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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套房内,只有卧室亮着灯,床上的男人正握着自己的巨根抵在江尘的女穴上,硕大的龟头从阴蒂碾压到穴口,又从穴口碾压回阴蒂,把江尘磨得痉挛着身子喘息,内腔始终发着高热,像是一受刺激就能喷出水来似的。
“我问你。”男人慢吞吞地磨着江尘的女穴,语气戏谑,“你刚招进来的那个人,在你家住的怎么样了?”
“不……不怎么……”联想到霓上次在聚会上问他罗堂的事情,江尘更加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努力撇清自己和罗堂的关系,“我只是看他没地方住……就这样……”
男人眯了眯眼,龟头正正抵在了湿滑黏腻的阴道口,一动不动地问江尘:“你是不是让他摸过了?”
“没……怎么可能……”话虽如此,但江尘还是忍不住脑补起了有关罗堂靠近自己的各种画面——现在那家伙估计还傻傻地等他回家呢。
“没让他摸过?”男人稍稍挺动起腰身,硕大的龟头在外阴浅插浅出,每次都只是顶到阴道口的位置,却不直接进去,“跟他做过吗,嗯?”
“没……没有……”江尘的腿根痉挛起来,被顶弄的阴道口不受控制地张合起来,他听见男人轻轻笑了一声,说道。
“怎么一说到他,这里就开始流水了?江尘,你是不是想被他压着操?让这里吃下他的大鸡巴,把淫水都喷在他龟头上,是不是,嗯?”
男人边说,边不容拒绝地挺身插入,话语和动作结合起来,再加上江尘被蒙住眼,竟然真的有种被罗堂侵犯的错觉。江尘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第二次被巨根插进来,阴道口还是有种微弱的撕裂感,然而这感觉很快就被阴茎与阴道摩擦出的快感淹没了,男人慢慢插到底,又挺了挺腰,囊袋抵着江尘的会阴打了几个转,带动着插在江尘体内的巨根也画着圈地打转,江尘倒抽了一口冷气,耸着身子想往上逃开,却突然被男人抓住了腰,狠狠挺进了更深处。
这一下直接顶到了江尘体内一个湿滑温热的东西,一股奇异的感受令江尘全身剧颤起来,几乎失声:“别顶那里……”
男人咧开嘴笑了笑,两只大手卡住江尘的腰身,突然狠狠在他体内抽插起来,他这次比上次操得更深更狠,几乎次次都能顶住江尘体内那个滑腻的物体,江尘被顶得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张大嘴喘息着,被填满的快感夹杂着水声传来,令他失控地哀求起来:“是子宫……不行……别顶那里……哈啊……啊……”
“哦,是子宫啊。”男人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故意说,“我要是射进去,你会怀孕吗?”
“别……别……”江尘全身都敏感地颤抖着。
“这样,我想要个女孩,双胞胎,男孩也不错,最好能像你一样漂亮。”男人挑了挑眉,两手从江尘腰间松开,转而揉捏上他弹性十足的臀瓣,时而分开,时而挤压,让女穴变换着大小夹着自己的宝贝,舒爽地叹了口气。
“别捏……”江尘徒劳地挣扎了几下,“我不会怀孕……我不会……别射进来……”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男人沉沉笑着,两手突然抓紧江尘的臀瓣,腰部骤然发力挺插湿滑的阴道,啪啪声和水声满屋子都是,江尘一边抵挡不住地呻吟一边忘乎所以地喘息,他都忘了自己是被这个男人强迫来的,满脑子只剩下了插在体内的那根宝贝。
“好深……你太粗了……太大了……哈啊……啊啊……”被连着插弄了几回后,江尘几乎连嘴角流出口水都不自知了,他像是被操到一种失神的状态,身体发着颤软成一滩水,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呻吟和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水声。
男人看到江尘这副失神的样子有些把持不住,他低低喘息着,俯身摩挲江尘的嘴唇,最后干脆将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把上下两张嘴全插出淫荡的水声来。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男人喘着粗气,骑马一样在江尘体内毫无章法地冲刺着,每次都狠狠顶到江尘的子宫,湿黏一片。
江尘的理智已然被操到了天上,听闻此话也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操……”男人根本见不得他被操软的样子,失控般狠狠顶弄冲刺起来,江尘含着他的手指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呻吟,双腿抽搐着想要合拢,却恰好盘在了男人腰上,男人疯狂地抽插了最后几下,热烫的龟头突然操进了一个柔软的地方,那湿滑的软肉吸得他头皮发麻,腰部过电似地激抖两下,几股滚烫的精液全射在了江尘的子宫里。
江尘倏地绷紧身子,语不成调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失控的呻吟,阴道痉挛起来的同时,腰身也难耐地抬了起来,被皮绳绑住的阴茎哆嗦着喷出尿来,他登时就哭叫了一声,极度羞耻地扭过头去,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吟。
男人轻轻发出一声叹息,似乎很满意把身下的美人操到失禁,他又往子宫深处插了插,舒舒服服地待在那个温软湿滑的地方,两手温柔地揉捏着江尘的臀瓣,难得地共同享受起了高潮的余韵。
江尘脱力地喘息着,两腿从男人腰身上滑了下来,某一个瞬间,他隐约
', ' ')('觉得这动作有些熟悉,像是以前盘过男人的腰一样,不过昏聩的神智已然支持不住他的思考,沉沉歪着头,一副随时都能睡过去的样子。
“江尘。”男人俯下身,轻轻吻在他胸膛上,怎么也吻不够似的,低声喃喃,“别睡,江尘……含着鸡巴睡多难受啊,是吧,再来一次吧,怎么样?”
江尘微弱地呜咽了一声,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
他醒来后还是在套房里,一套新衣服整齐地放在床头,厨房里还有热腾腾的早饭。
江尘拖着酸痛的身体掀开锅盖,一锅小米粥。
他可悲地想着,自己是不是被霓包养了。
……
江尘到公司已经快九点了,他刚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罗堂守在那里玩手机,见他来了,罗堂隐晦地打量了一下媳妇的走路姿势——还算正常。
“昨天晚上你都没回来。”罗堂试探道,“干什么去了?”
江尘抿了抿嘴,没理他,径直走进办公室。
“教官……”罗堂跟过去,头脑里天人交战了一番,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你脸色不太好看。”
被人搞了快一晚上,脸色能好看到哪里去。
江尘皱起眉,冷冷道:“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训练吗?”
“我这不是关心你……”
“不用你关心。”江尘蓦地提高声音,“快去训练,等会我要去检查。”
“知道了知道了,凶巴巴……”
直到听见办公室门关上的声音,江尘才放松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衣服,这身衣服无一不在告诉他昨晚他被一个男人上了,还舒服得失禁了,甚至还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一身新衣服。
他摸了把办公桌上的剪刀,反手拿着藏在袖子里,跟霓的秘书核对好他现在在办公室后,面无表情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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