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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复婚后,顾远寒允许沈辞恢复工作,他每日与沈辞共同出门,先将沈辞送至工作地点,然后再去自己的公司。
于是,上班路上就成了二人绝佳的腻歪时间。
车上能玩的花样很少,顾远寒也不愿再折腾沈辞,他便让沈辞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将手从下深入沈辞的衣服里,玩弄沈辞的乳尖。
沈辞红着脸供自己的丈夫把玩平坦的双乳,顾远寒瞧他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吻上沈辞的唇。
沈辞本能地搂住顾远寒的脖子,两条大腿将顾远寒的腰夹得更紧。二人同时加深自己的吻,淫糜的吸吮声在车内回响。
等顾远寒吻得够了,沈辞也几乎要窒息了,顾远寒松开沈辞的唇,转而轻吻沈辞精致的鼻尖:“很甜。”
这是沈辞最喜欢的事情之一。
沈辞喜欢给顾远寒口交,喜欢被顾远寒灌尿,喜欢与顾远寒接吻。
他喜欢顾远寒把他的唇瓣啃咬至红肿,他享受上班时同事投来的异样目光,这样使得他更加强烈地感受到被顾远寒拥有的感觉。
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残留的青紫色掐痕,以及新鲜的深吻标志,沈辞好像一个被打上烙印的奴隶。
他本来就是顾远寒的奴隶。
生活平静地过了下去,沈辞与顾远寒之间蜜里调油,顾家的下人们看了也暗暗惊奇。家主对夫人下手明明越来越狠了,他随时都会把夫人拽到自己的腿上狠狠凌虐,而夫人对家主反而没有从前那样畏惧,居然越来越享受了。
是的,享受。
下人们所不知道的事,他们一本正经的家主甚至把夫人打得哭着叫老公。
道具是一条三指宽的皮带,沈辞被顾远寒固定住了屁股,一下也动弹不得,两瓣臀肉被打得烂红。沈辞对疼痛实在是太敏感了,他心中满足,身体却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顾远寒顿时心疼了,心中的施虐欲与对妻子的保护欲混在一起,一时间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后,顾远寒决定还是不打了,但是他得为自己讨得一点好处。
他要求沈辞向自己撒娇讨饶,否则自己会继续抽他屁股。
沈辞哪里会这些,他支支吾吾半天,屁股又遭罪了,他干巴巴地说家主别打了,家主饶命一类的话,顾远寒当然不会满意。
“叫的亲密一些。”顾远寒提示。
沈辞被打得意识模糊,他费力地想着,亲密一些,如何才是亲密一些。
“我看你的骚屁股是不想要了。”
沈辞颤抖着说:“老……老公,我错了……别打我了……”
只是一句话,就把顾远寒听得完全勃起,他二话不说,扒开沈辞的屁股给沈辞一顿暴操。
沈辞的屁股依旧被固定着,身后是用粗壮阴茎惩罚自己淫荡骚逼的丈夫,沈辞感觉自己好像一只情趣商店售卖的臀模,除了被插屁股以外一无是处。
沈辞贪恋着这来之不易的甜蜜与安宁,他完全放空了自己,把自己的全部都上交给了顾远寒。
他以为,顾远寒会为他处理好一切。
直到他接到了沈家人的电话,对方要与他见面。
挂断电话后,沈辞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电话,他知道他应该怎么做,他应给找找到顾远寒,然后给他跪下,把这一切都告诉顾远寒,等待他的发落。
但是……
沈辞温柔但不傻,他与顾远寒结婚的婚姻就是沈家人促成的,他知道他在沈家人眼里就是交换利益的工具。二人结婚后,沈家就好像将他彻底遗忘了一般,再也没联系过。
这次突然电话约见,沈辞猜也猜得到原因。
大概是挥霍过头,想在顾远寒这里讨要一些好处。
沈辞犹豫了,最后,他没有告诉顾远寒这件事,独自去与沈家人见了面。
来的人是沈家二叔,他见到沈辞,不改往日的态度,对沈辞十分轻蔑:“沈辞。”
沈辞道:“二叔。”
“之前听说你和顾远寒离婚了,怎么回事。”
“是误会……”
“现在复婚了?”
“是的……”
沈二叔眼睛一转:“你们有孩子吗?”
