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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要冲干净。”把打湿的头发抓向后，塞欧挪动揽着身前人的右臂，从人小腹往下向腿内摸去，确认这种角落也没有多余的沐浴剂滑腻感，“再转过来一下。”
小心转身，迎着细密水帘半眯起眼睛，路西尼正要应声，被对方搂紧的力度促成声轻轻的“唔”。
“这边也行了。”塞欧仔细摩挲小家伙的颌下至耳后，捏捏手边柔软的脸颊。
在床边换上睡衣，路西尼抬高双臂，让袖子堆叠在肘前。棉衬衫肩膀宽了一圈，扣好的领口在锁骨下松垮挂着，下摆几乎碰到他的膝盖。
塞欧顺着小夜莺的大腿，探手进薄透肌色的家居衬衫两边，停在腰间，带雏鸟跨坐在自己膝上。吻过细白脖颈上的起伏，他厮磨地去咬小巧喉结周围，齿尖与舌尖、硬锐与柔濡的感触细密交织，将雏鸟的肩撩动得一颤一颤。
路西尼仰脸看着天花板摇摇晃晃，在喉间压迫感里零星咕哝，男人的双手回拢在他背中，有越紧的趋势。他像只真正被大猫扑着的雀，脆弱要害全无防备地嵌在捕食者的尖牙下，每次舔舐啃咬的湿漉漉声响，都预示温热柔软的肉体要被拆吃入腹。
意识到欲望烫触彼此贴近的下腹，他在男人放开自己喉咙时低咳两下，聚起稍朦胧的目光，望进咫尺外浅紫眼瞳：“…要舔舔吗？”
“抓紧正题，”塞欧把人压到被单上，鼻尖蹭在软嫩胸脯间深深吸气，“既然路西答应明天帮工。”
“因为…新年会我想帮忙。”去年因身体抱恙缺席跨年庆祝，路西尼对与会事项不甚了解而乐意参加。
“一次就睡吧。”塞欧轻咬近前的圆润乳尖，抚过雏鸟衬衫半掩的赤裸下身，沿濡湿肉缝来回，指尖不时挤进黏滑间揉按逐渐涨凸的小阴蒂。小夜莺颤颤地抱住他脑袋，喘吟随之绵酥，贴着他的肌肤温香越加馥郁地浸入空气。
抽出床头的软胶瓶，他把标签朝向对方举起示意，征得允许后开启。大量透明液体粘稠淋进他右掌，指间流下的液滴滑落雏鸟泛暖的大腿内侧。
“…咿唔……”小夜莺膝盖短促地震动，暖蜜色的睫毛挂了碎露，绿瞳随眼睑张合流动着光缕。
塞欧逐一咬开对方没系几粒的衬衫扣子，沾满润滑的手指尝试撑大咬着指节的狭小嫩穴。他舌尖绕过雏鸟的脐窝，滑向股间挺立的秀气阴茎，舔上沁液的顶端。
“呼嗯、…”路西尼摆腰迎合，雌穴里转动的手指顶按收缩不已的湿润肉壁，反复挤到紧隔的前列腺，喷薄的酸麻刺激让他泪水夺眶，被迫鲜明的射精冲动绷紧了小腹，“…这样…很快就会……”
“路西先射一次比较好…，”塞欧含着肉棒话语模糊，右手三指抽插着汁液稠暖的小蜜穴，润滑和淫液已充分让甬道能够扩张，“毕竟这个虽说是低浓度。”
附催情成分的润滑剂是被医疗士官允许的，夜莺的身体对效果很敏感，充足高潮释放过可以将事后疲劳减少。路西尼把药效形容为“舒服到思考变得奇怪”，尽管对被塞欧趁机哄着说的些记不清的话略有担心。
“好的…嗯、…！”
塞欧用上双手按着小夜莺剧烈震颤的腰胯，垂下眼帘专心深深吸吮嘴里跳动的阴茎，稀薄微凉的精液气味也很淡，流过舌根泛起丝苦涩。
他凑近小家伙湿漉漉红扑扑的脸，附耳低语：“路西这几天是和谁？”
透水的绿眼睛眨了下，高潮后思维模糊的青年想了想疗愈隐私保护范围，低声咕哝出名字。
“队长？那好吧。”我没话说了。塞欧收回草稿阶段的讽刺，勾着半调笑意拍拍小夜莺的屁股，按好对方一侧大腿：“路西可得当心被榨干。”
他握住自己充分勃起的阴茎，抵上小家伙张开的穴眼儿，蹭着颤抖收缩的内圈嫩肉戳磨，挤出一丝一丝黏液。
沉甸热度催得雏鸟心底发麻，早在沉淀的焦渴感烧了起来，发紧的喉间断续溢出兴奋于言表的叹息。
顶着隙间柔软湿透的小凹陷前后滑动，塞欧很享受雏鸟被情潮一波波浸透的样子。那泪痕下玫瑰色绽开的双颊，不停发颤的栗色睫毛，金绿眼瞳中涣散的弧光，没怎么碰过却艳丽鼓胀的小奶尖，湿润柔唇间微吐的舌，眉目中如同诱邀的难耐。
“啊…哈啊……、…塞欧…”小夜莺双手抓紧身下布料，后腰被男人托起保持着下身火热濡湿的紧密接触。狰狞龟头半陷进翕合的穴口，激得小穴里酸酸胀胀又含不着东西，雏鸟无措得喊了声对方，却自觉地不主动恳求。
在小家伙可怜地抽泣出来时，塞欧带着笑音命令：“路西说点色色的话吧。”
“呜咕…、色色的…？……”路西尼有点晕，绷着小腿努力缠在男人身上。被命题去构想，什么才是正确的色情感反而不明就里。
他放开皱成团的被单，一侧手臂支撑自己，一边尽量稳住力气勾住身上人的肩，贴上去舔舔对方血色寡淡的薄唇。
“…哈啊…、喵…”他抬眼盯着男人的表情，不确信地学起曾有的玩法经验，喘息间尾音颤抖，两人紧贴的部位期
', ' ')('间依然不断注入偾张血脉的刺激，“喵……里面会让肉棒很舒服的，…请试试喵…、！?”
