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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魔君并没有克制自己欲望的打算,他扔掉鞭子,亲自提枪上阵。
冷冰冰的细鞭突然离开,红舌一时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庞然巨物就抵到了舌边。
硕大的肉棒肏入嘴里,填满了喉咙。
“唔唔……唔……”
太舒服了,魔君内心感叹。
这张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容器一般,肏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小奴隶费劲吞下整根庞然大物,眼睛红了一大圈,刚被掌掴几下,脸还红肿着,泪水流过印着斑驳指痕的面庞,再加上额前凌乱的湿发,真是让人有种要狠狠弄坏他的欲望。
魔君抓起奴隶的长发,往里顶得更深。
他想,如果把这个奴隶调到主殿里,每天处理庶事时,命令小奴隶跪在条案下面,跪在他的双腿间,整日地含着大鸡巴侍弄。他会把精液射进小奴隶嘴里,但就算灌满了溢出来,他也绝不会准许小奴隶吞咽下去,这时小奴隶一定会可怜巴巴地,像贪吃的、饿坏了的小狗狗一样看着他。
那一定特别有意思。
要是心情烦躁,或是手痒了,直接抄起旁边桌案上的戒尺,把小奴隶按在膝上,抡起戒尺重重地打,不将这白皙臀肉染成通红颜色便不罢休。
打完了就让小奴隶自己掰开屁股,跪撅在地上,等待他的临幸。他会晾着小奴隶一会儿,冠冕堂皇地处理些信件书籍。
如果小奴隶敢流水发骚,他便又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用戒尺把这淫荡的骚穴管教得服服帖帖,打肿了,再肏进小穴里发泄个爽快。
可惜了。
魔君在内心里叹了口气。
一年后,主角就要杀入魔界,血洗魔宫,杀光这里的人给他的小徒弟泄愤,所以……还是躲得远一点吧。
大肉棒还在喉咙里进出,魔君的手却偷偷轻抚过卫凝秋的眼角,给拭了泪。
肉棒还在被舒服地侍弄着,越发不想出来了。
但是,总要离别的。
在肉棒进来的那一刻,卫凝秋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尽力地舔舐含弄,肉棒往里推得愈来愈深,堵在细小的嗓子眼里,他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仿佛过了几百年那么漫长,就在卫凝秋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喉道的巨物才不紧不慢退了出来。
“哈……啊哈……”
卫凝秋趴在刑凳上,像是劫后余生般,大口地喘着气儿。
主人……好大……要是肏入再深一些,再久一点,他恐怕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玄祈前辈说过,主人使用奴隶向来是恣意随性的,死在寝榻上的奴隶不计其数,稍稍不合心意,直接打死都是开恩了。
更多的时候是扔入刑室里,施加各种残酷刑罚,慢慢将人折磨得形销骨立,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血人”,才允许咽气。
他还说,曾见主人发怒,一次处置了一百多个奴隶,皆是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割下的肉片都堆成了一座小山,时间久了腐烂发臭,四处飞来的乌鸦秃鹫围聚成一圈,争抢着啄食。他见了此景,强忍着面色不改,回到住处吐了半天,几百年不再想吃肉。
也就是主人得了景公子后,才收敛许多。因着这个缘故,许多侍奴都暗暗感激景公子。
那天,云景惹怒主人,鞭责后施以晒刑,要脱光衣物绑在奴苑外的木桩上,暴晒七天七夜。
玄祈经过奴苑,回来后面带忧愁,说:
“阿凝,他是不是要死了,我……”
