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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在看他醒来后第一时间送来毛巾,替他拭去脸上的泪与汗,佣人又奉来果汁与鲜奶油草莓蛋糕,像是一顿棍棒后那一颗甜枣的安慰。
魏璃乖巧的吃了下去,风眠公馆的家厨有比甜点店师傅更好的手艺,接下来又是定时被牵去方便,吃午餐,被提醒应当时时注意不要碰到纹身的伤处,与冗长枯燥的等待。
未愈合的纹身就像擦伤的皮肤,不堪一丝一毫的摩擦,魏璃平躺着,小腿膝窝下垫了个枕头,好将伤处垫起空开,脑袋里混乱地思考着毫不相干的问题,却没有一个问题得出了解决方案。
笼中的动物确实是可怜的,幸好现在帝国动物园都是半开放饲育,很多动物不必再受囚禁之苦,境况可比自己好多了。
再这样关下去,人真的会疯吧...
脸上没有面具的遮掩,悲戚抑或苦笑,每个神情都会落入监控另一端的男人眼底。
说来讽刺,赵止行的确不忍看情人身体渗出鲜血的模样,尤其在目睹魏璃躺在血泊中的那次后,除了公务冗杂外,这也是他纹身时没有亲自陪在情人身边的原因。
六点一刻,赵止行离开办公桌,径直下了专属电梯,返回风眠公馆。
笼中的爱人睡着了,长羽睫随着呼吸翕动,赵止行忽然想起自己从未在这张美丽的脸上看到过愤怒的表情,喜怒哀乐四种情绪里被生生拔掉了“怒”字,只有羞赧快乐与淡淡的郁郁寡欢。
魏璃好像永远不会生气,这是赵止行突然意识到的惊人发现。
男人打开笼门的动静惊醒了魏璃,他下意识想翻个身,才发觉左腿被制住了,不是来自脚腕的束缚,而是膝盖上的压力。
“小璃,别动。”赵止行的声音响起,余光瞥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在自己脚边,魏璃一激灵清醒过来,正好被抱了起来。
“小懒猪,睡了两天还没睡饱?”
赵止行语气宠溺,可这深沉磁性的男声非但不能让人产生丝毫的安心,反而预示着新一轮疼痛的降临,魏璃调整了下呼吸,依旧保持着朦胧的睡眼,伸出双臂像讨抱的孩子,对男人轻轻说了句:
“哥...我很想你...”
“哥也很想你。”赵止行凑在男孩的颈窝,贪婪地将那股诱人的甜香吸进鼻腔,他所言非虚,确实想极了这具柔软美好的身体,想念他活生生地唤着自己哥哥或爸爸,亦或是什么其他亲昵的称呼。
男人的态度似乎比平日更热烈而温柔,好像巨大的鸟笼也笼住了他的爱意,魏璃仰头看他,对上这张叫无数omega迷恋的硬朗俊脸,轻轻撅了撅嘴,像只在水中吃食的小金鱼。
小憩方醒的男孩唇色红润,赵止行会意地低头吻上,对那小嘴里的蜜意强取豪夺,直到男孩微微挣扎,被亲得几乎喘不上气才把人放开,目光不移。
“晚上让人做了你喜欢的帕尔马青酱面,挨完今天的打哥陪你一块儿吃。”赵止行神色如常地说出残忍的话,捏了捏男孩的耳垂..
再谄媚的讨好依旧不会被放过,哪怕自己在刺青时已受尽了苦楚...
纵然做好了心理准备,魏璃仍忍不住怕得瑟缩,赵止行今天倒颇耐心,将他的脚镣解下,让男孩面对面与自己相对,自上而下打量了他的新装束一番。
男人对这套衬托得情人富有欧陆风情的复古装扮相当满意,一手圈腰,一手探入男孩裤裆开口,轻轻摩挲着微肿的臀肉,玩笑道:“这样的裤子,曾经是给顽劣的富家公子们穿着的,以方便他们在惩戒期中随时露出屁股,接受惩罚。”
“哥...”这话很羞人,魏璃张了张嘴,没想好回应的话。
赵止行能感到掌中小臀的轻轻瑟缩,不轻不重地摁了摁瘀肿的臀峰,语义不明地问:“小璃刚才跟纹身师说话了?”
