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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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宠

钟楼。

夜幕降临。

尚不觉要参加聚会,随身带着血宠过于瞩目,于是将白毛锁在顶楼房间里。

白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嘴唇红肿破皮。

从来只给初代口的他,如今沦落到被银锁链锁着,做了别人的血宠。

不过,尚不觉甚是迷恋被吸血的感觉。

唐逍揉了揉嘴唇,尖利的血牙闪过危险的光芒。

当初布的局,如今正收网,有趣。

抬手咔哒一声解开脖子上的锁链,白毛站起身来。

为了行动方便,尚不觉只给他穿轻便的常服。

不锁着铁链,他看起来就和一个寻常的邻家大男孩一样,一笑,小虎牙梨涡颇为灿烂。

轻轻点地,他飘到钟楼最上方的石钟上。

当~

整点的钟敲响。

尚不觉,ga over

白毛的身影渐渐变淡,消失在那轮巨钟的齿轮当中。

周巽如约出现在聚会上。

尚不觉搂着一个香艳的美人,正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

阿巽,来了。

周巽走过去,过于高冷和生人勿近的气场让周围的人纷纷给他让道。

尚不觉抬手让陪侍给周巽倒酒。

大高个守在门口,时刻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喝下一口酒,周巽耳根子就染红了。

尚不觉觉得很有趣。

羸弱美人醉酒。

格外动人心弦。

本来想带唐逍下来玩一玩,不听话爱咬人,又关起来了。阿巽觉得他怎么样?

尚不觉喝着酒,似在回味无穷着什么销魂滋味。

周巽手里捻着无事牌。

苍白的病容上浮现酒醉的酡红。

一开口,病气泄了三分。

怎么?想借我玩一下吗?

尚不觉忽然笑起来,急不可耐地起身。

好啊,我可是很期待阿巽高潮的样子。

周巽跟在尚不觉身后,酒色微醺,步履尚稳。

大高个替他抱着唐装外套,安静又颇有存在感地跟在他身后。

站定在那道大门外,周巽侧眼看了大高个一眼,阿超立刻心领神会。

接下来的场合,他不能进。

随着大门关上,尚不觉解了外套,丢在沙发上。

大钟之下,摆着一张床榻。

白毛靠在床脚,脖颈上的银色锁链泛着银光。

尚不觉踢了踢锁链。

哗啦哗啦的声音将睡着的白毛唤醒。

周巽因为头晕只好一进门就坐到床榻对面的椅子上,侧撑着脑袋。

饿了吗?讨好他,说不定就让你饱餐一顿。尚不觉揪起白毛丢到周巽脚下。

周巽支着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他看起来有些不胜酒力,眼神却分外清明。

右手捻着一只无事牌,纤细的手腕上挂着串佛珠。

第二次见面,白毛的目光却在那块牌子上。

周巽似有所感,垂手将牌子凑近白毛的眼睛。

似乎是要让他看得更清。

尚不觉觉得眼前的画面颇有意思,坐到床榻上,支起二郎腿看戏。

白毛仰着头,目光前所未有的专注。

那块牌子,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血液,有魔力的血液。

让他周身沸腾的血液。

白毛张开口,舌尖抵在牌子坠着的珠子上。

舔了一下,随即整颗含进去。

含着,又吐出,又含着。

口水将坠子的穗都打湿。

周巽目光沉静如水,垂头看白毛的姿势没有改变。

白毛似乎玩够了那枚珠子,继续仰头去够牌子。

就在他要够未够之时,牌子的主人收回手。

白毛像是寻着味儿,向前倾身。

脑袋轻轻地搁在周巽腿上,对着牌子继续舔舐含吮。

周巽撑着头的手慢慢放下,搭到白毛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

尚不觉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巽训狗。

专业得让他心生羡慕。

白毛在他手里,从来没有那么听话过。

他怎么会那么喜欢那块牌子?

尚不觉心里的兴趣越来越大。

阿巽,那是,你的本命牌?

