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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诺安偏着头,疑惑的看着向他而来的秦屿。
父子俩近看更像了。
只是一个像吹不灭跳跃不息的火焰,一个却像是深海里的寒冰。
连带着一模一样的眉眼,都展现出了两种背道而驰的情感来。
那双熟悉的眼廓落下的,是细密的,犹如冬雨的冰凉。
诺安一时间被吓到了,僵直着看着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看着他的男人,面上的那点浅粉都消退了。
“……先、先生是饿了吗?”他像是本能察觉到危险的小兔子,猛的转开了视线,语速极快的说着,身体退了几步。
“我吃完了,就不打扰先生了……”往料理台另一个方向出口去的脚步刚走出两步就停住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少年颤抖起来,却不敢回头。
“先、先生……”
苍白又冰凉的手抚在他垂首露出的后颈上,轻轻的刮着。
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的少年顿时挣扎起来。
只是还未痊愈的病体还是疲软的,哪怕因为恐惧大了力气,也持续不久。
秦屿连衣服都没有多出个皱褶就轻松的将他按在了料理台上,睡衣上长长的兔耳朵成了他的枷锁,双手交叠着被绑了起来。
“救…!唔!”连带着求救声都被捂上了。
不过外头还是传来一阵脚步声。刚从书房出来,没见到秦屿就下来的管家,半途听见厨房传出的器皿破碎声和诺安急促短暂的那声呼救直接跑了过来。
“怎么……”关切的问询卡在了半途。
“出去。”秦屿冷淡的吩咐了一声,单手解了领带,压着诺安两颊堵着他的舌绑了起来。
“呜……”挣不开的少年惊恐又希翼的看向门口愣愣看着的管家,呜咽的求助着。
但这个刚刚还慈蔼的看着他的中年人却像是被烫到一样,挪开了视线。
却又不离开,在秦屿解着袖扣时望过来的目光下呐呐的开口:“先、先生,这……对少爷不好……”
“为什么?”眨了下眼,秦屿终于分给了管家一个眼神。
“毕竟苏少爷是少爷的恋人啊……”
秦屿又把视线落了会去,撩起那层毛绒,像是检验什么似的抚摸着少年弧度优美的腰线,声音毫无起伏。
“这是给我的礼物。”那张冰凉的脸上公式般的露出个微笑,“我很喜欢。”
被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的管家,僵硬着脚步,避开诺安祈求的眼神,转身离开了。
那一点点力道的挣动对秦屿来说毫无压力,他由上至下一节节的拂过诺安的脊柱,对那比平常还要温热一些的滑腻肌肤爱不释手,一遍遍的揉捏着。
冰凉的手掌都染上了那层温热后,又探向了更温暖的地方。
被堵了嘴的少年什么话都说不了,只能发出点泣音哽咽,被恐惧填满的双眼里不断的落下泪珠子,有的划过面颊,有的落在暖白色料理台上,溅开一朵朵水花。
病中的身躯透着热气,那处更是湿热的,滑过穴口便能抹到些许的湿润,稍稍按压,还能感觉到穴内的高热。
让秦屿迫不及待的便探入了一个指节。
“呜!”对方毫无停顿的将手指全数捅入,让诺安痛呼出声,一下子绞紧了穴肉,大腿内侧都打起了颤。
但秦屿只想着能够早些进入他那温暖的体内,并不在意他的感觉。
抽动几次感觉顺畅了便又加入了指头。
“…唔呃……嗯、呜…!”腰腿都发着软,颤动着伏在台上,除了哭泣着发出些细碎声响什么都做不了的少年抽噎着,被冷空气裹着,又开始发起了热。
粘稠的蜜水随着手指的抽动逐渐分泌,越来越多,顺畅的容纳了接下来的手指。
塞入了四个指头的手掌揉压着里头高热的穴肉,不时屈指刮过,逼着深处吐露着更多热液。
直至整个手掌都满是晶莹、脚边都汇聚了一小滩尤带热气的水渍后,秦屿才抽了手。
一边随意的手上的液体抹在少年腰臀上,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炽热的硬物拍打在那处抹了层花蜜的白肉上,留下个淡淡的印子,发出声清脆的响声。
但已经被热潮包裹的少年已经没了力气反应了,无力的喘息着,任由身后的人一点点入侵他的身体。
炙热的穴肉逐渐包裹住入侵者,因为生病的主人而柔软、欲拒还迎的吞压着,像是阻止,又像是邀请。
让秦屿顺利的进到了深处,然后又轻而易举的登堂入室。
这个没有一点儿人气的男人,不急不缓的进出着,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力道撞开腔口,直至抵在腔壁上。
若不是身下那人被束缚着的模样,堪称温柔的操弄着。
他像是平时进食似的细嚼慢咽,蚕食着,细密的麻痒刮搔着内壁,一点点堆积着快感。
还未体验过这么平缓性事
', ' ')('的诺安有一些受不住,他下意识的扭了扭腰,面上满是茫然。
眷恋着被热浪温柔包裹的秦屿压住了他的腰,看了眼他泪眼朦胧的失神模样和那层不太正常的潮红,伸手摸了摸诺安的额头。
感受到手下的高温,他伸手揽着少年无力的腰身将他抱进了怀里,然后加快了速度。
站着的姿势让本就失了气力的诺安无法站立,只能靠在秦屿怀中,被他支撑着顶着,后仰的腰身让那根肉具,每次深入都要在腹线上撑起一道游走的起伏。
急促又沉重的喘息着,已是半梦半醒的诺安靠在微微弯下身的秦屿肩颈上,朦胧间望去,大抵是将他当成了秦挚,下意识凑近了,用额角轻轻的蹭了蹭男人下颚。
呼吸粗重了些的秦屿垂着眼看了他一眼,用力将少年被他不断撑起的的小腹按向自己,又一次提快了速度。
在整个长裤前襟尽数湿透,往下滴着水还一会后,才长呼了口气,射在了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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