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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禾走后,温砚望着她的空位发怔。
女孩子被保护得很好,单纯善良,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
只是对自己稍微有好感,就几乎要把心掏出来给他看。
无论对她多冷淡,都好像不记仇似的,过三秒就忘了。
温砚叹了口气,如果她知道自己其实是个谁都能睡的浪荡婊子,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他有些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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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兄弟,几天不见想我没有?”
男生身材高挑,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得像是刚下飞机的爱豆。耳朵上好几个银环清脆作响。
温砚像是没听见似的,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后背略微起伏,还以为是死了。
“怎么了,聋了?”
见人没有反应,弯下腰凑到他跟前,一手撑在他身侧,低头将人环在怀里。
温砚抬头,两人鼻尖距离咫尺,气氛变得十分暧昧。
“……没。”
他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来。
“瞧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闻人奕轻笑一声,收回手,起身坐在戚禾位上,摸了根烟点上。
“我去,这桌子里怎么全是吃的?”
他吐出一口白烟,教室里几个同学被呛得直咳嗽,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好默默出门。
“昨天晚上我还在米国度假,今早突然梦到你了,当机立断就买了机票回来找你,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够意思?”
同样是拄着腮帮子赤裸裸地打量他,温砚却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啦?蔫头耷脑的,是不又缺钱了?”闻人奕宠溺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小爷今天就是给你送财的,走了,干活去。”
起身刚要出门,见人还坐在那没动,又满头问号地退了回来。
“咋啦兄弟?”
只见温砚脸色苍白,整个人虚得像是被抽干了血。
“可不可以改天,我今天……”
低声下气地商量着,声音空洞且虚弱,可闻人奕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冷哼一声道:“可我就想现在啊,改天我就没兴致了,都说了是特意为你回来的,怎么不给我面子啊?”
人依然没动,他点点头接着道。
“怎么,别告诉我你来例假了。哦哦,我知道了,嫌我给的少了是吧?
行,看手机,给你打了一万,够不?给爷伺候好了,还有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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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楼没有班级上课,都是一些空教室,偶尔有学生偷偷上来玩。
厕所最后一个隔间的门紧闭着,偶尔传出细细密密的响动。
闻人奕坐在马桶盖上打哈欠,温砚跪在他面前,头埋在他腿间吞吞吐吐。
性器尺寸有些过大,小嘴险些包不住,撑到嘴角一丝缝隙都不留,才勉强将其吞吃进去。
“嘶……”柔软湿滑的舌尖触到敏感处,爽得他仰天长叹,“我草真爽,真的,外国妞都没你带劲。”
温砚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觉,再加上没吃饱导致有点低血糖,脑子晕乎乎的,双眼视物都模糊。
闻人奕手指插进他发间,情不自禁把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了按。薅着他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粗大的阳具顺势往里又滑了一寸。
“唔!”
温砚瞳孔瞬间放大,敏感的喉咙深处由于刺激而急剧收缩,他忍不住干呕,却被钳制的死死的,动不了分毫。
闻人奕才不管他舒不舒服,自顾自地抓着他的头上下抽动起来。
“唔嗯……”
狭窄的喉管被胯间巨物撑大,喉壁上软肉紧紧吸附住他分身的每一寸。
温砚被迫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甚至清晰可见颈间巨物进进出出,喉咙已然成了他的形状。
“我草,真他妈紧。”
闻人奕忍不住啧啧称赞,爱抚宠物似的摸摸他的头:“你这张小嘴可比你那骚逼强太多了。”
温砚眼神逐渐涣散,阳具堵住他的嘴,封住他的呻吟,同时也剥夺了他呼吸。
气道阻塞,窒息的感觉潮水一般涌上来,不断分泌的唾液逆流入肺,胸口迸发出剧烈疼痛。
眼球白里透红,眼眶中飙出清澈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
他几乎要晕厥,已经分不清自己活着还是已经死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了扯闻人奕的裤脚。
闻人奕高高在上,漠然看着这一幕,眼神毫无波动,就像是训练学员憋气的游泳教练。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按着他的脑袋恋恋不舍地怼了几下,这才施舍一般放开他。
“哈……咳咳咳……”
温砚面色如土,也不管脏不脏了,死鱼一样伏在地上,贪婪地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喂
', ' ')(',起来,别偷懒。”
闻人奕没什么耐心,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头。
见他没反应,便揪着他的领子,拎小鸡崽似的将他丢在马桶盖上,开始脱他的衣服。
动作熟练不知道做过多少遍,高领毛衣最后就剩个高领了,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斑斑点点的痕迹遍布,有长条形还有小圆形,还有一些不规则边缘的淤痕。
新伤旧伤叠在一起,身体如同一副色彩缤纷的画卷。
“妈的,还得用我亲自上手,我真是个大冤种。”
闻人奕一边嘟囔着一边扒他的裤子,分开他双腿对准地方一挺腰,干脆利落地捅了进去。
“啊!”
强烈疼痛使他瞬间清醒,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弓,控制不住地颤抖,“不要”两个字卡在喉咙里,迟迟发不出来。
片刻之后,疼痛转化为酥酥麻麻的快感,他本能地夹紧双腿,摆动腰肢开始迎合。
“呃,哈啊……不要,不要了……”
整个教室回荡着噼里啪啦的脆响,夹杂着某人暗哑压抑的喘息,二者交织难解难分,共同谱写美妙乐章。
几个男生无意中闯进来,都是一脸吃瓜的表情。
……
温砚衣衫不整瘫坐在地上,精液淫液唾液粘了满身。双腿大开着,透明液体从股间汩汩流出,却是连合上的力气都没了。
斜倚着墙,脸上媚态未退,眼尾泛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眼神却清冷如雪。
气若游丝吐出几个字:“你满意了?”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闻人奕依旧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一点污渍也没沾上。
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云淡风轻撂下一句:“其实吧,也不是很满意。我等会有个局,不然高低把你草晕过去。”
温砚惨笑,更像是在笑自己。
闻人奕照完镜子,看了眼手机,转身向他走过来。
“来,正好下课了,送你回教室。”
温砚皱眉,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他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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