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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承欢(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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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爷沈荣锦与平宁公主琴瑟和鸣伉俪情深,除平宁公主之外沈大爷连个侧室都没有,两人只育两子。

长子沈墨林,虽才能平平,但胜在为人敦厚热忱,对长辈孝顺,待兄弟姊妹友爱宽容。幼子沈砚深,自幼聪颖,长大后文韬武略、能言善辩,待人得体,总是笑意融融的,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很是得人称赞,也叫沈家众人寄予厚望。

谁也不知他道貌岸然,此时正将自己嫡亲的堂弟压在床榻之上揉捏抚弄,占尽了便宜。

当时雪融被沈砚深吮吻得几近窒息,那布着茧子的粗砺大手却开始不安分的往他里衣钻去,雪融原本因过于亲密的举动而绯红的双颊霎时惨白。

他在沈家做惯了影子,极怕引人注目,更何况是这样不堪的事情。

“唔……二哥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的……唔……”

只得哀哀的求这个害得他如此担惊受怕的罪魁祸首。

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取悦了男人,沈砚深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以唇抵着他的唇,吻一般:“不要这样?那融融告诉二哥该怎么办?”

“去屋里,去屋里……可以吗?二哥?”

雪融甚至飞快的凑上去在沈砚深唇上啄了一下,而后巴巴的望着他。

清澈的双瞳,像极了他十二岁那年在皇家猎场射下的那只幼鹿,那时右腿受伤的幼鹿便是用如这样清澈的眼睛,巴巴的用祈求的目光望着自己。他在别人的夸耀和艳羡中长大,遵照着父母师长期望的样子长大,没有什么是他所畏惧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看起来完美极了,然而真的如此吗?那一刻他感觉到了暴戾的想要施虐的快意,奇异极了,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捏断了那只可怜巴巴的坏了一条腿的幼鹿的脖颈。

其后那样的阴暗心里再未出现,他以为他的人生不会再有那种奇怪的意外,直到不久后二叔带回了那个孩子。

瘦怯怯的,脸小巴巴的,圆溜溜的眼睛清澈水灵,怯生生的站在雪地里望着他。那种奇异的感觉再次在他的心底升起,但又似乎不太一样,他想捏断幼鹿的脖颈,他喜欢幼鹿濒死前在他手里无助的挣扎感觉。但当他看见那个孩子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雪地里时,他却突兀的将自己身上的狐裘解下,罩在了那个看起来脆弱极了的男孩身上。男孩诧异的看过来时,他却有了和杀死幼鹿时相似的奇异满足感,但还有什么,远远不够。

他一贯聪明,知道那种怪异的感觉是不正常的,总有一天或许会毁了他,所以他没有继续探究下去。自那一面之缘后他与那孩子也只会在家宴时偶尔打个照面,他依旧笑得从容得体,控制着将视线缠在那个孩子身上,可他还是察觉到了那孩子畏惧的目光。

几个春冬轮转,在刻意的回避下再次正视那孩子已是少年模样。被沈蓁苓那个丫头支使的满院的跑来跑去,也不见少年抱怨。他的那些朋友总夸沈蓁苓长得俏丽,他在心中嗤笑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沈雪融,若说沈蓁苓是开在春天里最烂漫的花中一支,那么沈雪融就是开在茫茫白雪中那唯一一抹让人惊鸿一瞥的红梅。他那时才惊觉原来那根奇妙的种子早在心底扎根发芽,时至今日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

雪融发现沈砚深难得的眼中含了笑意,暖洋洋的,竟有点像那总是令他感到安心舒适的冬日暖阳。在他的印象中沈砚深对谁都是笑意盈盈的,只是眼里一贯是寒冷的,不过此时他只来得及庆幸不用在担心被人发现自己与堂兄苟且,没有更多的心思去计较其他的。

沈砚深没有回答雪融的话,在雪融的惊叫声中将他拦腰抱起,大步往他的汀兰阁走去。

雪融还在心中害怕被人看了去,其实他不知道四周的人早被沈砚深的亲随驱逐。

随着房门吱呀的一声落下,雪融被沈砚深拥入了帷帐,衣物很快便被剥尽,少年纤瘦白嫩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手指从微微鼓起的双乳到不堪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再到圆润挺翘的双臀,引得少年瑟瑟发颤。

雪融不敢挣扎,只低垂着眼睛,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拽着一旁的被角,妄图寻求庇护。

在身上作乱的手指却突然停了下来,随即撤出,热源随之消失。雪融有些诧异的抬眸朝男人看去,与浑身赤裸的雪融不同,沈砚深仍穿戴整齐,玩弄了少年半天自己却连发冠都未乱。

此时正一动不动的用难以捉摸的眼神打量着雪融,脸上仍然带着笑,只是这笑意看在雪融的眼里却叫他遍体生寒,他深知男人的恶劣,此时停下来绝不会是好心要放过他。

雪融受不了这样的凌迟:“二哥?”示弱似的,自一年之前开始和男人不清不楚,他们之间的情事一贯有男人主导,雪融总是被逼着承受,但他看起来却像不占理的一方,示弱的总是他。

耳边传来男人的叹息声,充满了遗憾似的责备:“融融不乖啊,二哥不在的这一年没有好好吃药,瞧瞧这双小奶子还是这样小的可怜”

