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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明了,杜岁寒起身收拾了一番,见大觉犹自酣睡,昨夜戏弄自己的逗猫棒还水淋淋地搁置一旁,心底更是说不出的厌恶。
出门一瞧,却见智微起了大早在院中练武,他心下虽喜智微,奈何大觉在旁碍事,两相矛盾之下,还是决议早些离去,过段时日再寻机会与智微私会。
这智微见他独自一人站在门前,不禁放下禅棍,上前问道:“公子如何起得这般早?我这便拿些斋饭来。”
杜岁寒冷哼道:“不必了,我现下便要启程去临安。”
智微道:“公子昨日说多住几日无妨的,况且此地僻静,料无人知觉,我你方得欢会,正在好头上,怎舍得就去,说出这话来?”
杜岁寒踌躇片刻,终是开口:“并非我不愿同你欢好,只是你那师父着实讨厌,过几日了还不知使出什么法儿来辱我。”
智微一时也没了言语,只上前拉着杜岁寒的手不肯松开,他生得好看,从小是在禅院中长大,内心终究还持有几分纯真,杜岁寒被他这样瞧着,终于也不舍地开了口:“你若要我留在此地,那我必须要与你二人同睡,将你那师父打发走。”
“这……师父怎么会肯?”
“他若不肯,那便由他去了。”
智微没奈何,只得走进去将事情同大觉说了:“杜公子要走,师父你看如何是好?”
大觉被他吵醒,懒懒地打着呵欠道:“我瞧你与他好得很,怎么就要走?”
智微答道:“他毕竟是有些信佛的,咱们在佛祖跟前如此,毕竟还是有些羞耻,不肯三人同床。依弟子愚见,不如先让他与我暂住,先将人哄住了,师父乘空便中取事。等他熟分了,然后团做一块不迟。不然逆了他性,他走了去,大家多没分了。”
大觉听他如此说,也想着夜间三人一床,枉动了许多火,讨了许多厌,不见快活;又恐怕他去了,连寡趣多没绰处,不如便等他们背后去做事,有时我要他房里来独享一夜也好,何苦在旁边惹厌?
“罢了,依你所见也好,只要留得他住,毕竟大家有些滋昧,况且你是我的心,替你好了,也是好的。”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头却满是酸意。
智微高高兴兴地去将此事告知了杜岁寒,后者也是无尽欢喜,同他搂在一处亲嘴儿。
等到了夜间,大觉自忖精力不济,便对智微说道:“今夜我养养精神,让你两个去快活一夜,须把好话哄住了他,明日却要让我。”
智微连忙点头道:“这个自然,今夜若不是我伴住他,只如昨夜混搅,大家不爽利,留他不住的。等我团熟了他,牵与师父,包你象意。”
如此一来,这智微与杜岁寒又是快活了一夜。没了大觉在旁碍手碍脚,这两个年轻人更是如鱼得水,无拘无束,操得杜岁寒魂归天外,整整含了一晚上鸡巴。
可那头却是苦了大觉,他独自在房中,想起从前没这双儿时,还有徒弟在身旁伺候,现下不但没有双儿,还丢了个徒弟,弄得孤独一人。
次日起来,他极为不悦地去寻了智微,冷脸呵斥道:“你昨夜倒是快活,扔着我一人在此清冷。”
智微难得见他如此震怒,当即软了膝盖:“要让公子安心留在此地,徒儿只得如此。”
大觉坐在榻上,瞧着智微还未系紧的裤腰带,更是心生嫉妒:“无论如此,今夜须得让我满足一夜。”
智微连连点头称是,又挪动着膝盖靠近了大觉的胯下,主动替师父解开裤头,温言道:“徒儿不孝,只得先替师父舔舔阳具。”
大觉嗯了一声,极为满意地将他的头压在胯下,他那根鸡巴极为粗壮,奈何软趴趴的,根本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
智微见惯了,倒也不以为意,红唇轻轻吻着那龟头,不过一会,大觉的鸡巴终于有所反应,舒爽地跳动了几下,前端也渐渐湿润起来。
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智微见师父鸡巴已经半硬,更是张开嘴将半个柱身都含了进去。
这玩意虽然不够硬,可长度和粗细毕竟不比普通人,弄得智微面色通红呼吸困难,嗓子眼异常难受。
不过他毕竟是经常为大觉吹箫,适应了一会便缓过神来,用舌尖轻轻裹着那柱身舔弄。
大觉渐渐也起了快意,舒服得呻吟起来,手按在徒弟的后脑勺上来回晃动。
智微全身轻颤,本来就没有穿好的下袍更是散落在地,露出那奋战一夜犹自疲软的阳根来。
大觉眼角余光瞧见那物,脑中不禁幻想起自己这个貌美的徒儿昨夜是如何把杜岁寒操得起不来身,他急促地喘息着,突然伸出脚去,粗糙的脚趾接触到了那紫红色的龟头。
智微颤抖着,停下了吸吮鸡巴的动作,缓缓吐出些许:“师父……”
“小贱货,好好含着!”大觉双眼发红,龟头在食道内磨蹭着,滑腻腻的感觉让大觉那不堪重用的东西更加敏感。鸡巴完全被温暖潮湿的小嘴含着,还有牙齿轻微的摩擦,大觉狠狠地扣住徒弟的后脑勺动作着。
与他
', ' ')('的舒爽相比,智微却觉得极为难受,眉宇间流露出痛苦神情。
那些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从阳具轻微抽动进出的时候划落一些,滴落在大和尚的阴囊上。
“怎么操了几天屁股,连吃鸡巴都不会了!”大觉神色阴沉地呵斥着:“手伸出来摸这里,舌头再舔得深些,吸得大力点!”
