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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把您的手弄脏了。”
被强制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小腹一抽一抽的,仿佛在回味刚刚高潮的余韵。严泽没头没尾地说完这句便瘫软在椅子上,粗喘着平复呼吸。偏他主人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教皇手上的动作没停,依旧在用虎口掐捏着奴隶敏感的龟头,精尿混合物从严泽尿道里汩汩泌出,仿佛要将他最后一丝精血榨干。
“唔……主人……求您……”
严泽挣扎着想躲,奈何他被整个捆在椅子上,逃无可逃。只得开口求饶,谁知他主人最喜欢看他这副眼角含泪,欲罢不能不停发骚的样子。
“贱奴弄脏了主人的手该怎么惩罚?”教皇似笑非笑地扯着嘴角,他终于好心放过了奴隶的阴茎。恶魔般的手指却又攀上了奴隶前胸早已硬挺的乳尖。
娇嫩的乳肉被教皇食指和中指变着花样地夹弄,榨干了精血还不算,教皇貌似起了榨出奶汁的念头。
严泽拼命往自己主人身边蹭,小狗似的一边嘤咛一边用脸讨好地蹭教皇的小臂:“主人……对不起……放过贱奴……唔。”
教皇不着痕迹地移开手臂,用沾满精尿的手捂住严泽那张惯会耍花样的嘴巴,五指用力地捻蹭着奴隶的嘴唇。
严泽闻到了自己的味道,咸腥恶臭,他却不躲,待主人的手指擦过自己嘴唇时,他主动探出舌尖,尝到了一股腥苦。
“啪!”的一声脆响,打破了主奴二人之间的和谐。
“让你张嘴了吗?”严泽听到他主人几乎降至冰点的问话。
“奴……”
“啪!”
严泽正要说话却再一次吃了主人巴掌。
他这次学乖了,没再开口。同时他主人也重新拾起笑容,用手背摩挲着奴隶刚刚挨了巴掌的脸颊。
教皇这两巴掌打得极富技巧,响声听着吓人,严泽脸颊也很快红了起来,痛感却没有那么强烈。反而严泽埋藏在心底希望被侮辱,被蹂躏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如果不是他主人之前榨得太狠,恐怕他的下身又要不听话地站立起来找寻存在感了。
教皇用严泽的方巾仔细擦掉手上的秽物,紧接着又将严泽从绳子中的束缚中解救出来。正当严泽遗憾快乐的时光总是这样短暂,即将又要和自己主人分别的时候,却听他主人道:“刚才让你爽够了,接下来我都不会再让你射了。”
游戏还未结束。
严泽被自己的方巾堵着嘴巴,不被允许发出任何声音。
视线中,他的主人手腕翻飞,麻绳从他的脚踝处缓缓上攀,再横穿他的腰腹成结。第二根以他的手腕为起点,将他的两条小臂紧紧捆束在一起,复又在他的肩胛处成结。第三根绳将他的左腿和腰腹束缚在一起。最后一根麻绳依次穿过他身上现有的几处绳结,仔细固定后,又穿过调教室屋顶上的一个铁环。
铁环被视作一个支点,教皇用力一扯,将严泽整个人都吊在了空中,像个身披绳衣的芭蕾舞演员,仅有右脚尖将将着地。
严泽终于被重新赋予了开口的权利。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主人拿出一支红色的低温蜡烛。从严泽脱在地上的西裤中取出最初他们见面时,给他点烟的打火机。
“咔”的一声,火舌跳脱而出,引燃了蜡烛引信。
教皇持着蜡烛靠近,簇簇跳动着的火苗几乎舔上严泽的身体。后者下意识避开,却因为被麻绳舒服,只能以脚尖为支点原地打转。
严泽见他主人戏谑地笑了一声:“不用害怕我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别忘了你的安全词。”教皇再次强调,“你有随时终止的权利。”
“贱奴知道。”严泽微微颔首,“主人。”
“那么,现在游戏开始了。”教皇手腕一番,任由被火苗融化的蜡油滴落在地,在浅色的地板上凝结成红色的一个圆点,“我会把蜡油随机滴在你的身上,你可以喊,可以叫,可以勃起……”
“但是不可以射精。”他听到主人毫不留情地说。
“同时我还会问你一些问题。”教皇继续宣布游戏规则,“你需要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
“会耍花招的奴隶。”教皇调笑道,“我相信你知道该怎样措辞。”
“是,主人。”严泽驯顺地回答。
游戏正式开始。
蜡油首先落在了严泽的腰窝,左右各一滴,像是用红色将那两处迷人的凹陷填平。
突如其来的灼痛激得严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还未等他缓过神,蜡油就又一次滴落下来,这一次是他的股沟上缘。
“奴隶,告诉我你的名字。”与此同时,教皇给出了第一道命令。
严泽嘤咛一声,回答:“主人,奴名叫严泽。”
他的话音刚落,热蜡灼伤皮肉的痛感几乎同时扯走了他的注意力。落点依旧是股沟上方,一连好几滴。
严泽紧紧拧眉挨过这阵刺痛,继续回答他主人的
', ' ')('下一个问题。
“你是谁?”
