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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大觉早在门外听了半晌,心中又气又恨,恨自己不中用,见着这么个美人没把持住泄了身子,还惹了笑话,又气自己这徒儿平日在床上被自己肏弄时装作舒爽模样,实则那话儿比自己坚硬持久更甚。
他忍不住推门进去,只见那两人紧紧搂抱在一处,香舌缠绕,煞是夺目。
大觉不禁心头火气,高声喝道:“得了些滋味,也该商量个长久。这青天白日的,没个廉耻心,关着门做什么?”
智微听见他说话,便也放开了杜岁寒,下床将大觉拉到一旁,低声说道:“我这番心意,可不都是为了师父么,这公子现下已经被我操得妥帖,已是答应在咱们禅院中暂住。师父你再用些旁的本事,岂不是……”
大觉听他这番言语,才稍稍安下心来,又暗自想着兴许可以将那些个虎狼之药都拿出来试试,好让这双儿晓得他的本事。
他这般想着,又喜笑颜开地去备了斋饭摆在房中,三人便一起坐着吃了。
杜岁寒本就不爱吃酒,现下更是嫌弃这禅房中的酒寡淡无味,更是冷冰冰地将大觉递上来的酒都推了过去。
这酒中大觉本是下了几剂猛药的,现下看他不饮,也是没法。
智微浑然不知,却是喝了几杯,他少年人的身子,自然是药力发挥得快,醉醺醺地瞧着杜岁寒的眸子,胯下便有些发紧,口中更是调笑道:“今日见了菩萨,小僧这身子便有些不对劲,一心只想着那事。”
杜岁寒也不忌讳,在饭桌上便同智微眉来眼去,浑然不把身旁的大觉放在心上。
大觉怎么看不出来,只是好容易遇到个这样的极品双儿,怎舍得就如此放手?
等到撤了夜饭,三人便到那床上滚做了一团。如今已是过了半个时辰,大觉心想无论如何,这药也该是起效了才对,他焦急地瞧着下身,那巨物却是软趴趴地蛰伏在胯下,任凭他如何撸动,总是没有半点反应。
他急了眼,又去瞧徒弟,只见智微那话儿硬得直冒水,已被杜岁寒当作心肝宝贝似的捧在了手心揉弄。
大觉嫉妒无比,偏偏自己不顶事,插不上话,只好在一旁眼巴巴地瞧着美人和自己徒弟交合。
这杜岁寒先前被智微舔了穴,现下却有些上瘾,主动跪在床上,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小师父来帮我舔舔。”
智微自然是乐于从命,只见他凑过身去,细细地在大腿内侧白皙敏感的肌肤上吮吸舔舐,又伸出舌头吻上了那两片肥厚的花唇,舌头绕着穴口舔了一圈,将那出弄得水光淋漓,又把舌尖抵在女穴口,模仿着抽插的姿势一下一下地往里进出。
杜岁寒爽得直哆嗦,实在爱煞了这小和尚的嘴上功夫。敏感的穴口被湿滑粗糙的舌头舔过,不禁前后扭着屁股往那舌头上送,智微伸出手来抵住他的屁股,只觉得这雪臀柔软至极,如同牛乳般嫩滑,仿佛凭空生出一种吸力来将他的手牢牢吸附在了上面。他一面品尝着美人的蜜汁,一边顺势摩挲着那手感超群的白嫩屁股。
“啊……舌头……舌头也进来了……”本来就还未合拢的穴口这回更是完全开放,露出那内里紧致媚肉任人品尝。智微的舌头极其灵巧,不断地往那穴眼里钻,疯狂搅动着内壁,引得附着的淫水一缕一缕往外流。
这东西虽然比不上鸡巴,但胜在小巧灵活,让杜岁寒的快感维持在恰到好处的阶段。
“公子的水好甜,当真是琼浆玉液呢。”智微话音刚落,却被大觉一把推开了:“好徒儿,快让为师也尝尝。”
他闻着空气中那股骚水味,头深深地埋进了杜岁寒的下身,大脑袋动来动去,下巴上冒出头的青色胡茬弄得男子腿根处又麻又痒。
这大觉不但下面那物比不上自己徒弟,这口技也是差得要命,舌头在女穴里胡乱搅动毫无章法,反倒是弄得杜岁寒疼痛不止,连连叫唤。
智微心道不好,连忙俯身在师父耳畔说道:“师父,这等粗笨活儿还是让徒弟来做吧,若是惹恼了他,恐怕……”
