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缠绵着敲打在玻璃窗上,将窗外的一切化为斑驳模糊的模样。
雾霭朦胧中,天空似乎不再遥不可及,依稀还能看见深处有波纹一圈圈荡漾开。
连绵了几日的小雨夹杂着料峭的春风,光看着楼下街道上裹着棉衣走动的人都不禁感到一阵寒冷。
可房内的温度却在不断上升着。
半梦半醒中的女孩神色困倦的躺在床上,长长的黑色卷发铺散在白色的枕套上,宛若一副恬静美好的美人苏醒图——如果她不是敞开着大腿的话。
男人灰白的发梢骚动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她难忍痒意的轻哼了一声,揉着惺忪的睡颜,半支起身去看埋头于自己腿间的人。
“江遗,你别闹了,我还要睡.....”
“你都要睡一天了,还是来运动运动吧。”
他咬着重音念出了“运动”二字后,又埋头勤奋耕耘了起来。
温热的舌尖挑开了闭合的花瓣,柔软灵巧的舌裹住蕊芯,耐心的舔舐吮吸。
“呀──”
姣姣轻轻的尖叫了一声,身体软弱无力的倒回了床上。
江遗的唇舌贴在那道狭窄的缝隙上迂回游曳,时而误入紧闭的甬道,又顺着涌出来的蜜液滑出去;时而勾住殷红充血的花瓣,轻咬拉扯。
半朦胧的神智彻底被欲望唤醒了。
清晨敏感又脆弱的娇躯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腰肢随着江遗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轻轻摇动着,却仍缓解不了他带来的酥痒空虚。
“恩...江遗,你、你欺负我...坏啊...坏蛋!”
江遗抬起头来,红色的唇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斜飞的眉尾一挑,勾出了个邪肆的笑。
“你都说我是坏蛋了,不坏一点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呼呢。”
他说着,手掌撑在她腰侧的床铺上,俊美的面容凑了上来。
“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下一秒,炙热的气息夹杂着情欲的味道迎面扑来,覆上了她的唇。
江遗卷着她的舌头,勾到自己口中,用温热的唇瓣含住不断挣扎的舌尖,用力吮吸着,直到她的舌根都有些发麻。
“唔唔...!”
即使知道自己的体液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姣姣还是打心底里抗拒着。
她用舌头推据着江遗的唇,却只是更深的将自己送进了他的包围圈。
口腔里的津液在交缠中互相交融,肆意的纵情让口齿无法闭合,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情色又燥热。
江遗松开了姣姣已经微微红肿的唇,唇与唇分离时,饶是纠纠缠缠的牵出了一条银丝。
“真淫荡啊。”他感叹道,只是不知道是指身下的人,还是那条藕断丝连的线。
姣姣脱力的躺在床上,虚弱的为自己辩解:“我、我才没有...”
“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她忽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上了她的大腿,痒痒的搔着湿透了的花穴。
她垂头一看,是他放出了一条狐尾。
“江遗,你的尾巴在干嘛!”
“我的意思不够明显吗?”
江遗压制住她的双手,俯身舔了舔她的耳廓,身后又多出了两条尾巴,游移着窜进了她的睡裙里,一边一个,又软又细的尾巴尖绕成一圈将两颗乳尖裹在中间,拨弄拉扯着。
“今天先用尾巴操开你。”
迂回在下体的尾巴戳弄着穴口,蓬松的毛发被越来越多的液体打湿,乖巧的贴在一起。
明明平日里看起来是这家伙身上唯二可爱的地方,如今抵在那里竟也这样有威胁感。
“哈啊...不行的!尾巴,尾巴不能塞进去!”
“怎么不能?”江遗反问着她,戏谑道:“看看,你的淫水都把我的毛打湿了。”
“呀——”
姣姣已经没有多余精力思考如何回答他了。
她清晰的感受到下身的洞穴被柔软的尾巴左右一摆,挤开了闭合的花瓣,慢慢的滑进了柔软的腔内,打着转儿的塞入,直到感觉尾巴尖儿顶上了花心,再也不能前进,江遗才操纵着尾巴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