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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细瘦的腰身完全落入顾远寒的手中,那是他曾经的男人,丈夫,神祗。
他给予过沈辞最严厉的管教,教会沈辞做他脚下最低贱柔顺的妻子,沈辞无时无刻不想念那段婚后的时光,他抛却所有为人的尊严,只为讨得顾远寒施舍的一片安宁。
顾远寒没有吝啬,他将沈辞划为自己的所有物,安排好沈辞的所有,用皮鞭与戒尺将沈辞牢牢束紧。
他还给了沈辞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曾在沈辞的小腹里住了两个月。
后来,他与顾远寒一起离开了沈辞,沈辞不但失去了唯一的安全感,还失去了他的第一个宝宝。
怪不得顾远寒不要他,他连宝宝都保护不好。
沈辞后之后觉地察觉,顾远寒是想要自己为他生下一个孩子的。
不然呢,顾远寒为什么与他结婚?
他有如此耻辱的出身,性格沉闷不讨喜,脑子也不灵光,整个人蠢蠢笨笨的,哪里值得与顾远寒这种人结婚呢。
顾远寒身边的人,娶的人一个赛一个地光彩夺目,唯有顾远寒,找了他这个平淡如一杯白开水的人做妻子。
顾远寒不嫌弃他卑贱的基因,他将自己的精液喷洒在他的体内,使他怀了孕。
而他却把他们的宝宝弄丢了。
那是他和顾远寒的宝宝。
沈辞哭得愈发伤心,却被顾远寒挑起了下巴。
顾远寒声音沙哑:“比以前还瘦了,沈辞,为什么不好好吃饭,精气神也很差,是不是没按时睡觉?”
沈辞几乎快被穴内的痒意逼疯了。
“宝宝的事,不怪你,是我的错,我……强奸你,才让你有了宝宝。我没能好好照顾你,让你流产了。这些,都是我的问题。”顾远寒的声音愈发地低沉:“但是,沈辞,那个宝宝,你……想要吗?你想过给我生宝宝这件事吗?”
顾远寒捏起沈辞的下巴,强迫沈辞看向自己。
沈辞泪眼朦胧,嘴唇微微颤抖着。
“那……那是我们的宝宝……我,我想要的……我们的宝宝,我想要的……可是,没有了……宝宝没有了……”
顾远寒紧紧把人搂住:“沈辞,沈辞。”
离婚后,沈辞由于流产,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顾远寒请了最好的医生和保姆,但自己一次都不曾出面。
后来沈辞出院了,他看着街道车水马龙,偌大的城市里竟然没有一处容身之地。
那是沈辞最昏暗的时光,曾经品尝过顾远寒严厉管束的身体无法适应名为自由的空气,这对沈辞来说是一项酷刑。沈辞由于噩梦而不敢入睡,做饭时由于精神恍惚打碎了盘子,他颤抖着跪下,想举高手来供人责罚,却始终等不来那个人。
他做错了事,却连惩罚他的人都没有。
曾经被抽打过的部位开始像犯了瘾一样叫嚣着,沈辞不止一次跪在地上哭着,谁来救救他。
后来,沈辞也就习惯了,他从前一直是孤独的,没人在意他的死活,他只是阴差阳错地被名为顾远寒的神明照耀了七年,如今他的神明离开了。
他只是回到无助的,没有安全感的生活而已。
如果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沈辞终有一天会彻底地麻木,变成一具外表坚硬的空壳子。
而顾远寒又一次出现了,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沈辞,两只有力的臂膀将沈辞圈禁。
沈辞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渴望着,渴望着顾远寒,他渴望给顾远寒跪下,渴望顾远寒对他施加名为规矩的惩罚。
他想被顾远寒所拥有,他想被顾远寒所支配。
想被顾远寒用所有方式淫辱。
想被顾远寒的气息侵占整个灵魂。
沈辞哭着叫出声来:“打……我……求求你,打我……”
顾远寒愣怔着,说不出话。
沈辞卑微地拉住顾远寒的衣角,夹紧了自己的腿:“想被你打……打耳光也好,打屁股也好,打哪里都好,打我……救救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可是我……我离不开你的,一直都离不开你的,我想永远跪在你脚下,被你打,被你操,想给你生宝宝……我就是这么不知羞耻又淫贱的东西,每一次被你打,我都感觉很安心,每一次失禁我都是爽的,我……忍不住在你面前喷尿……我喜欢被你打手心,戴尿棒和纸尿裤我也喜欢,我愿意按照你的要求去憋尿,因为我属于你,你主宰着我的一切……我都喜欢,我都离不开,因为是你,是你。你告诉我应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从来没人在意过我,只有你,只有你……”
沈辞的话被顾远寒粗暴地打断了,他被顾远寒死死地吻住,唇舌交缠。顾远寒不给沈辞一点喘息的空间,他粗暴地掠夺沈辞的空气,一吻过后,沈辞几乎快窒息。