“主人下了严令,不准任何人帮他。祈哥哥,你替主人处理内宫事务多年,应当比我更明白——主人最厌恶的就是奴隶忤逆抗命。”
“我知道……可云景丹田尽毁,身体连凡人也不如,又领了鞭刑,恐怕熬不过去。他是如清风朗月一般的君子,我实在不忍见……”
“犯了规矩,惹怒主人,本就该死。”
“阿凝,我看得出来,主人虽多次惩戒云景,但待他总归是不同的,云景如果真的死了,我怕主人也会后悔。”
“……”
玄祈最后还是去了,利用魔君近侍的身份,找个借口调走监刑的傀儡,偷偷给云景喂了口清水。
主人果然是疼惜云景的,乘撵而来看望,正巧撞见这一幕。
违抗主令者只有一个下场,死。
也许是看在玄祈伺候多年的份上,主人赏赐了一个较为痛快的死法——杖杀。
那时主人看向玄祈的眼神,冷漠得可怕。
可是……可是……
卫凝秋隐隐有种感觉,主人不该是这样的,至少,那个在冰冷的雨后秋日里,带他脱离地狱的神明,不该是这样。
那时的主人,看到他脏污光裸的身体,眼神干净柔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
主人浅浅微笑着,还屈尊蹲下了身,按住脏污狼藉的他,柔声说“别怕”。阳光洒在主人的肩头上,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对一只卑贱的蝼蚁伸出了手。
', ' ')('他的身体被术法清洁后,显露出了原本白皙光洁的颜色,主人却像个青涩的少年,红着脸别过头去。
干净得……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主人的手,冰冰凉凉的,正抚摸着他的脸,将他乱糟糟的湿发拨弄到耳后,然后轻轻拂去了眼角的泪痕。
他的泪水涌出更多了。
主人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被救下的那一刻起,他便认定了,这是他永生永世侍奉的主人。
……
有奴仆近前几步,献上了一把墨色长戒尺,还有一根专用于鞭打双性人女穴的小细鞭。
方才魔君下令,要赏前穴二十鞭,奴隶受罚没有报数,还须罚戒尺五记。
卫凝秋身体翻过正面,双腿拉开吊起,腿间风光尽显。阴穴可怜兮兮的,魔君是想放了这奴隶一马的。
但,规矩就是规矩。
魔君拿起戒尺,毫不留情朝嫩穴拍下,重责了五记。
“啪!”“啪!”“啪!”“啪!”“啪!”
两瓣肥软阴唇被打得充血肿起,汁水四溅,泛起醉人的红。
这个小逼不肏进去,可惜了。魔君想。
虽然此刻性欲不强烈,但魔君不会委屈自己,想肏,便肏了。
伸出两指,轻轻挑开那道迷人的缝隙,里头艳红的小洞像是会说话似的,不停翕张吐液,黏腻的蜜水流到指上,差点打了滑。
看来是不必给小奴隶扩张了。
“不知羞耻的骚货。”
魔君笑着骂了一句,挺身肏进湿软红肿的阴穴里。
“唔……骚货谢主人……
“主人好大,唔啊……骚货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主人肏烂骚货的淫穴吧……”
侍奴服侍主人时,说话一向是怎么淫贱怎么来,越是媚贱骚浪,主人就越喜欢。
听了小奴隶发浪,魔君腹下又是一热,他眯了眯眼,把刑凳上的人按紧了,往阴穴深处狠撞几下。
“来人,狠狠掌这贱奴的嘴,奶子也赏一顿藤条。”
傀儡甲听命,取了块质地轻薄的竹板扇下,清脆的“噼啪”声在卫凝秋脸上炸开,声响大,力道却极有分寸。
几下之后,卫凝秋双脸疼得火辣,流着泪谢赏:“贱奴谢……唔哈……主人赏……”
傀儡丙拿了一根韧性十足的细藤条,往那双雪白鼓胀的乳丘狠狠抽下,两团白肉打被抽得乱颤,上下弹动,乳尖上两颗鲜红的茱萸挺立起来。
同样是控制好了力道。
一日承幸三次,就算是冷冰冰的傀儡,也能看出来魔宫主人对这个奴隶的喜爱。
肉棒还停留在小奴隶的阴穴里,魔君不紧不慢地往里抽送,或者干脆不动,被藤条抽得奶子一颤一颤的小奴隶,下面的小逼也是一缩一缩的,仿佛在给大肉棒做着按摩。
魔君命傀儡丙抽奶子的力道再大些,果然这小逼更加敏感了,收缩得更厉害,像是想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去。