“乖猫咪，”挺腰深入绵软肉壁密匝吸紧的小穴，硬胀龟头抵着花心缓缓插顶，塞欧低暗吐息，愉快地亲了亲雏鸟泛红的眼尾，“里面真的好会吸。”
“呜喵…嗯?…喵……呼啊啊……”
小家伙听话地继续着，叫得身上人顶撞愈加急促，随体内趋向激烈的抽插错落了绵黏音调，一次次深重撞击花心的愉悦麻痹使绷紧的小腿几乎抽痛。
“…喵、?啊……”
指尖扣在男人汗津津的侧背，掌心贴着发力隆突的肌理，小夜莺做爱时总能切实意识到，这个人比平时看着的瘦高感更强壮。
塞欧稳端夜莺反弓颤抖的腰，绷起顶住人身侧的强健大腿力度结实，腰背发力捣撞进出柔嫩湿透的蜜穴。
“热乎乎…进得好深喵……”
由快感饲喂育熟的雏鸟眼里漾着醉意，舔过湿润唇瓣的舌半吐，夹住男人躯干的柔韧双腿更紧地折起，迎合捣磨湿泞甬道的激烈插干，饱满小乳随冲撞弹跳。
淡熏香下的雄性气味侵略呼吸，被肏开宫口的酸胀激流炽热猛烈，冲散绿瞳里泛滥的清亮。
“…喵嗯啊啊??满满的……”
“舒服得都流口水了，色猫咪，”塞欧稍用力抽打了下小夜莺胡乱摇动的屁股，圆翘臀丘上立刻染了块红印，雏鸟呻吟着身体一颤，冒溢清液的秀气阴茎喷洒出几点黏浊，“一抽一抽地吸这么紧，不是很快就得结束了吗？”
“…对不起…嗯是…太舒服了喵呜…怎么办……”看起来晕晕乎乎抱着他的背，雏鸟因快感泣不成声，绿眼睛里水雾仿佛打着旋。
痉挛收紧的蜜穴内腔不断绵密挤压着，水液从湿淋淋的交合处淋漓滴洒，穴壁媚肉绵黏绞着大幅进出的阴茎，急促嘬吸的频率无法受控。
“那算了。”俯身以鼻尖蹭弄小夜莺的前发，塞欧盘算着一定要找到配这发色的猫耳，去舔舐人彤红的耳垂，“反正赢不了这么好色的小穴。”
“?喵……”
淡紫眼瞳充满餮足的人揉着手里软腻臀肉往内托，把高潮中震颤的雏鸟用力按在自己兴奋至极的阴茎上，吐息暗哑地堵住面前颤音未落的唇。忍耐住湿绵媚肉对性器的紧致包裹，他稳着呼吸退到小家伙体内浅处才射了。
接受对方帮忙清理精液并擦拭身体，清醒过来的路西尼有点不好意思。猫咪游戏并不是常有的，实话说，要不是懵了，面对这个人，他很难直接喵地叫出来。
“那个……，塞欧，应该可以了。”他揉起用完的无菌湿巾，丢进弃物袋。
对方扫视一圈，点头转身收拾了东西，和他一起躺回重铺好的被窝。
“过来点，”男人低喃着，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我身边没人睡不好。”
路西尼睡意朦胧地附和，蜷起身体往对方那里靠一些。他默默感到少许讶异，原来这个人也会有普通地讨厌孤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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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我眼光不错吧。”
清早回来的伊鲁弗坐在床边，替洗漱完的小夜莺整理新年衣装。
“姑且是放在综合区的，华风是偏重些。”他摸过雏鸟胸口祥云形装饰间闪亮的镶嵌物，“我本来看上了中式礼服区的一件……”
举起终端翻开图库，他示意着放大一件长款修身礼服的照片。立领盘扣搭配新式裁剪，泛着柔光的茶金色布料上刺绣细致，巧妙点缀几处碧透宝石。
“肯定更衬你。”伊鲁弗吻了下小夜莺眼尾，右手轻放在对方衣领外大片细白肌肤上，“但那家伙说你讨厌这种立领。”
路西尼侧目向优雅倚着床头旁观他们的人，脸颊呈现更暖色调，笑容略带意外：“塞欧，谢谢……你记得。”
“哎呀，突然出现我不知道的重要情报了，我可以问吗？”伊鲁弗语速飞快，跪坐床旁抱住小夜莺礼服勾勒的腰肢，埋头在合成丝缎包裹的温软间磨蹭，“或者今晚路西私底下告诉我吧。”
“别惦记了。”塞欧探身在死党头上一锤，“要说一起过夜迎接新年，当然得是和真爱，洛特先生肯定报了早退。”
“老师说今天晚餐会他也来。”路西尼轻快地给予肯定，系好礼服侧开叉顶端的装饰绳结，起身照了照穿衣镜，“腿有点凉飕飕……”
“路西下面还没穿来着。”塞欧一本正经提起小夜莺的后片裙角，瞄了眼底下赤裸着微微彼此挤蹭的大腿，“我这里有好东西。”
过膝长筒袜极适合雏鸟匀称丰盈的腿，撑开的薄薄黑尼龙丝半透肌肤暖色，饰双层圆瓣花边的袜口在柔腴中部勾勒出一圈可爱的肉感。
塞欧给人仔细调整好配套腰封的交叉绑带，把两条镂空蕾丝吊带夹到过膝袜正前边，随后转向穿得好好的内裤。
“咿、”拎高裙摆方便他做事的路西尼惊得手指一松，掉落的裙摆盖住下身，但搭扣容易打开的内裤片刻间已被抽出。
“怎么，路西，”
', ' ')('塞欧把手里的小布块折好，前扣T字内衣轻薄得叠起来没手掌大，他还没见小家伙自己穿过这么挑逗的款式，“这个，特地为洛特先生穿的？”