沈辞身体一抖:“没有……之前怀孕了,但是出了意外,没能生下来。”
沈二叔做出要动手打沈辞的姿态:“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能给顾远寒添一儿半女,多长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只会撅着屁股给顾远寒操吗!”
沈辞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二叔!”
“怪不得顾远寒对沈家开始爱答不理的,原来是你这个废物不争气!”
沈二叔骂骂咧咧,大概意思是结婚时顾远寒给了沈家一大笔的好处,沈家挥霍完以后,又去暗示顾远寒,但顾远寒的态度一直很冷漠。
这一次,沈二叔的儿子酒驾闹出命案,沈二叔想求顾远寒出手帮忙,但始终联系不上。他只能转头来求沈辞,希望沈辞能帮他跟顾远寒说一说。
', ' ')('沈辞沉默片刻:“人命关天,这件事我不会求顾远寒帮忙。”
沈二叔真的生气了,他开始对沈辞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说沈辞是白眼狼,对沈家见死不救,被顾远寒操了几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是公共场合,沈辞被他骂得很难堪,沈辞突然意识到,他并非可以将来自他人的凌辱完全收下。早几年,顾远寒收拾他时,也曾口不择言,可他的心情和现在是不一样的。他在潜意识里认为,顾远寒怎样对他都是应该的,羞辱也好,鞭打也好,他不但不反感,甚至甘之如饴。而被沈二叔劈头盖脸地骂上一通,沈辞只觉得又气又无奈,他嘴巴笨,不会说话,只好沉默地一走了之。
沈二叔追出来,嘴里依然不干净地骂着什么。沈辞低着头,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撞入一个熟悉的胸膛。
沈辞大惊,顾远寒?
顾远寒一把把沈辞扯到背后,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他紧紧盯着沈二叔:“你在对我夫人做什么?”
沈辞不争气地开始腿软,他只想马上给顾远寒跪下,他私自见沈家人的事居然被顾远寒发现了,顾远寒一定很生气。
又害怕,又期待,这个不容忤逆的顾家家主又要惩罚他不守规矩的小妻子了。
沈辞被即将到来的暴虐占据了头脑,他完全没能注意顾远寒与他二叔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顾远寒抓着衣领塞入了车子里。
顾远寒就是这样一个一成不变的暴君。
关上车门,顾远寒冷冷喝道:“跪下!”
沈辞急忙跪好。
他好爱顾远寒现在这幅样子了,冰冷,强势,不通人情,宛若神祗。不愧是一个眼神就令他跪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是他的丈夫。
他一生的,最炽烈的感情,只会施舍给沈辞一人,除了沈辞以外,没有人能获得被顾远寒管教的殊荣。
顾远寒命令沈辞把腿分开,然后他抬脚踢向沈辞的阴部,他的皮鞋是尖头的,力道又重,很快把沈辞折磨得淫喘连连。
“骚逼!贱货!欠操的骚母狗!”
沈辞也开始按照顾远寒想听的那样进行自辱,他努力把腿分到最大,主动把阴部送到顾远寒的脚下,顾远寒骂他一句,他重复一句。最后,在顾远寒的踢打与自辱中,沈辞的阴部湿了一大片,他潮吹了。
沈辞爽得无以复加,他就是顾远寒脚下的一条骚母狗,能做顾远寒的专属骚逼是他的荣幸,这不是一件丢人的事。
回家后,顾远寒拿出一条粗糙的麻绳,将他们拴在两边家具上,然后抬起一条腿,把麻绳卡在沈辞的逼肉里。
“这是封建社会的刑法,专门惩治不守妇道的妻子,现在,我用来惩罚你,骚逼。”
沈辞的双手被绑到身后,阴部夹着一根粗绳的感觉十分微妙,又下贱又舒爽,沈辞想,他真是无药可救了。
沈辞费力地向绳子的另一端走去,火辣辣的摩擦感令他哭叫出声,可是顺着大腿根流淌的淫水宣告着他有多爽。顾远寒冷眼看着,沈辞走一步停一步,被绳子磨得直哭,可顾远寒还是不满意,终于,他拿出那条用来牵着沈辞的阴蒂链,给沈辞佩戴上,然后拉扯着沈辞的阴蒂,督促沈辞走完全程。
就像是牵着一条不听话的母狗。
母狗这个词不太恰当。
顾远寒心想,沈辞行走困难的样子,果然是他的人鱼公主。
恶魔抓住这条哭泣的小人鱼,严厉地发出警告:“不许尿出来!”
