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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势之争是不分是非对错的。
姜鸢一直清楚这一点,陆存梧支开她,必然有什么不想让她知道、又不得不做的事。
她带澄霄去内务府也是这个原因,陆存梧那边的事一处理完,他自然有办法与澄霄传递消息,到时候她再回宣明殿即可。
六王送来的礼单极长,姜鸢坐在院中央的靠背椅上,听刘进忠一样一样念过去。
有中意的,她就抬眼多看两三下,若是小件,澄霄立刻就使唤人捧到近前来,若是大件,刘进忠就勾起名字,预备送到宣明殿库房。
“六王爷说,有个要紧的大箱子是特意献给娘娘的,奴才们都不敢看,全等着娘娘赏脸、给咱们开开眼呐!”刘进忠满脸堆笑。
姜鸢闻言来了兴致,澄霄开口:“抬上来。”
小太监们不多时就搬了来,那确实是个挺大的箱子,密密匝匝的封着,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名堂。
澄霄眼瞧着小太监们将密封拆开,又把小太监递来的黄铜钥匙仔细擦了擦,这才捧给姜鸢。
姜鸢起身去开锁,箱子打开却是一层薄薄的隔板,上面只有一封信,下面藏着什么一点也没露出来。
姜鸢展信细看,开篇就是六王隽永的字。
「皇嫂安——」
她啪的一下就把信叠上。
“主子?”澄霄看她面色不好,颇有些不解。
姜鸢把信攥在手里,俯身用力阖上箱子。
“皇嫂安——”宣明殿内两个人用过了晚膳,就着摇曳明亮的烛火,陆存梧斜倚着罗汉床的靠背,慢慢悠悠的读起来。
姜鸢双手交叠,头搁在陆存梧曲起的膝盖上听。
「皇嫂安,此信当与皇兄共阅。北疆城墙之外,时有买卖奴隶之事。匈奴谓之奴隶者,与中原不同。其中人皆衣不蔽体、食难果腹,实乃蛮荒行径。故……」
“所以他就送了一堆奴隶用的东西来?”姜鸢有些诧异。
陆存梧把玩着取出来的一柄长剑,又往已经拿出隔板的箱子里瞧:“朕看不像,谁家奴隶用金碟金碗?还穿白狐裘?”
「故臣弟以奢易简、仿其形制,供茶余之娱。」
“茶余之娱……”陆存梧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低低的笑起来。
“无耻之尤。”姜鸢愠怒。
陆存梧伸手轻掐她的后颈揉捏,像在安抚炸了毛的小猫。待她神色如常后,才开口问道:“说了许多话,渴不渴?”
姜鸢闻言,后知后觉的点头。
陆存梧提起小几上的壶,向盏内倾倒。出来的是温热的奶茶,雾气升腾、甜腻一片。
姜鸢刚伸出手去取就被陆存梧用剑鞘打了手背,她吃痛缩回手、转头看他。
“不能用手。”陆存梧指点道。
姜鸢欲起身绕过陆存梧,又被他用左腿压住了两条小腿,于罗汉床上跪了个严严实实。他曲起右腿,轻轻拍了拍自己膝头,姜鸢明白他的意思,双乳蹭了两下他的膝盖、俯身贴上去。
这样探过半个身子来,姜鸢勉勉强强够到了小几边缘,陆存梧将茶盏推至她唇边,道:“喝吧。”
六王送来的长剑并非装饰品,而是真材实料,打在手背上的余痛尚在,姜鸢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奶茶,少许液体被卷进口腔、滑落喉咙,小幅的缓解了她的紧张。
完成这一动作后,她迅速偏头去看陆存梧。他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笑容清浅。
于是姜鸢放下心来,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
陆存梧看了一会儿,抬手用剑鞘抽了姜鸢的屁股一下,声音沉闷,隔着衣物落在身上也并不很疼。
但他使的力道着实不轻,姜鸢一时不察向前冲去又被陆存梧的腿辖制住,只小幅的晃了晃。
这点幅度已经很够,姜鸢扑进茶盏,呛了口奶茶,咳嗽起来。
“怎么这样不小心?”陆存梧出言调笑。
女子口若朱丹,奶白色的液体顺着饱满柔软的唇瓣一路蜿蜒而下,滑过挺翘的下颚,消失在白皙的脖领。
这下换做陆存梧口渴了。
他反手用剑尖用力拍了两下窗棱,有女子的身影立刻出现在窗外。
“伺候你们姜娘娘更衣。”他下令道。
进来的是玉蟾。
箱中的衣裙被取出来、展开、穿在姜鸢身上,细软的白狐绒毛簇拥着女子盈盈如玉的双峰,胸下是银色闪光的流苏长坠,一路向下堪堪盖住半个臀面,停在臀峰最挺翘之处。
玉蟾很快功成身退,室内又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不错。”陆存梧朝她伸手,示意她过来。
女子白皙的肌肤随着行走的动作于流苏下若隐若现,姜鸢将手放在他手心,被他一把扯进怀中调转了方向,整个人顺势伏在他腿上。