“唔……唔。”夜莺低下眼帘，脸颊微红，足尖挪了挪，“可以不脱吗？”
“换个效果加强的如何。”塞欧揭开床上装衣物收纳盒第二层，里面卷着一小团无菌包装布制品，“这身就当新年礼物，是路西的东西了，拿去对长官特攻吧。”
看到盒中结构巧妙的布展开，意识到“特攻”关于老师的暗指，路西尼脸上呼呼发烫，咕哝着顺从了建议。
全部收拾好时，早餐前空闲过半。小夜莺动动双腿习惯贴身的奇特下着，缓步走向门口，离去前留下抹明亮柔和的笑：“这一年的共同生活，非常感谢。”
“哪里哪里，我们尽添麻烦……对吧？”伊鲁弗颇为不好意思，抬起手肘正要怼一怼身边的死党，却捕捉到塞欧别开脸的不自然反应。
确认染上冷肤色那人耳朵的淡红，伊鲁弗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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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照日程最优先项，医疗士官助理走进大门敞开的队长办公室。书桌后的人没抬头，走笔不停。
路西尼轻快地打过招呼，在会客区小桌旁弯下腰，点数桌上排列的礼盒。
“助理官，等下。”
青年还未碰到第一个盒子，因身后传来的阻止而直起背回头。队长从书桌抽屉取出一个扎着丝带的印花包装袋，几下拆开，拿起内容物走了过来。
“……冷吗？”布利兰特虚浮扫视过打扮特别的眼前人，然后看向那双绿瞳，尽量不表现得很在意脖子以下。
羽状刺绣镶边的一字领低于锁骨，配合无袖设计衬出雏鸟修润的颈肩，露背裁剪大方展示柔美脊沟线条与腰肢，高侧开裙摆半遮裹着过膝袜的曼妙腿线。翠青丝缎细部洒金，在夜莺身上绘出光流般轻盈的色气。
“还好。”小夜莺低头摸摸手臂，这么答道，不过依然接受了队长披上的宽大围巾。
“本想晚点给你的，正巧能用上。”军官按部就班把设计成可外套用的围巾折成不束手的小披肩，掖好固定，“这种衣服不待在宿舍容易着凉。”
宽幅柔软的细绒围巾是低饱和度青蓝，系有暗金流苏，绣着流苏同色的玫瑰，搭在礼服上像定好的一套。
小声哼着歌，在围巾的舒适感触中愈加愉快起来，路西尼抱稳慰问品，进入早餐正备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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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队里分发的新年点心，安杰路和稍年上的恋人回到二楼宿舍。
路西尼帮工日程的第二部分是调试晚会用的全息烟火。它们已被分组排列好，码放在房间墙边。
安杰路专心扑在工作上，分配两人的事务后就没抬过头，甚至忘记在意年上者解下围巾里的艳丽衣装。
“造型骨架和主体色部分这样就设置完了，辅助色和点缀色的数值表…唔，您等我找找……”从架子某层抽出叠小文件夹，发色如火的大男孩儿有点手忙脚乱。
路西尼上前帮着一张张检查文件内容，很快顺利拿到所需表格，随即收获对方发直的视线。
“怎么啦？”跪坐着把文件就地顿齐，夜莺疑惑地仰望向近前的红发青年。
回过神来，安杰路把目光从对方领口外大片肌肤挪回绿瞳，伸手拉了一下那些精致花边：“您今天特别光彩照人。”
他抱住年上者，察觉彼此体格确在拉开差距，夜莺更显柔软，怀中感触令人心神荡漾。
又有几分自己将不再与对方那么相似的可惜。
“因为情绪？我现在好高兴，”雏鸟歪头枕在他肩前，语调悠悠上扬，“这次不会错过和大家一起庆祝新年了。”
“嗯，”安杰路收紧手臂，鼻尖掠过蓬松栗发，嗅到特别的茉莉花香气，“我想抱您一会儿，…只是拥抱。”
夜莺以单音节回应，搂住他的背完全贴进他怀中。
“……唉。”他缓缓叹息，埋头沉浸入这个拥抱，“我太喜欢您了，以前我想说我是世上第一喜欢您的人，但我可挑战不了洛特先生。”
“安杰路总是…很让人不好意思呀。”年上者的手指紧了紧他的衣料，声音在他耳边微微颤抖，被他瞄见的耳尖染上绯红，“……那个，今天按日程不能做的。”
“啊啊，意外意外，抱歉。”安杰路撑开两人距离，弓着腰也涨红了脸，因为露背礼服送到手中的细腻温软，或比平时更馥郁的甘香，方才不觉凸显的欲望蹭到了对方，“我去下盥洗室。”
年上者牵住他的手，颊边还泛着暖晕，碧绿杏眼却清亮：“我帮忙会快一点。”
会快很多。
那些仿佛永远细白柔软的手指和他自己骨节渐显的手交络，套弄着他硬涨迅速的阴茎。为防液体溅到礼服上，夜莺从后贴着坐在床边的他，绷起肉感线条的大腿夹在他腿侧。