大觉心满意足地喝够了淫水,这才抬起头来,意犹未尽地望了杜岁寒一眼,才重新让出了位置。
智微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分说地将美人的女蒂含在了口中。
“啊啊啊……怎的又……又换人了……”他身子一软,语气里已带上了哭腔,“轻些,啊……冤家……还是你……你弄得我舒服……”
智微将那红肿发硬的女蒂含入嘴唇间吸吮舔弄,牙齿轻轻咬着顶端厮磨拉扯,动作温柔至极,弄得杜岁寒欲仙欲死,女穴里发大水似的堵不住,无力地望着一旁的大觉。
这大觉便以为他是在瞧着自己,连忙上前从背后搂住了他,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无人照顾的菊穴:“施主这里……鲜少有人进去吧。”
杜岁寒看不见他的眼神,也不晓得他在说些什么,反倒是智微连忙给自己师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趁势进去。
可怜大觉看了半晌,胯下那东西不过刚刚有点反应,他心急如焚,吞着口水有撸动了几下,连忙分开美人臀瓣,把自己半
', ' ')('硬的东西往紧窄菊穴里用力一捅。
“啊啊啊啊!”他那物虽是不顶用,可毕竟粗细长短还在那里摆着,杜岁寒被插得浑身发抖,整个身子往前倒去,恰好让女穴撞在了智微的牙齿上。
“好……好紧,真舒服……这骚婊子的屁眼比逼还舒服。”大觉兴奋不已,按着那挺翘的屁股就是一顿狂操,这回他的大鸡巴总算争气了些,在那屁眼里头越发粗大,疯狂地挤出淫水来。
杜岁寒被操出了兴头,哪里还管到底是谁在弄他,也跟着一起摇晃,谁想这不过几十抽,大觉又是急得坏了的,忍不住一泄如注。等他回过神来,自己早已是鸣金收兵,不济事了的。
这杜岁寒没想到今儿竟然能碰上两回这倒霉事,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替他通穴眼的人是大觉,当即也冷下脸来:“大师,你这又是何苦?”
大觉吞着口水,瞧着美人光裸脊背,奈何有心无力,只得羞惭地抽出了鸡巴,不敢做声。
智微见他又丢了丑,表面虽是不言不语,实则内心暗喜不已,当即解了裤带,扶着自己紫黑色的大鸡巴在杜岁寒的屁眼上乱蹭。
杜岁寒痒得厉害,体内空虚感更甚,急着就要吞吃鸡巴。
智微却像是故意要在师父面前显摆,特意拨开那水光淋漓的菊穴,龟头从女穴口滑过,往那销魂深处缓慢地插入。
才塞进一个龟头,杜岁寒的菊穴仿佛就被插得变形,大觉瞧得口水直流,想着自己方才也是如此,更是心中怨毒,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处。
杜岁寒感觉下身被满足感所填满,瞧着面前智微坚定的眼神,稍稍放下心来:“小师父,啊……动,快动一下……”
那穴眼里还含着大觉的浊精,智微却也不嫌弃,一鼓作气往里猛地一顶,挤开紧密贴合的软肉整根推到了底,只剩两个睾丸堪堪留在外面。
“舒服……啊……好舒服,小师父这根鸡巴……啊……当真是个宝物……啊……”杜岁寒感觉自己仿佛被那根大肉棒钉死在原地,爽得都流下泪来,“比其他人的……啊……不知道好了多少……又硬又粗,每次……每次都能把我操得魂飞天外……”
他一边说着,又感觉这肉棒在他体内撑大了几分,杜岁寒顿时呼吸一滞,更是故意朝着大觉说道:“要被……撑得裂开了……好大……好爽……”
紫黑色的鸡巴已经完全埋进了粉红色的菊穴中,大觉瞧得双眼发直,恨不得此刻被夸赞的人是自己。
这智微从前迫于师徒名分,只能给大觉操屁股,可他也晓得自家师父不顶用,常常都是装出来的浪叫,如今一朝翻身,又见这美人不住地夸奖自己,更是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想听杜岁寒说更多的淫话来听听。