流苏由于屁股高高翘起而向两侧散开,露出两瓣圆润的臀肉,那里因为刚刚剑鞘的抽打留有一道三指宽的绯红印记,可爱迷人。
箱
', ' ')('子中的碗碟都被取出来搁在别处,此刻已空了一半、被放在陆存梧一伸手就碰得到的近前,于是他不疾不徐的开始查看箱中剩余的物件。
不多时,微凉的玉势就抵在了姜鸢的腿间。
她张开双腿等待着进入,陆存梧却根本不急。玉势在她的花穴口一圈圈打转,逐渐由干涩变得顺滑,最后水声黏腻。
啪——玉势骤然调转方向,朝着半开的花穴责打下来。
“嗯啊……”姜鸢始料未及,发出一声轻哼。
啪——责打第二次落下。
“想要?那可得自己争取。”陆存梧又开始用玉势在她穴口打圈,牵引着她的欲望,开口提议道,“微微扮一扮塞外的女奴吧?朕若满意,自然什么都赏。”
身后的逗弄不停,陆存梧的另一只手覆上姜鸢的乳肉,变换着位置不轻不重的揉捏。
胸前的痛楚与花穴的愉悦快速汇聚交融,皮肉之苦使姜鸢本能的想求他轻些,难以疏解的情欲又令她隐隐盼着他更为暴虐的蹂躏。
进退两难,姜鸢红了眼尾,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可陆存梧等她回复已然等得太久,失去了耐性。
啪——清脆的掌掴声响起,他力度不轻,五指印瞬间浮现在她的臀肉之上。
“也不回话,看来是全想着好事,都不怕疼了。”陆存梧的训斥随即而至。
姜鸢回过神来,刚要说些什么,就感到陆存梧的手指探进了她的甬道,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是什么?”她挣扎起来,不出所料的被陆存梧镇压。
甬道内的东西像是在融化,缓缓渗入她的身体。
“能让奴隶乖乖听话的东西。”陆存梧贴心的解释着,从箱中取出长绳将她的双手缚在身后腰上扎了个结实。
绳子还剩下很多,陆存梧观察一下屋内陈设,就把多余部分抛过了房梁、用力一拽。
“啊——”姜鸢被摇摇晃晃的吊了起来。
陆存梧起身站在地上,继续拉扯。
起先她还能维持平衡,但由于承重点只在腰间,姜鸢的屁股很快成为身体的最高点、被高高吊起。
上身与双腿都在半空中自然的垂着,最适宜抽打的高度很快被找到,陆存梧将绳子这端固定在一旁,这才腾出手来碰她。
“什么感觉?”他挑起她的下颚,于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
姜鸢只觉脑内轰的一声巨响,瞬间睁大了双眼。
欲望的洪流汹涌而至,全聚集在男人手指一处,这一刻仿佛周身上下都死透了,只有被他触碰的地方鲜活如春。
“呃……唔……”她想要更多,张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想说话?”陆存梧的手向下滑动,落在她颈间,使了些力掐住。
是极具限制意味的动作,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收拢,窒息感逐节攀升,分明应该说不出话来的。
但姜鸢却觉得自己得到了喘息之机:“塞进去的是不是阻隔感知的药?只有我被触碰才……”
陆存梧松开遏住她脖领的手,却并未远离,维持着虚握的姿势。
姜鸢瞬间失声。
「只有被碰到的地方才有知觉。」陆存梧也瞬间明白过来。
“这可有意思了。”他绕到她的身后,并了两指探进她的甬道,柔软的内壁拼了命的靠近他的手指,祈求着他的恩赐,用实际行动印证二人的猜想。
玉势再次被拿起,这一次他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再没给姜鸢缓和的机会。
“唔嗯……”她奋力的耸动着屁股,无声央求他能动一动。
陆存梧明白她的意思,将玉势抽出一点,又送了进去。只这一下姜鸢便浑身战栗,细细的快感从甬道浸满全身,闪电般一瞬即逝。
“也不是被碰到才有感觉。”陆存梧戏谑着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欣赏姜鸢持续不断的抽搐,“像这样的时候,可不是全身都有感觉了?”
随着次数的增多,玉势再抽出时已开始拉着晶莹的黏液,从红嫩的穴里到玉势间挂着银丝,让整个场面更加淫靡起来。
泽泽水声越响越大,姜鸢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主动迎合起玉势的抽插。终于在快感彻底吞没她的前一刻——
啪——贯穿双侧臀肉的剧痛应声而至。
姜鸢痛极、转头去看,这才发现陆存梧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戒尺。
“奴隶。”陆存梧一下接一下轻点她的臀肉,感受着她因疼痛与惧怕而生出的瑟缩,“微微还未答要不要扮呢?”
