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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还……”姜鸢喉咙干燥,说话的声音都哑了。
陆存梧没想到她居然想起这事,忍不住笑出了声。姜鸢见他笑话自己,更往他怀里钻。
陆存梧板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上身,与她对视道:“披头散发的可怎么用膳?不成体统。”
姜鸢恹恹低头,柔顺乌黑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从背后往胸前散开,脸都大半掩藏其中,看不真切。男人的手认认真真的理顺她的长发,而后轻车驾熟的挽在头顶,却发现手边没有簪子。
他环顾一圈,将腰间丝带宫绦扯下来,绑在了她头顶。
那条丝带很长,绕了两圈、打个结仍有富余。姜鸢晃了晃头,浅灰色的皮带轻巧的摆动起来。
“起来吧。”陆存梧轻轻拍她的屁股一下。
姜鸢顺从的汲着拖鞋,下了地。
“转两圈。”陆存梧又命令道。
道袍翩然、丝带纷纷,明眸皓齿的娇俏姑娘平添几分仙风道骨。
“仙姑何处去?”陆存梧朝着她伸出手。
“红尘中去。”姜鸢把指尖搭在他手心,轻挠几下。
桌上的晚膳很快有人端上来新的,又退出去,样式确实新鲜精致。
小巧的荷叶包子被做成一口一个的大小,咬下去是汁水四溢的羊羔肉虾仁内馅儿,在嘴里裂开,满颊生香。
莲子粥和蜜藕上都洒着桂花,清香可人。
姜鸢嫌麻烦,不肯让陆存梧抱,所以陆存梧给她寻了长条凳,给她垫了厚厚的软垫,又叫她双手撑在条凳上、分开双腿前倾着坐,以便避开身后伤处。
眼瞧着她的目光落在了盛着冰酪的翡翠碗上,陆存梧端起来,舀了一小勺,道:“朕喂你。”
姜鸢微微张口,冰冰凉凉的冰酪从喉头一路沁润全身,她舒爽的眯了眯眼。
陆存梧看她喜欢,又喂了一勺,这下盛得多了点,姜鸢没能全含住,有一些眼看就要顺着嘴角流下去,她赶忙又张开嘴,却呛了一下。
“这样急。”陆存梧放下碗,一手抚她的背,一手从桌上捡了帕子给她擦嘴。
待姜鸢缓过这口气,陆存梧又取了冰着的酒壶要倒些米酒给她。酒刚进小盏,他就改了主意,仰头一饮,捏着姜鸢的下巴嘴对嘴把米酒送进她口中。
姜鸢猝不及防,睁大了双眼。
一口酒并不多,陆存梧很快放开她,拇指反复摩挲她的下唇,直至那里微微红肿才说道:“说是加了梅子,母妃觉着怎么样?”
“尝……尝不太出来……”姜鸢确实没来得及细品。
“太少了,朕猜也尝不出来。”陆存梧点点头,回身把整个酒壶哗啦一声从冰盆中拎出来。
他动作一气呵成,拎着酒壶转到姜鸢身后,左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压,将她整个摁趴在长条凳上。右手中的酒壶一歪,冰凉的米酒瞬间倾泻在姜鸢背上、臀上。
道袍轻薄,被酒一打湿瞬间就贴合了她的曲线,纤腰丰臀,股缝幽深。
“啊……”姜鸢轻呼一声。
米酒的香气这下盈满室内。
“现下可闻得见梅子味了?”陆存梧从身后凑近她,于左肩烙下一吻。
姜鸢红了脸,声如蚊蝇:“闻得见了。”
啪——狠厉的掌掴突然落在她的左臀。
“啊……疼……”刚挨了打、上了药的伤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责打,姜鸢仰头呼痛。
陆存梧的手加大了力道揉抚着她肿胀不堪的臀肉,道:“回话要大声。”
“知道了……知道了……”姜鸢连连点头。
“好乖,要赏。”陆存梧左手依旧掐着她的脖颈,右手却探到花穴附近。
那里也淋了些许米酒,濡湿一片。
他的入侵毫不费力,可两指显然太过突然,姜鸢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嘴里求他轻些。
“今晚母妃可说了好几次轻些,”陆存梧惩罚似的快速抽插起来,“若再说可就罚了。”
姜鸢哆嗦着身子,考虑再三,小幅的晃着屁股蹭了蹭陆存梧的手背。
陆存梧被取悦到,抽插的幅度柔和了许多。
可这样的温情并没持续多久,陆存梧扶着挺立的性器一插到底。
“啊——”姜鸢发出不成调的惨叫,毫不留情的入侵带来的是几近窒息的剧痛,细窄的甬道充斥着被暴力撕开的痛楚。
