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怨不得我父亲,你该恨的是那些肆意诋毁的人。”江景元挑了挑眉,却不俱李三全的目光。
“就算没有我父亲,也还会出来一个陈远茂,张远茂,难道这天地下只要比你儿子考得好之人,都要被你如此毒害一遍吗?”
江景元盛气凌人地看着李三全,心中闪过一抹愤然。
这世上总有一些怨天尤人的人,出了问题从来都不从自身找毛病,反而怪罪他人。
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偏居一隅,眼界低了,自然是看不到外面的大好河山。
自己肚量小,还怪别人。
当然这于李三全的教育也是分不开的,如今看到李三全这幅不配为人的模样,也多半知晓他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苍天还真是有眼,没想到六年后江远茂那斯也因病去世,我得知这个消息可是在铺子外面放了三天炮仗,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了结,哪知你又考上秀才,还染上风寒,药石无医,看着这样一个大好机会我能放过吗,只是可惜被你识破了。”
李三全说着说着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此刻迅速萎靡下去。
江景元心中气恼,把李三全抽筋扒皮也不解恨。
他儿子可怜,难道原身就不可怜,他要是不穿越过来,陈秀秀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江景元是如何死的。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江景元气恼归气恼,好在还没有丧失理智,知道这时还是要给张县令面子的。
“请县令大人替学生做主。”江景元站起身来,对着张县令深深行了一礼。
张县令见江景元如此识趣,心中也是高兴,他有意结交江景元是一码事,江景元尊不尊重他又是一码事。
“李三全肆意篡改药剂谋害梧桐村江景元秀才未遂一事,由罪人李三全亲口称认,证据确凿,判流放三千里,并查抄济仁堂,家产没收,签字画押,此案案结。”
拿着结案书给李三全签字画押的时候,李三全却迟迟不肯按下手印。
一脸愤然的看着江景元,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的不敢相信,“我还是奇怪,你明明吃了我的药,今日就该归西,为何会好端端的坐在此处。”
江景元冷淡地撇了一眼李三全,冷漠说道,“你不配有资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