智微俊美的脸庞扭曲着,却不得不吐出龟头,含住了那两枚卵蛋温柔地吸吮起来。大觉倒吸了一口冷气,又觉得腰间酥软,智微见龟头上已经开始大量涌现淫液,更是卖力地吸吮起来,弄得啧啧作响:“师父,徒儿……徒儿求你赏赐精液……”
灵活的手揉捏着睾丸,由上至下地在那褶皱上抚摸着,大觉感觉自己换身舒坦无比,嫉妒的心思终于消退些许,紧闭着眼睛享受着徒弟娴熟的口活。
没过多久,他便在智微口中射了精,大觉心满意足地看着智微仔细地用红舌将那些脏污收拾妥当,这才肯放他离开:“你可莫要忘了方才我说的话。”
智微连连点头,却是去了后院好好洗漱一番,又做了功课,见天色渐晚,这才去见了杜岁寒:“师父昨夜寂寞得很,今夜嘱咐你必须要去他房里。”
杜岁寒冷笑道:“我先前已是说过,你也答应了,我才住在此地,如何又要我去陪那不中用的家伙?”
智微为难得很,只得软声哀求道:“好人,他毕竟是此处住持,又是我师父,你也晓得他是个不中用的,随便糊弄些许我便来给你快活。”
杜岁寒在烛火下仔细瞧他一眼,见智微嘴旁有淡淡红痕,也是心下明了:“你白日里替他吹箫了是不是?”
智微踌躇道:“正是如此,所以公子现下过去,不到半柱香就可完事了。”
杜岁寒瞧着他那处红痕,颇有些怜惜地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咬牙切齿道:“这个老秃驴可真是……我又不是他的人,怕他作甚!若是再逼我,我连夜回了临安便是!小师父,你愿不愿随我一同去?”
智微竟是有些害怕,仓惶地摇了摇头,吓得退了出去回禀大觉:“师父,他毕竟有些害羞不肯来,还是请你亲自到他房里去吧。”
大觉满意地点了点头,中间却又有事情耽搁了些许,直到子时才偷偷摸摸进了房。
杜岁寒等了半晌见无人搭理,也早已睡下,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却感觉有人在摸他身子。
大觉哪里晓得他把自己误认做了智微,这几日来第一次见杜岁寒如此配合,更是一把抱住他亲吻了起来,一只手瞧瞧地摸进了他亵衣里头。
“啊……怎么,怎么突然这么急?”杜岁寒被他弄了几下,也气喘吁吁地想要推开他,“我还以为你……今晚上不会来了。”
大觉想着能独享这双儿,话都说不出来,一会儿就把他全身脱个精光,露出那两团娇嫩的奶子,上方的红点闪闪发光,看得他骨头都酥了,索性直接把手放在那两个奶子上轻轻揉搓起来。
“别……啊……别弄那里……”
杜岁寒来不及抗议,大觉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嘴唇凑了上去,轻轻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红的乳头,微微的吸了起来,一只手握住另一个椒乳揉弄着。
“嗯……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喜欢玩这里……”在和尚的挑逗下,杜岁寒的奶子渐渐硬挺如石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见这美人如此淫荡,大觉的鸡巴终于有了反应,迫不及待地顶入了柔软的女穴之中。
杜岁寒何等敏感,阳具方才入体,便觉得有些疑惑,虽然身下这物也是粗大,可毕竟没有那般硬挺,当即睁开眼想去仔细看清身上人的容貌。
等他瞧清楚这肏弄自己的人乃是大觉时,更是变了脸色:“怎的是你这蠢物?智微去哪了?”
大觉轻轻扭动胯部,将龟头顶在杜岁寒的宫口打转,清晰地感受到那物颤抖不已,一股股蜜汁春水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他粗壮的阳具,好不舒服。
强烈的抽插让杜岁寒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他激情的抱住伏在她椒乳上舔弄乳珠的头,和尚的腿与他那两条腿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那种温暖密实,使在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马眼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嫩穴阴道柔嫩的肉壁,使杜岁寒全身酥麻,竟也是忘了这人乃是大觉。
“啊……大师父……今天怎的这般厉害,里头好痒……快,再快些!”
大觉喘着气淫笑道:“操死你这个小婊子,让你知道贫僧的厉害……”大觉打定了主意今夜要在这美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只指望讨他的好处。不想这回却是用力过猛,有些气喘吁吁了起来。
杜岁寒起先还未察觉,两人正贪婪地吻在一处,互相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这是大觉突然急速挺进了十来下,然后鸡巴紧紧地顶在耻骨处再无动弹。
他浑身一震,晓得这和尚又是要射精了,可恨他才刚刚起了意思,这老物却又坚持不住。
大觉浑然不觉他的僵硬,口中仍自叫道:“操死你,全部……射给你这个骚婊子!”他的龟头此时正
', ' ')('与子宫紧紧抵在一处,眼见着下一秒就要射精,杜岁寒却是故意歪了身子,将大觉狠命一推,顿时阳物离体,他竟是从床上硬生生掉了下去。
大觉阳精将泻,不曾泻得在里头,粘粘涎涎都弄在床沿上与自己腿上了,却也不敢说话,只内心暗想道:这婊子竟如此狠毒,看来我要寻个方法,将他好好调教一番。
智微本是留在他房内,见师父恨恨地去了后院洗身子,正好溜进房中与杜岁寒一阵欢爱。
杜岁寒正被和尚引起了兴头没收场的,见着智微到来正好接客,两人来不及多言,便已是搂作一团插弄起来。
只有这大觉洗净了身子,心里头却还憋着一股气:我出来了,他们却又如此快活。
他这般想着,不知不觉竟是又走到了房前,只听内里地动山摇,更是觉得好没意思,自个闷闷地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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