粉嫩小茎不知不觉硬起来,坏心眼的魔君见到,一把抓住了,握在手中把玩。
被冰凉的手触碰到分身,卫凝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渐渐开始把持不住。那双手从分身根部一点点往上揉推,移到了马眼上,像是对这个没用的小洞有了好奇心,反复抠挖了好几下。
分身滚烫,那处又敏感异常,冰凉凉的手指覆上去十分舒服。掌嘴仍未停止,被藤条抽着的奶子,仿佛肿大了一圈,乳头像是已经被抽出了奶水。卫凝秋又痛又爽,目光哀求看向魔君。
未经允许,侍奴泄身是大罪。
魔君此刻心情很好,大方准许了。
“射吧。”
话音刚落,魔君就沾了满手的浊液。
魔君:“……”
“贱奴罪该万死!”卫凝秋大惊失色。
魔君笑了一声,并未怪罪,而是挺身再肏了几回小奴隶,方抽出肉棒,让傀儡停了抽打。
卫凝秋那白嫩乳房上,已经是红痕遍布,两颗越发觉得红樱精神挺立。魔君揪着揉弄了一会儿,越发觉得爱不释手,总想留些什么东西在上头。
“甲,取乳钉来。”
不一会儿傀儡甲就捧来个放满各式各样乳钉的托盘,跪在地上让魔君挑选。魔君掠过那些花里胡哨的,选了个精致小巧的乳钉挂上去。
卫凝秋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芒:“谢主人赏赐。”
锐针粗横地刺入胸前的两粒红樱,卫凝秋紧咬牙齿忍着疼,但没有想象中的难耐,反而身体流过阵阵快感,像是渴望更多的疼痛。
魔君动作很快,熟练地给两点装饰好,要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戴了个小玩意儿。又玩弄好一会儿,魔君才接过旁边奴仆奉上的细鞭。
“本君给你个恩赏,这二十鞭,想赏在哪里?”魔君笑吟吟地问道。
能选受刑的部位,这是得宠的奴隶才有的殊荣。
虽然还不知道主人召他来主殿
', ' ')('的目的是什么,卫凝秋此刻满心都是欢喜,毫不犹豫道:
“淫蒂!贱奴想……想主人狠狠责罚淫蒂。”
魔君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他以为这奴隶的穴都被肏肿了,也该使点小聪明让自己好受些,没想到骚穴居然还想挨鞭子。
既然决定好了,魔君还是满足了这个淫荡的小奴隶,让人掰开那两瓣红肿的阴唇,照着阴蒂,狠狠抽了二十鞭子,把私处抽成了个肥肿的“馒头”。
玩了许久,魔君发泄够了,对这个奴隶的服侍勉强满意,吩咐道:
“赐药,免了七日训诫,抬下去吧。”
傀儡丙近前行礼,低声同魔君禀告了几句话。魔君听后微微颔首,再看向卫凝秋时,面上浮现出了一丝柔和之色,转瞬即逝。
偏殿内,卫凝秋趴在一张长凳上,身体已经没了力气,奶子被挤压得生疼生疼,像一个用具般任人摆弄,被用清水洗净了两只穴,红痕处都涂抹了上好的灵药。
不像仙门正派中对侍奴看管得严,凌虚魔君这里,是允许侍奴修行的,至少也要到能够辟谷的境界。按魔君的道理,他的奴隶,谷道里只能允许有他的肉棒和精液,或是含着各种玩意儿取悦他,就连骚水也是不许有的,要是流的水多了,就须得重重责罚上一顿。
而且,有了修为的奴隶,耐操,魔君能玩的花样也更多,不像娇弱的凡人,抽几鞭子就死了,无趣得很。
自进了魔宫,卫凝秋承宠的机会并不多,但每一次服侍过主人后,两只穴总是要被仔细清理干净的——主人的精华,从不轻易赏人。
这一次也是如此,甬道里灌进了清洗的液体,下腹久违的饱涨感,让卫凝秋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九年前,他还是个普通的凡人,一个生来就地位低贱的玩物。虽说在伺候人这方面天赋不算高,但因为双性人少见,多出了一个逼穴,主子们觉得新奇,总是想试试的。因此,他日日都被灌洗了两只穴,送给各式各样的权贵肏弄。
主子玩腻了,随意地把他丢到奴隶市场上,就像是处理掉令人恶心的垃圾那样。奴隶贩子瞧他身形还算不错,将他摆在门外招揽客人,有时也给想尝尝双性人滋味的客人免费试用。
如果没遇到主人,他也许早已不存于世。
主人啊。
乳尖上的小玩意儿像是蚂蚁一般啃噬,又痒又疼,因着抹了灵药,又是主人亲手赐的刑,受了数道鞭子的小穴反而很舒服,像是饥渴多日的人,痛饮了甘凉泉水后,干爽清甜的感觉。
