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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樊偶然遇到了另一位邻居,是一位穿着得体的女士,余樊穿着厚实的羽绒服,这位女士却只穿着毛呢的大衣,丝绸的系带从领子里露出来,她就住余樊楼上,两个人一起上楼的时候还浅浅交谈了几句。
“你这时候买这房子倒是很巧,听说这片不久之后要拆迁了啊。”那女人笑着说,余樊心里的猜测被确定了,也笑着应和她。
余樊偷偷打量她,这是个很有风韵的女人,细长眉、水波眼、小巧的红唇、鹅蛋脸,余樊知道他家是把左右两间房打通的大屋,夫妇二人的收入应该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仍然住在这栋老楼里。也许是因为不久就要拆迁,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渐渐地余樊知道了这个原因,原来这家的男人有死精症,街坊大多都是从小认识他的,也没什么恶意,只是说这话总归不大好听。余樊也遇见过那家的男人,这男人脾气好像也不错,鼻子上架着银丝的眼镜,说了几句话之后余樊知道了他是附近大学的讲师,他心里想这个年纪也许什么时候就能评上教授职称了。
秋去春来,两家人关系近了一些,有一次在楼下遇到,余樊和这男人一起上楼,男人突然说:“我寒假的时候去了隔壁c市里看了病,医生说我的精子活性虽然低,但是也是可以做试管婴儿的。这房子不久就要拆迁了,我和我太太都希望搬进新家之后不久就能再添一口人。”
余樊当然是笑着恭喜他:“张哥刚提了副教授,正是喜事的时候,死精症也是有几率自然受孕的,自然受孕可比试管好多了,多努力一定能有成果的,说不定不久后就双喜临门了。”
今年的夏天余樊还是在打工,他在附近的书店找到一份为期两个月的兼职,已经在社区医院转正的燕南也住在他家里,偶尔温存之后余樊会想起住在楼上的邻居,张琦和他太太陈霖。这两个人都是他很向往的那种,从小在贫困山区长大的他,见识的都是蒙昧、愚钝的天真的山民,这种带着钢筋水泥特有的疏离气、知识分子的理性,对余樊都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他忽然说:“陈霖,你的丈夫积极地治疗死精症,你觉得他不能成功,又不忍心让他希望破灭,于是决定向住在你楼下的年轻男大学生借种,你会开始主动引诱他,一定会在明年拆迁搬走之前怀上孩子。”
“张琦,你自信满满,认为自己一定能够让妻子自然受孕,很幸运地是确实成功了,你坚定地相信你的妻子,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不会怀疑她,她肚子里很快就会怀上你的孩子。另外,你觉得你的邻居余樊很值得信赖,你会忍不住地相信他说的话。”
余樊并不知道他说出的话会以怎样的形式成真,只是默默期待着,仍然每一天都重复着去书店打工、买菜回家做饭、偶遇张琦或是陈霖的规律生活。
在一个明亮的、燥热的夏天傍晚,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时候,余樊又在走到楼下时遇到了从另一边走来的陈霖,其实她在巷子拐角那等了余樊好一会儿,他们一起上楼,快要走到余樊门前时她忽然说:“这几天我老公出差不在家,可是家里有个灯泡坏了,可不可以拜托你帮我修一修?”