“!”魏璃打了个明显的寒战,心知笼中一定有监控,完全不敢否认,声音越来越小地辩解:“他...他只是个beta...我有问他,会纹在什么地方...因为我..我看不见...”
“哥当然知道,”赵止行捏他的脸蛋,没有把这小小的逾矩放在心上:“我怎么会让其他alpha摸你的大腿根呢?”
魏璃咽了咽口水,略微放松下来。
“趴哥腿上,今天不狠打你了。”赵止行话归正题,带着鼓励意味地拍拍他屁股,郑重道。
这样的责打赵止行愿谓之“惩戒”,可对魏璃而言“虐打”更为贴切,然而无论如何定义,都不妨碍它被实施的决定。
魏璃自知躲不过,犹豫了不过几秒钟,带着几分决绝地往男人大腿上一趴,将屁股摆在手起掌落最方便挨打的地方。
南瓜裤后裆顺着美好的圆弧度滑落,完整呈现出娇嫩的屁股与大腿根的皮肤,伤痕集中的臀峰瘀青斑驳,还有道道未彻底消褪的僵痕,在白布与完好的学肤映衬下别有情致。
“哥...求你...轻点打...”魏璃在男人大手圈紧腰肢时适时哀求道,臀肉在爱抚下瑟缩。
“挨打会疼,但
', ' ')('不会伤了你,哥今天只用手。”赵止行用手铐重新将男孩双腕扣起,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检视那处最新的痕迹,指腹摩挲着刺青周围微肿的完好皮肉,让那片皮肤清晰可见地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魏璃一时分不清即将挨打人叫人害怕,还是被不小心碰触到伤口更痛苦,全身绷得紧紧的,喉咙里发出不自主的呜咽。
“挨打的时候腿不许并起来,要碰到伤处了。”赵止行抽了手边圆嘟嘟的屁股一记,
警告道。
惩罚就要开始,没有平日的疾风暴雨,魏璃深吸一口气,尝试放松缩紧的臀肉,深知自己的乖顺总会多讨得一些怜悯。
“啪!”“唔...”
包裹在衬衫下的壮臂挥起,坚硬的铁掌将软肉狠狠拍扁,声音清脆响亮,男孩娇小的身体被强大的力道拍得向前一冲,若不是腰上的桎梏仿佛就要飞出去了,半边屁股又刺又麻地疼了起来。
“哥...疼...呜....”狠戾的拍打将昨日的瘀血重新打散,大面积的辣痛与皮下的瘀疼相互叫嚣,魏璃强忍了几下便再忍不住,哀切地哭了出来。
虽然一巴掌几乎能覆盖魏璃的整个屁股,可为了让力道更完整地施加到肉上,赵止是左右开弓地打的,左半边屁股还没完全弹起,右边臀瓣又被狠狠拍扁,掌印边缘加深的掌红痕一层层叠加,两团饱满的肉丘很快鲜红一片,均匀地薄肿起来。
“呃呜...爸爸...求你...停一停...”
身后快被拍碎了,魏璃忍不住蹬踹双腿,立刻被男人的长腿一跨压制住,屁股被卡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几下了?”一顿狂风暴雨的掌掴过后,赵止行终于暂停责打,轻抚他起伏得厉害的后背。
“?!”挨打时若要自己数数,一向都会被事先要求,魏璃好容易缓了口气,这下又恐惧起来,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方才光记得疼了,谁顾得上数挨了多少下呢?
“没数的话该怎么办?”赵止行只给了他几秒的回答时间,大手重新盖上被抽得烫手的红屁股上,威胁意味明显。
这无理的惩罚叫人敢怒不敢言,魏璃不敢再迟疑,吸了吸鼻子,喑哑地回答:“重...重打...”
