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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王虹悬沉溺于情欲中时下定了决心要将柳仁天留下来,但事后清醒过来,仍是有些后怕的,况且那相士所言不知如何流传了出去,只过了几日,府中便开始传言柳仁天乃是不吉之人,不但勾引家主,更是致使府内病患连连的根源。
王虹悬是读书之人,也架不住家人的一点疑心,如此软磨硬泡几日,便也渐渐起了要将柳仁天送走的心思。
这事情柳仁天自然也听到了不少,只不过他心中笃定自己与王虹悬两情相悦,后者定然不会将他遣出家门,故而根本没有将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
王虹悬这头虽是向父母做了承诺,可要如何向柳仁天开口,这又是个大问题。他左思右想,却是想出了一番毒计来。
原是如他们这种深宅大院,难免少不了家仆与婢女私通的传闻,但都不过是传闻而已,倘若被人切实地瞧见了,那多半是要被家主遣送出门的。王虹悬便干脆取了一些从青楼里拿来的媚药打算混入柳仁天吃食之中,届时再安排一位得力的去挑逗柳仁天,自己再适时出现,届时人脏俱获,虽然残忍了些,但是……王虹悬长长地叹了口气,将一切都吩咐了下去。
彼时柳仁天正在后院洗衣,天热之时他的衣裳自然也穿得轻薄,本来裙袍就是一体的衣裳在他蹲下之时便自动朝两边分开,露出那一截雪白的小腿来。被王虹悬命令跟在他身旁的那名仆人便不自觉地朝他的腿间看去,那亵裤几乎什么都无法遮掩,下身可以称得上是不着寸缕,看得家仆都微微愣神。
“怎么了?”柳仁天有些纳闷地看着身旁的人。
后者偷偷吞咽着口水,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刚才的场景来。那股缝中的诱人小穴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距离柳仁天吃过午饭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难道是自己下药的份量不够?否则怎会到了此时还未发作?
正当此时,柳仁天的身子却僵住不动了,手中还沾着皂角的衣物啪地一声跌在地上,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颤抖。
“你怎么了?”家仆按捺住内心的欢喜,试图将柳仁天从地上扶起来。后者甩开了他的手,反而是自己捂着胸口,痛苦地站了起来,踉跄着走了几步,神情极为恍惚。
“没……没事,我就是突然脑袋有些晕。”他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就朝着家仆的方向倒了下去,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这毫无疑问正是媚药发作的迹象。家仆顺势将他整个人抱入了怀中,带入了旁边置放杂物的小屋中。
“柳仁天?”家仆试探性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的身子已经完全瘫软在了男子的怀中,两人的面容贴得很紧,家仆甚至可以看清楚柳仁天脸上每一根正在颤抖着的睫毛。他内心不禁暗暗感叹,平常这小子看着毫不起眼,仔细看了竟然生得这般漂亮,怪不得老爷不舍得赶他走了。
“唔……”媚药的作用让柳仁天完全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他下意识便将这个陌生男人当做了王虹悬,柳仁天主动挺着胸脯对着家仆结实的肌肉缓缓蹭动。他的嘴唇微微张合,吐出浑浊的热气来,眼眸半睁,透露着一股无声的勾引气息。
“操……这小子可真骚!”家仆暗自唾骂着,想着柳仁天的滋味是否比那青楼里的婊子还要销魂。他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柳仁天的腰带,没有那玩意的束缚,衣裳便自觉地朝着两边敞开,雪白的肌肤上染着桃色,或许是因为燥热难耐,柳仁天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家仆看着那离自己不过咫尺的红艳唇瓣,一股情欲从小腹上蒸腾而起,他完全将王虹悬的命令抛在了脑后。王虹悬本意只是让他伪装出一副柳仁天放荡勾引人的模样,可……家仆这下倒当真有些忍耐不住,只想狠狠贯穿怀中人的身体。
他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下意识地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柳仁天的唇瓣。
“唔……郎君……”柳仁天蓦然睁大眼睛,仿佛还在美梦之中,将眼前人认作了王虹悬。
这种滋味……一旦触及了口中的柔软,便不愿再离开,男人对着柳仁天那唇瓣肆意啃咬吸吮,并且熟稔地伸出舌头,去撬开柳仁天的牙关。
柳仁天身子一软,双臂主动揽上了男人的脖子,如同索吻一般尽情呻吟着。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还等不到王虹悬带人来“抓奸”,自己就先会被怀中这个骚货勾引到欲火焚身。
“郎君……大人,啊……天儿身子好热,快抱抱天儿……唔……”春水般的眸子里盈满了绯色,家仆的双手在柳仁天的身上肆意游走,拨开衣襟握住奶头,那两粒奶头早已如红果般坚硬挺起,稍微捏动便会让柳仁天娇喘连连。家仆更是恨不得自己此刻多生出几双手来,这样就能将那挺拔的臀部也握入掌心。
“别怕,我这就来为你好好地解毒……嘿嘿……”家仆狂暴一般地将柳仁天的衣物撕开,一边在此吻住了他的嘴唇,可怜的美人微微挣扎着,任由那粗糙的大手顺着他的腿一路向上,摸到了敏感的大腿内侧。指尖已经触及了他那稍稍挺起的阳根,稍微往下一碰,便是水流不止的穴口。
“唔……
', ' ')('”这双极为粗糙的手让柳仁天皱了皱眉,模模糊糊中他仿佛还能辨认出面前人并非王虹悬,“放开我!”他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气来,一把推开了男人。即便此刻他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浑身更是被突如其来的欲望冲撞得颤抖不止,但更多的愤怒压倒了他,他即便在别人的口中是如何不堪地勾引了王虹悬,他也绝非这些人可以随意触碰的对象。
被一把推开的家仆也是猛然一震,他的小腿撞在了屋里堆积的柴火上,突然的疼痛让他瞬时也清醒了许多。看来府中传言的没错,这个柳仁天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狐狸精,自己险些都要忘了老爷的吩咐,在这里把他强上了。
清醒的意识只是一瞬,柳仁天很快又倒了下去,他的手紧紧按在地上,仿佛以此对抗着身体中难耐的情欲:“你……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家仆看着他勾人的情态,不得不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这……这不关我的事。”他一边向后退去,一边焦急地想着,老爷说好会一起来抓奸的,怎么人还没到,再不到他就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正当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之声,家仆松了一口气般,等待门开启的那一刻,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来。
“你们在干什么!”王虹悬安慰着自己这一切都是做戏的安排,可真正见到柳仁天衣裳凌乱蜷缩在角落的一幕时,他还是忍不住面色大变,冷冷地盯着面前的心腹。
“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爷,我本来和柳仁天只是在洗衣物,没想到他突然就……突然疯了一样往小的身上扑,小的吓得不轻,以为他是癔症发作了,赶忙把他往屋子里带。没想到进了屋之后,他竟然要脱小的衣物,要做那苟且之事。小的誓死不从,所以就……”
柳仁天心中大骇,心想自己与此人从未有过纠葛,为何他竟要陷害自己?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王虹悬已经缓缓走到了他面前来:“天儿,你怎么样了?”