尚不觉说出了自己的揣测。

周巽没有否认,放在白毛头上的手顿了顿。

血玉。

尚不觉恍然大悟。

要是这样,也难怪白毛那么喜欢。

他饿极了,看见血玉就像看见狗骨头。

阿巽,他舔得那么卖力,你不想试试他的嘴吗?

尚不觉的话就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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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蛊惑。

周巽却不为所动。

他继续低头看白毛舔牌子。

在某一刻和白毛对视上时。

周巽动了动手腕,将牌子从腿上移到腿根,悬到下腹布料堆叠的上方。

白毛继续往前,直到半跪着半个身子都倾到周巽腿上。

那模样,像是被下了迷药。

尚不觉换了个姿势继续看戏。

白毛舔吻着牌子,目光温软,周巽一直低头瞧着。

舔我。

说着威胁一样吧牌子举起。

无事牌撞在他腕骨上,在空中打转。

白毛咽了下口水。

随即妥协一样埋下头。

周巽穿的裤子是没有皮带扣子那种,质地偏软,轻轻一拉就露出半截白皙的腰身。

青筋和线条分明。

白毛吻在他腰上。

虔诚无比。

腰间好像有虫在爬,痒痒的,酥酥的,软软的。

明明没有触及要害,偏偏就是很色情。

尚不觉看得认真,呼吸也急促起来。

白毛像是有意要避开周巽的下身,转而往上走。

周巽穿的衣裳下摆宽大,轻易就能撩起来。

露出半块腹肌。

白毛也不舔别的地方,专舔他的肚脐眼。

细长的肚脐像是一双竖着的眼睛。

白毛舌尖往肚脐眼里钻。

周巽捏着无事牌,低头看他。

清冷的眉眼依旧清冷。

漠然的目光依旧漠然。

只有腰腹随着呼吸上下动着。

周巽缓缓向后靠去,将无事牌搁在腹肌上。

白毛慢慢爬上椅子,专心去舔他腹肌上摆着的无事牌。

舔一下牌子,舌尖也会扫过他的肌肤。

尚不觉看得一身火起。

明明什么也没露。

偏偏就是勾人欲。

白毛被一把提溜起来,扔回床榻边。

周巽自然地理了理衣摆。

一头柔顺的发听话地垂在肩头,分毫未乱。

尚不觉按着白毛舔下身,银色锁涟的电流在滋滋作响。

周巽站起身。

觉哥的招待我很满意,以后的合作应该会很愉快。

尚不觉听着这话也很满意,目送周巽离开以后,低头抓紧白毛的头。

今天表现不错,可以咬了。

白毛听到他的话,缓缓爬上床,撩起他衬衣的一角。

侧腰的肌肉线条很流畅。

伸舌头润了润,血牙瞬间露出尖刺。

刺破肌肤的瞬间,尚不觉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周巽站在门口,即将合上的门泄露了那声暧昧的闷哼。

大高个立刻将外套披到他身上。

两人渐行渐远,直到身影拐进回廊。

周巽站在回廊拐角处,不动了。

大高个立刻低头询问。

少爷?

周巽似是愣了一下神,被大高个的声音拉回了思绪。

无事。

门内。

尚不觉晕在床上,面容泛着潮红。

白毛抹了抹嘴角。

精血和精液,让他的力量稳定了不少。

却不是谁的都可以。

分人。

分那几个人。

白毛慢条斯理地替尚不觉理好衣服,缓缓坐到地上。

陷入某种回忆里。

义父!

稚嫩的童音响起,门一开他就扑了过来。

义父!新年快乐!

被唤作义父的人摸了摸他的头。

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

棱角被打磨得圆润。

颜色漆黑中透着红。

坠着的那枚珠子是完全的血红色。

谢谢义父!

他将牌子握在手里,喜欢得爱不释手。

记忆回笼,白毛揉了揉嘴唇。

这一晚上,嘴巴子真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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