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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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被骂的江淮序,手里的解酒茶晃了一下,扬起一抹促狭的笑,“老婆,我还没对你坏呢。”

“还能怎么坏。”温书渝立刻接了话茬,对江淮序本能的信任。

“你觉得呢?”江淮序手一伸,解酒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两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注视怀里的人。

不外乎那个方面,休想碰本小姐一根手指。

温书渝端起解酒茶,一口干了,“无聊。”

“做了,才知道无聊还是有聊。”

所幸江淮序未在此事上过多纠结。

趁江淮序去洗澡的空闲,温书渝观察他的房间,一间标准的大床房,床头上赫然摆放着几盒避孕套,还有其他情趣用品。

原本已经降温的脸颊,此刻再次回温。

他们是合法的关系,走到这一步很正常。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温书渝拿起手机回了自己的房间。

临走之前,在床头的便签纸上写了一行字,【江总,愿赌服输哦。】

画上一个鬼脸的表情。

江淮序洗完澡出来,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气极反笑,“小野鱼,跑的挺快。”

多余给她备解酒茶,酒醒了就不认人了。

游进渔网的鱼,逃之夭夭。

幸好温书渝的房卡放在包里,听到开门的声音,孟蔓走到门口,放下防盗链条,“你怎么回来了?”

温书渝放下鲨鱼夹,“回来睡觉啊。”

孟蔓:“你别告诉我,你俩这么久了,还没睡过。”

“没有啊。”温书渝答的挺快,对熟人没有隐瞒的必要。

孟蔓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

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略施粉黛,峨眉杏眼含春,皮肤细嫩,面颊淡红如胭脂。

感叹道:“江总真能忍,面对你这么貌美如花的老婆,竟然不为所动。”

“毕竟从小看到大,相看两厌。”

她的酒已经醒得七七八八,想到自己喊江淮序“淮序哥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喝酒,就放松警惕。

甚至将初吻也告诉他了,这下岂不是更得意。

在他面前,永远学不会防备。

第二日,江淮序依旧没有离开,瑞善律师事务所的团建,莫名其妙地加了一个人。

在酒店一层,温书渝看到江淮序,“你事情忙完了,可以回去了。”

将嫌他烦赤裸裸地写在脸上了。

江淮序不置可否,“要陪老婆,其他没那么重要。”

傍晚时分,日暮归航,事务所举行沙滩排球比赛,两两一组,温书渝和江淮序一组,孟蔓和程羡之一组。

“多多指教。”

“多多指教。”

两个男人相互碰了拳头,礼貌对话,目光对视却是剑拔弩张。

如果有配图,中间一定有火花闪电。

比赛刚开始,大家都比较温和,随便拍拍。

不知道什么时候,比赛变了味道,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每一次进攻用了十成十的力度。

连未参与的同事,都被吸引过来。

跟不上两个男人的节奏,温书渝和孟蔓选择退场。

孟蔓摆摆手,“我累了,你们打。”

温书渝:“我也累了。”

看着场上两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燃起来的斗志。

一场温和的运动,被他们打出了特效的气势。

温书渝感慨,“我心疼球。”

孟蔓表示赞同,“我也是。”

球仿佛不是球,是他们发泄的工具,扣到对方的场地,在沙滩上留下一个深坑。

温书渝的视线跟着球跑,“程律师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这样。”

平时里温文尔雅的人,突然变了样。

孟蔓有苦难言,“可能是男人的胜负欲。”

周围围了一圈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分成了两派,开始喊加油。

局势愈发火热,难分胜负。

江淮序一个发力,球砸到了石头,光荣“牺牲。”

剑拔弩张的比赛,终于落幕。

无人去计数,最后都未分出胜负,他们的身后留下一个个深坑。

江淮序走到温书渝面前,黑色碎发上满是汗珠,伸出

手,“老婆,水。”

温书渝递给江淮序她喝过的那一瓶,递给程羡之新的一瓶。

她们看不到的地方,江淮序无声勾了勾嘴角。

仰头喝掉一瓶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没入胸膛。

孟蔓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鱼鱼,看你老公看傻了。”

温书渝缓过神,“没有,在想事情。”

她看过江淮序的身材,脱衣有肉的那种,刚刚的水珠正好落到胸肌,不由地看呆了。

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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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打消了自己的念头,他们就是纯洁的、接过吻的塑料夫妻关系而已。

团建进入尾声,事务所晚上举行篝火晚会。

江淮序换了一件白色t恤,干净利落,少年感十足。

恍惚回到了少年时。

烧烤的任务落在了两个男人身上。

温书渝接电话回来,看到江淮序和程羡之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对面聊天。

很是新鲜。

“江总,很闲啊。”程羡之悠悠开口,“看是看不住的。”

阴阳他跟着温书渝走,看温书渝太紧了。

江淮序扯了扯唇角,“还行,陪老婆的时间是有的。”得意补充,“程律师毕竟没有老婆,不懂这个感受。”

转而问道:“就是不知道程律师莫名其妙的原因是什么?”

感情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第一眼合眼缘,第二眼印象加深,得知他们塑料夫妻,更有一些不甘。

程羡之四两拨千斤,问题还了回去,“和你一样。”

等于没有回答。

他们坐在远处,夜晚海边风大,温书渝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看神色,觉得没有好事。

孟蔓:“你老公以前也这么幼稚吗?”明眼人能看出来他在针对程羡之。

温书渝啃鸡翅,“不是啊,一直都是稳重的。”

话落,她想到一件事,“噗嗤”笑了出来。

孟蔓:“怎么了?”

温书渝擦擦嘴巴,开始回忆,“他以前是挺幼稚的,六年级的时候,我们班有个男生喜欢我,我拒绝也没用,他说喜欢是他的事,接不接受是我的事,一直给我送吃的,我不要、告诉老师、江淮序和他说都没用,你猜最后怎么解决的?”

又接着说:

“江淮序不知道从哪里查出来他喜欢自行车,悄悄去把他所有的自行车车芯拔了,最爱的那一辆车的车轱辘卸掉了,威胁他,不可以再缠着我,否则另一只也会卸掉。”

“还有,那个男生害怕蜘蛛,江淮序就抓蜘蛛放在他的铅笔盒里。”

孟蔓张大嘴巴,“很简单啊,打他一顿就好了。”

难以想象,是江淮序能做出来的事。

温书渝用小拇指撩下头发,“江淮序说他是文明人,不动粗,要用文明人的方式解决。”

这倒符合孟蔓对江淮序的认知。

“是挺幼稚的,放蜘蛛这不是引女孩注意力才会做的吗?”

“谁说不是呢?”温书渝紧盯两个男人的方向,他们手里拿着辣椒罐,一直往鸡翅上撒。

一罐结束,又重新开了一罐。

孟蔓:“后来怎么变了?”

后来的事,温书渝记不清了,如果不是今天比赛排球,她都快忘了江淮序幼稚的一面。

“好像是初中和他爸吵了一架之后,就变了。”

那天的事情,在温书渝的记忆中变得很模糊,她当时和江淮序关系很好,为此特意和江父理论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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