“是主人的奴隶。”严泽又补充了一句,“是主人脚下的贱奴。”
教皇显然是被这话取悦到了,手腕一番,将蜡油滴在了没那么敏感的臀瓣上。
“为什么选我做主人,石头不也很好?”这是他主人的第三个问题。
严泽不知道在他和教皇的游戏中提到其他人合不合理,他只知道如果他接下来的回答不能让主人满意,那么他今晚必然不会好过。
回答的方向必然不能是肤浅的技术好之类的,圈里大多数人都了解,Stone的技术受教皇指点。若是自己为了取悦主人而抹黑容石,那么在职场上很容易被那块臭石头报复回来。
“好与不好不能片面地评判。”严泽斟酌着回答,“贱奴选择您是因为贱奴非常荣幸与您契合。”
听到这话,教皇不得不拜服他这奴隶嘴上的功夫。他又滴了几滴蜡油在奴隶股沟处,不怀好意地问:“你与我,哪里契合?”
严泽被热蜡激得大脑几乎空白,却还硬撑着寻了能让主人高兴的措辞:“贱奴的身体就是为主人准备的,就算不契合,贱奴也会让它契合。”
“是吗?”严泽听到他主人问,“那这里呢?”
这一次滴下来的不是火热的蜡油,而是冰凉的东西,滴落的位置正好是他的两瓣臀肉之间。激得严泽一个哆嗦,他瞥到主人手里润滑液的瓶子,面颊一红:“如果主人要使用,那贱奴自然是契合的。”
“只是贱奴今天没有提前清理。”严泽如实回答,“请您解开奴身上的绳子,让奴……”
“啪!”的一声,严泽的回答被硬生生打断。他迷惑地看着主人,对方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柄黑色的散鞭。
散鞭落的位置正好是蜡油已经干结了的臀肉处。
“狗奴。”教皇说,“你还没有被我使用的资格。”
低温蜡烛烧得没剩多少,教皇干脆用绳子将蜡烛倒吊在了严泽上方,随着严泽的一抖一动,蜡油都会随机滴落在谁也预见不到的位置。
散鞭也借由此正式登场,被教皇衔在手里,随着教皇漫无目的地踱步,时而舔上严泽的后腰,时而是大腿,时而是下腹,时而是半勃的阴茎……
游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严泽被完全放下来之后,他几乎脱力地倚靠在主人怀里。任由教皇摆弄揉捏着他的肌肉关节。
“爽吗?”严泽听到教皇问。
他无声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郁先生给的,自然是爽的。”
两人已经脱离主奴情境,严泽对教皇的称呼又恢复了“郁先生”。不过爽得脱力的后果就是,他最后是被郁先生抱着进的浴室。
水温适宜,精油舒缓,差点在浴缸睡着了的严泽又光溜溜地被郁先生抱了出来。
他披着浴袍斜倚在沙发上,看郁先生在厨房准备宵夜。吐口的话只字不离郁先生本身,目的非常简单,他无非是想要一个郁先生的联系方式。
不过教皇也显然猜到了严泽的心思,故意不往严泽的话题上靠。
宵夜还没吃,教皇主动提到:“想不想听我弹琴?”
严泽忙不迭地点头,他自然是想的。他主人的手握住他阴茎时有多么性感,搭在琴键上只会更加撩拨人。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首解馋的钢琴曲,他和教皇重新恢复了主奴情境。他的两个脚腕被麻绳分别束在了钢琴角,下身门户大开。
他的主人一边弹,一边用脚轻轻踩踏着他的下身。
他仿佛只是主人钢琴的一个装饰物,而他的下身,阴茎和睾丸无非是钢琴的三个踏板。
杂糅了他的痛吟和嘤咛的晚安曲在这个宁静而充实的夜晚里显得更加轻柔。
“客房收拾好了。”教皇说,“今晚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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