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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怔怔地看着丈夫:“生……生孩子?”
顾远寒抓紧沈辞的衣领:“你不愿意?”
“我……我……”
沈辞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我身体怪异……也没什么好的基因……恐怕不能给顾家生出优秀的宝宝……”
沈辞颤声说着,被顾远寒吓得发抖。
顾远寒眯起眼睛:“果然是不想生?”
沈辞有些叫不准顾远寒的意思,他心知自己是个双性怪物,又不讨顾远寒的喜欢,顾远寒的后代必定是由一个比他好一千一万倍的人孕育的。就算他生了孩子,那孩子也只会以有他这种卑贱的母亲为辱吧。
结婚数年,顾远寒操干沈辞逼穴的次数屈指可数,不也正是说明了这点。
顾远寒突然将沈辞掀翻在地,拿起皮带狠狠抽打起沈辞的臀,沈辞毫无防备,顿时哭喊起来。他伏在顾远寒脚认错道歉,却不敢说一句别打了,顾远寒依旧我行我素,分明是要把这只嫩臀抽烂。
“家主……”
“不想给我生孩子?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骚逼……是贱货……是家主用来泄欲的东西……我错了家主……是我不知好歹目无尊卑……对不起家主……”
沈辞跪在地上,拽着顾远寒的裤角,一字一句地自辱着,渴望着他尊贵的丈夫施舍他一丝原谅。
顾远寒的脑子里嗡地一声。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和沈辞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沈辞是他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娶沈辞过门之前,他曾想象过这个可怜的小双性人结婚后的样子。沈辞也许会乖顺地给他洗衣做饭,哪怕做的不好也没关系,打碎了盘子就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撒娇,讨要亲吻。或者打扮成小猫的样子,在白嫩的屁股里插上一条猫尾肛塞站在门口,在自己下班回家后故意摇摇屁股。他会搂着自己脖子说,谢谢老公把我从沈家救出来,老公我爱你呀。
顾远寒甚至想过,他一定要给未来顽皮的小妻子立好规矩,把他的屁股揍到求饶,或者不情不愿地给自己口交,操得狠了就哭着喊老公我错了,等下了床又是一只傲娇的小奶猫。
顾远寒第一眼见沈辞的时候,心中是十分触动的。
这样的人,不该在沈家活得辛苦。
只是沈家人惯会得寸进尺,他不能让沈家人看出他对沈辞的好感。他说了几句重话算是对沈家人的敲打,却不曾想被沈辞记在了心里。
新婚之夜,沈辞给顾远寒跪下了。
是了,一切都从这一跪开始,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奔去。
顾远寒没有把沈辞从地上拉起来,给予他一个甜蜜的初夜,他体内名为支配的分子疯狂地肆虐,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沈辞的臣服。
然后轻易地把沈辞永远圈禁在他的脚边,尽情地凌虐与羞辱。
顾远寒可以轻易地将沈辞打得奄奄一息,然而沈辞却一句软话也不会说,只会木然地给顾远寒下跪,甚至是磕头,机械地重复着是他做错了事,求家主的原谅。
沈辞越是做出卑微的姿态来,顾远寒越不愿轻易地放过他。
无论何时见到沈辞,他的耳畔都喧嚣着,压倒他,凌虐他,让他永远被你踩在脚下,一辈子也不敢反抗。
他如果不这样做,沈辞可能就离开了。
从沈辞跪下的时候,顾远寒似乎就意识到,沈辞大概不会爱他。
沈辞惧他,不爱他。
沈辞给他下跪,亲吻他的脚尖,扒着自己的屁股给他打,按照他的要求张着腿表演潮喷,重复地骂自己是骚逼贱货,甚至他在沈辞脸上放尿,沈辞也会含住他的阴茎为他口交。
沈辞将顾远寒的无理要求照单全收,因为沈辞不爱他。
若是爱他,沈辞怎会……
罢了。
事到如今,顾远寒如何在沈辞面前提起爱这个字。
沈辞不爱他,沈辞会爱谁。
医生的疑问不断在顾远寒耳边回响,他愿意给你生孩子吗?
