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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最近新得了个宠妾,听说美若天仙,身姿风流,被那王爷死死地藏在后院,金屋藏娇得紧。
镇南王妃面上端着笑,听丫鬟支支吾吾地说镇南王昨夜又留在那新来的房里,恨得直掐掌心,险些维持不住虚伪的笑。
她怎么能不恨那个骚蹄子,怀着身子进来,王爷却捧她当个宝,竟是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不顾了。若儿前些日子打马球摔折了腿,躺在床上休养了半个月,也没见镇南王前去看过几回,如今在那贱蹄子房里风流着顾不上家了。
她站起身,眼眸暗沉。
白芽小口地喘着气,茫然地伏在榻边,一对肥臀翘得高高的,正伺候着男人的手指,咕叽咕叽的,粘腻的骚水顺着大腿滴落,沾湿了锦被。
他白皙的肚皮鼓出明显的圆形,约莫有四个月了,缀在纤细的腰身上,平添了几分妩媚,一双嫩乳儿被玩得嫣红,乳尖肿胀着渗出一滴滴奶白的乳汁,沿着孕肚滑下。
“痴儿。”男人嗤笑一声,慢悠悠地收回手指,顺带着在肥臀上擦了两把,盯着那被捅得红艳艳水嘟嘟的屄,转手解开了亵裤。
痴美人睁着朦胧的眼,他的视野是一片黑暗,像是浮浮沉沉的黑海。白芽温顺地跪伏着,玉白的手指捏紧了榻沿,抿住粉嫩的唇。
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直接捅了进来,舒爽地叹了一口气,扶着那滑腻的腰身就开始鞭挞起来,动得又快又急,恨不得凿开紧闭的宫口,把那不知哪来的野种肏流产了才好。
美人被他顶得轻声哀泣,泪水颤颤巍巍地含在眼眶里,欲落不落,雪白的腮染上了绯红,似是初雪落梅,美得惊心动魄。
他流转的眸直直地望向远处的窗,被男人掐着腰身顶撞得簌簌落泪,更显得那对眼眸多情风韵。
明知白芽看不见,躲在窗外的人却还是心里一惊,猛地缩起头,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美人咿咿呀呀的哀喘不停,心里只像有一团火,烧得他抓心挠肝,恨不得立马冲进屋里把那骚到骨子里的美人肏得直哭。
男人动作顿了顿,状似无意地向窗外看了一眼,抿着薄唇,发狠地把气撒在白芽身上,一进一出将那水润润的小屄捣得软烂泥泞。
白芽几乎要抓不住床板,噙着眼泪呜咽,腰身塌得厉害,圆肚皮抵在锦被上一挪一挪,带给他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可这傻东西哪里敢乱动,任凭男人掐着屁股射了进去,烫得他直哆嗦。
镇南王慢条斯理地退出来,他的声音不大,不只是说给谁听——
“痴儿有福,人人都爱见。”
窗外的少年猛地出了一身冷汗,他拖着受伤的腿,迅速逃开。
远在京城的杨家还不知道白芽这个把柄已经被皇帝一派的镇南王抓住了,江南这条路上,杨家的手伸不出的地方就牢牢地抓在镇南王手里。
屠醒静静地隐藏在黑暗里,目光闪烁,盯着不远处还亮着灯的房间。白芽断断续续的哀吟从窗口悠悠地传出。
屠醒捏紧了拳头,头一次痛恨自己的大意,路上遭了镇南王埋伏,车夫死了,自己被打伤,那傻子连挣扎也不知道,就被人带到床上肆意欺凌着。
所幸那痴子没被拷打,许是镇南王说得对,人人都爱见他,爱见他那身皮肉。
屠醒低下头,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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