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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人挤着人,乘客们或是看着手机,或是听着音乐,或是……
揉捏一只软嫩的屁股。
沈辞面色通红,几番挣扎,却反被身后那个不怀好意的人钳住了胳膊,两瓣臀肉被揉得更加用力了。
“放开我……”
“呵。”
乘客们无心留意自己以外的事,或许有人注意到了,但并不想管。沈辞体力不好,挣脱不开,又由于羞耻不敢叫出声音来,给了那人得寸进尺的机会。
臀肉被反复拍打搓揉,耳后也被喷洒了炙热的气息,沈辞几乎要哭了,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十分无助,又恶心。那人已经开始用那根东西顶撞沈辞的臀缝了,沈辞终于忍受不住,挣扎着跑下公交车。没想到那人跟着他一起下了车,并且越走越快,马上又要抓住沈辞的胳膊了。
被揉过的臀肉就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又辣又疼,沈辞几乎干呕,他的屁股居然被顾远寒以外的男人揉捏了,并且把玩了好久,他恨不得把这两块没用的臀肉从自己身上扔掉。
他被别的男人侵占了……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沈辞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他已经和顾远寒没关系了,一年前,他亲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顾远寒如果知道他被别人上下其手,会动怒吗?
应该不会的,顾远寒只会用他高高在上的眼神,冷漠地忽略过卑微的自己,就像他们离婚那天一样。
顾远寒永远都是那么严厉,不容违抗,他不要的东西,永远没有捡回来的道理。
只有沈辞自己,至今仍舍不得摘下“顾远寒所有”的标签。
那人见沈辞突然停了下来,大喜过望,于是一把抓住了沈辞,拖进了昏暗的小巷里。
沈辞被捂着嘴,几番挣扎无果,那男人身上陌生的烟草味令他头晕脑胀。沈辞咬了那男人的手,想趁机脱身,没想到又一次被那人揽入了怀中。
“别跑啊,宝贝。”那人舔了沈辞的脖颈一口:“我还没享受够呢,你屁股真软。”
“变态……放开我!”
“我可不信,我手法是出了名的好,不信你去问问,让我摸过的,哪怕是性冷淡,也能让我摸出一屁股水来。其实,不光是用手,被我操过的没有一个不喜欢我这根好东西的,都撅着屁股求我操他们呢。”
变态又自恋,沈辞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
那人已经给沈辞按在了墙上,沈辞咬牙,脚下用力一踩,趁那变态失控,他裹紧衣服想往外逃,却又被人抓住了衣领。
“给脸不要脸,真是欠打。”
那人见沈辞不配合,抬手就要抽沈辞一耳光,沈辞扭头闭上眼,疼痛却迟迟没有降临。
一股熟悉的味道充盈了沈辞的鼻腔。
沈辞全身一僵,腿里一紧。
这个味道……
是顾远寒吗……
他的穴里顿时涌出淫液,将面料轻薄的内裤完全打湿了。
好下贱,他在顾远寒面前,永远都是这样淫荡。
顾远寒冷冷地挡住了那人的胳膊,又施力一拧。
沈辞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睛,转头向上看。
是顾远寒,他的前夫顾远寒。
沈辞的脸上血色全无,全身颤抖不已,他本能地想叫家主,想给这个强大的男人跪下,可是他很快想起,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顾远寒把沈辞护到身后,眯起眼睛看着地上痛叫的人。
“我记住你了。”
了解顾远寒的都会明白,这五个字意味着什么。
顾远寒是行动派,不常在语言上出风头,淫辱沈辞时除外。
他拉着沈辞走了,把沈辞塞进自己的车子里。
沈辞脑海中一片空白,任凭顾远寒摆弄,像一只布偶。
刚关上车门,沈辞就听见顾远寒接近暴怒的声音:“你!”
沈辞脑子一热。
他又跪下了,视线所及之处依旧是顾远寒的皮鞋。
干净,整洁,又带着顾远寒专属的凌厉感,沈辞几乎要吻上去,来向面前这个暴君示弱。
顾远寒只道是沈辞以前被自己打怕了,至今没能从阴影中走出来,他沉默了,把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并扶起沈辞。
“对不起。”顾远寒说。
沈辞不可思议地看着顾远寒,顾远寒和他说对不起?
为什么尊贵的神明要对自己脚下一条卑微的生命说对不起?
