。
“我的妻子不太听话,让各位看笑话了,”顾远寒冷声道:“我先教教他规矩,过会儿再麻烦你做检查。”
医生神色复杂地走出房间,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挥舞皮带的声音。
也不知是打在了哪里,皮带每抽一次,那可怜的双性人就哀鸣一声,本该是痛苦的事,却偏偏叫出一丝淫意。医生站在门外,听见顾远寒严厉的声音:“一天不打你这骚逼就不舒服是不是?”
“家主……谢谢家主管教我的骚逼……”
这是沈辞的呜咽声。
医生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穿越到了什么夫尊妻卑的年代,可这二人都完全沉浸在这样可怕的关系中,一个清醒的人都没有。
片刻之后,医生被允许进去了。
沈辞已经被安置在铁床上了,他的手被绑住,双腿大打开固定在扶手上,阴部完全暴露出来,由于是性器的检查,臀眼就被一块纱布粘住,很明显,是顾远寒做的。
顾远寒在沈辞的事情上总是这样分裂,他偶尔会十分残暴地在别人面前虐待沈辞,强迫沈辞哭着潮吹甚至喷尿,他除了利用羞耻感惩罚沈辞以外,也存了一份幼稚的炫耀心思,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娶了一个任凭他侮辱凌虐的乖顺妻子。可冷静下来后他又想把沈辞紧紧地锁在自己的怀里,别人多一眼也不给看,这是他的妻子,凭什么要被别人视奸了去。
说到底,今天的体检也是他主动带沈辞来的,沈辞的性器注定要被医生研究个透,顾远寒只好堵住沈辞的屁眼,能挡一个是一个。
沈辞的阴部此时是深红色的,穴口微微收缩,还泛着水光。
医生戴上了手套,取出扩阴器,塞入沈辞的穴内,将它打开。
沈辞的穴完整地呈现在了医生眼前。
沈辞羞得几乎晕死过去。
沈辞在一片混乱中完成了体检,他张着腿,给医生展示自己刚刚被丈夫惩治过的阴部,医生面无表情地检验他的阴道和阴蒂,沈辞哭着说快尿出来了,却被顾远寒严厉地要求憋住尿水,否则他这几天都不要想排泄了。医生知道双性人体质敏感,贴心地给沈辞戴好了尿管,防止沈辞失禁。
沈辞的尿道轻易地被尿管贯穿,深入膀胱。医生挑眉:“顾夫人经常佩戴尿管?”
沈辞低声地哭着,不敢回答。
医生早已在对话中发现端倪,这是一个连排泄都被顾远寒掌控着的双性人,他连做人最基本的权利都没有。
检查后,顾远寒被医生叫了进去,而沈辞则被留在外面等。沈辞听话地给顾远寒在门外跪好,一心一意地等待丈夫。
医生推了推眼镜:“令妻的性器官非常适合受孕与生产,双性人果真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只是他血压与血糖的数值都不在合格线,平时要好好吃饭才行。”
顾远寒的脸色并不好看,沈辞嫁过来这么多年,他顾家怎么连个人都养不好。
“还有,根据令妻阴蒂和龟头的颜色以及敏感度看,令妻似乎存在自慰的现象,适当满足妻子的性欲,保持妻子愉快的心情,也有助于受孕。”
顾远寒腾地一声站起来,表情十分阴沉。
“不过,我多嘴问一句,他愿意给你生孩子吗?”
回到家中,沈辞又一次被罚跪,他举着手,身前站着手持戒尺的丈夫,顾远寒厉声道:“你竟敢趁我不注意自慰?下贱的骚逼。”
说完,狠狠地抽打沈辞的手。
“用的哪只手按压你的阴蒂?用哪只手揉搓你的龟头?我今天非把这双不知羞耻的手打烂不可。”
沈辞的腿间夹着电极片,分别贴在阴蒂和龟头处,是不是放出带着惩戒意味的电流,沈辞正在为自己的自慰行为付出代价。
沈辞大哭,又羞又爽。
顾远寒不在家时,他往往被噩梦纠缠得不敢入睡,只好偷偷拿出顾远寒未洗的衣物,搂在怀里,揉弄自己的阴蒂与龟头,在高潮中睡过去,
如今,自慰的事实被发现,顾远寒当然要严厉惩戒他淫荡的妻子。
沈辞被狠打手心,阴蒂和龟头被电得几
', ' ')('乎失去知觉,丈夫的淫辱不断地在耳边响起。
他果然是天生的骚逼贱货,他好想给正在严厉训斥他的丈夫口交,最好是一边吞吐丈夫的阴茎,一边被丈夫用最下流的词语辱骂,越是这样,他才越心安。
他不是孤独的一个人,他是被丈夫严格管教着的。
“还敢自慰吗?说话。”
“不敢了,不敢了家主……”
沈辞已经快跪不住了,终于被顾远寒抱进了卧室里,扔在床上。
可顾远寒看起来并没有消火,他眼睛通红,像一只愤怒的凶兽。
沈辞被顾远寒死死按在床上,顾远寒靠近沈辞,突然问:“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沈辞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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