“啊……快些……再快些……”杜岁寒整个人挂在那根大鸡巴上耸动个不停,身子被顶得一颠一颠的,胸前两团娇小的奶子也跟着节奏甩来甩去,晃得大觉眼花缭乱。
敏感点被肉棒疯狂碾压着,弄得杜岁寒全身都痉挛起来。
大觉见状实在有些不甘,便下了床去在柜子里摸索一番,竟是寻出了一根女子常用的假鸡巴来。
他摸到两人的交合处,粗肥的手指硬生生地将菊穴又拉开了一小道缝隙挤了进去。
“啊……做什么……你要!”杜岁寒吓得惊叫起来,智微也有些不好受,颤声道:“师父,恐怕……公子受不住这东西……”
“这有什么受不住的!”大觉恶狠狠地说道,反而是伸手到前方捏住了女蒂狠狠一拧,杜岁寒吃痛的同时,后方菊穴也随之又张开了些许。
大觉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把假鸡巴缓缓塞入了狭窄的菊穴中去。
才刚进去一个龟头,杜岁寒就快疼得晕了过去,他疯狂地挣扎着,口中连连喊着不要,智微瞧见美人垂泪,一时也颇为心疼,奈何他也违抗不了大觉的命令,只得温声软语道:“别怕别怕,没事的。”
他一边亲吻着杜岁寒的脸庞,一边示意大觉快些把东西插进去,这大觉自己硬不起来,便把这假鸡巴当作了自己,当下手中使劲,将那根东西推到了底。
此刻的菊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一根是智微火热滚烫的肉棒,另一根是冰冷的死物,杜岁寒只觉得体内如同冰火两重天,逐渐适应之后竟是说不出的快活。
大觉见他脸上的痛苦神色渐渐退去,晓得他是得了趣,更是恶狠狠地骂道:“屁眼吃了两根鸡巴还不知足,看来是要四根鸡巴才能满足你!”说罢,他的手牵动着玉势疯狂动作起来,连带智微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两个龟头一真一假地朝那骚点处狂顶。
杜岁寒被困在两个和尚中间,屁股和腰上沾满淫水,一会这根插了进去,一会那根顶得出了精,肠壁里的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被鸡巴撑开,带来无尽的快慰和欢喜。
他缓缓地伸出手来,紧紧搂住了智微的脖颈,迎合着身下两根东西的肏弄,穴肉疯狂收缩着,将真假鸡巴都伺候得尽善尽美。
大觉自己不行,用淫具肏弄杜岁寒倒是分外来劲。他瞧着这双儿前方
', ' ')('仍旧寂寞的女穴,又起了别的心思,尽是突然取了一根细长的杆子来。
那玩意本是逗弄猫儿所用,顶端挂着少许绒毛,刮在人的皮肤上颇有几分瘙痒,更别说是深入女穴之内。
他趁着杜岁寒被操得神魂颠倒,悄无声息地将这细杆撞到了女穴深处,杜岁寒迷茫地睁开眼睛,根本分不清是何物时,却突然吓得跳了起来:“什么!那是什么!”
智微看得分明,却也故意不与他说明白,只低声道:“一个让公子舒服的小玩意罢了。”
大觉变换着逗猫杆的角度朝杜岁寒的深处探索着,凭借着美人的反应,终于寻得了宫口。他淫笑一声,用那细密的绒毛在宫口处疯狂摩挲,妄图探入其中。
杜岁寒以为那东西是某种蠕动的虫子,想起这佛门的欢喜禅中有许多秘法将人调教成淫奴,更是心下大震,情欲散了大半,哀求道:“大师父,莫……莫再弄了……我……我帮你舔舔鸡巴……”
大觉闻言一笑,却仍是毫不留情地用那根杆子顶弄着杜岁寒的花心:“杜公子,我这是在帮你呢,假以时日你怀了身孕生下个孩儿来,正好皈依我佛呢。”
“别……不要!”杜岁寒不知被那绒毛顶到了何处,身子疯狂抽搐起来,高高翘起的鸡巴猛地喷出大股精液,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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