顾远寒闭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压平了自己的语调:“我给你买了车,配了司机,怎么还坐公交。”
他与沈辞离婚后,一次没有找过沈辞,自己没去,也不许下面的人打听,他费了高大的力气才放了手,他生怕自己又压制不住心里的恶魔将沈辞抓回。
今天的相遇纯属意外。
他在车内,
', ' ')('看见沈辞慌慌张张地跑下一辆公交,他一愣神,本能地觉得沈辞遇到了危险,于是令司机停车,下车。
果然,沈辞险些被一个男人侮辱了。
顾远寒的血压飙升,若是他手边有枪,他一定会击毙这个狗东西。
说起来,即使是他,也没打过沈辞的耳光。
他自以为给沈辞离婚后的生活安排妥当,万无一失,沈辞怎么会去坐公交车?
沈辞在顾远寒面前,永远不敢抬起头,他打心里认为自己是不配直视顾远寒眼睛的。
顾远寒是那么的尊贵……
他低着头,小声回答:“我……习惯坐公交了,那样……有点浪费。”
“怎么浪费?你怎么这么……”
顾远寒的语气又严肃起来,沈辞的耳根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顾远寒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他不该与沈辞发脾气:“去哪儿?我送你。”
沈辞低声报出一个地址。
顾远寒一听,眉头紧锁:“这是住宅区,你住这里?”
沈辞点头。
顾远寒神色复杂,沈辞果然如此厌恶自己,自己给他的东西,他连碰也不想碰。
倒也难为沈辞和自己过了七年。
而沈辞这边,已经快崩溃了。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充盈着顾远寒的味道,他所熟悉的,迷恋的,渴望的味道。顾远寒还是以前的样子,十分严厉,神态与语气都仿佛是万物的主宰,若是顾远寒想,他可以践踏所有生物的尊严。
顾远寒曾是沈辞的生活准则,沈辞完全将自己依附于这个男人身上,完全地放弃了自我,他在紧紧的束缚与压迫中获得了无可替代的安全与宁静。
离婚的这一年,他过得宛如行尸走肉,他从未想过会再有与顾远寒如此近距离接触的一日。
由奢入俭难,他像是抓住浮木的落水者一般激动。
拜顾远寒所赐,他好像获得了新生。
淫水越涌越多,沈辞紧紧地夹着腿,贪婪地呼吸着。
如果他还是顾远寒的妻子就好了,那么刚才顾远寒一定会打他,打他的臀肉,打他的屁眼,打他冒水的逼,斥责他的不守规矩。
那些将沈辞固定在一个框架中的条条框框,曾是沈辞赖以生存的规则。
而现在……
已经没有人会以管教妻子的名义惩罚他吐出淫液的阴部了。
很快,沈辞被送至楼下。
这里是沈辞离婚后所租的旧公寓。
顾远寒已经做好了沈辞淡然离去的准备,却没想到沈辞会低声和他道谢,然后问他要不要上去坐坐。
沈辞也没想到顾远寒同意了,他还以为顾远寒会冷漠地命令司机开车离开。
顾远寒跟沈辞上了楼,进了房间。沈辞住的地方非常朴素,比起顾家的别墅甚至可以说是寒酸,但屋内十分干净,还飘着淡淡的香气。
沈辞连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都没换,从前,他和顾远寒生活离婚以前,也常在家中用这个。
味道不浓,很清淡,细微的香甜气。
顾远寒觉得自己跟上来就是个错误,他只是想确认沈辞过得如何,却生生被刺激得勃起了。
在失去沈辞的日子里,他过得十分不好,以至于二人重逢,他如久旱逢甘霖。
沈辞则手忙脚乱地为顾远寒沏茶,顾远寒一眼认出这茶叶价值不菲,是他平日里爱喝的那种,
沏茶的水滚烫,沈辞动作十分小心,却还是溅了一滴在手上。
“沈辞。”顾远寒开口。
沈辞手一软,哗啦一声,茶壶被他打翻在了地上。
沈辞低吟:“啊……”
顾远寒记起沈辞最怕烫的,他几乎是本能地冲过去,查看沈辞是否受伤。
沈辞跪在地上收拾残局,缺被顾远寒握住了双手。
“烫了吗?”
沈辞咬着唇,脱口而出:“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顾远寒泛起阵阵心疼:“怎么又说这个,你……”
怎么又说这个,他不是最清楚,这不是他自己一鞭一鞭抽出来的沈辞么。
毫无征兆地,沈辞落了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沈辞……”
沈辞终于忍不住,身子软了下去,顾远寒一惊,把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沈辞的身子由于抽泣而颤抖着。
“对不起……宝宝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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