他停顿了一下,很苦恼的样子“以后可如何奶孩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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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深修长的手指随着话语落下揉上那对小乳,雪融身体敏感,没忍住唔了一声,没注意到男人眼里因此一闪而过的暗芒。

男人抚弄双乳的手时重时轻,早已通晓情事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折腾,雪融微微挪动身体,试图挣脱男人的掌控,同时慌忙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

他辩不出个所以然来,因这事确实是他有意为之,自他承欢后不久沈砚深便寻人配了催乳药,同着一日三餐的饭食一起食用,但当时他被沈砚深的威胁吓破了胆,一时不敢反抗,直到沈砚深去了边疆历练他才大着胆子停了药。但他本与正常男子无异的双乳却终究受了药物的影响,微微鼓起如少女初发育的鸽乳一般大小。

雪融自知身体异于常人,因这事在幼时便遭了他娘亲不少骂,月棠总怨说倘若他是真真正正的男孩子她早就进了沈家大门,哪里用得着在这倚红楼里卖笑受罪。他也希望自己是个正常男儿,却不是为了能回沈家,他只是觉得倚红楼那样的地方实在是脏透了,他厌恶极了那里的环境。雪融曾见过一个同他一样的哥哥,那哥哥温温柔柔的对他最是和气,哪想最后却因为那副怪异身子被人亵玩致死。

这也是他虽然不喜沈砚深对他的施为,却仍旧委曲求全的留在沈府的原因,他清楚自己没什么能力,脑子也不够机灵,倘若到外面去恐怕活不下去。

然即便如此但他也不愿同个女子般为人孕育生子,他一个人苟活便是了,哪里能在带个孩子同他一般不得见光。何况沈砚深对于他,大概只是好奇他这副怪异的身子,许还有些对他容貌的兴趣,总不会喜欢他这个人就是了,毕竟他一无所长也不讨人喜欢。既然沈砚深只是与他逢场作戏,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他又如何会乐意做那样会赔上一生的蠢事。

但他此时是真的害怕,对于沈砚深的畏惧早已刻在骨子里,深刻得足以吹散初见时因对方的善意而引起的那点好感 。

沈砚深仿若察觉到了雪融的真实心意,敛了笑意,也不在听他支支吾吾的小声辩解,他卸下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撕了那层皮露出自己阴沉黑暗的一面,如兽般,粗鲁的将少年推倒在床上,自己解了衣冠,掏出那过于庞大的阳物,骨节分明的手则扒开雪融粉嫩小巧的阴茎,摸上他那条小缝,一番粗鲁的揉捏,像要将自己所有不满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小穴之上。

花穴颤颤巍巍的被男人玩弄开了口子,不多时便流出了涓涓细流,双儿的身子最是敏感,哪里受得住他这番亵玩。雪融被男人逼出了泪水,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流下,他自知惹恼了男人,也不敢哭出声,只受伤的小兽般小声呜咽着。

沈砚深此时倒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乖顺,见花穴流了水也不做其他抚慰便将那阳物喂进少年并不肥大的花穴中,随即不等少年反应过来便狠狠的往里捣去,之后便快速的抽动了起来,像是恨不得要将花穴捅坏。

“唔……好痛……二哥轻一点……”

雪融断断续续的求着沈砚深轻一点慢一点,但男人今日狠了心肠,没了从前那样温柔细致的前戏,连双乳肥臀都不曾碰一下。

雪融被他这个样子吓坏了,沈砚深从没对他这样粗鲁过,忍着痛莲藕一样的白嫩双臂缠上男人肩,试图安抚。

沈砚深一边捣弄着少年娇嫩的花穴一边望着少年渐渐被欲望俘虏的迷离情态,眸子一暗“惯会耍滑头的小东西”。咬上少年红润的唇,勾住舌与之纠缠,密不可分的缠绵。

少年乌黑的长发铺开撒在雪白肉体上,几缕发丝与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纠缠。

渐渐的得了趣,不知何时雪融雪白笔直的细腿已勾在了男人身上,男人此时像是消了怒,下身不忘动作,唇终于在雪融难以呼吸之际离开,啄咬上他的喉结,在慢慢的划向鸽乳。

“唔!”

雪融一声痛呼从水乳交融的欢悦中惊醒,泪眼朦胧的朝那人射来的目光中撞去,不自知的,美得惊心动魄。却换来了男人报复似的啃咬,太痛了,男人初时那一下仿佛要将他的乳头整只吃进嘴里。

沈砚深安抚的舔了舔被自己虎牙咬下痕迹的乳头,目光带着自己无法察觉的痴迷“打个记号,这样你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二哥,不要这样……”

“你怎么什么都说不要?我给的你都得要?懂吗融融?”

“唔~”

雪融被他突然粗重的捣弄得惊叫,男人的阳物越捣越深入,终于到达从前从未到访过的壶口宝地,雪融只觉一阵酸麻,直觉告诉他此时不该坐以待毙。

沈砚深感觉到本来乖顺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少年挣扎了起来,他掐住少年纤细的腰顶开壶口,快速的操弄几下将自己的精液全射进了壶口。

雪融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似的,男人灌了许久,像是已经将他小壶都灌满了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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