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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自己不知道,就像在他的眼里顾远寒是值得全世界的人跪拜的神祗一样,在顾远寒眼里,沈辞是一条祸国殃民的骚狐狸。
这也是顾远寒对沈辞占有欲爆棚的原因之一,这种占有欲逐渐化为了各种严厉惩罚的手段,以及羞辱,他得把这条狐狸死死踩在脚下,才能确定自己对沈辞的所有权。
二人复婚后,大概是爱意较以前相比再也不加以掩饰,两个人都被彼此救赎,顾远寒对沈辞的要求更加严格,他恨不得把沈辞的呼吸都规定在自己的掌控之内。沈辞脖子上的掐痕几乎没有好过,顾远寒时不时就会用有力的大手按住沈辞的脖子,一边吻他一边收紧。
沈辞本就是敏感的体质,他又十分喜欢被顾远寒掐到窒息的感觉,后来,已经演变为顾远寒只要握住他的脖子,他就会颤着腿潮吹,顾远寒稍稍用力,他的尿口就开始酸胀,想要排泄。
沈辞认为自己是下贱透了,除了顾远寒愿意接受这样不堪的自己,并决定对他的淫荡加以管教,哪里会有人愿意忍受他这个无耻的骚货。
顾远寒不这么想。
他的小妻子真的很有魅力,虽然他直至现在都没能正视这个问题,但他对沈辞的确是一见钟情。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心理疾病患者,他的爱总是伴随着暴力与羞辱,他想过很多种惩治小妻子的方案,只是沈辞亲自将这些方案完全地扩大了,扩大到如今顾远寒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
现在,他可以让沈辞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然后冷漠地用阴茎羞辱沈辞的脸,把沈辞白嫩的脸抽出他阴茎的印记。
他喜欢让沈辞复述,沈辞就乖乖地说道:“我在被家主用鸡巴打耳光。”
“换个称呼。”
沈辞耳尖发红:“在被老公用鸡巴打耳光……”
肉棒啪啪啪地抽在沈辞的脸上,把沈辞的腿间抽出一片水光来,沈辞颤抖着接受丈夫的淫虐,这幅样子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心动。
顾远寒呼吸加重。
其实,除了性事以及各类惩罚外,沈辞在日常生活中也时常撩拨得顾远寒心痒。
温柔,善良,永远都是人类最美好的品质。
在这样的小妻子面前,顾远寒是做不成正人君子的。
美丽端庄的公主都会被恶龙掳走,但在顾远寒的世界里,他不会允许有王子来救。
沈辞主动去做家务,如果做得不好就会被顾远寒揍上一顿,打手心,或者抽阴,更常见的是把屁股打肿。
沈辞哭着认错,在丈夫的虐待下喷水,然后更加迷恋他强势的丈夫,渴望着下一次的训诫。
顾远寒的心病在沈辞温柔的包容下似乎是好了许多,眉间的愠色消去了大半,前提是他没感到威胁的情况下。
昨天,他接沈辞下班,无意间见到沈辞帮他的男同事捡掉在地上的资料。
沈辞蹲下身体,好看的指尖划过地面,捡起散落纸张,他的男同事手里捧着一沓,并不方便蹲下去和沈辞一起捡。
顾远寒突然发火,这样看,像是沈辞臣服在其他男人脚下一样。
他下车,快速走到沈辞面前,面色铁青地钳住小妻子的两条细瘦胳膊,像是警察抓捕犯人一样。
他逮捕了他触犯淫荡罪的妻子。
沈辞一惊,在男同事的面前被他的暴君带走了。
沈辞小声问:“怎么了……家主?”