这一切都好不真实,像梦一样。
浣洗完毕,正当卫凝秋以为自己要被遣送回去时,魔君身边的人端过来一套黑袍礼服,说,主人有令,让他穿上后去主殿。
“今日当值的六名近侍还在殿外晾臀,如何处置,请君上示下。”傀儡甲恭声询问。
魔君吃饱喝足了,懒洋洋倚躺在宝座上,盯着手里的文书,思索片刻后,道:
“本君方才又仔细看了一遍求援文书,东边兽潮的事怕是不简单。丙,你领这六人,与前方的乙会合后一同前去支援。查出来某些吃里扒外的,即刻斩杀。兽潮解决后,就近安置六人,不必带回魔宫了。”
受十记魔藤鞭而不死,方能成魔君近侍。这些近侍,无不是万里挑一的高手。在修仙界,便是做个大宗门的峰主,或是小宗门的掌门,都是可以的。
傀儡丙出列,跪伏于地:“属下遵命。”
魔君想了想,又道:“解决不了便传信回魔宫,本君亲自去一趟。还有,给本君盯紧了,严禁把低阶魔人送去前线当肉盾,违者格杀勿论。”
“是。”
傀儡丙领命,恭敬退下。正巧卫凝秋来了,穿着简单大方的黑衣礼服,一头墨发被发冠束起,行走间步履从容,优雅自然,让魔君眼前一亮。
魔君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文书:“阿凝来了。”
是的,没错,君上肏了人那么久,被丙告知后,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卫凝秋跪下,两手交叠于额前,恭恭敬敬行大礼参拜。
“贱奴卫凝秋叩见主人,主人万安。”
主人说:“靠近些。”
于是他赶紧膝行至前,冰凉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脸,下巴被轻轻抬起。
“阿凝长这么大了啊……快十年了。”主人眼角带着一丝笑意,颇有些感慨道。
这后半句的十年……主人对和他的初遇还有印象?
卫凝秋湿了眼眶。
只有魔君自己知道,他离家也快十年了啊。
小脸还残留着鲜红的竹板印子和指痕,看起来颇为滑稽,魔君手没忍住,捏上了红脸蛋:
“听闻你几日前突破了金丹期?境界可还稳定?”
“劳烦主人挂心,贱奴一切都好。”
“听藏书阁主事说,除了每七天一次的受戒日,你可几乎都住在阁里了?”
“主人此前赏了藏书阁令牌,贱奴不敢懈怠。”
', ' ')('魔君听了此言,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知识改变命运啊。”
“主人?”
卫凝秋脸上浮现出困惑之色,似乎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以后,阿凝你会明白的。”
魔君放下了捏着小红脸的手,转而想去揉揉小奴隶的头,只是卫凝秋的头发梳得整齐,揉乱了似乎不太好看了。
“咳…咳…”魔君假咳两声,顺利地收回了手。
卫凝秋盯着主人苍白的唇色,紧张道:“主人,您……”
魔君语气一沉:“跪到殿中间去。”
主人的吩咐,卫凝秋只好听从,膝行至大殿中央,端端正正跪好了。
“卫凝秋听令。”魔君语气变得严肃。
卫凝秋心中一惊,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陡然拔高:
“贱奴卫凝秋,谨听主人吩咐。”
“侍奴卫凝秋,金丹既成,封朔水城城主,替本君掌理朔水。此地诸事,不论大小,你可自作决断,便宜行事,即日上任,无召不得回魔宫,不得违令。”
傀儡甲走到卫凝秋身侧,手中捧着的木匣里,放着城主令牌和玺印。
卫凝秋匍匐在地,迟迟未接。
“凝公子,请谢恩。”甲面无表情道。
“贱奴……贱奴……”
卫凝秋脸色煞白。
他想说,他不愿当这个城主,他想留在主人身边服侍,就算……就算不得恩幸,在魔宫里,也能离主人更近一点。
但,主命不可违。
“贱奴卫凝秋,谢主人封赏。”
他高举起颤抖的双手,接过盛着城主令牌与玺印的木匣子,放在旁侧,随后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魔君还以为这奴隶是高兴得颤抖了,毕竟,能脱离苦海,谁不激动?