柳仁天稍稍抬头看去,只见那人面色极其难看,一双桃花眼不复从前的温柔,只是高高在上地盯着自己瞧。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呢,甚至因为体内欲火的煎熬,柳仁天生怕自己开口便露出的是不成调的呻吟,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来。
王虹悬只得缓缓开口道:“看来你确实是想要勾引他,甚至不惜用出这种下流的药物。”
“我……我……啊……”柳仁天惊呼一声,只能无力地倒在王虹悬的脚下。
王虹悬心痛无比,下意识便想要去抱住柳仁天,但毕竟身后还有那许多人,他只能按照自己预先所想的话语一字一句说了出来:“你入府邸一年不到,我早已极为看重于你,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淫乱之事,本来府中传闻你乃是狐狸精所化,我还不信,此刻人证俱在,天儿,我……我也保你不得了。”
柳仁天模模糊糊的,只听清了最后一句。他顿时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一种绝望感瞬间将他吞没。
“没想到有了老爷的宠爱还不够,明明只是个奴才,还敢在府里偷人。”
“果然是个狐狸精呢,说不定大奶奶的病就是因为他才时好时坏的。”
身后人不堪的言语几乎要将柳仁天击溃,他勉强伸出手去抓住了王虹悬的衣摆:“老爷,我……我明白了,我……我会离开,求求你……求求你给我解药好吗?”
王虹悬一怔,这春药本就是直接交合来得更加迅速妥当,他心下一软当即让身后众人出去,自己也席地而坐,将柳仁天整个人抱入了怀中。
“唔……”没有了那些嘈杂的声音,柳仁天仿佛瞬间放松了下来,他能感觉到友谊之手正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摩挲着,这种感觉熟悉而陌生。从挺立的臀尖,到平坦的胸脯,最后那手停留在了颤颤巍巍的奶头上。
“天儿,他刚才是不是碰过你了?”
王虹悬的逼问让柳仁天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下意识地否定道:“没有……不是……他没有碰我。”
“那这里为什么会有别人的指痕?”王虹悬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乳头,试图将那轻微的痕迹掩盖掉:“你说,他弄得你舒服吗?比我弄你还要舒服?”他掐了一小会,柳仁天的身子便随着他的动作而抽搐起来,胸口那深红色的蓓蕾也坚挺得像是小豆子一样。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柳仁天身子弓起,下身的痒意已经让他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他主动推开了王虹悬,如同母狗一样跪趴在他的身前,狂乱地将自己的手指塞入了菊穴之中。没有丝毫的犹豫,柳仁天修长的手指冲破了穴口紧致的束缚,直愣愣地往深处冲去。
手指刮过肠壁,柳仁天随即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被下了春药的身体反射性地收紧,将他的手指紧紧缠住。
“真是个淫荡的骚货,天儿,你刚才也是……在他面前这样做的吧?”王虹悬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颤抖着的清秀美人,神色微微扭曲,索性伸出了手,大肆拍打起他的屁股来。
啪啪啪啪,接
', ' ')('连数声轻响反而让柳仁天心底的那股瘙痒感更加剧烈了起来。他的手指从自己菊穴中缓缓退出,淫靡的水液一点点地渗透流出,顺着大腿滑下。
素来有些懦弱的王虹悬此刻却无比狰狞,他看着柳仁天这具充满肉欲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一下子扑了过去。他直接粗暴地分开了柳仁天的双腿,下身粗大的阳根对准了水液横流的穴口,无需任何润滑,那里早已到达了接纳性器的程度。王虹悬的鸡巴猛然插入,毫不拖泥带水。
那根东西一路贯穿到底,柳仁天微微瞪大了双眼,身子痉挛着,而插入身下的阳根开始以极快的速度进进出出,淫水四溅。
“啊啊啊……插到了,好舒服……唔……郎君……你终于进来了……”彻底化身为母狗的柳仁天被插得眼睛翻白,呻吟不止,身子仿佛要被肏得融化了一般。
“他有没有这样操你?”明知时间并不够家仆做这些事情,但王虹悬还是止不住心中的嫉妒。
“没有……啊……没有……只有你,只有你……会这样操我……”柳仁天轻轻呻吟了一声,转而身下那根肉棒再次猛烈地抽动了起来,柳仁天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被操得连连呻吟,浪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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