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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樊这个假期在附近的书店里打工,是那种有些破旧的老书店,主要是卖中学生的辅导书和一些杂志报刊,深色的书架不知道已经在这里放了多少年了,书架之间的空隙只够一个大人单向通过,小孩子们倒是可以勉强挤着两个人站在这里。
老板是个看起来大约有四十岁的男人,脸上蓄着盖满下半张脸的胡子,看起来甚至有点凶,来买书的小学生都得在书架边上鼓起勇气才敢去找他结账。
之前一直都是老板一个人看店,会请一个工读生来打暑假工还是因为老板原来租的库房被当成违规建筑拆掉了,他不得不找了街尾一个小门面放书,干脆重新装修一下当成另一家书店,老板得常常去监工甚至帮工,这样一来就必须有人看着老店了。
看店的人换成余樊这种清秀的年轻男性后,小学生再也不害怕了,还有些不知心动为何物的年轻女孩们会来这里买杂志,左右都是家在附近几条街住的孩子们。
每天早上九点钟书店开门,中饭都和老板一起在店里吃,于是余樊知道了老板还有个儿子,似乎年纪还小,从来不到店里来,还知道了老板没有老婆,是个老寡夫,儿子还小的时候就是单身了,一直是自己带孩子来着。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都是男人,余樊看起来又瘦弱很没有攻击性,老板渐渐对他比较放心了,有时候吃饭热了还会脱掉上衣。
余樊觉得老板也许没有看起来这么糙,说不定只是一种伪装。
让他觉得有点害怕的是,尽管老板看起来有点邋遢,他却感觉到自己对这个老男人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欲望。可是他看着老板满脸胡子,实在有些下不去嘴。
不如让他把胡子刮掉好了……余樊心里有点想法了。
这天是七月的第一天,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吃午饭吃得两个人都汗流浃背。店里没有空调,只有四台挂壁的电风扇在拼命地转动,之前老板说过为什么不装空调,因为之前没钱,再之后每年都有人说这里要拆迁,总想着今年装空调明年拆掉的话不划算太麻烦,于是一年一年地拖下来了。
“老板,你不热吗?”今天老板罕见地没有在吃饭之后脱掉上衣,余樊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他哪里想得到,是因为昨天老板撞见他上厕所的样子,才想起来身边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因此感觉到不自在呢。
老板露出个笑容(也许吧,胡子太长了都看不见),说:“心静自然凉,懂不懂啊后生仔。”
“老板,你胡子蓄了多少年啊?”余樊试探着问了一句。
老男人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大概有十来年了吧。”
“欸?十来年都不剪胡子吗?”
“那倒也不是,我经常还是会修理一下的。”老板立刻解释道。
余樊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样啊……”
等到余樊端着碗去后面的夹间清洗的时候,他轻轻地说:“那下次修理胡子的时候就刮干净一点吧。就当……是在讨好年轻人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按部就班地过着,余樊从来不去锻炼,因为性交的运动量已经够大了,更何况他还每天都在家和书店之间来回走一次呢。这段时间楼上的那位太太还是没能怀孕,倒是气色变得越来越好了,燕南的身段也越发妖娆妩媚,这两个人几乎吃掉了余樊生产的全部精液。
只是七月中旬的某一天,余樊上班的时候却看见老板不同于往日的脸,原本覆满下半张脸和下巴的胡子修剪出恰好的形状,长而杂乱的胡须只剩下短短的胡茬,俊秀而又有男子气概的面庞显露出来,浅棕色的皮肤有些粗糙,能看出是个俊朗的男人。
余樊忍不住看了他很久,久到老板都无法忽视他的眼神:“臭小子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很奇怪吗?”老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大男孩摆了摆手,急忙地:“没有,只是觉得老板现在的样子和之前反差好大。”确实如此,老板平时总是邋邋遢遢的样子,胡子乱糟糟又长又浓密的,偶尔会打理得整齐一些,可是今天的模样都能说得上是帅气了。
这半天下来,偶尔路过的人看见老板的样子之后都会偷偷地看上好几眼,也许是在想此前从没有见过这里有个这么帅的大叔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天气又变得很热,今天来结账的人变多了,余樊一上午都没怎么找到坐下的机会,啊忘记说了,书店的新仓库已经修好,那边做的是密集书库+阅读角的设计,结账的柜台仍然在进门处,因为装修得太好,让余樊有些惊讶,他这才知道老板以前从事过建筑设计的专业。
这天老板吃完饭仍然没有脱掉他汗湿的衣服,但余樊仍然记得很久之前看见过的老板的粉红色乳头。
老板很注重牙齿健康,每次吃完饭之后就会去后面的小厕所里刷牙,余樊看着他拿着牙杯进去了,就把书店的玻璃门关上,挂了个有事外出的牌子在外面,对着门说:“不会有任何人想要进来的,也没有人能推开这扇门。”
他往后面走过去,老板正含着一嘴的白色泡沫,低着头在洗手台前
', ' ')('刷牙,那些乳白色的泡沫极为丰富,盈满了他的口腔,从嘴边流下一条痕迹。余樊伸手去擦他流出来的白色泡沫,手指停在胡须之间,忽然很想看见他脸上被精液喷满的模样。
老板眼神有些错愕,抬起一只举着牙杯的手来挡住他,却被余樊抓住了,吐掉嘴里的泡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余樊说:“别动,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想了想余樊又说:“你还是先刷完牙吧。”
过了不多会儿,老板刷好牙,拿眼神觑他,像在说:你有什么事儿啊小伙子。
“老板……有没有这样摸过你啊……”余樊把手搭在老板的腰上,那儿的肌肉很单薄,松松地附着一薄层软软的赘肉,又舒服又好捏,他忍不住捏着玩。
老板推了推他:“干什么,动手动脚的。”却又诚实地回答:“没有,怎么会有人这么捏我。快点放手啦。”
余樊抓住机会问他:“你为什么是一个人带孩子?你老婆呢?”