“这次记得数了么?”赵止行大力揉了揉手下的肉臀,成功让男孩倒吸了口凉气,拖着可怜的哭嗓道:“记得了...呜...”
“三十下,漏数了不算。”许是情人被打上了自己的烙印,赵止行今天对他格外疼惜与耐心,霸道地将那一把细腰摁下,在他臀腿相交处抽了一记,打得魏璃一个激灵。
情人的小腹搁在腿上,是omega男孩全身最柔软的地方,哪怕只是一天一夜没有接触,赵止行已经疯狂想念这具美好的身体,想好好教训他,想狠狠疼爱他把他揉进骨头里。
怕是被囚禁的人还没崩溃,自己便要先守不住了。
赵止行顿生一种失控的挫败感,发泄似的再次扬起巴掌,对手下颤抖无助的小屁股不留情面。
“啪!”“啊呜...一!”
“啪!”“二!”
“啪!”“三啊!!啊呜..别...换一边...呜...”
.......
新一轮的责打再次开始,赵止行抓起一边红肿的臀瓣狠狠揪起,一手只逮着一边屁股使劲揍,可怖的力道在同一片肿肉上累计,疼痛成倍增长,魏璃挨到第五下就再数不下去,徒劳地蹬着另一边还算自由的大腿,布料擦着纹身伤处,止不住的沙疼.
暄软的红肉从指间溢出,可爱的私处以扭捏的状态展露在男人视线之下,小穴被掰得大开,迎接一阵阵大掌挥下的凉风,强大的责打力道震得敏感的穴道也跟着发颤.
右臀被打满十下,发紫的血红比左半边深了几度,不均匀地肿大了一圈,魏璃哭得只剩气音,上气不接下气地呢喃着无无谓的求饶的话,赵止行终于放手,只给了他半分钟的缓气时间,再度抓起另一边臀瓣责打起来。
充血的肿肉被揪在手中是另一种钻心的疼,魏璃哭得只剩气音,上气不接下气地呢喃着无无谓的求饶的话,早把报数这过分的要求抛在了脑后。
没有比切身的疼痛更叫人恐惧的东西,更不必说omega皮娇肉嫩,另一半掌掴打完完,左半边屁股也不甘落后地肿得老高,泛着秋苹果诱人的深红色,被揪起的皮肉上新添了几个深紫色的指痕。
“哥...呃呜...求你...我会乖的....”魏璃黔驴技穷地哭着求饶的话,不知哪句能打动男人冷硬的心,两只被铐起的小手撑起身子,费劲地回过头看对方。
“规矩忘了?”赵止行摁下他的后背,低斥了声:“还没跟你算不好好数数的帐。”
“不...呜...我数...数不过了...”魏璃不敢想象屁股再重新挨一遍刚才那样的打法,身体抖得厉害,甚至微微撅起屁股去蹭男人的大手,像只黏人的小猫咪,以这样下贱放荡的方式乞求他的宽恕。
“最后十
', ' ')('下。”赵止行一改往日的乖戾,竟未追究,中食二指摩挲了几下粉润的后穴,拍拍两团发面似的红屁股,宣布道。
“唔...”魏璃认命地点点头,紧紧闭上了眼睛。
最后十下是两瓣屁股一道打的,像最传统的责打不听话的孩子那般,男孩的腿被分得很开,打在屁股上的强大力道震得敏感的穴道也跟着发颤,皮肉上是揪心的疼,身体里却不知羞耻地流水,魏璃难以战胜心中的羞耻感,咬着牙强忍了下来,鼻涕泪水狼狈地将身前的大片床褥都打湿了。
小小的生殖腔瓣涌出一股白浆,赵止行一巴掌把屁股抽扁,掌心带出水滑的银汁,瞳仁缩了缩。
最后十记惩罚打完,说好的三十下掌掴最终变成五六十下,掌臀的方式既能惩罚犯错者,也能让施刑人受到相应的反作用力,赵止行掌心发烫,将一身分不清汗水泪水的情人拎起来,大力搂进了怀里,哑着嗓子道:“哥很想你,今晚陪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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