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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立刻来主区医院。”
接起队长办公室的通讯终端,全息方框中脸色不好看的金发男人确认是他后,立刻说道。
连详情都没问,布利兰特简短应下,着手开启防护AI,向全队发布紧急通知。作为清楚全队近期安排的队长,以及维埃尔?洛特的好友,他能猜想,和医务士官一同短期出差的小助理,可能出事了。
但何至于需要全员前去?队长大人的脑海中涌起不太妙的预感。
兵士们占据住院部走廊一侧的等待区,照令坐下。旬面沉如水,抱臂低头;安杰路和伊鲁弗焦虑地瞟着病房;墨忒按着镜框中央,深缓呼吸;塞欧是唯一正襟危坐的,搁在大腿上的双手交握。
布利兰特揉揉眉心,向门口等待的友人询问。
“本来是过敏反应加重才来检查,上仪器发现血氧不太好,要观察一下。”维埃尔抬眼一掠,清了清嗓子提醒众人注意听清,神色相当疲惫,“等试剂盒调过来,都去楼下采血。现在怀疑是早期妊娠,HCG值偏高,估计有近两周。”
所有人凝固在第二句话中。布利兰特艰难地反应过来,目光移向旁边病房的门,言词像干燥沙砾硌在喉间:“维埃尔,我……”
“行了。”金发男人撑着额头叹气,“还没确定,周期太短。”
布利兰特不知如何安抚环绕怅然气氛的老友才是。推门而出的护士打破了这圈复杂的空气。
“到了吗?需要做比对的请和我过来。”护士见六人一并起身的阵势呆了片刻,才领路向楼梯口。
维埃尔径直回到病房内,床上绿眼睛的雏鸟还醒着。小家伙伸出挂着患者腕标的右手,要他坐近,如愿后指尖凉丝丝点在他眉心,左右抹开紧蹙的皱痕。
“没事的。”悉索的布料响动,小夜莺挪开口鼻前的面罩,语调和缓,另一只手抚着薄被下的腹部,歪头贴近,笑容多了分俏皮,“是老师的就留下好了。”
“玩笑话啦。”看到监护人不赞同的眼神,小家伙“呣”地抿唇,垂下眼帘,搭在腹部的手略微揪起被罩。温顺依人的夜莺虽性格天然,却十分现实。他掌握着全队人员的实时体检报告,自然也包括自己体况的详细。
筛查排除了初步猜想,显示夜莺并未孕育谁的孩子。金发的医务士官如释重负,转身赶愣成一片的男人们回去。
维埃尔只松懈了几秒,这意味着雏鸟的身体陷入其它异常,风险不一定低。
“短期假性妊娠?”陪小家伙做完透视成像,他抓紧诊室内客椅扶手,不太确定地说。
面前仔细检查立体影像的中年医者点头,转动重现模型指给他看:“不完全分化、依附于阴道后穹的组织,一般推测是无功能残留,但现在空腔内壁部分发育成绒毛膜结构,尽管完全不足以构成滋养层。”
医者敲打起面前的键盘,桌边打印机吱吱细响着吐出诊疗单。
“保守干预,无意外观察到后天就能出院了。”
无意外顺利持续着。第三天早晨,维埃尔正和撤了氧气的小夜莺聊年末安排,有人轻轻叩响了敞开的房门。
“……洛特先生?利德?”
微倾身向里看的是个穿医者白外套的年轻人,挂着实习标牌,梳齐的黑色短发与青玉眼瞳平添干净气质。
“真的是,好久不见。”来人面色一亮,等小夜莺明确招呼,才迈进几步,“利德的身体还好吗?”
“很好哦,准备出院了。”病人本人相当轻快地说,向对方倾首,“恭喜实习,帕瑞。”
年轻人笑意更甚地道谢时,维埃尔忽地站起,边往外走边向对方自然地招手:“我正要去办退院手续,顺便聊几句,帕瑞?”