顾远寒也意识到自己的神经质,但尊贵的家主大人是不会对脚下的一只动物服软的,他冷冷吐出两个字:“骚逼。”
沈辞真的好喜欢顾远寒用这些话羞辱他,顾远寒的声音低沉有力,和他的性格一样,每次顾远寒厉声地说他是骚逼,是贱货,是只会吃鸡巴的下贱货色,他都想虔诚地给顾远寒下跪,然后捧着顾远寒的阴茎为他口交。
是的,我就是您的骚逼,婊子,浪荡不堪的贱货。
沈辞的腿间十分难耐,只想被什么物件狠狠抽打一番。他的嗓音带了些许黏腻,问顾远寒:“我做错什么事了吗,家主……我一定改。”
顾远寒把沈辞关进车子,强迫沈辞给他跪下。
这种事从来不用顾远寒强迫,他不说沈辞也会跪的。
顾远寒曾经对以前他强奸沈辞的事耿耿于怀,而沈辞吻着他的唇角告诉他,他从来都是自愿的,顾远寒在他身上永远构不成强奸。
沈辞的护膝很少摘下来,就是为了方便给顾远寒下跪。
他渴望在任何地方给顾远寒下跪。
顾远寒竭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你改不了的,除非你死了,或者我死了。”
沈辞伏上顾远寒的膝盖:“家主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你的错,就是让我生气了。”
分明是无理取闹的话语,而沈辞立刻道歉:“是我的错,我不该惹家主生气,请家主惩罚我。”
可是顾远寒有什么好惩罚的,他轻抚妻子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犬类。这分明就是顾远寒太敏感,自己与
', ' ')('自己生气的结果。
“都是你的错,骚逼。”
沈辞脑子里晕乎乎地,他迷恋地蹭到顾远寒腿间,贪婪地呼吸着那处器官所散发出的迷人气息。
“都是小骚逼的错,是小骚逼的错……”沈辞重复着。
顾远寒大发慈悲,允许沈辞将自己的阴茎放入口中吸吮,他看着在自己腿间卖力侍奉的妻子,终于彻底归于平静。
他射在沈辞脸上,不许沈辞擦掉:“我不能将你身边所有的男性生物隔绝开,但是我可以让你知道,如果你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沈辞柔顺地回答:“我永远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顾远寒冷笑一声,把沈辞抱在腿上,扒了沈辞的裤子,开始揉搓沈辞发硬的阴蒂。
“淫荡的骚逼说出来的话不值得我信任,你必须亲身经历一次,才不敢犯。”
沈辞被玩弄阴蒂玩弄得十分爽快,他低声淫叫起来,挺动阴部,将阴蒂完全送入顾远寒手中。
顾远寒的裤链还没拉,他转而用硕大的阴茎戳弄起沈辞的阴蒂。沈辞更加爽了,嘴角几乎流出涎液,在他马上要高潮的时候,顾远寒停下了动作。
沈辞依循本能,自己在顾远寒的阴茎上磨起阴蒂来,终于潮吹了。
顾远寒道:“看看你这淫荡的表现,居然主动骑在男人鸡巴上磨阴蒂。”
沈辞除了嗯啊以外说不出别的话来,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了顾远寒的怀里。
顾远寒把自己的阴茎送入沈辞的衣服下摆,然后放松尿关。
沈辞的双乳被顾远寒尿了,尿水滚烫,烫得沈辞发抖。
“被家主尿在身上了……”
沈辞毫无躲闪之意,反而享受起来。
被家主尿遍全身的感觉可真好。
“想被家主尿在骚逼里……”沈辞卑贱地请求道。
“那你得好好表现。”
回到家后,顾远寒先给沈辞把尿灌肠,然后将沈辞的身子洗干净了,尤其是那两个穴。
沈辞岔开腿供他的丈夫洗穴,顾远寒拿着私处沐浴露,用浴球揉出丰富的泡沫,然后轻柔地盖在沈辞的阴部上。
沈辞双颊红红,腿却忍不住分得更开。
泡沫填满了整个阴部,顾远寒的神色冷静,像是在清洗一只盘子。
可沈辞是一只淫荡的盘子。
多亏他的丈夫提前给他把过尿了,沈辞心想。
清洗后,顾远寒用干净的毛巾将沈辞擦干净,然后给沈辞重新带好护膝,严厉地要求沈辞跪好。
“现在,你的角色是一个偷情被我发现的妻子。”
沈辞立刻颤抖起来。
偷情这件事他从来没有想过,不是因为害怕惩罚,而是他对顾远寒的爱与臣服不可能让他做出这件事。
沈辞可能会死,但沈辞不会偷情。
可是这样的设定又令沈辞兴奋起来,如果他真的偷情了,顾远寒会如何?
人总是有死去的一天,如果可以选择一种死法,沈辞想,他愿意被顾远寒凌虐至死。
这样,死的时候也是幸福的。
可是,顾远寒也是爱着他的,他究竟要犯什么样的错,才会惹得顾远寒将他活活折磨到死去呢。
好像只有出轨。
沈辞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已经完全忘记了这只是一个游戏,他甚至已经期待起死亡。
濒死的那一秒,一定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顾远寒伸手轻轻抽了沈辞一巴掌,把沈辞打回现实。
“还敢走神?”