顾远寒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了。
他曾经的小妻子,哭着说,他离不开自己的管教。
', ' ')('他曾经的管教,是沈辞唯一的安宁。
顾远寒绝非温柔的人,只是对沈辞的爱意愈来愈深,才强迫自己学会克制的道理。
他放了沈辞走。
就像断了他的药。
顾远寒在沈辞走后,脾气变得极差,生活质量急转直下,什么医生都看过了,没有一人能解开他的心结。
顾远寒染了头痛的毛病,每一次发作,他都试图用沈辞残留在自己脑内的影像去缓解。
沈辞跪在地上扒着屁股,露出嫩红的阴部与臀眼供他责打的样子,伸出手给他打手心的样子,被他分开腿操到失禁的样子,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用臀眼表演喷水的样子。
他的小人鱼被他鞭打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他不是小人鱼的王子,他只是最恶毒的魔鬼。
不能去找沈辞,不能找。
可是,沈辞说他喜欢。
自己的一切暴虐行径,他都喜欢,甚至离不开。
顾远寒抱起沈辞,坐在沙发上,把沈辞安置在自己的大腿处,正对着他的,就是沈辞的屁股。
圆润,白嫩,勾起他无数邪念的屁股。
他轻轻把手放在臀肉上搓揉,低声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嗯?”
沈辞被揉得神志不清,这只有力的大手重新覆在他的淫荡屁股上,随时会给予他严厉的惩罚。
天生下贱的人就该被强者虐打,亵玩。
沈辞哭着说:“请家主惩罚我的骚屁股……”
顾远寒几下就扒光了沈辞的裤子,还有那条湿淋淋的内裤。
顾远寒用手指挑起沈辞的内裤,扔在地上:“一屁股的淫水。”
“骚逼……骚逼不听话……”
“不听话就要被惩罚。”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顾远寒的手掌落在沈辞的臀肉上,打得那瓣屁股弹了又弹,留下通红的指印。
沈辞浪叫起来:“啊——”
熟悉的感觉,被人万全掌控的感觉。
他哭得更加厉害,不是疼,而是快感。
被征服的快感,自甘堕落的快感。
他不再是人类,只是一只供顾远寒惩罚凌虐的器官,这样的认知令沈辞颤抖。
他重新属于顾远寒了,他回到了那个安全的地方。
在这里,他只管用下贱的姿态讨好顾远寒就好,其他的事情,顾远寒会为他解决。
他只需要按照顾远寒的规则去跪,去吃饭,去排泄,去呼吸。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顾远寒并不手软,啪啪啪地虐打这只臀。
声音虽响,力道却不重,即使是这样,沈辞用穴里流出的淫水也脏了顾远寒的裤子。
顾远寒蘸着淫水,掰开沈辞的阴部,找到那颗阴蒂。
颜色淡淡的,泛着水光,此时正由于沈辞充沛的性欲而挺立着。
顾远寒声音镇静而安稳,与沈辞失去理智的浪叫截然不同:“你没有再揉弄过你的阴蒂。”
“不能揉的,不能揉的,我有管好自己的骚逼,按照家主的要求……我没再揉过它了……”
顾远寒伸出一指,轻轻地碾压两下:“好孩子。”
又是一掌,抽在沈辞的屁股上。
“啊——”
“这是你期待的事情吗?”
“是!是!”重获新生的沈辞淫叫着:“骚屁股想被家主狠狠地打坏……它是一只骚屁股……贱屁股……”
啪啪啪——
“啊——好舒服——家主,被家主惩罚屁股了……”
“屁眼想不想被打?”
“想的……想的……”
“骚逼呢?”
“想……”
沈辞无时无刻不在渴望来自顾远寒永远的束缚与禁锢。
顾远寒把沈辞重新捞起来,面对着自己坐好,沈辞两条腿被顾远寒的腰强制分开,臀眼与穴一齐被顾远寒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沈辞的阴部马上被磨得泛起红光。
顾远寒两只手捧住沈辞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亲吻沈辞的精致的鼻尖:“好,我们回家打。”
“回家之后,我会把你这个照顾不好自己的妻子从里到外地惩罚一遍,让你这辈子也不敢再不好好吃饭,不好好休息。”
沈辞的穴里一松,一大股热流喷涌而出。
顾远寒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沈辞潮吹了。
顾远寒捏了捏沈辞的屁股,把沈辞搂得更紧。
“擅自潮吹打湿我的裤子,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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