“诶…啊,好的,先生。”校园记忆的习惯使然,年轻实习生就这么被金发男人带离病房,沿走廊远去。
难得碰到……大家都好忙啊。留下来的路西尼侧过身体抱住枕头,轻叹。
路西尼记忆中的帕瑞?兰克,是自信细心的优等生,品行端正的名门,游戏资深爱好者,温柔积极的朋友。还有,正常的初体验对象。
他们在荷尔蒙最馥郁的年纪结识,经验者细致引导初心者,越发契合地度过许多亲密时光。尽管身体关系持续到毕业分开,他们也没变成恋人。
路西尼无疑把帕瑞看作重要的伙伴。少了后者的参谋,他当初根本不敢去和监护人告白。
夜莺窝在病床雪白的被子里,抚摸了下自己的小腹,又叹息一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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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队所属的人们正睡熟的午夜过半,一道人影无声无息打开了医务士官宿舍的门。
潜入者熟门熟路地来到床边,从被子尾端钻了进去。
温热触感在滑动,濡湿中渐渐强烈的刺激不久总算让房间主人迷蒙醒转。
维埃尔压下发暗的低吟,知道一具娇小身体正贴着自己。睡袍下摆被打开,大腿与对方体温相触,他能感觉到大片袒露的嫩滑肌肤和薄而少的布料,而熟悉的手
', ' ')('指已经抓住了重点。
亮起夜灯,掀开被子的同时,他嗅到官能气息,怕是来自被那只小手抚摸得兴奋膨胀的阴茎。从阴影中展露的青年歪头看了一眼他,绮丽容貌在恍惚感中似显妖异,上瞟的绿眸分外水润,周围泛着一抹绯色。
侧趴在他大腿边的小夜莺一手支撑上身,扶住鼻尖前散发热度的性器,垂目颤着水渍晶亮的睫毛,专心舔舐青筋浮凸的肉棒,对他关切的呼唤没有立刻给出反应。
小夜莺仔细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位置,舌尖挤压软沟拨弄系带,半含着龟头吸吮马眼,一只小手托起沉甸柔软的阴囊,不时掂弄轻揉。在维埃尔快射出来的临界,小夜莺吐出湿漉漉的龟头,泪光欲坠地望向他。
“老师……”雏鸟的眼眶和鼻尖都染了晕红,眉目萦绕隐约茫然,右手还在套弄男人的阴茎,就像循着本能榨取精液,“宝宝不见了……”
维埃尔尽量冷静地记起退院前的医嘱。导致假孕症状的各类激素在水平升降的转折期,常促使患者产生自身孕育繁衍方面的错误认知,伴随自成逻辑的幻觉和臆想。
鬓角花白的医生严肃地强调,小家伙身边最好有可靠的性伴侣,浓密妥帖的性接触是缓和症状必要的。幻觉多发作于夜晚,及时得到充分身心安抚,这类症状才不会持续太长。
维埃尔一般保持轻量化欲望,但如果需要,他也可以偶尔放弃保持。
突然来临的高潮让他思考一钝,喘息着靠住床头。迷蒙视野里,他的小夜莺坐直起来,洒下的灯光照出过分轻薄小巧的贴身衣物。
雏鸟分开洁白丰腴的大腿,跨在维埃尔髋部两侧,微弓起身体,沾满精液的手指伸向薄而窄的蕾丝绸布贴覆的阴户,边扯开左腰的固定丝带。
黏连水渍的内裤卷叠在腿根,小夜莺眼角挂着泪埋下脑袋,拨开半翘的阴茎探入湿润的小肉缝,柔软地呜咽着,手指塞进去把窄小穴口搅得噗啾噗啾溢出水沫,直到精液都被张合着的雌穴吮去,抽出指尖只牵连透明液丝。
维埃尔又轻唤了一次雏鸟的名字,左掌贴合黏了栗发的微湿脸颊,一边包握住撑在自己侧腹上的小手。他在等小家伙主动说些什么,以获取这段幻觉的设定来配合。
夜莺不稳地小口吸气,泪汪汪向前靠,抓住肩带往下拉,软弹小乳从装饰般薄透的绸布里跳出来,嫩生生暖乎乎贴着男人脸颊:“想再要一个……老师的宝宝……可以吗?”
