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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吧,已经答应了他只要写完话本便会给的。
那他多此一举来哄我开心是想要得到什么?
得到我的心?
褚安铭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性了,不知怎地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王爷:老婆在想尽办法哄我,开心~
蓝田:?
拿身子赔罪也不错
庙里的梵钟,得需年轻力壮的男子用一根粗壮坚硬的钟椎用尽全身力道才能撞响,然后回音袅袅不绝于耳。但人的心,似乎只需一些细小柔软的东西轻轻点播一下,就能扰得人心虚杂乱久久不能平静。
一句轻轻的“想让您高兴些”却在褚安铭的脑海中萦绕了良久,直到蓝田突然之间又剧烈咳嗽起来,才总算是把他的神志拉回了当下。
“咳咳咳。”
褚安铭看见蓝田一手捂着嘴弓着背,露出的半张脸憋得通红。
“怎么回事?”他一把抢过了蓝田手里的茶壶打开闻了闻,皱眉道:“怎么咳成这样还在喝姜茶?大夫还是没给你抓些药么?”
蓝田边咳边摇头,想要开口却实在是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赶紧回屋去躺着!”褚安铭三步上前,一把推开蓝田房间的大门,然后手扶上了蓝田的后背粗鲁地把他推了进去,继而朝着楼下值守的随从喊道:“陈太医呢?让他过来!”
“是!”随从被王爷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得令慌忙小跑着便去寻那个快要倒霉的陈太医了。
片刻后,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的陈太医小跑着来到了客栈二楼的天字二号房中。
陈太医一进房门,便瞧见蓝田躺在榻上,脸色不大好,榻边坐着个脸色一样差的王爷。
只见平日里温和的王爷此刻正板着一张脸,见他一进屋就劈头盖脸地质问道:
“陈太医,蓝公子咳成这样,你为何还不与他开药?成天喝姜茶,你的脑子是被姜茶泡坏了么?”
陈太医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解释道:“王爷,并非老臣不愿意开药。这几日老臣一直都关注着蓝公子的病情,每日都会来为其诊脉,但他的脉象实在奇怪,不似普通风寒。蓝公子内火本就比寻常人旺,若是用烈性的驱寒药物恐怕对身子不好……”
“对身子不好?他咳成这样就对身子好了?!”王爷怒气衝衝地打断道。
陈太医头一回见王爷发这样大的脾气,忙回道:“那老夫替蓝公子抓一副止咳的方子……”
“还不快去!”王爷不耐烦地朝着陈太医用力摆了摆手,吓得陈太医哆哆嗦嗦退出了房间。
房里又只剩蓝田和褚安铭二人,此时蓝田其实早已经不再咳嗽了,精神也不似刚才那么萎靡。
但是褚安铭刚刚这般严厉地训斥陈太医,他也被吓得一时之间敢插嘴,隻得继续眯着眼装虚弱,尴尬地躺在床上。
“这陈太医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褚安铭看着陈太医退出去的背影愤愤道。
“陈太医也是谨慎……”蓝田开口轻声为那可怜的大夫开脱。
刚才陈太医说的话他也都听见了。蓝田也觉得这次的病起得确实也是奇怪。
过去几年,自己在那段衣食无着落流浪的那段日子里也曾经是受过几次风寒的。发病时候病来如山倒,浑身酸痛无力,喷嚏咳嗽不止,病状会持续数日,之后才渐渐退去。
但这一次,这病症却不似过去那般持续,来得突然,去的也快,且时有时无。
就比如昨日,他一整日都在外奔波也没有觉得丝毫疲惫,以为自己病好了。但到了晚上只写了会儿王爷给布置的功课就又觉得喉咙口疼痛难忍,身上也酸胀乏力,不知怎地病症又严重了起来。
“谨慎?他过去可以敢在医治皇子的时候,用‘以毒攻毒’这样险招的人。现如今看个风寒都如此不痛快。大概真的是年纪大了。”褚安铭说着转头看向了躺在榻上的蓝田,又道:“你这病不好也不准出去了,万一病情加重真的病死过去……”
“刘先生会替我写完话本的……”蓝田嘟囔着接话道。
褚安铭愣了一下才听出他言语中的阴阳怪气,瞪了他一眼:“你如今不怕死了?”
蓝田立刻耷拉下脑袋,装作虚弱无力地模样回道:“怕。”
“怕就好好养着。别到时候误了我归京的安排。”
“可是王爷……那听林姑娘唱曲的事儿……”
“等你病好了,交了功课,我自然会让丛峰去安排。”
蓝田眨巴了两下眼睛,应了一声:“哦……”
二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褚安铭开口问:“你为何……那么想让本王高兴?是学那些人溜须拍马,阿谀奉承,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些什么?”
蓝田忙摇头:“就是觉得我话本写的太拖拉,让王爷心情不悦,想赔罪而已。”
褚安铭听罢轻轻笑了一声,心道这话本先生的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
', ' ')('可他却不知,蓝田心里还有另一层想法。
林姑娘那样的表演,听过一次后必定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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