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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蓄谋已久,才得偿所愿。”
借着玩笑,说出了心里话。
温书渝浑然不知,仍以为他是在演戏。
阿姨端上来饭后甜点和水果,温书渝用叉子吃芒果,一块、两块……
倏然,一只修长的手拦住了她,温和地说:“换一个,吃多了过敏。”
刚刚还在专心致志和顾知行谈医疗,怎么会注意到她吃了什么,吃了多少。
他真的很细心和贴心,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演戏的话,温书渝恐怕就感动了。
顾家夫妇想留他们,被他们以还有其他事婉拒。
回到酒店,途经一片海滩,温书渝定睛发现了一个熟人。
周杭越。
温书渝停住脚步,扯住江淮序的衣袖,“周杭越怎么在这?旁边是谁?是初中那个谁是不?”
悄悄跟在周杭越的身后,一连三问。
江淮序配合她,压低声音,“我不知道。”
趁着夜黑风高,两个人轻手轻脚跟踪周杭越,像做贼一样。
温书渝问:“你都不关心你好兄弟吗?”
又问:“周杭越是不是讨厌我,之前对我都没好脸色。”
接着又很兴奋,“他想牵手哎,他还不敢,一会儿放下,一会儿拿起来,打个赌,赌他五分钟内敢不敢牵手?”
没见过温书渝这么幼稚,江淮序宠她由着她,“赌什么?”
温书渝摇摇头,“不知道。”
一时兴起而已,反正无聊。
江淮序敛眸思索,“你赢了,我答应你三个条件,我赢了,你今晚和我住。”
“行。”据她了解,周杭越这种看似花心的人,实际纯情的不得了。
“我赌他不敢。”
江淮序开口,“我赌他不仅敢,还会亲上去。”
“你输定了。”
长长的一片海滩,夜晚聚集了许多散步的情侣,江淮序牵紧温书渝的手,怕她被人潮挤散。
温书渝已然习惯,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看到一个大排档的名字,温书渝拍了下手,“江淮序,我想起来了,女生叫许锦年,周杭越从初中就喜欢她了。”
连忙捂住嘴巴,抬头看看前方的人,没有回头。
江淮序猛然一惊,“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他确信,没有和温书渝说过,他都是初中暑假的时候,周杭越和他说,他才知道的。
温书渝慌忙想了一个说辞,“你是后知后觉,我有盈盈啊,八卦小能手。”
黑夜的遮挡,看不清神色,增加了她的话的可信度。
那天知道了这个八卦,也知道了江淮序的秘密。
前方的两个人,纯情的和学生一样,不仅不敢牵手,中间的缝都可以塞下一个人了。
江淮序忍无可忍,发出去一条微信,【牵手。】
还有一分钟,他就要输了。
周杭越看到信息,回过头的一刹那。
江淮序一把拉住温书渝的手,将她抱在了怀里,“他要看到你了。”
周杭越看到了江淮序,更加不敢牵手,转了个弯离开他们的视线。
“牵没牵?”温书渝扭过头,人消失在夜幕中。
江淮序没有放开她,紧紧搂住她的腰肢,“没牵。”
隔着衣服,把玩腰间的软肉。
温书渝抬起头碰到江淮序的下巴,男人的目光正灼灼地凝视她。
一双漆黑的瞳孔比黑曜石要亮,薄唇微扬,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眉宇间似乎写满柔情。
“那我赢了。”温书渝挣脱他的束缚,避开他的视线。
沙滩上遇到一个卖本地啤酒的小姑娘,约摸十来岁,温书渝买下了她手里所有的啤
酒。
让小姑娘早点收摊回家。
江淮序静静看着她,从小就是如此,在乎、心疼别人,即使上过当,依然不改初心。
两个人坐在沙滩上看海、喝啤酒,耳边飘来游客跑调的歌声。
附和了几声。
江淮序抿了一大口啤酒,“昨天的外套是谁的?”
温书渝向无人处扔了一块石头,“程律师的。”
他就知道,江淮序眸光微冷,“他的你就穿了?”
“是啊,我冷,不穿冻死了。”
幸好今天他带了一件薄开衫。
买的酒全被温书渝喝光了,回酒店路上,她拽着江淮序的衣袖撒娇,“淮序哥哥,你背我好不好?”
她不想走路,好累好累。
温书渝的脸上微泛红光,两眼迷离,整齐的发丝被海风吹乱,方寸之问勾走他的心。
实在拒绝不了。
温书渝趴在江淮序背上,声音忽高忽低,“江淮序,我想听你唱歌,毕业晚会那天我没听到。”
晚会结束,她才听沈若盈说,江淮序唱歌好好听,没听到
', ' ')('简直太可惜了。
唱歌唤起了江淮序不好的记忆。
原本,他想借着唱歌间接和她表白,结果,她和陆云恒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有异样,非常不自然,那时他笃定,他们在一起了。
“在那时我就知将不断和你有奇遇,原来这一句我愿意由六岁开始,练习多次为了在此完成这首诗。”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随风飘进她的耳中。
他竟然还会唱粤语歌,还唱的这么好听,缓缓动听,浸到她的心里去。
仿佛真的在向心爱的女生表白。
温书渝不知道,这首歌江淮序练了多久,才敢在毕业晚会唱出口。
结果,她没听到。
“江淮序,你唱的好好听啊,你拿着吉他去女生宿舍楼下唱歌表白,一定能成功。”
背上的人似乎真的醉了,话里沾染上醉意。
“傻鱼鱼。”
“我才不傻。”温书渝拍他的脑袋,想起什么,猛的摇头,“你不能去表白,你是我老公,你要去表白了算婚内出轨的。”
江淮序宠溺地笑,难为她还记得,“只会对你表白。”
背着她去电梯里,按下四层。
温书渝没有完全醉,记得自己住三层,而不是四层,纠正江淮序,“你输了,我不和你一起住。”
“是啊,但是我耍赖。”
江淮序背着她走到自己的房间,到嘴的“鱼儿”不可能放走。
鱼游进了渔网里,还指望能安然无恙出去吗?
控诉
温书渝坐在房间的床上, 话匣子关不住。
“你总是耍赖,和我结婚也是,哪里互不打扰了, 还吻我, 那是我的初吻, 怎么就给你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由于喝醉的缘故, 温书渝说话不似平时强硬,增添绵软,一翕一合的嘴巴, 染上啤酒的莹润,微红柔软。
像蜂蜜小蛋糕, 特别想咬一口。
控诉也显得可爱。
江淮序微眯双眼,低眸望着浅浅红晕的女人, “给我怎么了?”
想给也给不了别人。
温书渝转过头, 呢喃出声,“没怎么, 只是没有想过给你。”
听到这句话,江淮序并不气恼,没想过给他, 他还是亲到了。
过程不重要,得到想要的结果就好。
就像结婚, 讨厌他, 没想过他, 他们还是结婚了。
眼前的男人慢慢俯下身, 趴在她耳边问:“想过给谁啊?”
明知故问,清冽的气息熨到她的脖颈, 夹着嘲讽。
温书渝鼓起脸颊,“谁也没想过,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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