维埃尔眨了眨眼,鼻尖萦绕的温香引燃安静的火焰。他双手扶上小家伙紧张发抖的腰,握住细滑躯干,拇指贴着平坦的小腹摩挲。
“当然可以,”他亲了口小巧乳丘内侧,语气亲昵又平和,仿佛答应着完全合理的愿望,“我们再要一个。”
小夜莺搂住他,胸脯挺起些,圆润乳尖抵在他唇上,令人微痒地戳碰。
“老师,多吸吸这里宝宝才有吃的。”雏鸟的吐息依然在发颤,但话语认真,并在他欲言时用力收拢手臂,连整个乳晕都塞进他的嘴巴。
软绵胸脯压在脸上,差点因这样过于色情的方式堵住呼吸。维埃尔含着小奶头用力吮了几口,包裹着在乳晕上轻轻一咬,雏鸟咿地细呼,放手软趴趴滑进他怀里。
“那个啊,老师……我很难怀上的……”小夜莺嘀咕着,探手往后触到男人再度勃起的硬挺阴茎,低下潮红的脸,摸摸赤裸的小腹,“……要好好地全部在里面射出来唷。”
雏鸟语毕用力地吻住他,主动伸出小舌挑拨舔舐,推着他的阴茎对准濡湿张合的穴口,沉腰让肉棒插开绵密嫩肉一下深顶入内。
“嗯、…咕唔……”雏鸟无意支撑,贪心的蜜穴嘬吸着把肉棒含至根部,湿滑肉缝磨着男人的阴毛,他脸更红地挺腰,绿瞳半散地离开监护人的唇,“……小穴…喜欢老师的形状……”
维埃尔抚过夜莺的背,原本能摸到些许骨骼棱突的浅长脊沟柔化了许多,证明着纤细身体增添的丰盈。
“放松。”他安抚地啄吻小家伙耳前,端握好对方的腰。
咕滋水音节奏和缓地响起,阴茎在娇软紧收的穴肉间深入浅出,湿润黏膜绞缠愈急,绵密滑腻地含吮插入者。最深一环嫩肉嘬着不断顶进来的龟头,颤颤花心淌着蜜液,被温柔深切地彻底肏开。
小夜莺依偎在他的金发边,小巧饱满的胸脯紧贴男人睡袍松掩的前襟,能清楚感觉到两枚乳尖的兴奋凸起。
“啊…呜、…嗯咕……好舒服……”
“那就好。”维埃尔稍托起雏鸟的腰,变了角度再顶进去直抵深处微张的隙口,“感觉不对一定要告诉我。”
路西尼攀紧男人肩膀,细小呜咽着弯起身体。他单手探进交合中溅湿的股间,抚过被粗长阴茎撑开至紧绷的娇嫩穴口,指尖沾着水痕又摸到小腹上。
“呼……老师的肉棒…在亲吻子宫……”雏鸟的气音比棉花糖还软,扭腰让男人的龟头擦碰过几次湿软缝隙,才乖乖把它吞得更深,沁着水液的弹性腔口慢慢被圆钝前端撑大,“…里面也…啊嗯……”
“顶
', ' ')('到的时候会不会痛?”维埃尔喘了口气,含着他阴茎前端的小腔室幼滑软嫩,腔壁比以前更加绵润厚实地包住龟头,像为胚芽着床准备的沃土。
小夜莺迅速摇摇头,抬起泛雾的绿眸,湿漉漉的手指轻按腰间男人的手背,侧脸去吻近前的一束金发。
细嫩掌心摩挲过他手腕,雏鸟发软的腰肢努力摆晃,柔嫩体内密匝裹含着硬胀极致的阴茎。力度切实的抽插换来更婉转高昂的欢啼,夜莺的腰反弓成优柔而不稳的弧,在维埃尔手中可爱地颤抖不止。
“…好棒……子宫…嗯哈…被弄得乱七八糟…唔……”小家伙念叨间喉咙里细软咕噜咕噜着,像只被抚摸得舒服过头的猫,被撑满的湿黏嫩穴阵阵夹紧痉挛吮吻着男人的阴茎。
路西尼努力在甘美战栗中前伏身体,拥抱呼吸变沉的监护人,吐息洒在男人面颊:“老师的精子…给我吧……”
维埃尔又缓吸了口气,揉揉夜莺松软的栗发,急重地抬腰连顶十几下,龟头碾着绵软多汁的小子宫内里注入浓浊,他几乎能想象精液如何喷溅在那个秘密的嫩红色花苞里。
他直身坐起,轻吻雏鸟微张唇间的粉舌,被内射的小家伙搂着他脖子眼神朦胧,断断续续的呜鸣像咬碎的奶糖。
挪动到床边,他抱着怀里人和铺盖一起滑落至地垫上。身体稍分开时,小夜莺立刻伸手圧紧腿间,不安地低头咕哝:“呜…重要的精子……”
“没关系,等会儿给路西更多。”维埃尔低声抚慰,让试图堵住小穴的雏鸟背靠自己坐在铺垫上,按下墙边等身镜侧沿照明按钮,镜面灯带使影像反射清晰。他托起雏鸟的大腿,示意地拉向两旁。
“路西,我们检查一下小穴有没有事。”