背中压着不时蹭动的软弹感触，耳后掠过令人心安的匀浅吐息，他的阴茎在细嫩的掌心里急促
', ' ')('抽送，勃发跳动感和胸口鼓动扬起蒸腾脑海的热气。
年上者歪头看他侧影，在他因迫近高潮发颤的眉眼边忽然一吻，唇瓣的柔嫩温凉却如入火的柴薪，欲望趁此一气炎上。
“安杰路好可爱。”抚着对方在快感中抽搐的小腹，由后握着那根跳动的阴茎，和着掌心黏浊咕啾咕啾揉弄顶端，路西尼贴着近前的耳廓低语。
“…哈……”安杰路眨眨起雾的眼睛，拾缀好衣服，抽纸巾递给背后的人，揉着发烫的耳朵，“您突然说了很大人感觉的台词。”
“我就是大人唷，不管怎么说，”路西尼仔细擦干净掌中液体，并起指尖点点自己又点在对方胸口，绿瞳睁圆颇为郑重，“安杰路很可爱也是事实。”
“您说是就是。”年下者像是本打算也严肃点却噗嗤笑了出来，依赖地拥住他时肩头还在轻颤，“再抱五分钟继续工作。”
五分钟不小心翻了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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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冷却部分的处理？”
“好了。”
“巧克力糖浆？”
“我看一下，好了！”
“模具……好了。”塞欧将3×4的模具分层注满，放进冷库，“烤箱自动预热还有不久，休息一下吧。”
他牵起小助理的手走向公共厨房的休息角，把对方按进铺好软垫的椅子，自己转身落座在搬来的四脚高凳上。
“厨艺是第二让我开心的事。”他心情颇好，摸了把雏鸟软滑饱满的脸颊，视线落到裹住对方肩背的织物，“这围巾很合衬，洛特先生送的？”
“是布利兰特的礼物。”路西尼双手轻抚大围巾上玫瑰的暗花。
“这就有意思了。”塞欧的典型表面优雅笑脸让小夜莺往椅子里缩了一点，前者却仅仅戳了下他的脸后收回了手。
“队长大概有点迷上你了。”
“唔？”雏鸟不甚认同地蹙起眉偏过脸，“只是好心对弱者的关照吧。”
“Lumiètoiles的冬季限定，对联盟的月薪来说算奢侈，而且只提供限量预约。”塞欧仔细摩挲过那些随光照角度稍变色的玫瑰花，“简单来说，队长偶然去亚罗玛随手买到容易完售的小众时装杂志，再偶然从几页小字的订购目录里靠盲选找到官网，偶然选中这款又正好手头宽裕就顺手订购了。这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要好好想想回礼。”路西尼思忖着拉开一点围巾交叠的前部，咕哝了声有点热。
“精挑细选的、昂贵的、实用的、能常随身穿戴的礼物，于我而言，会送这种礼物，只要收礼者用得上，就值了，收礼者如果爱用，我更是赚了。”
塞欧字句平和，坐近抽开已松动的围巾卷在手中，垂眼向对方细柔深蓝布料流过旁更显白润的胸脯，准备屈身，像探爪的渡鸦要触及所欲。
外侧门应铃而开。渡鸦一抖羽翼，退回原来位置。
“打扰了，探个班。……路西尼先生您脸好红。”进来的红发青年上前给小夜莺一个大拥抱，“是热气太足了吧。”
安杰路指尖抚过人略张的唇，从口袋摸出小巧圆管扭开。他平淡地斜了眼正目光如炬注视这边的塞欧，埋头给雏鸟微微起皱的唇瓣涂抹护唇膏。
“甜牛奶味。”小夜莺无意识舔了下嘴角，反应过来又赶紧乖乖抬脸让人补涂。
“梅子味的没买到。”安杰路完美收手时短暂吁气，“本来想和您同款。”
“去我那拿支存货就行，”小夜莺双手圈过他颈后，微微笑意在绿瞳里闪烁，“不好买，所以备了些全新的。”
“应该送你用过的，比较有感觉。”塞欧凑过来，挨着雏鸟肩头，语调低缓暧昧。
安杰路把他拽着领口往边按，三分恐吓意思攥在手中，客气倒不少一毫：“您不赶着接话也不会当您哑巴了。”
“嘛，不说用过的，其实在用着的也一样。”依然气度优雅的男人抓住领前的手腕，浅紫眼瞳诚挚，“那我闭嘴感觉一下。”
飞快向安杰路落个含笑眼神，他侧脸亲了口雏鸟的唇：“真甜，还是梅子的好。”
“您这人……，”青年语带愤懑，放开他的衣服，抱臂转向另边，“果然抛开厨房同盟完全无法认同。”
“什么同盟？”路西尼在他们之间来回看，抿唇蹭匀被亲掉些的膏体。
“厨房租赁费分摊。”塞欧团好围巾塞给安杰路，回到流理台边，把第一盘半成胚放进烤箱，“我的手工曲奇配方，听说很受路西好评？”
“和市售品比也不差。”路西尼认真作答，又不好意思的停顿一下，轻轻拉住身边红发青年的衣袖，“安杰路的日常爱好，我还欠缺了解……”
“咳，是我没说。”年下者表情略显复杂。
时至午餐后，安杰路带上房门才靠着恋人耳畔小声重开话题：“我是感觉，把宝贵的独处时间用在谈论那家伙的事上，太浪费了。”
“虽然在我面前的安杰路就很好，”小夜莺转身轻轻扣住他的手