“老婆跟人跑了啊……还能怎么样,小孩那么小,养着养着就长大了。”老板好像回想起什么事情,眉毛皱在一起。
“有什么苦恼的事吗?尽管告诉我好了。”余樊挤进厕所里,边说着:“我这样弄你舒服不?”边把他的上衣撩起来,两个手在胸口处打转,挑拨着乳头和附近敏感的地方,或许是因为书店平时搬书的都是老板,胸部的肌肉竟然很丰满。
墙上挂着一面小小的镜子,只能照出脸,镜子没照到的地方却正在进行淫靡的行为。
“嗯……好奇怪啊你这样……还不是因为我那儿子……”老板好像说不出口一样,余樊于是又说:“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
这种关系?我和他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老板心里这样想。
“不是你雇我来肏你的吗?”听见余樊的话之后老板才发现自己把心里想的事说出口了,可是他更纠结的是:自己怎么会雇人来做这种事,难道他竟然这么不知羞耻的吗?
还没等他想起自己是个直男,余樊就对着他的乳头疯狂揉弄起来:“这样你一定爽死了吧,粉红色的小骚奶子,哦哦,快把你爽死了吧?”
老板受到这话的影响,胸口本来是微微痛的,现在却火热地爽了起来,胯下的鸡巴也硬着撑起来一个小帐篷,嗯嗯啊啊地低低呻吟起来。
余樊掐了掐他的乳头说:“你还没跟我说呢,你儿子怎么了?”
“嗯啊……我儿子竟然……偷偷对着我的内裤打手枪……啊啊好舒服……”
听见这话的余樊忍不住思索起老板儿子究竟有多大,他也这样问了。
“我儿子今年高中毕业了。”老板老老实实地回答。
余樊心里有了计较,却只是拍了拍老板的屁股:“那我们今天先做点准备工作吧。”
先是掰开老板浅棕色的屁股,肉嘟嘟的大屁股中间夹着个小小的紧缩的菊花,余樊在厕所里四处看了一眼,拿起老板的牙刷,沾了些水开始轻轻地刷着那里,老板不得不撑着洗手池撅起屁股。
这个小厕所就是在楼梯下方的空间做的,只有不到两平米,两个成年男人站在里面显得很局促,老板那未曾使用过的菊穴被刷毛轻轻拂过,忍不住一阵一阵紧缩起来。
好在很快余樊就换了方向,打湿的牙刷柄轻轻地插进了老板的后穴里,余樊挤了些洗手液在那里,在洗手液的润滑下很快就顺畅地抽插起来了。
“感觉怎么样呢?玉泽叔叔……”余樊仍然用手刮蹭着他的乳尖。
“嗯啊……好舒服……后面好奇怪……”其实快感都是来自被玩弄的乳头,但是难免会把后穴的异样感和快感联系起来。
余樊明明知道,却故意说:“看来玉泽叔叔真的是极品哦,后面被玩弄也是爽得不行啊。”
这样一说,快感真的层层叠叠地涌现出来,没过多久,书店老板的阴茎就喷射出一股又一股微微泛黄的精液,趴在洗手台上粗喘着气,余樊把牙刷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把失去支撑后软倒在地的老板拉起来,看着他说:“爽够了吧,现在该让我爽爽了。”
余樊站在书架之间,从门外只能看见他站着微微低头,即使有人凑在门外看也不会觉得奇怪吧,只是其实他已经从裤头掏出来自己勃起的阳具,老板跪着把他的东西含在嘴里。
“放松哦,把牙齿全都收起来,用你的嘴巴来含我的大鸡巴。”
老男人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下巴有快要脱臼的错觉,却顺服地承受着男孩粗暴的动作。
最终精液都射在他的嘴里,还有几股射在了他脸上和眼睛上。
书店老板取下黑框眼镜想要擦干净,却听见男孩说:“全都吃下去啊,喷出来的也要舔干净。”
看着玉泽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掉眼镜上的精液,余樊差点就忍不住要在这里肏烂他的骚屄,强压了翻腾的欲火,对他说:“今天晚上回去好好灌肠洗干净,明天不用来店里了,我去你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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