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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年幼的尼古拉望着窗外的街景,透明的雨水像泼在黑色画布的颜料,以规则又潦草的方式一倾而下,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尼古拉的小手覆在上面,只比他的体温稍高一点。
“我亲爱的,你可真漂亮。”
莱文德从身后一把将他抱起,狠狠地在男孩脸颊上亲了一口,他柔软的金发撩过父亲的鼻尖,莱文德痒的哈哈笑起来,抚平了尼古拉衬衣上的褶皱,男孩红宝石般的双眼正凝望着他,半开的唇瓣像玫瑰花蕊般红润,他与莫汉长得最为相似,只有挺俏而肉乎乎的鼻子更像莱文德,或许金发和眸色也算,可莱文德几乎忘记了自己过去的样子。
“我不舒服,爸爸。”尼古拉躲开了他想要捏住自己脸蛋的手,眼尖地往父亲胸口钻着,翘起的小屁股摇摇晃晃地像只被喂食的兔子,莱文德托起他的腰,往上一甩便让男孩惊叫起来,他细瘦的双腿蹬着车顶,砰砰几下又沉又闷,驾驶座的亚历山大从后视镜里望了眼。
“爸爸!我要吐出来了!”
他惨叫着,一股倒装的气压从胃里腾起,尼古拉捂着嘴向恶劣的莱文德求饶。
“这不是挺精神的吗?”
亚历山大默默调整了后视镜,山姆在副座上昏昏欲睡。
“我会吐你身上的!”尼古拉的声音像化了的蜜糖,龇牙咧嘴地向莱文德威胁道。
“哦,我认输了。“他把尼古拉抱回大腿上,往他气呼呼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位于市外的郊区,有一座依山傍水的陵园,白色围墙与黑色铁栏杆,一圈绿草围绕着生长,一条人造石路从公路边延伸至陵园内,那扇阻挡了内外的大门通常都是上锁的,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什么人来。
可考虑到它的访客们都是群夜间出没的不生不死的怪物,这样的寂静萧索也说的过去。
亚历山大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一道人影出现缓缓地向大门走来,那是个约莫五六十岁的男人,戴着副金丝眼镜,佝偻着背,白发在颈后随意地扎起,他隔着大门看向来客们,眯着眼盯了好一会。
“除了眼睛鼻子嘴巴,我还长了别的东西吗?”莱文德抱着双臂,悠悠哉哉地问道,管理人的眼神又在尼古拉和亚历山大身上徘徊,他沉默着,好半天才缓缓开了口,声音像久未敲打过的古钟。
“太久没见了,莱文德,我都快成为一条金鱼了。”管理人抚了下他跌下的眼镜,“你变化真大,当初……你就像你身后那个小鬼一样。”
尼古拉为他的措辞感到不悦。
管理人为他们开了门,引着几人到他的小屋里,从桌下掏出一个黑色大包。
“莫汉的东西都在这个包里,你可以进去天屋看看,但其他人要留下。”管理人说道。
“我也想去,那是我父亲!”尼古拉率先表达出不满。
“长老会只允许了莱文德和莫安娜,我按规矩办事。”
“她来过吗?”
“她挂断了所有电话。”
“哦,至少你们不用担心太久没见了,大家各自不认识。“
空旷的陵园里有座漆白的屋子,细一看的话,除了快到顶部的门,连一扇窗子也没有。莱文德拿出钥匙开了锁,这扇石门被刻意加重过,防止族群外的无关人士偷入。
“莫汉……”
他站在亡夫的棺材前,从小窗里能看到他平静的面容,棺材已被钉死了,莱文德伸出手指,钩住棺材盖的边缘,胳膊一抬,脆弱的响声应而响起,一股冷气徐徐升起。
“耶尔说你弄得很脏,那个女人的血里都是腐臭的味道,你的血吐的整张床都是黑色,笑话啊莫汉——”
莱文德扒下了自己的衣服,长腿迈入,俯身在莫汉光洁的额头亲吻,毫无生机的冷感,就像亲吻在一块被露水浸透的石头上,他解开了莫汉长袍的带子,像为圣人服侍般小心而虔诚。
“好凉快,莫汉,记得我们以前在浴缸里做爱吗?那些冰块,你把它们塞进了这里。”莱文德牵起丈夫的手,软绵绵的,探向自己的后穴,饱满的臀肌夹紧了纤细的手指,莱文德的阴茎已经饥渴地勃起,他胡乱撸动一把,难耐收缩的穴口借着手指磨动。
“舔我的乳头……”
莱文德赤裸的肉体贴上丈夫,放松的胸肌颤巍巍地抖动着,体表的冷令乳尖也不禁硬凸,莱文德捏着丈夫的脸,两指一拉勾出个笑脸,露出的牙床显得几分滑稽。