“阿凝是城主了,可同他们一道,唤本君君上。”
君上和主人,哪个更亲近一些,不必多言。
此话一出,卫凝秋声音立刻带上了点哭腔:
“贱奴还想……想称呼您为主人。”
“随你了。”
魔君这次看出了小奴隶的不舍,有些好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魔君逐渐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又道:
“阿凝,于此地,你是本君的奴隶。去了朔水,你便是属民心中高高在上的城主,受了属民供养,就要担起责任来……
魔君一反常态,絮絮叨叨讲了很多东西,大多是告诫着卫凝秋如何去当好这个城主。
……
“仙魔两界,日后必定有一场大战,届时你守着朔水城,有能力就扩张,没能力就原地呆着,这地方还行,不会被影响到。”
什么是“扩张”,卫凝秋不解其意,但主人说的话,就算不理解,他也全部记下了。
魔君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居然说了这么多,这冷峻无情魔君的人设好像……又崩了。
他赶紧住了嘴。
殿中跪着的小奴隶,像是被乌云笼罩住了,散发出一股灰扑扑阴沉沉的气息。
魔君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一年后不出意外,顺利杀青的话,那这次与卫凝秋的会面,就是……
永别。
魔君叹了口气:“上前来。”
小奴隶周围瞬间明亮起来,很快就膝行到主人身边。
像只大狗狗。
魔君伸出手,肆意地揉了几下大狗狗的头毛。卫凝秋顺从地取下发冠,让主人撸个爽快。
对上小奴隶泪眼汪汪的眼睛,魔君的心还是软了下来,开了张空头支票:
“阿凝若是治理有方,做出一番大事业,回来后,便来当本君的近侍吧,如何?”
如果能成为近侍大人,那岂不是可以经常见到主人?卫凝秋顿时恢复了精神。
“谢主人!”
“别高兴太早,才金丹期的修为,可挨不住本君的十鞭子。”魔君无情给小奴隶泼了盆冷水。
“贱奴…贱奴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魔君又想起了什么,手指在卫凝秋的胸脯上按了按,正好按在了穿了乳钉的奶头上,差点让卫凝秋疼得抽气出声。
“这个小玩意儿,你什么时候想取,就自己取下来……行了,退下吧。”
卫凝秋捧着城主信物,躬身退出了主殿。快退出门时,他顿了顿,偷偷又看了一眼主人。
主人斜卧在高高的宝座上,还是慵懒的样子,侧头望着窗外的大雪纷飞,若有所思,唇色还是那么的白。
出了殿门,冷风迎面袭来,卫凝秋打了个冷颤,摸了摸脸,方才后知后觉,主人早就施了术法,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去,抹了药后,身上的伤也不难受了。只是行走时衣物摩擦,让那穿了乳钉的敏感红樱阵阵发痒刺痛。
卫凝秋搂紧了怀里的玺印,望向前方。
白茫茫的一片雪,将墨色的建筑物映照得亮堂堂。寒风凛冽,卷
', ' ')('起檐上霜雪,发出唬人的“呼呼”声。
卫凝秋抬脚,步入了风雪之中。
……
他没想到,这是他和主人最后一次见面。
再次见到主人,居然是主人冰冷冷的尸体。
这一千年,他每每想主人了,拨弄一下乳钉,总会想起那天的浇灌,阴茎仿佛也被主人冰凉的手紧紧握着,不自主地昂扬起来。
两只骚穴湿透,却再也没有主人的大肉棒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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