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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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时间过得飞快,严泽维持着和往常一样的生活节奏——工作、加班,认真搞定每一个项目。唯一不同的是心里多了一个牵挂,进出公司大门时他总会下意识往停车位上看,教皇的车一直停在那里不曾动过。

就这样,严泽和教皇的被迫断联一直持续到了周五下班。那天港运的项目正式落定,他正准备和同事到附近酒吧喝酒庆祝。

甫一出公司门,沉默寡言了一星期的大G突然鸣笛。严泽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车里的教皇。对方右手明明只是随意搭着方向盘,他却觉得是主人扼住了他的命脉。

因为那只手曾经操纵他飞入云端,又带他堕入地底。

严泽寻了借口推掉应酬,目送同事离开,而后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教皇的车。

“郁先生。”严泽早已迫不及待,如果不是在外面,他现在恐怕已经跪伏在地等待主人的指示。

严泽和教皇并未缔结24/7的契约,两人甚至没留联系方式。但这几天,他却像是被远程调教一般,因为见不到而抓心挠肝,因为没有电话而期待着对方的主动联系。

在同事面前他是矜贵专业的严总,而在他主人眼里,他不过是一个寄希望于满足主人需要而自我满足的奴隶。

整整七天,看不见摸不着。严泽不禁感叹教皇的好手段,以至于后来自己看片儿时都觉得视频中的男主角长得像他。

“您等了多久?”严泽这次没有忘乎所以,提前把安全带系好。

“也是刚到。”教皇说,“记得你今天限号,正好明天是周末,就过来碰碰运气。”

面上虽然这样说,车好像也一直停到楼下没有开走。殊不知,教皇这几天出现在容石办公室的频率不亚于正式员工了。

提到周五限号,严泽动作一滞,心虚地看了眼自己的车,答道:“是,多亏郁先生还记得。”

哪知他的动作根本没能逃过教皇的眼睛。

听到教皇问:“还是说限号这事另有隐情?”

“怎么会!”严泽立刻否认,“骗您我又讨不到任何好处,是吧?”

“主人。”严泽凑到教皇耳边飞速说了两个字,复又正人君子似的摆正身体,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教皇闻言哼笑了一声,说:“好处还是有的,我觉得你的屁股很喜欢被打成红色。”

“奴的屁股喜欢,奴不喜欢。”严泽和他主人玩起了文字游戏,“但如果是您亲自来,那奴和奴的屁股就一样喜欢……”

两人不好在公司楼下待太久,众目睽睽的,想要做点什么都不方便。决定好吃什么之后便驾车启程,只是可怜严泽的坐骑再一次被故意抛弃。

路上教皇问到严泽刚刚和同事准备去做什么,严泽只道“周末了,找个地方喝酒放松,只字不提工作和项目的细节”。教皇便也知趣地点到为止,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别的话题。

主人与奴隶之间最重要的相互之间的信任与尊重,而在这个圈子里最难做到也正是两人之间百分百的信任。

这场特殊的游戏曾经给严泽乏味的生活带去了许多乐趣,给他平淡的生活增光添彩。不同于普通性交,生殖器快感,射精高潮在情境中不再重要,他追求的是一种完全放松,循序渐进累积快感,进而瞬间爆发的精神满足。

但也正是由于你来我往,鱼龙混杂,这个圈子常年被人歧视、诟病。很多人在过程中受到伤害,严泽也曾是其中一员。

虽然那段记忆早已封存,但正如惊弓之鸟。

即便教皇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足以严泽他信任,中间又有老友容石牵线,完全不必担心重蹈覆辙,严泽却也还是习惯性地选择自保。

“今天你先进去准备。”教皇说,“你清楚奴隶在调教室等待应该是什么样子。”

“是,主人。”严泽自然清楚,他不但清楚,甚至还想着给他主人准备一个惊喜。他这次因为教皇突然袭击,虽没来得及让他带“诚意”前来,却别忘了上次他主人用来绑“礼物”的那条一直被他揣在口袋里。

一直没有清理。

味道且先不论,仅是看到这条方巾的样式,就足以让严泽回想起那晚有多么疯狂,多么兴奋。

严泽的目的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想要讨主人欢心,换主人的一个联系方式而已。

屋内的装潢和之前别无二致,房间正中的位置多了一把椅子。严泽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嘴巴咬住方巾,面对着椅子跪在地上。

他以为那椅子是主人即将要坐的位置。

却不想,教皇进门一见严泽这模样便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是该说你会耍花样呢,还是该罚你不守规矩擅自猜测主人心意呢?”