这时陆存梧却又一点点的往外撤,她浑身颤栗地承受着这场酷刑,快感与痛觉疯狂重叠。
“疼?”陆存梧的手动作轻柔的抚过她的脊背,可于姜鸢而言,那仿佛一道利刃,她猛烈的抖动着。
“母妃疼,朕也疼。”他撤出一半,又再次大力的插了回去。
“啊——三郎……三郎……别这样……饶了我……”她慌乱间口不择言,“我错了……”
“这又认的哪个错。”陆存梧轻笑一声,“这一厢没错,朕只是喜欢看母妃这个样子。”
他摁了摁
', ' ')('姜鸢的腰,又调整了软垫的位置,逼她塌腰抬臀,更好的接纳自己。他是真的很喜欢,喜欢到抽插肏干的动作都强烈到了令姜鸢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体的性器打击着内部甬道,根本没有把那里当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她被顶得摇晃起来,身体却被钉得死死的,只能一次次承受强硬的贯穿。
此时的陆存梧压迫感极盛,姜鸢很快陷入令人骇然的快感漩涡。
慢慢的,她终于适应了,细碎的、啜泣般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响起,姜鸢像冰块一样融化在陆存梧身下。
第一轮攻势结束的时候,她只能无力的趴在长条凳上细细的喘气。
“怎么还是这样不禁弄。”陆存梧把性器抽出来,浓稠的精液小股小股的往外溢。
他把刚给姜鸢擦过嘴角的帕子团了团,塞住了她因为摩擦而泛红的穴口。
姜鸢伸手想去阻止,却被陆存梧擒住,把她的双腕都摁在了后腰上。
“还想要?”陆存梧恶意的问。
“我才没……”姜鸢反驳道。
陆存梧手指在她穴口打转,自顾自的往下说:“既然这里满了。”
“母妃就用这里吃吧。”他的手指往后一滑,捅进了她的后穴,抽插几下就拔了出来。
他将她转了个方向,面对面抱起来,就这样一路走到榻边坐下。酒湿了的道袍直至此刻才被完全剥下来,弃在一边。
陆存梧左手仍旧禁锢着她的双腕,右手手指却捏住了她的左乳尖,左右来回拉扯。
“自己坐进来。”他开口命令着。
姜鸢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晕头转向,可胸前的疼痛如此清晰,她只得扭着屁股去寻男人的性器。
一开始根本找不到,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未经扩张的后穴又根本吞不下男人半挺立的性器。
陆存梧的巴掌就在此刻落在她的臀肉上,不紧不慢的催促着。
姜鸢更加急躁,身后的巴掌越落越重,她一次次错失良机。
终于,她找准了角度,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
“呜——”异物一瞬间填满后穴甬道,她被激得一下子哭出声来。
“不打了……这下可不打了吧……”姜鸢额头抵在他胸膛,声音暗哑。
“不打,乖微微,动一动。”陆存梧鼓励着她。
姜鸢努力的晃了晃,可她根本没有力气。
陆存梧抚摸她额前湿漉的黑发,忽然忍耐不住地抱紧她,取笑着说:“那朕来动吧。”
他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给姜鸢,就托着她的身体上下动了起来。
“唔嗯——”体内被强烈刺激着,姜鸢凌乱得抽着气。
那处本不是用来交合的,所以每次抽插之下,总是会有被撕裂,粗鲁弄坏的恐惧感。
那是像刀刃在薄薄的丝绸上游走,教人牙齿发酸的滋味。男人的性器慢慢挺进深入,摩擦过每一处褶皱,清晰得如同儿时看过的缓缓舞动的皮影戏。
姜鸢闭上眼,尽力放松身体等待。
下一刻,陆存梧加大力度,准确无误地撞到最敏感的一点上。
姜鸢再也支撑不住,从陆存梧的胸膛挣扎起来,后仰着脖子失声叫出声。
虽然早知道陆存梧会攻击那一点,但即使有准备,还是无法抵挡强烈的刺激。
“母妃留着点嗓子吧,夜还长呢。”陆存梧的声音染满了色欲,桃花眼微眯,有如勾魂摄魄的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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