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理由解释起来比较合理呢?
☆、也曾在乎
“怎么回事?”
周泽文一开门就见赵容爽鼻青脸肿的模样,赵容爽支支吾吾的,一瘸一拐地走进去。
“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周泽文拉住赵容爽,又问他一遍,低头一瞥,看见赵容爽手上拿着一本奇奇怪怪的书。周泽文只当那是赵容爽从图书角借来的文史类书籍,就没太在意。
赵容爽把书往旁边遮一遮,直到走进另一个房间把书藏好了才出来和周泽文解释。
“我……对不起泽文,我跟别人打架了……”
“看出来了。”周泽文帮赵容爽把盒饭拆好,把里面的辣椒一类上火的东西挑出来,“先吃饭,待会带你去医院。”
赵容爽坐到他身边去,吃了两口饭,又问:“我这样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看是什么原因——不过我觉得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对你失望,谁让你是我喜欢的人呢?先吃饭吧,吃了饭再说。”
周泽文笑着,眼里尽是宠溺和心疼。
他俩下午各自向班主任请了假,周泽文陪着赵容爽在医院里吊了两瓶消炎药水。
期间,周泽文写了一张试卷。他抬眼看赵容爽,赵容爽正用另一只手拿着一本戏曲书在看。那只拿书的手,关节处还有好几处擦伤,周泽文猜测那肯定是拳头和地面摩擦才伤到的。
“和谁打架?”
他冷冷淡淡地问一句,赵容爽沉默片刻,就如实交代了,说:“徐飞——他伤得有点重,可能下午也上不了课了,额……可能明天也来不了……”
不可否认,赵容爽和徐飞打完之后,心里一阵阵的后怕——倒不是怕学校处分,就是怕周泽文知道他打起人来这么狠毒,以后会有心理阴影。
谁敢跟一个施暴狂住一起啊?
赵容爽偷偷瞄几眼周泽文,实在看不出他什么心思,于是就试探性地问一句:“泽文,我是不是做错了?”
周泽文没有回答他,他又解释说:“我不是故意要和别人打架的,我就是……就是气不过!哼呜……”
赵容爽一下没忍住,眼泪就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又改口:“我就是故意的!我早就……早就想揍他了!我今天……我揍了他我就特别开心!我可开心了泽文……”
赵容爽嘴上说着开心,却是咬着自己是拳头在哭——他是真的害怕,他怕他的阴暗面再也藏不住了,他怕他终有一天要失去周泽文。他怕他自作自受,害人又害己!
“对不起泽文,我也不想把他打成那样的……我是不是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