教皇手持一支黑色散鞭走近。鞭梢落在严泽肩头,又缓缓摩挲至严泽锁骨,鞭柄不由分说地挑起严泽的下巴。

严泽敛下眼睫,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这是做什么?”他听到主人问。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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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主人拿走了他嘴里的方巾:“回答问题。”

“奴隶把礼物拆了。”严泽这才向上看去,和教皇平静地对视,“现在请主人重新包装。”

教皇根本没理会严泽这般讨巧的回答,而是将方巾猛地按上对方的口鼻,几秒之后才移开:“闻到了吗?你觉得这‘包装’还能用吗?”

严泽被憋得口鼻发红,粗喘着回答:“闻到了,是只有您才能让奴发出的味道。”

在国外漂泊多年的教皇怎么也想不到,一句普通的骚话居然能让严泽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他属实忘了严泽的专业,在文字游戏上面他只有甘拜下风,不过这并不说明他不会在其他地方把这笔账找回来。

“贱奴,你跪错地方了。”教皇突然道。

只见严泽身体一紧,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主心骨。他主人飞了一记眼刀到他面前的椅子上:“给你十秒钟,坐在上面去。”

严泽迅速照做。

双手背到椅背的一瞬间,就被教皇不知道从哪里便出来的手铐束缚。还不光是手,他主人又取了一条麻绳。从严泽的肩膀开始,上腹、腰间、大腿、膝窝、小腿、脚踝,依次环绕,将严泽和椅子完全绑在了一起。

如此一来,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展示在了主人面前。无论主人要做什么,他都毫无反抗之力。

紧接着他的视线也被主人夺去,黑色眼罩覆盖下的双眼正紧张得微微颤动。

这次的礼物“包装”得很是精美。

教皇立在一旁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亮点根本不是奴隶足够漂亮的身体线条和自己捆绑出的样式,而是他奴隶这具敏感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之间已经给出了反馈。

皮肤泛红,阴茎勃起,乳尖挺立,喉结也因为身体主人吞咽口水而上下颤动。

严泽虽被称为这具身体的主人,而眼下这具身体给出的所有反应,都是源自这具身体的所有人。

“上次没见你反应这么大。”教皇的声音侧方传来,严泽下意识循着音源转过头去,却又听主人说,“这次又带什么诚意来的?”

这一次,教皇的声音竟是从反方向传来。

人在失去视觉时,安全感也会急剧下跌。严泽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试探着呼唤:“主人?”

“我在。”教皇的手及时按住了严泽的肩膀,仿若一颗定心丸,严泽立刻平静下来,如实回答主人刚刚的问题:“请饶恕贱奴这次没来及准备诚意。”

“但是主人……”严泽偏过头用鼻尖小狗似的蹭了蹭教皇的小臂,说,“自上次和您分开之后,奴就再没射过。”

“为什么?”教皇问。

“因为贱奴没有主人,根本射不出。”

常言总道逼迫禁欲者放荡的成就感无可比拟。而教皇严泽两人在圈子里浸淫多年,此刻坦荡直言显然更对他们脾气。

干柴烈火,严泽这句话更是泼了桶汽油上去。

“那好。”教皇放下手里的散鞭,取过润滑油淋上严泽勃起的下身,随手用手握住,“我让你射。”

那条方巾最后还是进到了严泽嘴里——原因是他主人说,想射精就不要出声。

男人最懂男人的敏感处。加之严泽又禁欲许久,替他手淫的又是他的主人。虽然他看不到主人的手是如何动作,却被他主人娴熟的技巧驯服。

手掌抵住马眼摩挲一阵,复又握着柱身上下撸动。指甲时而沿着盘虬的阴茎描画,时而掐着龟头。

严泽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被方巾过滤过的呻吟声听到耳朵里像是遭到了强暴。

的确是强制。

被强制高潮。

严泽很快到达了高潮,浓精喷薄而出,他主人却依旧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变本加厉,继续挑逗他的龟头。

透顶的快感逐渐被痛感取代,他挣扎着想躲,却因为麻绳和手铐的束缚根本躲不掉。教皇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呻吟声似乎已经变成了呜咽。

眼罩也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濡湿。

他以为他射不出来的,他的主人却用事实告诉他,射得出。

射不出精,还射不出尿嘛。

这场游戏终于走向尾声,严泽重新被允许开口说话,但是大脑缺氧,他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只得怔怔地看着教皇,喘了许久才道:“对不起,把您的手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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