从体内燃起熟悉的热度,肉壁在互相抚慰着,磨蹭出湿润的淫液,莱文德的眉梢都染上情欲的红色,他能从丈夫那仍旧漂亮的皮囊里嗅到腐烂的气息,但他的身体是如此熟悉莫汉,光是肌肤毫无阻碍的接触都令他性欲大作。
“对不起,亲爱的……水都流出来了。”
他硬邦邦的阴茎正抵着丈夫的腹部,冠状沟被一冷一热的肌肤夹的酥麻,马眼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流出的前列腺液湿透了柱身,他牵过丈夫的手,指尖也充满渴望的颤抖,但一放开,那只手又无力地垂落
', ' ')('下去,莱文德趴在他身上抱怨着。
“你有多讨厌我呢,因为我是个淫荡的婊子?但你可以拉住我的,莫汉……你不能这样一边爱着我一边折磨你自己。”
他磨蹭着那根已经不再搏动的阴茎,连原本干净的气味也变得不堪,莱文德跪坐在丈夫脸上,掰开厚实的屁股肉,隐藏于深处的那点红色不满地舔着唇,穴口湿润着,磨过冰冷的唇,莱文德打了个颤,从甬道深处涌起一阵潮意,像奶汁般缓缓流出来,他转过身子看莫汉的唇像上了层保湿的膏体,晶莹柔软。
莱文德从胸腔吐出一口气,像可见的烟雾缭绕而上,最终在白色天花板上熏染了一片黑色,他害羞又病态的莫汉啊,确确实实地离他而去了。
“睡吧,亲爱的,睡个好觉,别再醒来了。”
莱文德将他摆正回双手交叉的姿势,盯了一会后又觉得生厌,他挤着这副为丈夫量身定做的棺材,硬是在他身边躺下,他搂过丈夫的肩膀,如同以往在家里的大床上,两人挤在小小的角落里,用彼此并不温暖的体温互相抚慰着。
有时候,莫汉会咬住他的脖子,吸吮他的血液,他的阴茎因饱腹而高涨着,就着莱文德润湿的穴口缓缓挤入,他的双腿缠绕在莱文德腰上,以一种宛若在撒娇的姿态肏着他,细长的鸡巴被肉壁夹裹,黏腻的汁水让肉唇研磨地越发刺激,对着龟头处的冠状沟稍加按摩,莫汉就会捂紧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舔着勃起的奶头,他总会忍不住咬上几口,像未过口唇期的婴儿。
两侧的乳晕上残留着莫汉的齿痕,他每每取笑丈夫藏着掖着的那点幼稚,换来的就是莫汉闷不吭声又再度吸上的嘴,他承受着那根肆意妄为的鸡巴。莫汉起初想做个床上绅士,但事实是,那绵软而潮湿的壁肉只会不满地绞紧他,每一寸收缩的肉壁都在告诉他,再狠点,对这具浪荡的身子再狠点。
只有抬起那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再用鸡巴肏进最深处,让他痛的尖叫,让两片同样绷紧的腹部相撞击着,莫汉腹下的硬毛将他勃起的鸡巴深埋,他被迫在那粗糙的毛发中慰藉自己,弯曲的龟头恰好抵在凸起的肉块上,敏感的像根刺一般,每次挺腰撞入,都在他要迎来高潮的边缘拂过,莱文德被这快感折磨着,他那点最后的自得与愉悦都会化为一声呻吟,求着他的丈夫肏的更深点。
他会在那高速搅动的鸡巴下泣不成声,脖颈被利牙刺穿吸吮,潮动的肉壁激烈地响应着,一道又一道的清液喷洒在阴茎上,辅以更多的湿润,甬道完全记住了他的形状,莫汉的鸡巴将淫水打出泡沫,白色的浆液凝固成一团沾在穴口,又在抽插之中再度融化,鸡巴磨在肉道里像着了火似的,体验着不属于吸血鬼的火热。
莱文德半身都快麻木,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莫汉的手脚都缠在他身上,为了不让鸡巴滑出他滴水的甬道而更加卖力地抽送着,浸泡在松软的绵肉中,他加深了那已经没入血肉的长牙,莱文德粗喘着,伸手套弄起自己的鸡巴和奶头,三点被点着的快感令穴肉一刻不停地剧烈缩紧,迎合着鸡巴的肏弄又吐又吸,莫汉松开了口,在他耳边泄出哭泣似的喘息,紧贴的肉体一阵抖索,鸡巴胡乱地拍打了一阵肉壁后,精水像尿液般汹涌而出,淅淅沥沥地占满了他的腹腔。
“嗯——”
莱文德在黑暗的幻想中达到了高潮,他迷蒙的眼半睁着望向身旁沉静的脸庞,莫汉只是睡着了般,任凭他胡闹着。
莱文德伸出手臂,抓住了棺材盖,缓缓地将它合上,只留那道小窗子,在两人的脸上映照出一道微弱的光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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