余樊愣了一会儿就点头答应了,对她说:“那我先回家跟我弟弟说一声。”是的,余樊对邻居们说燕南是他的弟弟,燕南本人对此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在燕南心里,余樊说的话都是对的,这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总有他的道理。
余樊跟着陈霖进了她家的门,果然玄关有个灯不亮了,整个玄关都是暗淡的。“小余,要不要打个手电筒给你照亮?”余樊答应了,说:“把手电筒给我拿着吧。”
他又问清楚工具间在哪,拖来一个人字梯放在玄关,陈霖就扶着人字梯,给余樊递东西。
余樊几下子就修好灯泡,低头把东西递给陈霖拿去放,忽然发现从这里往下看,能看见陈霖裙子领口里露出的乳沟。
他这才注意到陈霖今天穿着件黑色的裙子,不很贴身,可是领口的两粒扣子被解开了,露出半圆的乳房和深邃的乳沟,她脸上带着点红晕,眼神也有些飘忽。
“辛苦你了,我给你倒杯水吧,这大热的天气,真是热死了。”陈霖边说着边解开领口,又解开了两颗扣子,这下从正面看也能看见她的内衣了,沙杏色的三角杯,肩带是细窄的酒红色绸缎,她蹲在地上在抽屉里拿杯子,裙子下摆裹住她的臀肉。
余樊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被裙子勾勒出一点痕迹的阴部的凸出。陈霖跪在地上,整个上半身都要趴在柜子上了,依旧在找着那个不知道在哪的杯子。
她的屁股好翘,大阴唇的凸起好性感,余樊怀疑自己在工具室里找东西的时候她在什么地方脱掉了内裤。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昏暗了,好像要下暴雨,天气预报里确实这么说过,风声也变大了,把房门吹得猛地关上了。陈霖轻轻的晃动她的屁股,余樊问她:“陈姐是有什么想说的吗?尽管说好了。”
陈霖不由自主地说:“想要小余的大鸡巴……”原来她扶着人字梯往上看的时候,从裤管里看见了余樊内裤底下的阴茎。这
', ' ')('话刚一出口陈霖就脸红个彻底了,只是话都说出来了,她反而豁出去一样更大胆了。
女人站起来,一个一个解开裙子上的纽扣,余樊把下半身的裙摆推到她的腰间,那两片肉在余樊的注视下翕动个不停,好像一条离了水艰难呼吸的鱼,却又喷发出一股一股潮湿的热气。
余樊看了一眼陈霖,她眼中有期待和一些别的东西。在这样的鼓舞下,他把手指插进那里,穴口漾着一泉潮水。这时候他还分心想着,还好自己换完灯泡之后洗了手。
男人的阳具完全勃起了,宽松的裤子裆部撑起了一块,宽松的棉布内裤没什么束缚力,她主动磨蹭着余樊的下体,穴里涌出的体液打湿了男人阳具周围的每一根毛发,余樊把阴茎插入了那里。她被余樊推倒在矮柜上,两膝跪地,双手放在柜子上,随着余樊的抽插在柜子上摇晃。
“嗯……啊……不……好爽啊……不行了唔……啊啊……呃、唔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要……被你干死了……”她上身压在柜子上,压得两个乳房变成椭圆形,余樊边插着她边往前压,又把两只手都从她解开的衣摆下伸进去,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用手肆意地揉捏她的乳房。
陈霖的乳头是很大的两粒,又有弹性,余樊玩得起劲,搞得呻吟声也愈发大了,男人问她:“你老公是不是经常用嘴来叼这里,怎么像喂过奶的女人一样大粒。”
女人先是笑着问:“你还知道喂过奶的女人奶头大啊?”又被肏得呻吟几声,解释说:“啊……是我老公……他说……嗯啊……这样能够刺激我的孕激素……哦、啊啊……好舒服……”
余樊抱着她的腿把她翻过来,两个奶子果然被玩得红痕遍布,“呼,让我吃一吃你这奶子,每天穿这么漂亮是不是早就想我这么肏你了。”陈霖反而紧紧地缩动她的阴道,放纵地说:“要年轻大鸡巴肏……哈啊……要射精在里面……嗯嗯啊啊……爽死了……鸡巴好大……”
余樊的嘴吻在她的乳房上,下巴上有细小的胡须扎进软嫩的肌肤里激起一片痒意,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啊……啊……吸吸我的奶……好弟弟……好人……啊啊……快吃一吃姐的奶子……啊……啊……鸡巴好硬……爽啊……爽唔唔……啊!啊!被肏到了…..屄眼被肏到了!”