眼下,沈辞的眼眶红红,跪在地上,重复地自辱,甚至在顾远寒的鞋尖上磨蹭起阴部来。
这也是顾远寒曾经命令过的,沈辞到家晚了些,他便令沈辞蹲跨在自己的鞋上,令沈辞学母狗的样子磨逼,以认清自己的位置。那时二人刚结婚不久,沈辞还有些青涩,许多淫虐的惩罚都令沈辞无地自容。沈辞被顾远寒扒光了下身衣物,蹲在顾远寒脚上,羞得动弹不得,顾远寒就在沈辞的臀眼里塞了东西,导致沈辞的肠道被电了一宿。
后来沈辞学会了在顾远寒的脚上磨自己的逼,他一边磨,一边被顾远寒用阴茎戳弄他的脸。一场惩罚下来,沈辞的逼肉被磨成了深红色,脸上也尽是丈夫留下的鸡巴印子。
而如今的沈辞已经将这些作为习惯,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在顾远寒面前扮演一条不知羞耻的下贱母狗,摇尾乞怜。
顾远寒打够了臀肉,开始肆虐起沈辞腿间的穴,他掰开沈辞
', ' ')('的腿,如同扇打耳光一般狠抽,他甚至翻找出那颗饱满的阴蒂,死死地掐住。
沈辞疼得痛叫一声。
“骚逼,你想给谁生孩子?嗯?没规矩的荡妇。”
沈辞的阴部几乎失去了知觉,连痛也快感觉不到了,他又惹顾远寒生气了,这世界上恐怕没有比他更加糟糕的妻子。
他的丈夫给予他安稳,他所回馈的竟只有永无止境的暴怒。
沈辞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顾远寒已经不想再听沈辞说这三个字。
他拿出阴茎,直挺挺地捅入沈辞的穴口,贯穿了沈辞的阴道。
顾远寒的阴茎即使与白种人相比也不逊色,它又粗又长,龟头饱满,完全勃起后是沉甸甸的一根,沈辞舔弄它时,嘴里总是被塞得满满,而这阴茎还有相当一部分停在外面,这也是顾远寒要求沈辞学习深喉的原因。
被这样的阴茎操干,爽中总是带着痛的。
沈辞的穴十分紧致,温暖而潮湿,顾远寒轻松地顶到了底,若是再向前,便可以侵入沈辞的宫口了。
“淫荡的骚逼,哭什么?你的骚逼不是最爱喷水?你长了这个逼不就是给我操的?”
“给……给家主操逼……好深,快顶穿了……”
“顶穿了不是更好?你这种骚逼就应该死在你男人的鸡巴上。”
沈辞听了这话,穴里一紧,脑子里更加混乱。
为什么他总是沦陷在顾远寒所赐予他的粗暴性爱与羞辱里。
如果他注定不配活着,他愿意被操死在顾远寒怀里。
他曾经与顾远寒滚烫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
这是他人生中的殊荣。
顾远寒把沈辞绑了起来,像一只精壶的样子,阴部向上抬着,方便内射的精液侵占沈辞的子宫。他把这只由妻子制成的精壶摆放在家中任何地方,真的如同在使用一只肉便器一样地操他。而沈辞只能被动地接受,他敞着逼,随着阴茎的抽动而潮吹,他的穴肉因不断地潮吹而酸疼。后来沈辞失禁了,而顾远寒根本注意不到沈辞的情况,如同打桩机一般继续操沈辞的嫩逼,给沈辞操的胡乱喷尿,尿水顺着沈辞被打肿的臀肉滑下去,尽数淌在地板上。
等到顾远寒的理智终于回笼时,沈辞已经失去了意识。
顾远寒看向身下脸色苍白的人,满身都是被残忍对待过的痕迹,就连呼吸也十分微弱,登时手脚冰凉。
他是不是为沈辞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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