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松总觉得任荃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现在没有跟慕君汐计较是因为人家大度,要是那天真的清算起来,他怕他的好友会顶不住。
慕君汐大气地扬了扬眉,“没事,到时候就见招拆招呗,我慕君汐怕过谁,给他任荃一百个胆子,量他也不敢招惹我。”
林雪松眉心猛跳,每当他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的时候,这眉心就跳个不停,尤其今天来的格外猛烈。
“可是……”林雪松有意再劝。
“别可是了,他还能吃了不成,最多最后我给他赔礼道歉还不成。”慕君汐搂着林雪松的香肩,大气地安慰了一句。
在楼上吃着酒席地任荃果然有些心不在焉,他觉得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次两次被讹诈些钱财还没什么,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的面子不能丢。
要是传出去他任荃威猛的名声还要不要,得给那哥儿来给下马威才是。
“小叔,怎么心不在焉的,要不要我把他们少东家给叫上门来。”江景元看任荃整个人心神不定的样子,挑了挑眉。
任荃听见江景元的话,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放下酒杯,道,“今天我要叫你们看一出戏。”
“看戏,好啊,好啊。”方新立正翘着腿享受着两个哥儿的捏肩,捶腿,一听见任荃说要带他看戏,顿时来了兴趣。
看得魏良骏想要把他给掐死,你一个哥儿调戏两个哥儿有意思么,有种冲男人去啊。
“新立,今天本就是庆祝我们拜师摆的筵席,你这样未免有些有伤风化,你我都是这梧桐县领袖般的人物,这样被人看见不好。”魏良骏皱了皱眉,还是劝了方新立。
方新立一脸地不情愿,“魏良骏你是我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我爱怎样就怎样,我爹娘都没管我,你管得着么。”
“我……”魏良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自从知道方新立是个哥儿后,方新立整个人都变得像个炸了毛的猫,动不动就拿话噎他。
偏生他还说不出反驳地话来,闷闷地饮下一杯酒,什么时候两人才能和好如初。
方新立偷偷看了看魏良骏有些不好的神色,撇撇嘴还是没有再拿话去呛魏良骏,把头转向任荃,嚷嚷道,“我要看戏,看戏。”
“等着,我这去。”任荃纠结了一会,见方新立催起来,站起身来,一脸地坚定。
江景元却拦住他,温声劝慰道,“小叔,切莫做傻事,今日你只是平常的胡闹玩玩也就罢了,如果你是想着打楼下的少东家主意,我劝小叔还是放弃。”
江景元在任荃上楼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他,见他时而皱眉,时而脸色铁青,连对桌上的美食美酒都不闻不问,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想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