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屄里立刻变得潮湿,阴壁有力地收缩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起来,她的整个前胸都开始发红,脸颊如火烧一样充斥着高潮时的潮红色。奶头也一瞬间硬起,被余樊张嘴含进去,轻轻地咬、吐出来又狠狠地吸进嘴里,“啊!啊啊!好爽……奶头……要被吸烂了……嗯……啊……”
陈霖家是顶楼,天台上有半层瓦盖的罩房隔热,但她家里还是很热,尤其是夏季阵雨结束之后,屋子里又闷又潮,余樊突然拉着她的手,迫使她朝着窗边走:“好热,干得我出了好多汗,我们去窗边凉快一下……姐姐骚死了……啊……好会吸……”
“是……是姐姐骚……馋弟弟的大鸡巴……我老公不在家我就勾引你……哈啊好爽啊……”这个在余樊梦中反复出现的女人,在余樊的身下呻吟,说她是余樊的女人,是余樊的精盆,于是余樊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那狭小的管道里。她已经被干到浑身瘫软,被余樊推到了窗边。
男人的阳具始终待在了她的穴里,精液也还留在那里,“老婆屄里水真多,这黏糊糊的是什么啊?”余樊叼着她的耳朵问。
“黏糊糊的……啊……是……是宝宝……骚老婆要……大鸡巴肏……把精液黏糊糊地射给老婆……啊……生宝宝呜…….”她好像不好意思,凑上来亲余樊的嘴,舌头描绘余樊嘴唇的轮廓,小声说:“好爽,老婆爽死了啊……”
余樊更硬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下身用力地往里撞,她屄里那些液体来不及排出,一股脑积蓄在里面,于是那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涨得她屄里紧紧的,也裹着余樊的鸡巴,里面又热又湿。
他把阴茎抽出来,女人带着泣音说:“不要……干嘛不插了……好老公……呜呜呜……屄好痒……来插啊……”余樊拍拍她的屁股说:“在窗边都这么骚,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这周围一小片的矮楼房包裹着,只是稍远处就有好些摩天大楼,余樊虽然提前说过别人不会注意这里,但陈霖又不知道这回事,怎么也这么放得开。
陈霖摆着臀无声索求着,奇怪地问他:“管天管地还管别人拉屎放屁?我又不是在公众场合,自己家里怕什么……”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余樊,痴痴地说:“老公……来嘛……要鸡巴插……”
余樊伸手去摸她的屄,“老婆,你的屄里流了好多水,你真骚……”
女人像被夸奖一样羞红着脸把头偏过一侧去,余樊面对面地压住她的身体,肉红色的穴肉颤抖着吞入余樊的阳具。余樊一边啄吻着她,一边用手去揉她的阴蒂,阴蒂被揉捻的同时她的阴道快速地抽动着。
阳具深埋她的体内却不动弹,只有阴蒂被刺激着,余樊感受着她穴里海浪般的收缩,她很快就承受不住了,攀
', ' ')('着余樊的后背,似哭似笑地求饶,“哈啊、小豆豆……啊啊、好舒服……嗯啊啊……”汗水从陈霖脸上流下,余樊也有些忍不住,趁着她高潮时候在她疯狂收缩着的肉洞里抽插,仍然搓动着她那颗膨胀的肉粒,阴道的痉挛始终没停过,余樊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爽得没力回应,只能任由余樊吮吸。
这样快速的抽插大约只过去了几分钟,女人的阴道深处喷出一大股热液,整个上半身剧烈地挣动了一下,乳房弹跳一样抖动着,开始猛地喘气。
这一发自然也是射进她的阴道深处了。
这之后余樊和她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只要张琦加夜班不回家,陈霖就来敲他家的门说家里什么东西坏掉了,余樊就会去她家里帮她修理水流不止的骚屄。
更多的时候是她在楼下等余樊几分钟,她便会带着余樊回家。在婚后和丈夫住了快十年的房间里跪着给余樊口交,让余樊射在她的脸上,让余樊绑着她的手,咬她的奶子,掐她的阴蒂。
余樊不知道张琦有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但燕南偶尔会说:“张哥最近好像经常不在家,他老婆这么漂亮,他倒是放心的噢。”余樊只是呵呵笑:“有邻居们在家,有什么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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