', ' ')('，声色俱和，“能知道这以外的也很好。”
“因为您喜欢我？”他愉快地追问，又在对方趋近过来时面颊发热。
“对。”夜莺微垂眼睫，浅玫色从耳根弥散，“喜欢的事物，在感知不到的地方，让我担心。因为我总是留下的那个。”
「而等待不总是好事。」
即使不说出来，安杰路也意识到对方的心思，和被纷杂导线相连时、和茧所呈现寂暗星象中彼此呼应时一样。相携而坐，他握紧年上者的手，叠在胸口。
“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很长，可以分享各种各样的事情。”仔细摩挲掌中的细柔手指，他肯定地叙述道，“两个人的话，即使要等待洛特先生，您也能稍微安心一些。”
他尚未知道全部的答案。但是，他可以不再远离这个人。
年上者依偎着揽住他的臂弯，眼睫落下绒绒的栗色浅弧。
“把未来分给我，虽然很高兴……”年上者略带笑意又十分平稳地说着，“嘛，对后辈偶尔除了糖也要给些劝诫…之类的。安杰路刚满成年，是注重自身价值变化的关键期，只看着身边就没法往前走了。”
夜莺完全搂住他的手臂，温柔神情有不思议的成熟感，看过来的绿眼睛闪闪发亮：“别勉强损耗其它价值只支撑某一面，即使不维持原状也好。”
“我明白的，作为这里第一个打破原状向您告白的人，”安杰路作自豪状单手按胸，边捧起年上者的手，“要是被您偏爱就一味盲目，可没脸当洛特先生的情敌了。”
一次轻快的吻手礼，他握持的那些指尖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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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光在漆黑穹顶下成朵成串错落绽放，伴随播放器模拟的破空爆燃声。
场地边拼了个方席，供人数不多的队内成员们围坐。跨年夜烟火表演刚到高空组合阵，餐前拼盘已每人分得一份。
“各位这一年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相信新一年中第九小队会有所提升。”队长举起复合果汁致辞，环视一圈，郑重补上叮嘱，“各位享受晚会同时注意适当饮食，尽量避免医疗组新年夜加班。”
得到肯定回应后，队长聚高了下饮料杯，落座。
推着箱式餐车从建筑侧门悠悠行来，头顶厨师帽的亚裔队员一打量就发现人数很不够。教官出港了，然后……小夜莺是接洛特先生，特优生估计沉迷学习了吧。
不急着打开保温箱，他端起维生素饮料，靠坐桌旁，望向逐渐富有变化的烟火。
从寮区楼层一角的窗里，也能看见那些人工聚散的彩光。这扇窗后，正是被推测沉迷学习的那人的宿舍。
“晚餐会要开始了，现在不过去吗？”
轻柔询问传来，墨忒只小幅度摇头，侧枕书本伏案看着窗外，目光略有散漫。
“烟火有时候让心情变坏。”他平淡述说，目光近落在坐于书桌桌面边的身影。
小夜莺自然端坐着侧首面对他，分片裙裾下双腿并拢，被深色丝袜衬得更纤细的足踝交叉，一手搭在桌沿，一手轻轻靠着他的左手。
“似乎能明白。”对方嗓音悠然，编织诗歌般附和他的话，“因为已经知道必将全部熄灭。”
夜莺会来这里，是没等到该等的人，又注意到寮区指示灯里他的房间还亮着在室。
“可以靠着路西一会儿吗？”墨忒低声请求，坐直身体并将彼此离近的手交叠。
小夜莺顺着桌沿移到他正对面，双足点在椅座边，向他摊开手臂。
并不夸张但触感绝妙的柔软胸脯贴紧墨忒的脸颊，礼服领口送上温凉的肌肤细腻，雏鸟的怀抱奇特地令他心安。
“今年也非常努力了。”小夜莺抚摸着他的头发，语调稳妥，把他徐徐拥进小小的馨香温软。这像花苞的襁褓，在其中只需要感受相系的慰籍就好。
“年后要提交轮转申请，我还是……”墨忒用鼻尖磨蹭着雏鸟饱满小乳之间温暖娇嫩的浅沟，引来小家伙胸脯的更高起伏，“得振作起来走出去，不然拼命才来到这里就没有意义了。”
“嗯，决定下来真是太好了。…手不可以乱动……”柔声回应的夜莺忽然肩头一颤，按住他从侧腰滑到裙边开叉的手，“…唔唔…墨忒摸的方式…很色……”
“因为我总是很渴望路西的身体。”他轻轻吻了下近前的小巧乳丘。雏鸟有点慌地双手捧起他的脸，不让他继续。
“大家都遵守规则了，墨忒也要遵守，不然、不然……”小夜莺努力地绷起表情教训他，“就要临离队前留下不良记录了。”
“我会直到最后都当个好孩子的。”他笑起来几分促狭，只用手臂圈住对方的腰，“实在想要点能带走的留念品，照片我知道不行。”
雏鸟稍皱起眉思忖着咕哝，墨忒甚至听到了“甲虫”这样匪夷所思的词。窗外的烟火才开始减势，一轮轮光晕洒在夜莺半侧的轮廓，栗色蓬松的发丝边缘闪烁星辉似的。