方才的性交还是相对仓促了,维埃尔怕造成情动中难以注意的细微撕裂伤。雏鸟从镜子里望向他,带着眼尾湿红点头,乖乖曲膝大张双腿。
“老师的精液都流走了……”夜莺的呢喃霜下草般蔫蔫的,那条泛红肉缝在镜中水光漉漉地张开,小阴唇间的幼嫩穴眼儿颤颤翕动着,浓稠白浊滴淌到皱叠被面里。
单手搂过小家伙的腰,低头蹭在蓬软栗发上,维埃尔实时征询对方感受,指腹压着边沿探触穴口,拨弄吸在一起的嫩肉,点滴蜜液浸润了指缝。
“不痛,…嗯…老师……”路西尼在男人的两指挤入雌穴时折起足尖,在软实织物上勾出斜长皱痕。他盯着镜子,老师的手指一点点撑开内里露出的嫩红汁液淋漓,充血靡艳的肉壁蠕动着贴附男人的指节。
靠向身后人的肩,仰脸看见金发里半边耳廓轮廓隐约,他按住监护人腕部,将对方向自己深处送去。“要赶快……再受孕一次,”夜莺宛如梦游,吐出幽幽的怪诞曲调,“宝宝才会回来。”
确认柔嫩的器官哪里都未伤到,维埃尔取过掉落近旁的两个枕头,铺到镜前,让小家伙转为面对自己,腰部垫高,栗发的脑袋正好后触着镜面。
“这里想要,”路西尼轻轻摸着平坦小腹,绷住力度挪动双腿,足尖分别踏在男人大腿和散落金发的右肩,完全敞开自身地邀请,“要更多——更多的精液射进来……”
维埃尔喉咙微动,低声应答着托起雏鸟的屁股。赤裸的柔弹贴在手中温凉细腻,软肉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压出丰润起伏。
小夜莺盯着两人贴合部位看,腰下垫高的姿势让绿眼睛清楚映出男人的阴茎顶在白嫩阜丘上的狰狞样子。这曾经极其可怖,与自己不同、代表侵略性、优越强壮的成熟男性特征,但体验过被尊重的细心对待后,他发现与此联系的欢愉甚至能抵御陈旧暗伤的腐蚀。
暗色炙热挤在两瓣饱满贝肉间,前后磨蹭着水光漉漉的嫣红缝隙,碾过几次凸起的小阴蒂,磨得雏鸟泛泪,才破开汁液黏腻的甬道缓缓没入到底。
“哈啊…又饱饱的了…、…”小夜莺眼底雾蒙蒙地舔着唇,搂住俯身贴近的对方,滑落的腿在男人腰旁勉强勾紧。
“路西喜欢吗?”维埃尔轻碰雏鸟合不拢的柔润唇瓣,话音振动吐息。
“喜欢…嗯…最喜欢。”小家伙像尝糖霜一样探出舌蹭过他唇缝,绿瞳笑影微弯,后用带着蜜意的目光继续低头凝视,摸着肚皮上的隐约顶起,“想好好记住老师的形状……哈唔、…!……”
维埃尔收紧腰腹,完全笼罩在小夜莺上方,扣紧薄汗湿润的纤白躯体,在燎原欲望中守着底线的理智,有力而密集地肏弄起绵熟紧致的软嫩雌穴。
黏腻响声中汁液嘀嗒溅落,雏鸟肌肤薄弱处都被肉体碰撞染上欲情的红,两团微涨的嫩乳紧贴男人胸膛,柔腴大腿颤颤抽动着往上攀。淫靡词句散在雀鸟甘甜断续的啾啭里,欢愉泣音时时悦耳得勾人。
“…好高兴…嗯……唔咕…子宫满满的…呼呼……”
“呀……咿…?老师…那里…老师这么……咿啊小穴太舒服的话…这样……、”
“哈啊啊、…好舒服呜…会忍不住高潮的……嗯哈前面也…要去……!…”
夜莺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埋在金发间快乐
', ' ')('地啜泣着,快感之巅模糊一片的认知中对方的声息、温度如此鲜明,与自己深深融合在一起。他意识不到真实地期待着,结晶将会诞生的幻梦。
“…老师,宝宝是蓝眼睛就好了呢…。”
维埃尔把床头自己给明天准备的衬衫抖开,盖住雏鸟因喘息起伏的身躯。小家伙抱住他的衬衫,用一只衣袖摩挲着脸颊,语调朦胧。
金发男人顿了一下,才微笑起来,沉默地垂首亲吻小夜莺的额角,右手抚过布料下雏鸟平坦的肚皮。
小夜莺皱起眉,膝盖相蹭夹住陷进大腿间的衬衫衣摆。“又要……”他咕哝,胡乱摸索可触及的范围,发觉了腰胯边掉落的小小一条织物,细腻轻薄的柔软绸布与蕾丝层从指尖流过,染有些湿凉。
