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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凤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爬了过去,摸上了皮带,锁扣一扳,轻巧的解开。
然后便俯身下去,伸出舌头之前,状似陶醉的闻了一下,谢青翎淡淡的笑了一声,咋了一下舌,听起来不像是满意。
冬凤凌有点不解,还是立马用舌头在顶端打着转舔。
那东西慢慢的硬了些,冬凤凌舔的没什么心里负担,但是要全含进去,还是一道槛。
他没那么不甘愿,但毕竟没做过。
他其实只给了自己三秒钟的时间,但是谢青翎显然没有这么久的耐心,他捏开了冬凤凌的嘴,直接捅了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失神了一瞬,然后就是止不住的恶心,倒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的。
他不由得想微微退出来些,缓冲一下,然而谢青翎不容反抗的抓着他的头发,顶到了最深处,冬凤凌到底是没敢用牙去碰,大大的张着嘴,布满掌印的脸通红一片,到后面,性器每拿出来一次,都把他的口水带出来一些。
他只能大张着嘴,尽力的吃下去,好样的,冬凤凌心想。
这就是操人不成反被操吗。
谢青翎皱着眉,捅了一会儿就拿了出来,“以前没做过”?
冬凤凌轻轻咳嗽了两下,咽下了口中的津液,“我…我可以学”。
谢青翎虽然不满意他眉眼间虚假的谄媚,但还是被取悦到了,“我可没什么耐心”。
冬凤凌连忙到“我学东西…挺快的”。
“确定要留下来?”谢青翎玩着他的头发,不轻不重的抓着“先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
这不是巧了么,冬凤凌在心里想,我还真不喜欢好人。
时常有人往谢青翎床上塞人,他玩腻了就赏给下面人,反正都是些被操烂了的,但是这是个青涩的。
他还挺喜欢青涩的。
而且这人的声音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听过。
谢青翎抓起了他脚上的链子,又放下了,还是先别解开了,这小东西,骨子里傲着呢,还有的磨。
冬凤凌失望了一瞬,但什么都没说,脚镣束着虽然痛,但是只要留在这里,他就能留一条命,毕竟在枫城,谢青翎就是王,谁能潜进军营里奈他何。
“出去吧,找我的副官,让他给你安排个屋子住”。
冬凤凌道了声是,推开了门,刚踏出去一步,寒风就吹得他鸡皮疙瘩炸起,他关上门退了回去,对上谢青翎不解的目光,没皮没脸道“我特喜欢您,想时时刻刻都伺候您”。
然而事实是,他怕冷,想必整个军营里,也没有比这儿更暖和的屋子了。
他还能被称为“男孩”的时候,是不怕冷的,实在是那天自由港的风太大,吹的人心火都灭了。
这是你的责任,冬凤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
谢青翎嘶了一口气,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想抽他一顿,又觉得挺受用。
这他妈的,这人克他吧。
不行,必须抽一顿。
谢青翎把皮带从裤子里抽出来,折了两折,“想留这儿?脱光了,让我留点印子”。
操……冬凤凌后悔了,他怎么忘了,这不是什么好人。
事已至此,他难道还能说,不用了将军,我不想伺候你了…吗?能吗?
冬凤凌磨磨蹭蹭的开始脱,让谢青翎意外的是,他竟然先脱的裤子,裤子垂下去,被链子挡住,他才开始解上衣,动作有些慢,比解他的皮带犹豫多了,谢青翎目不转睛的看着,想知道是为什么。
衣服被解开,许多伤口露了出来,有很多道浅的,痕迹快要消失,几道深的在胸前纵横交错。
然后谢青翎便看到了他锁骨上的图腾,很奇怪,明明那个“罪”字,更狰狞,更显眼,但他先看到的,是下面那层被破坏掉的翅膀。
这就是他想遮掩的了,谢青翎莫名的觉得,应当是这样的。
冬凤凌脱完以后,便低着头,慢慢的蹭到谢青翎身前,缓缓跪下,藏起了图腾和烙印,弯下了腰,露出了同样伤痕累累的脊背。
突然下不去手了……谢青翎抡起皮带,抽了三下,看着他身子不断的颤,却一声不吭。
意味不明的的笑了,他装的好,但是他却不知道,若是真的软骨头,此时应当媚声求饶,而不是咬牙受着。
这人有什么所求?喜欢自己…不可能,只是为了不用做苦工?他看起来,并不是吃不起苦的样子。
谢青翎在心里掂量着,怕他是什么间谍,却隐约觉得,应当不是。
“叫什么名字”?
冬凤凌抬起头,微微笑着,第二次在枫城说出这句话“小凌,您叫我小凌就成”。
“小凌……”,谢青翎叫了一声,感觉奇奇怪怪的,好像在叫自己似的。
“哪个ling”?
冬凤凌抬了抬眼,直起身子,轻声到“凌驾的凌”。
“凌驾……呵”,谢青翎扬起皮
', ' ')('带,不轻不重的抽在了他的性器上,“啊…”冬凤凌来不及反应,叫出了声音来。
……你个狗啊,疼死了。
“那就是,凌虐的凌了”?
“是……是的”,冬凤凌顿了一瞬就承认了,管它什么凌……妈的,太疼了。
“取这么个名字,是不是很喜欢我说的这个词啊”。
谢青翎坐下了,手里绕着皮带玩,翘起了一条腿,冬凤凌沉默了。
其实这个字不是大多数人以为的意味,不是凌云之志,也不是什么“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只是他的母亲,刚好在凌晨诞下了他,如此而已。
这个字只是记录了母亲的辛苦,只是庆贺了他的到来,如此而已。
冬凤凌一直沉默着,谢青翎本来只是随口调笑,看到他的反应也不满了,又拿皮带抽了一下,催促着。他摘下了眼镜,看不清冬凤凌的表情,如果他能看清,说不定就改变主意了。
因为冬凤凌的眼里没有他以为的反抗,只是有些怀念和悲伤。
若他身死枫城,能否魂归故里,再看一眼郢都,戴着镣铐的游魂……能跋涉过茫茫山川吗。
他的眼眶只红了一两秒就恢复如常。
眼泪流在枫城,不值当。
他又往前爬了爬,把分身挺到谢青翎能打的更趁手的地方“是,您说的都对”。
谢青翎感觉被噎住了,但是又挑不出错来,他看这人微微发抖,似是冷的慌,便掏出了通讯器道“去取个行军床,拿一床…两床被子来”。
在下属来之前,他掀开了床边硕大的箱子,翻了几下,取出了一卷纱布,还有些药膏,胡乱的涂了涂,用纱布从他的左腋缠到了右肩,盖住了右侧锁骨,系了个结以后,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咳咳,穿上吧”。
冬凤凌低头看见被遮盖住的烙印,愣了愣,露出了在枫城的,第一个真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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