狐裘在身,束缚悬吊,玉势入体,刑具横陈。即使她此刻不答,又能如何呢?姜鸢哭笑不得。
啪——第二下痛责落下。
“呜……”姜鸢的呻吟微弱的响起。
戒尺着肉声接连不断,姜鸢每受责一次,就不可抑制的颤抖一下,而后是沾染哭腔的、越来越凄惨的呻吟。
十余声之后,陆存梧终于不忍再打,将戒尺放在一旁,抬
', ' ')('手去揉她红肿的臀肉。
“痛成这样?”他一边揉着,一边轻抚她的后颈、让她放松。
“痛……”姜鸢抓住他心软的缝隙,声调柔软,“求陛下垂怜。”
陆存梧不置可否。
“陛下……”她又唤他一句。
陆存梧依旧默不作声。
姜鸢心一横,扭捏着开口:“主子……”
有很多人这样称呼陆存梧,权势滔天之人并不缺敬畏臣服,可姜鸢生疏的字眼却像点燃了他心中某处角落,火星擦亮后、燎原之火瞬间咆哮过整片原野。
陆存梧再一次拿起戒尺。
啪——落下的力度甚至比刚才还要重些,姜鸢被抽得晃动起来。女子红肿的臀肉被大幅压下、而后弹起,青紫的伤痕浮现。
“啊!主子!求主子垂怜!”称呼有一就有二,再出口顾忌少了很多,也顺嘴许多。
「激痛之下连阻隔感知的药都开始失效」
陆存梧给她留了回味痛楚的时间。只是这时间过得太快,还没有等她做好被继续挨打的准备,他就已扬起了戒尺,高起快落,连着三下抽下去。
重责从臀峰开始,平行而下,这种打法使得每一记责打都跟上一记稍有重叠之处,从伤痕来看是一片青紫斑驳,挨打的人却根本感觉不到方寸之间的位置变化,觉得重打都叠在了一处,层层膏叠的疼痛将姜鸢折磨得几近崩溃。
戒尺继续稳稳的往下砸,像是要直直劈开皮肉劈在骨头上。
“主子,别打了……别打了……疼——”姜鸢不知道还要怎样求他,只一遍遍越叫越高亢。
挣扎之中,戒尺落偏,一下抽在大腿外侧。不惯受责的皮肉剧烈的颤抖,姜鸢疼得瞬间失声。
“怎么还躲?”陆存梧停了手,却不碰她。
“太……疼了……受不住……主子饶……饶了我……”姜鸢哭得一抽一抽,连句子都说不完整,即使戒尺已经不再落下,臀肉仍颤动着,疼痛不已。
“饶,这便饶了你。”陆存梧取出她穴内玉势,被撑开许久的甬道来不及闭合,就这样半张着。
陆存梧大力掰开她的臀瓣,肿胀的臀肉被挤压,姜鸢痛得再次呻吟出声。他用玉势末端蘸取少许淋漓的爱液涂抹在她后穴,旋转着将它插了进去。
这玉势雕刻的细致,表面甚至有用于模仿青筋的纹路,此刻这些纹路无疑让姜鸢吃尽了苦头,细微的凸起碾压着脆弱不堪的肠壁,异物肿胀感裹挟着入侵的疼痛,仿佛化作了狠厉的鞭笞,无情的摧毁着冷汗涔涔的女子。
“啊——”姜鸢奋力仰头,状若引颈就戮的大雁。
痛苦并未持续许久,陆存梧便将挺立的性器插进她的甬道。熟悉的欢愉瞬间冲散难熬的疼痛,姜鸢小口小口的喘息着,放松些许。
悬空的姿势毕竟不便抽插,陆存梧就这样将性器埋在她体内,替她解开了束缚,抱着她上了榻。后入的姿势极大程度的避免了姜鸢多受苦楚,但肉体交合、一时动情,难免有失分寸。
大开大合的动作偶有粗暴,姜鸢的呻吟便抬高音调。陆存梧注意到这一点,觉得甚是有趣,特意时浅时深的抽插着,引得姜鸢娇喘连连。
她浑身软若轻纱,射过一次后,他犹觉不足。于是拉高了姜鸢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手指撑开她的甬道,一边看白浊顺着她的腿侧蜿蜒而下,一边准备第二轮入侵。
忽地——他注意到窗外人影来回闪动。
“何事?”陆存梧被人搅了兴致,抬声发问。
张德喜焦急的声音这才响起:“陛下!北疆急报!!请陛下移驾承明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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