“或许……可以送我一缕头发么？”他如获启迪，顺应所思诚挚开口，
', ' ')('“只要一点点，落在枕头上的也可以。”
夜莺翠绿的眼睛映着他，静了数秒：“这样就够了？”
墨忒以确定的笑再度紧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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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饱了吗？”维埃尔打量过餐盘状况，放下叉子，用餐巾替对方擦拭嘴角。
他比预计迟下班，赶到餐会现场，就见小夜莺面对餐盘蔫巴巴咬着营养素小方。由他打开话题聊着天仔细投喂，被放到他腿上的小家伙高兴起来，才把其它菜色都吃了些。
“嗯。”雏鸟因当众的喂食举动有点害羞，捉了他一缕金发在手心捏着。
“让你花时间去研究所等我，我还迟到这么久，抱歉。”他由后轻轻吻过雏鸟的耳尖，揽住亲昵倚进怀里的人，收拾自己餐盘的同时环视一圈，让飘来视线的队员们回到用餐和交谈中。
“但是，老师确实来了，来陪我庆祝跨年夜。”小夜莺语调柔软，细白手指卷起他的发丝，“我好高兴。”
邻座的安杰路提前离席，去回收分散安放的全息烟火，路西尼只好打消邀请小男友来过夜的主意。
他的监护人推开餐盘，对此也表示可惜，不能热闹热闹了。
“不过，瑞克斯好像不太喜欢热闹。”男人垂首蹭着他的脸颊，更多金发滑落他肩旁，仿佛光辉流动的丝藤笼络，“下次再一起玩吧。”
散席后的营区分外安静，远处的研究所和近处的训练场都关闭了主光源，将寂寥感扩散于注视者。
“老师，要去哪里？”路西尼牵紧监护人，定轨滑行舱徐行间的微振持续着，他们正向人工都市的架空轴心区移动。
“之前工作时发现了一个好地方。”查看腕表的男人转脸，竖起食指眨眨眼，语调明朗，“想着一定带路西去看看。”
从末端检修站刷ID卡出舱，他们步入主轴框架的外置通道。轴心区重力比生活区弱，想维持步行是较不便的，因此设有可选路线的多组导航扶手。握牢一端嵌入暗轨的横杆并按下按钮，来访者就会像挂载物般，靠扶手固定着半失重的身体被运往目标。
体格轻盈而自重太小的路西尼几乎完全浮空，他紧抱监护人手臂，由对方揽在怀里跟着移动。
“时间应该合适。”
监护人这样说道，停在了最外层了望台之一边。从这些圆形叶片般伸展的平台，可观察主轴所有外部表面，还能大致眺望清楚人工都市整体的圆筒型结构。
圆筒以匀速缓缓自转。此刻，用于定期接收阳光的两扇高透条窗之一处于视野斜上，窗口彼方是一片幽邃，散布些比港口灯渺远的闪烁斑点。
那是路西尼长久未见的、清晰的星空。
“这么近，”他双手抓住护栏，足尖勾过下端栅格，前倾身体，“感觉如果放开手就能飘上去触及星辰。”
背后的人轻轻贴紧，环抱他的手臂回拢，将他护在凭栏的安全界限。
“但是，上面一定很冷。”路西尼仰倒进男人怀中，“而且特别空旷寂静。”
他抬脸时，对方也低头看他，金发垂落男人颊侧遮挡去大半灯光，那双沉稳蓝瞳更像深邃海渊了。
或像地球上夜明前能望见的深空，迎入他目光的宇宙色彩。与那不同的是，触手可及它们的此处，有这个人的暖意和声息。
“现在会感觉冷吗？”整理了下小夜莺的围巾，维埃尔看到玫瑰的暗花，唇边弧度稍现，“这条围巾材质很不错，希望你喜欢。”
“不冷，…？”雏鸟突然讶异地睁大眼睛仰视他，“是布利兰特和老师……”
“他不太擅长这方面，之前拿着产品目录找我帮忙挑款式。”维埃尔说，又想起老友头痛的表情，“此外我没有参与，还是他单独的礼物。”
选产品颜色时，队长大人在他和屏幕之间来回看了好几次，直到维埃尔忍不住问什么事，对方认真地说看看哪个最像他瞳色，路西肯定喜欢。
“布利兰特今天和你说什么了？”他手臂稍放松，垂目向被白色灯带照得亮晶晶的绿眸。
“除了发礼品，没怎么说得上话。”雏鸟略歪过脑袋，几分迷惑。
哎呀？维埃尔念掂着老友的个性，不信对方还能装没事人太久。
“——老师，那是什么？”小夜莺拔高音量，指向长条窗口最边。有抹浅柔的灰冒出，轮廓是渐渐增长的弧形。
“从人工都市看到的月亮。”他也望去，沙漠般的灰白色沿着窗边缓行，慢慢能看出是一个圆的小部分，底有一层稍明亮的橙黄，“现在大部分是背光面的颜色。”
“像只有边缘打磨过的……嗯，原石黄水晶。”小夜莺咕哝着感想揽住他的手，脸颊蹭过他指尖，“这片星空是给我的新年礼物？”
“一部分。”维埃尔顺着抚摸那软滑微凉的脸。雏鸟摩挲上他的手背，低下头。
“更多…的呢？”夜莺语调甘甜，“在老师的房间里吗？”
手掌被扣在大围巾底下，紧贴雏鸟领口外温暖的赤裸肌肤，
', ' ')('他感知着小小的胸膛起伏随心跳加速。
“说不定。”维埃尔贴着怀里的栗发低声笑语，按下侧壁导航扶手的返回按钮。
