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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年禹确实下了十足十的药,即便是周子砚已经在周子墨穴中泄了两次,两人仍是能感觉到腹中传来的阵阵热潮,周子砚尚且如此,周子墨就更是燥热到难以忍受。他的手掌微微有些哆嗦,摸上小腹用了力道摁压,被周子砚看见了,一把拽住了手腕防止他继续。
“太累了.....周子砚...别...”周子墨的嗓子很沙哑,并非是他情难自已喊得太大声,他张嘴喘息得太重引发了咳疾,整人蜷缩,闷声咳嗽的厉害,还要伸手去推搡又将阳具抵在他大腿根上的周子砚。
“不做,不做兄长。”周子砚低声哄着,看起来也不是十分好受的模样,他体力旺盛,但面对已经虚弱到眼圈发红的周子墨也只能自持,何况这药掏的人体虚,让周子砚心里没底再继续放纵:“真不来了,别打别打.....”
周子墨真真是要被掏空了,他眼眶都有些乌青红肿,二十余年头一次感受到了红粉风流,春宵不休的疲惫,也是头一次,让他对伏在身上的这人如此害怕。
周子砚眼底充血,像是只饿了许久的野狼,下一刻就要把他生吞活剥。
周子砚挺腰将阳具抵进周子墨腿间,沉沉的喘了两口想要动作,他见周子墨哆嗦着伸手来挡,便压低了声哄着:“我不进去,我不进去,只用腿,兄长要是太累了睡下就好。”
睡下?周子墨看着自己被抬高架在周子砚肩头的双腿,已经裹满淫液的紫红阳具插进腿间顶动,这样的场面睡得下才是见了鬼。
阳具在白皙的腿肉间抽插,看的周子墨忍不住脸色涨红,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窗棱响了一声,有人轻轻打开了窗户,伸进一只手来把一只瓷瓶放在窗沿上。明显是被赶鸭子上架的江里别扭的开口:“……解药,你俩...最好还是吃点......”说罢,只听一道风声,江里已经轻功上了屋檐,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了。
“......”“......”
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周子墨嘴唇哆嗦了几下,才咬牙切齿的骂出一句滚蛋,周子砚也没料到赵之康还会派人来送解药,想来是江里了解了前因后果,主动揽下了这个差事,防止其他人直接闯进来撕了他兄长的薄脸皮。
周子砚被骂了也不恼,置若罔闻的挺动腰肢操弄身下兄长的大腿,磨得一双长腿腿间一片晕红,周子墨整个身子都是酸软的,没有力气挣扎着起身去打周子砚这个厚脸皮,他蹬踹了两下小腿,被周子砚一口咬在了膝盖上。
折腾到天边隐隐发白,周子墨昏睡又惊醒了两遭,周子砚才捧着碗热水,化了解药给周子墨喝下,就这么一睡便睡到了临近傍晚,直到周之芷在院里哭着闹着找自家两个哥哥,周子墨这才醒了过来。
“哎哟,姑奶奶,小姑奶奶,咱现在不能进去......”江里和柳缜缜在门口横竖的挡着周之芷不让她进屋,屋里可指不定什么德行,小姑娘看了不得长针眼了?何况那可是她大哥二哥,万一接受不了,外边可就是辽江啊。
周之芷却以为是自家兄长受了重伤,这伙人合起伙还拦着自己不许知道,气的周之芷直跺脚,哭着骂柳缜缜不向着自己,只知道跟着大哥二哥欺负她。
柳缜缜不乐意看她哭,可也真不能让她进屋,正焦头烂额的时候,周子砚穿着板板正正的一身衣裳,打开了屋门,看着周之芷调侃道:“怎么又哭了?”
“二哥,我大哥呢?”周之芷见出来了人,连忙用袖子揩干净了眼泪,询问周子墨的下落。
周子砚不动声色的将门合上,大哥?大哥因为腰疼穿不上衣裳起不了床了。
不过话肯定不能捡真的说。
周子砚正要胡诌个理由搪塞过去,赵之康带着两个随从进了院门:“你大哥昨天喝了一杯加了蒙汗药的酒,不过已经吃了解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赵之康不愧为天子,举手投足间颇有威压,看的周之芷有些紧张的后退,被柳缜缜藏在背后。
“子砚兄。”赵之康向周子砚点头示意,向柳缜缜使了个眼色,后者点头,哄了周之芷去给周子墨抓补身体的药煎来喝,顺带抓了江里来做苦力,一时院里就只剩了周子砚与赵之康。
“是朕...是我计划不周,伤了子墨兄。”
“怎会。”周子砚皮笑肉不笑:“圣上怎么会计划不周,圣上一早就从抓来的西域人那儿,打探到了暖春散吧?也是,圣上贵人多忘事,忘了与我们支会一声也是情理之中。”
赵之康被周子砚阴阳怪气了一番也不恼,只是拍着手里的折扇继续开口:“但子砚兄一定会继续帮我这个忙的。”他语气肯定,眼里有着异样的自信。
周子砚不接他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等着下文。
“昨夜,已经审过了张年禹,而他上头与倭寇搭线的人......叫郑万儒。”果不其然,这个名字一出口,周子砚便猛地皱起眉头,他有些激动地往前走了一步,又猛地停住:“你调查我们?”
赵之康挑眉:“我只是稍一打听罢了,驿站的人只要给钱,什么都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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