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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永乐帝还未登大宝之时,乃是称作燕王。当时有个相士名叫袁柳庄,在长安酒肆遇到一伙军官打扮的在里头吃酒。柳庄把内中一人看了一看,大惊下拜道:“此公乃真命天子也!”其人摇手道:“休得胡说!”却问了他姓名去了。明日只见燕府中有懿旨,召这相士。相士朝见,抬头起来,正是昨日酒馆中所遇之人。
原来燕王装作了军官,与同护卫数人出来微行的。就密教他仔细再相,柳庄相罢称贺,从此燕王决了大计。后来靖了内难,乃登大宝,酬他一个三品京职。其子忠彻,亦得荫为尚宝司丞。人多晓得柳庄神相,却不知其子忠彻传了父术,也是一个百灵百验的。京师显贵公卿,没一个不与他往来,求他风鉴的。
当时有一个姓王的部郎,家中人不时病患缠身,让他好不烦忧,便疑心是否有精怪作祟,又听闻袁忠彻相术卓绝,特意请他前来家中一会。
那袁忠彻听他讲了原委,见他面有忧色,问道:“阁下尊容滞气,应主人眷不宁。然不是生成的,恰似有外来妨碍,原可趋避。”
王虹悬神情一滞,连忙问道:“如何趋避?还望阁下见教。”
正说话间,只见廊下一人捧了茶盏出来送茶,这人虽是家仆打扮,却生得面容清秀,引得袁忠彻不禁多看了几眼。这样一瞧,却瞧出了些许端倪来:“原来如此!”
王虹悬心中有鬼,更是不安起来:“如何了?”
须臾吃罢茶,等那家仆接了茶盅离去,袁忠彻方才放低了声音说道:“适才送茶那人是何名字?”
王虹悬眼睛瞪得老大,吞吐说道:“问他怎的?”
袁忠彻道:“使此间宅上人眷不宁者,此子也。”
王虹悬疑惑道:“此人唤作柳仁天,如府未有一年,人老实勤紧,颇称得用,他如何能使家宅不宁?”
袁忠彻蹙眉道:“此人长相能妨主,若留他过一年,恐怕府中要另损人口,岂止是不宁而已!”
王虹悬仍是不信,口中试探问道:“按照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将他赶出去尚可保家中平安?”
袁忠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知晓郎君心中另有芥蒂,只是我言尽于此,郎君遣与不遣,都只在一念之间。”
王虹悬叹了口气,只得客气将相士送走了,独自一人在那房内沉吟。原是这柳仁天明面上虽是他的家仆,实则也是在床笫间侍奉他的人。王虹悬未曾娶妻,又偏好男色,少不得豢养些亲昵之人在身边伴着。说实在的,柳仁天确实是这些年来他最喜欢的一人,莫非那袁忠彻正是瞧出了什么端倪,或又是借他人之口来将柳仁天赶走?