宿舍里提前调了室温，暖意宜人。小夜莺没跟进浴室间，停在外间盥洗镜前，提起礼服的裙摆。
“我简单洗漱就行，衣服就这样穿着……”洗漱台灯下雏鸟耳垂染了晕红。
“没关系。”维埃尔单手扶着淋浴间门，边解开衬衫扣子，“那路西得等我会儿了。”
说是需要等，只冲刷一下劳顿感也很快。他掩着浴袍出来，见那条大围巾折叠着放在矮柜上，小夜莺倒在会客区沙发里，目光明亮地盯着他。
松开的一字领几乎滑下夜莺的臂膀，饱满弧线顶端堪堪未见，翠青丝缎映得暖白肌肤润洁至极。裙摆掀在沙发垫边，蕾丝吊袜带随意展露，后片裙裾勉强裹住圆翘臀丘，花边过膝黑丝袜的透感欲盖弥彰，小家伙踢掉了鞋，足尖微蜷，薄丝细腻勾摹优柔足弓。
“没换衣服，就不到床上了。”夜莺跪坐起来略做伸展，乖巧地摆正体态，翻下的领口里风景却更显眼。
“随你。”维埃尔坐到小家伙身边，“路西来决定怎么开始吧。”
“…那就…就只有开始喔。”雏鸟犹豫片刻，爬到他大腿上，面对着跨坐好，脸庞涨红但神色认真，“然后要一起。”
得到他点头，小夜莺抿着嘴唇，抓住前片裙摆完全掀折到一边，大腿可见地微微战栗。
那根尺寸秀气的阴茎翘立着，被做成小布套的特殊内裤包裹住前半，玫红薄滑的布料自显情趣，套底连接的丝带在肉棒根部系了个小巧圆蝴蝶结；与主体相连的系绳还有四根，两根前后绕过腰胯，两根是形同虚设的股间部分。小布套撑得鼓鼓的顶部已经湿了，黏着点滴液渍。
“给我的礼物是路西吗？”维埃尔碰触系得相当精致的蝴蝶结，雏鸟抱着他的脖子叫出声，呜鸣颤抖又欢喜。
“唔…不是……，”夜莺额头贴在他肩前，很快又急促追加了句，“老师喜欢的话，可以是。”
他搭过小家伙的背，把人往怀里带了些，从蝴蝶结以手指描绘向上，隔着柔滑薄布握住越发硬热的性器。雏鸟看来已经完全勃起了有一会儿，几乎是经不起爱抚的。
“咿、…这个……”小夜莺弓着腰一颤一颤，扣住他浴袍后背的手指揪起，“…又凉又热的？…让感觉嗯……变得很怪…。”
“看来它的材质就是为了这样。”维埃尔和缓捏揉雏鸟的阴茎，湿黏薄布在掌心挤得咕叽作响，搏动感随雏鸟的甘甜呻吟起伏不定。
“…嗯哈…老师、我……”小夜莺手臂颤抖地抓紧他，眨着水汽润泽的绿眼睛抬起脸，凑过来舔舔他的唇。
索求意愿容易解读，维埃尔集中揉弄手里跳动的热源，回以绵长浓厚的吻，在雏鸟抽泣着射出来时也吸吮着小小的舌尖，把软乎的呜咽搅和吞下。
“……牛奶糖。”他左手捧着对方湿热脸颊，有些讶异。并非虚指或比喻，起先以为是润唇膏，随后他发现唇舌间切实的乳脂与饴糖香甜。
“正确。”笑意让蒙雾的绿瞳绽开几星光彩，“听说的，提前含一颗糖能促进感觉。”雏鸟蹭蹭他的手掌，语气不太肯定，“对老师或许没什么效果吧……”
“我可不是石头神像。”维埃尔叹息柔和，将小夜莺放倒进长沙发，解下那个沾染精液的蝴蝶结，把同样湿嗒嗒的布套扔在旁边，“自然有效果。”
雏鸟面颊已经红热浸透，屈膝挨紧他压近的身体，触及明显膨起时“唔”了一声，视线垂下。
礼服暗扣早被松开，他低头亲吻滑落布料下裸呈的温暖，熟稔地探手挤入那片丰柔腿根。里侧细嫩一片湿腻，内裤胯部的两条丝带沿腹股沟绕后连接腰上系绳，薄窄玫色绷进微陷的肉感。
又少许充血的阴茎由他手背顶起，露出下方弧度和缓的阜丘，小肉缝张开浅一道嫩红，他以指尖拨开，柔软入口急促收缩着渗出暖稠汁液。
“路西放了什么进去？”在湿润绵密内部摸到胶质表面的棍状物，维埃尔于小夜莺耳前轻声问，捏住物体缓慢向外抽。
“…按摩棒…”雏鸟喘息若絮，在他靠近时从眼下到耳际遍染的血气更甚，合拢抖得厉害的眼睑，手指压进沙发垫变形的表面，“…刚才等着的时候用了。”
细长玩具沾满着汁液被取出，与张合的肉缝黏连出维持几秒的液丝。玩具微暖地躺在男人手掌里，每间隔许久才有幅度极弱的震动。
“所以…，”夜莺语调愈发甘甜，右手探往股间，前端摩擦泛暖的手指压住阴户两侧软肉。湿红穴口被横向撑开，内里艳色肉襞紧密微动着，滴下漉漉水渍。小家伙吸了吸气，绿瞳也涟漪闪烁：“现在就可以进来。”
散铺的翠青丝缎盛入夜莺的洁白肢体，因起伏不定的腰背浮现柔软褶皱，将情动色彩衬托鲜艳；黑蔷薇蕾丝的吊带规整贴紧赤裸大腿前，镂空花纹滴上黏腻晶莹。发出邀请的雏鸟另手虚掩下半脸，欲泣般明亮的眼睛热切灼然。
', ' ')('维埃尔侧望了眼房间另一边的钟面，伏身握稳对方顺从抬起的腰，抵入柔软内部时吻住了跳脱逸散的啼鸣。
往复碾过腺体位置，逐渐没入收缩急促的湿绵穴肉，直到最狭小深处完全被撑开，他略抬上身，微笑凝视影绰映照自己的绿瞳。
“新年快乐，路西。”
“…嗯唔…、…”小夜莺在他稳妥顶弄中眼睫扑朔，左手摸索上他的面庞，语调扬起，“新年快乐。”