这是难得和老师一起挑选的、可爱内衣的下着,薄薄布条与两侧丝带构成主体,软质蕾丝组成的玫瑰花纹与褶边为诱惑饰以清新甜美。
掀开起衬衫下摆,他把湿漉漉的内裤揉成团,比另一人的讶异音节当先,推着它塞进股间暂时合不拢的湿滑穴口。
“老师的精液…都是我的。”小夜莺软软笑着拍了拍肚皮,呢喃明快又满足,然后难以抑制地打了个呵欠,氤氲的绿眼睛更湿润一层。
“啊……有了宝宝就…不好再叫老师了…,得开始习惯……唔……”
被抱回床上的雏鸟搂紧怀里监护人的衬衫,抬起发沉的眼帘认真表示。他猫腰往被子里缩了缩,眯缝视线望向在调闹钟的金发男人。
订好六小时后响铃,男人趋身惯例地给小家伙晚安吻,在双唇轻碰时听到雏鸟睡去前的低语。
“…晚安,维埃尔……”
维埃尔带了浅笑叹息,凝视着小夜莺极其放松的睡颜靠进枕头。他全然不料,雏鸟自然地叫出自己的名字,如此值得纪念的时刻,是这种情况下。
明天小家伙还会不会记得?监护人合眼前不太期待地想。那这次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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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在老师的被窝里,而且什么都没穿?路西尼摸摸抱着的宽大衣物,满头雾水。小腹的涩涨感不太妙。
熟悉的餮足余韵开始连起散乱的记忆,老师回到房里时他扯过被子蒙住下半脸,不好意思看对方。
“医务室和研究所我都去过了,要再睡会儿吗?”金发男人心情很好的样子,句尾微微上扬,快步去打开盥洗室门又折返床边,“醒了的话,我们就好好做清理吧,昨晚路西怎么都不肯把那个拿出来。”
路西尼低着头,有点摇晃地跟进盥洗室。
“里面是…什么?”靠墙在浴凳落座,听话地分开腿,他双手捂住小腹,紧张兮兮。
“路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维埃尔扭开软胶瓶装的润滑液,小心地将细长出液管插入雏鸟股间泛红的穴口,慢压瓶身。
“只有大概印象,那个,打乱老师的作息计划了,对不起。…呀…唔……”路西尼被注入的冰凉液体激得小脸皱了皱,挺腰配合男人探入的手指。从湿润甬道里抽出的布团滴着水,挤压在一起的布料其实只有两指宽。
看到湿漉漉的玫瑰蕾丝,路西尼突然想起自己对这件内裤做了什么。血气哗啦啦往脸上涌,忘却的细节也开始变得清晰,于是他捂住脸闭上眼,检查自己有没有闯祸。
维埃尔把洗干净的小夜莺放回床上,随即后者就扑在他怀里赖着不动了,连栗发里的耳根都红彤彤。
“……我,我不是真的想要宝宝。”雏鸟声音稍微比平时大,试图覆盖掉一些历史发言,“不算的,就那么一小会儿想了……”
“现在感觉还好吗?”维埃尔揉揉怀里未梳理的蓬翘栗发,“得注意幻觉破灭后的抑郁情绪。”
“我没事,”小夜莺抬了头,清澈绿瞳盯得锐直,“老师其实想不想要宝宝?”
雏鸟曲线纤柔的双性身体里,仅男性部分拥有虽不算优越但完整有效的生殖机能,在繁衍方面他只能成为父体。
如果维埃尔想要自己血缘的后代,路西尼是无法参与的。
男人海蓝浓郁的深沉眼眸垂下,映着夜莺微露不安的脸。他抚慰意义地摸摸栗发里的耳垂,抱紧了小小的雀鸟。
“我要路西就好了。”维埃尔听见怀里的另一个心跳,有点急促地与自己胸中鼓动应着节拍,独立二者的生命无形连接。
七年之前,向他所守护的孩子;三年之前,向对他告白的青年;维埃尔誓言过未来,带给雏鸟幸福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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