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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白嘤咛一声,有些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傅雅清坏心思的趴在他胸口上舔着那两颗乳红色的果子。
他推了推傅雅清的脑袋,呼吸有些急促。
“你干什么呀。”
“吃老婆呀。”
“大清早上的发情不好吧,快点起床上学去了。”
“遵命老婆大人!”
阮秋白在傅雅清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去穿衣服。
傅雅清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着自己的嘴唇:“宝贝儿,亲这里。”
“别闹了。”
这要是亲他的这里,根据傅雅清的尿性,不花个十分钟是没完的。
“亲一下就放你走。”
“你说的一下啊。”
“嗯。”
阮秋白凑过脑袋,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
傅雅清立马摁住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他就知道是这样!
自己又没办法推开他,只能被吻到气喘吁吁,吻到舌根发麻,身体发软。
傅雅清真是太坏了!
这样的日子几乎是每天都会发生,情侣之间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只是傅雅清的性器从来没插进他的身体,也不曾咬破他后颈的腺体。
没有标记,他们也能如胶似漆的度过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傅雅清盼着娶他,他也盼着嫁给他。
高三时他们在教室里奋笔疾书,在校园的成绩榜上占据一二名,他总是考第一,傅雅清第二。
之前傅雅清的成绩是没有他这么好的,他就是一个学渣,后来遇见阮秋白,才开始有了认真学习的念头。
夜里,他们互相依偎,拥吻。
其实在学校他们俩是被抓过一次的,但是因为成绩好,能提高学校的升学率,连带着把傅雅清这个学渣的成绩提到了年级第二,教导主任只是口头上训斥了一句,末了说,你们可别闹情绪啊,都快高考了,千万不能影响成绩啊!
他当时抱着傅雅清笑了好久。
他们怎么可能会闹脾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遇上了傅雅清这么好的男人,三年如一日的疼他。
成绩出来的那天,结果是预料之中的。
他和傅雅清就只有一分之差,他们填了同一所大学。
他拿着这个好消息去见母亲,回到家的却是雷霆般是打击。
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毒瘾……
当时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浑身冰凉,站在原地看着母亲在地上像只蛆虫一样痛苦的扭动。
明明她是那么明艳动人,此刻却这么面目可憎。
“秋白……妈妈好痛……”
“妈妈,妈!你哪里痛?我带你去医院……”
阮岚打开阮秋白的手,抱着脑袋喊痛。
“没用的……秋白,你去找雅清……你去找他……”
“妈妈,我们去医院……”
“我让你去找他啊!”
阮岚发疯似的推开阮秋白,一头栗棕色的卷发凌乱的像个鸡窝,脸色白的吓人,哪里还有半分美貌。
“妈,我找他有什么用……你现在要做的是去医院……”
阮秋白哭着爬过去抱着阮岚,十分的无措。
“秋白……妈妈得了胃癌……你去向雅清借二十万块钱好不好……妈妈是痛的受不了才回去吸毒……”
阮秋白脸上血色全无,不敢置信的看阮岚。
“怎么会……”
“秋白……啊……你知道你上的是贵族学校,妈妈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了你身上……我不舍得花钱治病……”
阮岚的表情狰狞,痛苦至极。
“妈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宁愿不读这个书也不想你生病……”
阮秋白哭的很无力,没想到母亲为他付出了这么多。
“我去找他……妈,我这就去找他……”
阮秋白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一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警惕道:“你是谁?”
男人的鬓角染上了些许白发,看上去有四五十岁了。
“你是阮秋白?”
“你是?”
“我是傅远林,傅雅清的父亲,我找你来谈谈。”
“抱歉,我现在没空。”
“你现在长得可真像年轻时候的阮岚,甚至比她还要可人几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阮秋白心急如焚,哪里有空跟他在这里聊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想找雅清是吧,他的电话在我这里,人被我关在家里,现在我们能谈一谈了么?”
“怎么会……”
傅远林没了耐心,身后几个保镖强行推开了阮秋白,护送着傅远林进了房子。
“你也有今天。”
傅远林嘲笑着地上的阮岚。
', ' ')('阮秋白站在傅远林面前,抱着阮岚:“我不明白你想来干什么,但是这里不欢迎你!”
傅远林冷笑:“你这么得罪我,是怕让你进不了傅家的门?”
“我不得罪你你就会让我进了?”
“说的没错,傅家的门,你确实没有资格进,以你的家室,雅清不会娶你。”
阮秋白握紧拳头,毫不胆怯的看向傅远林:“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
“看来阮岚没敢告诉你真相啊,真是单纯的可爱啊。”
“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出去!”
“秋白……”
毒瘾过去,阮岚虚弱的靠在阮秋白身上。
“妈。”
“秋白,你先出去找傅雅清吧,我跟他有点事要谈。”
“可是……”
“秋白,听妈的话。”
阮秋白只好同意了,用眼神警告了一眼傅远林,他要是敢伤害他妈,他会立刻报警。
傅远林笑而不语,真是天真无邪啊,就是不知道真相的那天抗的住吗?