小人鱼只好死命地夹住几乎快失去知觉的尿口,直到被恶魔从绳子上抱了下来,用把尿的姿势。
沈辞以为顾远寒要像以前一样为自己把尿,可顾远寒却把他带到了阳台边上,阳台外是他们家的花园。
沈辞的红肿阴部被顾远寒抬起,对准外面:“现在,用骚逼尿出来。”
沈辞哭着叫老公,企图逃脱这样羞人的刑罚,顾远寒居然想让他以这样的方式放尿,这实在过于羞耻。可是他本就容易失禁,尿口又刚刚被绳子狠狠摩擦过,他实在憋不住了。顾远寒故意来回抖动他的屁股,终于,他尿了出来。
太淫贱了,这样的姿势,尿水从高处洒下,落在花园里。
顾远寒终于忍不住,他将沈辞抱进屋内,用尿棒粗暴地贯穿沈辞的尿道,然后开始疯狂地操他。
沈辞被操得几乎干呕,他的感觉顾远寒几乎要操到他的子宫里去了。
“沈辞,看你的肚子。”
沈辞勉强看了一眼,又一次潮吹了,他腰身细瘦,小腹平坦,竟然顶出了一块阴茎的形状,那是顾远寒的,是他丈夫的。
沈辞突然说:“老公……打我。”
顾远寒又是用力一顶,沈辞一声淫鸣:“是该打你!把你打得下不去床!”
沈辞哭着道:“老公,你打打我……打我耳光,掐我脖子,凌虐我……想被老公打,想被老公羞辱……”
顾远寒捏住沈辞的下巴:“怎么了。”
', ' ')('他的小妻子心里有事,他看得出来。
沈辞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求求老公,打我……”
顾远寒眼神一暗:“你想要?”
“想要!想要!”
沈辞的心情太差了,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他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被顾远寒狠狠殴打,将那些不开心的念头全部用疼痛赶出身体。
顾远寒抽动着阴茎,一只手捏住了沈辞的脖子。
沈辞马上被掐得说不出话来:“啊……”
“还有耳光。”
顾远寒在沈辞面前扬起手,挥掌而下。
他一直认为打耳光对于沈辞来说太重了,可这不是沈辞第一次求自己打他耳光,既然他的妻子渴求,他也愿意大发慈悲地施舍。
这一掌不重,只是沈辞的脸过于细嫩了,马上留下五个指印。
沈辞身下一紧,死死咬住顾远寒的阴茎。
多亏顾远寒给他带了尿棒,否则他的两处尿口一定会喷尿。
顾远寒一只手死死掐着沈辞,另一只手不痛不痒地抽打沈辞的耳光。
沈辞沦陷了。
果然,世界这么大,只有顾远寒才是他唯一的港湾。
等顾远寒松开手时,他急忙把沈辞抱在了怀里,轻抚沈辞的后背,为沈辞顺气。
沈辞用头顶蹭顾远寒的胸膛,享受着丈夫的爱抚。
顾远寒轻吻他的小妻子:“下次不可以不告诉我。”
沈辞小声问:“家主怎么知道的……”
“我监听了你的手机,你的每一通电话,我都知道。”顾远寒毫不避讳地承认。
沈辞轻轻啊了一声。
原来顾远寒将自己监视得这样紧。
“你不喜欢的话,我就……”
“喜欢,喜欢,我喜欢被家主监视。”
沈辞抱紧了顾远寒。
顾远寒心疼地看着沈辞脸上的指印,忍不住多亲几口:“为什么心情不好,嗯?”
沈辞沉默了好久。
“我一直没能给家主生宝宝……如果家主不惩罚我,我心里很难受。”
顾远寒长叹一声,抱住了他怀里的小傻子。
“说什么傻话,你想要我们就生一个。”他轻咬沈辞的耳垂:“刚才,我内射的。”
沈辞羞得不行,将头埋在顾远寒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沈二叔的事情,沈辞没再过问,他知道顾远寒会做出他的决定。
顾远寒再一次用严厉的管教告诉沈辞,决定两个字,已经和沈辞的人生没有任何关系了。
卑微的奴隶不配做出任何决定,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应该被主人所主宰。
沈辞接受了这条不平等的规则,因为他也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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