王虹悬细细思忖一番,想这相士本与自己家中人无关,自己这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失礼。
他正烦恼间,却有人轻轻推门进来。抬眼一瞧,却正是柳仁天,他提着一笼糕点进来,微微笑道:“方才那人便是郎君所言的相士么?我瞧他生得也普通,当真有那样神乎其神的本事?”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那桃花糕取出放在王虹悬面前:“郎君与他说了这般久的话,想必也饿了,这可是我前月特意去桃花坞摘的桃枝做成的呢。”
王虹悬见他语笑晏晏,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勉强拿了一个放入口中:“相士说的话也未必全然可信,何况人非圣贤,偶尔有误也是当然。”
柳仁天靠近了些,指尖暧昧地拂过王虹悬还沾着糕点的唇角,如此软香温玉在怀,王虹悬瞬时也起了其他的心思,他一把将柳仁天抱在了腿间,笑得眉眼弯弯:“我一人独享好似不够香甜,还需要天儿亲自喂我才行。”
柳仁天面色一红,却也不避讳,俯身含了半块桃花糕送入王虹悬口中,还顺带把自己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弄得更加糟糕,精致的锁骨之下,白皙如雪的肌肤格外美艳动人。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王虹悬费了极大的力气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但看到柳仁天的身子,下体更是不受控制地更加硬挺了,他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这个小家仆,未想自己却着了道。
“不是郎君让我如此的么?”柳仁天干脆脱了外袍,灵巧地钻入王虹悬的怀中,与他身体缠绕在一处,另一只手想他的下体伸去,三两下便拨开了腰带,伸手握住了那勃起的肉根。
“可是……这里……嗯,随时会有人进来。”也不知怎的,联想到上午袁忠彻所言,王虹悬更是觉得柳仁天此人对自己影响甚大,兴许当真对家宅亦有所不利。
柳仁天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却仍是紧握着那根肉棒:“郎君怕什么,他们瞧着我进来的,就算外头天塌了,他们也没有胆子闯进书房。何况,郎君这里都那么大了。”他说完,又在王虹悬身上换了个位置,用自己的后穴顶住了王虹悬的龟头,柔软的穴口摩擦着龟头,循环往复,挺腰提臀。
“唔……”王虹悬只觉得自己那阳根上传来极为细腻的快感,那菊穴口有如女子阴唇一般,时开时合,浅浅地包裹着龟头,细滑的摩擦让他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
柳仁天这样折腾几
', ' ')('下,自己也渐渐得了快意,更是伸手脱去了那些碍事的衣服,将自己的乳头按在王虹悬胸膛上不停挤压摩擦。
“既然今日郎君这么不情愿,那天儿只能自己坐上来了。”柳仁天满脸绯红,将菊穴对准了龟头,挺胯下坐,立时感觉到一根粗壮的硬物撑开了穴口,虽然已是习惯了的,可他面上仍是呈现出了些许痛苦之色,轻咬下唇,费力地将鸡巴缓缓纳入穴眼中。
王虹悬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龟头逐渐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甬道中,这种感觉明明几日前才切实地感受过,可一想到外面还有其他人,抑或说自己的性事早已成了府中下人们津津乐道的谈资,他就越发觉得不安和刺激起来。尤其是相士的警告,让王虹悬打心底地想起了狐狸精之类的志怪传说。
“啊……郎君的东西太粗了……唔……只是几天没进去,天儿就觉得好难受……唔……”柳仁天虽然动作极为缓慢,但极度的膨胀和扩张依旧让他不敢掉以轻心。此刻大半根肉棒已经插入了他的体内,偌大的龟头顶到了肉穴深处的敏感点上,他心知此事若是不一气呵成,只怕会更加痛苦,索性一把坐到了底,引得那根鸡巴重重地碾在了他的骚心上,让他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唔……”与此同时,王虹悬也感觉到深处的菊穴远比浅出销魂百倍,无论是紧致的包裹和媚肉细微的痉挛,都让他的肉棒感受到几乎快要升天的快感。
“啊……郎君的肉棒……好舒服……唔……”他的呻吟诱使着王虹悬主动站起身来,将他整个人压在了桌案上,缓缓抽插起来。
午后的阳光炙热而温暖,照在两人欢喜的容颜上,更是为这场书房中的交媾平添了几分淫靡气息。
“天儿,如果……”王虹悬双手按着柳仁天的纤腰,下体不断抽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唔……啊……郎君说什么……”柳仁天身子不停地晃动着,他的双手紧紧抓着王虹悬的胳膊,脑海已经全部被性器占据,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
“没有,我……我只是想如果有一天你……你如果不在我身边,那我……”想将他送走的话语到了嘴边,只能变成这样模棱两可的语句,“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嗯……郎君放心,只要……只要郎君留我在府中一日,我就……啊……我就不会离开郎君的身旁……”柳仁天被顶撞得气息全乱,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已经不轻不重地揉捏上了自己的乳头,不禁心中浮起爱意,也主动握住了那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与王虹悬十指相扣。
“嗯……我……我不会让天儿离开我的。”王虹悬心中一荡,全然把相士的话语抛在了脑后,什么家宅不宁,兴许……兴许只是他一时瞧错了呢,天儿这么乖巧老实,怎可能是精怪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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