这脸确实是一脸狐媚子相,难怪自己儿子魂都被勾走了,要是再大点,估计不少人都会安耐不住了吧。
跟了儿子三年都没被标记,傅远林有些担忧儿子的问题了。
为了断了儿子的念想,他只好勉为其难的收入囊中了。
阮秋白离开后立刻给傅雅清打了个电话,谢天谢地,电话总算是通了。
“秋白,我跟我爸吵架了,被他关在家里,不过没关系,我明天一定会出来找你的。”
阮秋白拿着手机,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提借钱的事情。
傅雅清见电话那头没出声,以为是阮秋白出了什么事情,焦急的开口:“秋白,怎么了?”
“雅清……我想向你借钱……”
隔着电话,他不知道傅雅清的表情怎么样,若是能看见,他一定会看到傅雅清有些古怪的脸色。
“秋白……不是我不想借……我的钱都被我爸给冻了,取不出来……”
他的手里正拿着一个白色的盒子,这里面是他高考之后精挑细选挑出来的的戒指。
“你可以想想办法么……”
他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是除了傅雅清,他找不到谁借钱。
他的身边只有母亲,其它亲人他从来都没过见过。
阮秋白听到电话那头呼吸声加重了几分。
“秋白,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有,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傻瓜,我会想办法的,你等我几天。”
“好,谢谢。”
“对老公说什么谢谢。”
挂完电话他回去的时候,门口两个保镖守着,不让他进去。
他担心母亲,想要强闯进去,他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打的过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反而被两个保镖堵在角落里扇了几巴掌。
阮秋白气的浑身颤抖,世风日下,他们竟然这么大胆!
“我要告诉傅雅清!”
保镖嗤笑:“你以为少爷会娶你?别天真了!”
“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能看上你这么个腌臜货!”
“我这个身份也比你们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好!”
保镖对视一眼,眼里透露出淫邪之意。
阮秋白浑身发毛,终于害怕了。
“我是傅雅清的男朋友……”
“你给少爷暖床都没资格,在这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说来我家少爷的高考成绩多亏了你啊,不过这也没什么用,他这种身份的人是永远不会娶你这种人,玩玩倒是可以,娶?那可上不了台面!”
阮秋白被他们的语言刺激到眼眶发红,什么叫他只配用来玩!
傅雅清明明说过会娶他,而且要把彼此的第一次留在新婚夜,他才不会相信!
一定是傅远林指使的!
“你摁着他,咱两把他玩了,看少爷还会要他吗!”
“休想!你们这是犯罪!”
阮秋白大声呼喊,祈盼有个人能出来,他真的害怕……
“犯罪怎么了,瞧瞧这脸蛋,死在你身上都值了,坐几年牢算什么!”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
一个保镖摁着他,另一个伸手去剥他的裤子。
阮秋白绝望的想死。
“咳咳!”
是傅远林出来了。
两个保镖立马松开了阮秋白。
“老爷……”
傅远林拿起手里的权杖狠狠敲在了两个保镖身上,这人可是他看上了,要是被糟蹋了,饶不了他们!
傅远林想着这个可人儿即将成为自己的身下人,态度稍微好了点。
“回去吧,你妈在等你。”
阮秋白恨恨的瞪了眼傅远林,假好心!
傅远林不以为意,好心情的走了出去。
', ' ')('阮岚已经换了身衣服,脸上不似先前的苍白,多了点红润。
“妈妈,现在好点了吗?雅清说要一阵子才能筹到二十万。”
阮岚脸上闪过一丝裂缝,随后撩起耳边的头发,说:“妈妈现在没事了。”
“妈,我高考成绩出来了,726分,没有让你失望。”
阮岚怜爱的摸着阮秋白的脑袋,“脸怎么了?”
“那伙人打我……他们不让我进来,扇了我好几巴掌,还想强奸我……”
“都怪妈妈不能保护好你……”
“没有,妈妈很好。”
晚上,阮岚做了很多的饭菜,还特意开了一瓶她珍藏了很久的沃格特红酒。
“秋白,陪妈妈喝一杯。”
“好。”
阮秋白喝了一口,这就醇香浓烈,带着入喉的回甘,甜丝丝的,还挺好喝。
“秋白,是妈妈对不起你。”
阮秋白不明白母亲说了什么,只觉得头很昏,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当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响起打砸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通红着双眼的傅雅清,他像一只暴怒的狮子,戾气尽显。
“雅清?”
傅雅清听到声音,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残酷又无情。
“你就这么下贱吗?就这么等不及吗?我让你等我几天你就是这么等的吗!”
阮秋白被他骂的没反应过来,然后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怎么会在这儿!
一只手楼了过来,阮秋白一转头,脸色瞬间苍白。
傅远林!
他怎么会和傅雅清的父亲睡在一张床上!
“你!你怎么……”
“宝贝儿,你忘了你向我要了二十万啊,昨天晚上可是你主动爬的床啊……”
“不!没有!我没有爬你的床!”
阮秋白疯狂的摇着头,推开傅远林的手,想要和傅雅清解释。
“雅清,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没有爬他的床!”
“宝贝啊,我这里可是有转账记录呢,而且我们还有聊天记录。”
傅雅清抢过来一看,直接扔了出去,手机一分为二。
“阮秋白,是我犯贱!看上了你这么一个下贱玩意儿!”
阮秋白白了脸色,哆嗦着嘴唇却无从解释。
他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后面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无助的靠着沙发蹲下,耸着肩膀哭泣。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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