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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康身边两个护卫想要出手,却被赵之康喝停,他双臂被怀中的周子墨带的有些哆嗦,怀里的人像是见到了光亮的残翅飞蛾,惨白无神的一张面孔抬起头来,循着声音来的方向伸出了手。周子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药这样烈,是他体制太弱还是药量太多,他的视线都模糊不清,朦胧中捉取到丝丝人影,周子砚的声音像是唯一留下的生机,想让周子墨牢牢的,死死的,狠狠抓在手里:“周子砚……”。
赵之康抓不住他,周子墨手脚颤抖的厉害,却执拗的要离开他的怀抱,跌撞着往前几步,被周子砚一把揽在怀里。
周子砚还尚存一丝理智,扳着周子墨的腮边抬起脸来,这大片的鲜血是喷溅上去的,并不是周子墨哪处受了伤,周子砚的神经稍微松懈,周子墨却已经伸了手过来撕拉他的领口,周子砚只能用力将周子墨的脑袋摁在怀里不让他再没了分寸,转头看向了赵之康:“圣上的计划成了,若是真善心没处用,左拐巷子走到头的屋子里有个女的,想点法子救她去吧。”说罢周子砚将怀里已经快吱呜出声的周子墨拦腰抱起,快步向别院离去。
赵之康咬了咬腮骨,挥挥手吩咐护卫去那屋里看看是否真有个女人,要是有就去屋里打张年禹一顿,要出解药来。
身后木门还没来得及合上,周子墨已经两手扯松了他的腰带,推搡间差点拽着周子砚滚到地上,周子砚手臂小腿上还遍布了皮肉外翻的伤口,是他强行用床杆扳开铁门,从撕裂的缝隙伸手出去撬拽铁链划伤的,他那副样子太过吓人,以至于屋里那女人都没再敢上来纠缠。
周子砚知道周子墨难受到已经要失去理智,但还是先给自己止血为好,否则按这样的出血量不过半晌他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
“兄长,兄长等等……”周子砚在抽屉里翻找止血的药粉,周子墨却蛇一般的纠缠在他身上,捧着周子砚的脸吮吸唇舌交换体液以获得些许痛苦间的缓和。周子砚打开一只瓷瓶,倒出大片乳白的粉末浇在手臂小腿上,他痛的嘶哑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周子墨拉扯着滚上了床板,他手里还拿着绷带,只能一边抚慰自家已经神志不清的兄长,一边胡乱的给自己手臂缠绕绷带止血。
“额,啊……”身子底下的人太不老实,周子砚只能屈腿用力蹭了两下周子墨腿间,他虽也吃了药,但到底一身武艺,内力傍身还能压制些许药力,不至于像周子墨这样彻底没了神智。周子墨被这一蹭刺激得腰脊都是酸软的,小腹一阵鼓胀发热,两腿收紧,竟然已经高潮了出来。
欲望得到满足,药力却丝毫未减,周子墨腿间泥泞有些不适,便伸出手来扯松自己腰带,歪着身子往下,连外裤带亵裤的脱到了膝弯,露出水光一片的勃起阳具和湿红穴口,看的周子砚眼睛都发直,脑子都不搭弦了,只剩下原始的性欲叫嚣。
周子墨还在分合两腿,让自己沾了淫水的穴肉分开受点凉气缓和燥热,一双大手握住腰肢向前猛地一拽,已经泌出股股花水的穴口便大力的撞在了粗壮的阳具上,霎时便插进大半,几乎快将周子墨的魂撞出身体。
“啊!”周子墨没有准备,突然的插入操的他眼前闪过金花,手臂不再大股的渗血,周子砚也不再压抑身上的欲望,毕竟中了毒,大家都急需纾解对吧?周子砚一手捏过周子墨的两只腕子压在头顶,看着他一向平淡的脸上因为药力催生的欲望而涨红,嘴唇哆嗦着因为顶操吐出呻吟,若不是下了药还真看不到这样的景色。周子砚想着,挺身将阳具整根插没在湿软的穴肉里,无论几次做过几次,自家兄长这口肉穴都紧致的要命,要是要将他整根咬去吞下,周子砚闷声粗喘着,抽插幅度渐大,皮肉水液拍打声在帐中回响。
“兄长,兄长。”周子砚伸手抬起周子墨的下巴来,阳具大力的顶操搅动几番,逼得周子墨呻吟出声,他像是哄骗着小孩,对着周子墨开口:“这遭是你强迫我的,好兄长。”
体液的交融让周子墨药里渐小,混沌里也能听清周子砚的话,他喉咙哽了半响,还是骂了一句:“放你的...狗屁...”出来。
听他还能骂人,周子砚恶劣脾气顿起,他伸手掰开周子墨的两膝,将阳具整根拔出,炙热的龟头在还没闭合的穴口上顶动两下,搅得外翻得媚肉收缩,才缓缓地插入,一寸寸碾过穴里敏感的软肉,挤榨出大股的淫液来。周子墨已经敏感的皮肤发麻,只是这样缓慢的插入就又一次让他高潮,炙热的淫水顺着肉穴溢出,包裹着周子砚的肉根溢出穴口,引得周子砚也腰身颤抖,几个大力的抽插射在周子墨略微抽搐的穴里。
周子墨嗓子哽的厉害,伸手推搡周子砚骂他滚开,周子砚却手臂一伸再次摸到周子墨腿间的穴口,两指并拢插入已经操开的肉穴,在肿胀的肉瓣里抠挖搅动,勾出粘稠得到淫水来:“这毒药力这样大,恐怕兄长与我多做几次才能根除。”
周子墨不肯,可周子砚哪里能听他的,手指抽动两下拔出,肉根便再次插进了穴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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