顾远寒在打耳光这方面还是舍不得下手,虽然他知道沈辞喜欢被他这样对待,但他难得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下手太重,即使沈辞喜欢也不行。
沈辞倒是希望顾远寒可以一掌把他抽到地上去,来提醒沈辞,这个家里谁尊谁卑。
沈辞伏下身子,认错道:“家主饶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偷人了。”
顾远寒只是听着,火气就往上冒。
太快进入角色也不是什么好事,顾远寒明知道这是他自己提出的游戏,可是当他听见沈辞这样说,他根本克制不住发火。
他拿起鞭子抽在沈辞的后背,把沈辞打得哀叫不止,满地打滚。
“淫妻荡妇!”
鞭尾偶尔刁钻地打在沈辞的臀眼上,打得它一缩一缩,更加淫荡了。
等顾远寒打够了,沈辞已经淌了一屁股的水。
顾远寒把沈辞拖入惩罚室,从角落地推出一架不小的道具。
顾远寒给沈辞演示这个道具:“古代为了惩戒不贞的妻子,会把妻子放在木驴上,虐待妻子的阴部。这个是改装后的木驴,它的表面是金属,可以更好的惩戒不守规矩的骚逼。”
“现在,你需要坐上去,接受偷情的惩罚。”
沈辞被顾远寒抱到木驴上,木驴的背脊处完全是为了虐阴而设计,他完整
', ' ')('地卡在了沈辞的阴部与臀眼上,一丝空隙也没留。
沈辞颤抖着等待来自丈夫的宣判。
顾远寒冷漠地打开开关。
木驴顿时前后摇晃起来,沈辞只好抱住木驴的脖子保持平衡,可是这样他的阴部与臀眼就与木驴的本体贴得更紧。
晃动的幅度太大了,沈辞感觉自己的腿间快被顶烂了,机器不像人,不会考虑身上人的感受,沈辞哭得越惨,它晃动的幅度越大,铁了心要惩治它背上的这个骚逼。
“家主——家主我错了——不偷人了——再也不敢偷人了!”
顾远寒一听,更加生气,搬下了第二个开关。
整只木驴被通上了电,电流在安全的范围内,却依旧可以达到惩罚的效果。
只是这么一下,就给沈辞电尿了。
尿水顺着木驴的身子往下滑,顾远寒又开启开关,沈辞两条长腿一下子夹紧驴身,两眼翻白,又尿了些许。
整个顾家都回响着沈辞的尖叫声,顾远寒无情地用通电木驴折磨妻子的骚逼和屁眼,沈辞又痛又爽,晕过去的一瞬间,他想他好像确实死在顾远寒的手里了。
顾远寒关掉木驴,扶住沈辞软软的身体。
他的目的达到了,他的小妻子一定不敢再想出轨这件事。
其实他知道沈辞不会出轨的。
他只是一个自私的独裁者,他想用这样的方式令自己放心而已。
沈辞在顾远寒怀里缓缓转醒,温和地问顾远寒他表现得如何。
看着沈辞的模样,迟来的心疼上涌,顾远寒低声对沈辞说:“我是混蛋。”
“怎么会是混蛋,家主是我一生都要服从的男人。”
顾远寒吻下去,二人唇舌交缠。
“你表现得很好,我应该给你一点奖励。”
“嗯?”
顾远寒将阴茎插入沈辞的体内。
沈辞不明所以:“家主……”
“别说话,看着你的小腹。”
沈辞盯着自己的小腹,它被顾远寒的阴茎顶出了一块。
然后,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啊,家主在他的体内排泄了!
沈辞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小腹被灌入顾远寒的滚烫尿水。
肚子被家主尿大了,尿得这么大,他成为了一只真正的便器。
好舒服……
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沈辞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顾远寒身上,顾远寒没有着急拔出阴茎,他拨开沈辞的发丝,问沈辞喜不喜欢。
“我好喜欢……”
话还没说完,沈辞突然干呕了一声。
顾远寒一惊:“你觉得恶心吗?”
沈辞摇头:“不……不是的……我……”
又呕了一声。
顾远寒知道沈辞的,沈辞特别喜欢自己给他灌尿,所以这不是他恶心的原因。
他以为沈辞病了,急忙给沈辞做了清洗,送到医院。
体检结果出来,沈辞累得在顾远寒怀里熟睡,医生与顾远寒说:“您的妻子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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