维埃尔侧脸亲吻雏鸟的掌心，挑起对方一侧大腿中央的花边袜口，松开带扣，手指挤进弹力薄丝与柔嫩肌肤之间，把黑色长筒袜褪叠下腿弯，去仔细抚摸白皙大腿上袜口位置的隐约红痕。
“老师对丝袜…更喜欢脱掉？”夜莺柔声问，大腿内侧肌理微跳，指腹沿他唇侧滑过。
“倒也没有。”他坦然答复，捏捏小家伙还好好套着长筒袜的那条大腿，“久穿会勒得不舒服。”
“其实还好……咿…脱之前……”雏鸟为被随意握揉低吟，膝盖至小腿都主动迎向他的手掌，含裹他性器的湿软窄腔绵密颤缩，“想让老师…感觉一下……”
维埃尔沿匀细足踝绕行手指，在腕骨和腿肚柔软上流连，尼龙纤维柔顺滑腻，薄薄低密度灰黑下渗出内部温暖。
“……觉得怎么样？”路西尼透过眼底雾气认真凝望金发男人，这样发问让他脸颊更热，不住蜷起磨蹭布料的足尖。属于彼此的性素来热诚，他乐于赤裸投入怀抱，偶尔披上对方的旧衬衫游戏，而丝袜是第一次——包括情事之外的初次出现在两人之间。
“稍微有些复杂心情。”老师附耳向他低语，直达意识内的沉郁声息让路西尼腰背全软了力气，身体相叠带来体内满胀压迫感的进一步，他吐出些模糊呢喃，搂过对方肩后试图攀附牢固。
“并不是不喜欢，路西这样穿很好看，”男人的手掌滑过小腿抵住膝窝，把他的双腿握着更加分开，热度随触觉混同，他的喘息抖了抖，听着暗藏引力的声音继续传入，“只是，色欲过度增加，让我有些自律上的失败感。”
“……噗呼，”小夜莺在一个音节的叹喟后，在脸颊的高热里，轻笑了出来，他往指间绕着男人的金发，左手盖在自己起伏的小腹，目光落向湿漉漉的结合处，“就是说，老师现在特别想做…啊、里面的这么……”
对方确从耳边泛起了暖色，身体倾斜的牵动使雏鸟纵声媚吟。小夜莺伸手抚摸男人的浴袍，扯开没束腰带的衣襟，指尖游往那片结实下腹边沿。
“我也特别…哈啊…今天工作时一空神就想着…小穴想老师的肉棒想到不行……唔这里，”路西尼在高度欢悦中半眯起含水的绿瞳，喘息间不住洒落笑意，右手慢慢摸上穿着丝袜的那边大腿，有点害羞地侧目，指明些内侧已干的浅痕，“都是…想着老师弄湿的……”
他随即挣起几分清晰视野，捕捉到男人隐忍的眉目，于是刻意收紧了体内对硬热物事的吸吮。
“老师的性欲…全——部注入我的里面来吧，今晚可不许让我早睡唷。”
“那至少，明天好好午休。”
金发男人脸颊早漫了血气，语带吞吐。
然后对小家伙言听计从了。
已经湿润热情的蜜穴被急重挺送捣出啾咕啾咕黏糊水音，夜莺绵软摇曳的啼啭缠着他吐息间暗随的低沉喉音。勾在他臂膀边的纤足颤动着几乎绷起，伸张的细润足趾把薄丝袜顶得半透。
小夜莺顺从他对两膝的推按尽量打开双腿，淫水在撑满雌穴的肉棒抽插间喷溅不断，密集碰撞添了湿滑声响，单边丝袜的大腿部分又斑驳染上液渍。
熟练的肏弄充分刺激着内里多汁的小蜜穴，幅度越比往常激烈。硬热碾磨最深敏感带的快乐汹涌蚀骨，本就情动的雏鸟很快呜咽着射了，半吐嫩红舌尖软乎乎地唤他，黏浊溅落出洒过胸腹暖白肌肤的连散痕迹。
维埃尔俯身舔舐小夜莺红润的鼓鼓乳尖，仿佛这样能缓解浮现的焦渴，膨胀软嫩的小奶头弹性可爱，只是还未到有奶水的时候。
雏鸟晃着小腿，双手没进他肩后发流。很早前做爱时他会注意束发，但小家伙喜欢摸他的头发，后来就放任了，而他也一直留着及背胛的长发。
腾出左手包拢夜莺的乳丘，不大却饱满的丰盈让他的手指半陷，被挤揉往高送出的乳首在舌柔软转动间更加挺立。而深入紧密软肉的抽插稍缓却依然稳而准。
“…胸部…老师嗯、一直…花心…呜又会高潮的……”小夜莺轻轻拽他的发尾，被放开的一边大腿不住向他身上蹭。
“年后要到产乳期了，疼吗？”他啄吻艳丽的圆润乳尖和乳晕边缘，抬眼望着对方问。
“揉揉就不疼……”雏鸟声音也被情欲泡粘糊了，“唔咿…突然吸…的话…、”
他含住鼓胀的小奶头，微合齿列划过一起含入的暖桃色乳晕，力度缓而强地吸吮着。
“…呜咕…奶水还没有…哈这样好奇怪…呀…”小夜莺胸脯挺起让男人品尝更多柔嫩馨香，腰摆晃着，吞吐肉棒的
', ' ')('小穴噗啾噗啾淌着汁水缩紧，“嗯…老师吸得好色喔…，已经…小穴要因为胸部…高潮了呜……哈昂……”
男人的阴茎重重顶在娇嫩痉挛的蜜穴花心射了，战栗刺激把雏鸟的呻吟推高几阶，湿透的绿眼睛涣散着仰向虚无，随着流进柔软腹部凹处的白液。
“……新年的第一次内、射、…呼嗯…”从双重高潮里缓过来，小夜莺单手伸出食指，抬了一下又点回自己唇上，咕哝着。
他绵软地展露微笑，曲起手掌半掩在嘴边，暖色遍染的漂亮面孔上已难分辨羞耻和愉悦的转换：“接下来请…到子宫里再出来…。”
这晚维埃尔确实没让小夜莺早睡。
不过，可能，让和被让的人反过来说更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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