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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穴口被迫吞咽狠捣的丑陋阳物,急促的撞击声和男人们兴奋的低吼交织在一处,绝望的沈明玉浑身被汗水和淫液沾湿,暗淡的银发一绺一绺黏在身上,嘴角被摩擦得破皮,口中满塞着黑紫的肉棒,他连叫都叫不出声。沈明玉被男人们按在地上,敏感的乳尖被咬得嫣红渗血,他疼痛难忍,摆动着腰肢闪躲、抽出手去推搡男人们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呦!”侍卫们欢叫一声,“这婊子爽得直扭腰!”皮糙肉厚的男人哪儿将这软绵绵的推拒放在眼里,反而舔着嘴唇,凑到他耳边涎着脸调笑:“小嫩手不给哥哥们摸鸡巴,四处抓挠什么?”双手又被人抓住,两根热哄哄的肉棒再一次抵在手心上。其中一个侍卫对着他的脸射出浓精,白浊糊了满脸,长长的睫毛也被粘成一簇一簇,在垂眸颤抖间分外楚楚可怜,更显得这场残忍的轮奸淫乱不堪。
正在操穴的男人将湿热的水穴插得“噗嗤”作响,沈明玉口中“呜呜”地急促喘息,毫不留情的肉棒越捣越快,进出带出无数水汁白沫。沈明玉被干得摇摇晃晃,男人的脏手在他臀瓣上乱掐、粗喘更紧,他心里一阵害怕,挣扎着吐出口中的阳具,沙哑地摇头道:“不行...别、别射在里面唔...”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掰过脸去,捅进另一根等待已久的粗黑肉棒。猛然爆发的热流激射在内壁上,沈明玉只觉得天塌地陷,全身散架般的痉挛颤抖,喉间发出崩溃的哭声。发泄后的阳具抽出了不停颤抖的小穴,喘息的男人像是展示自己卓着的战功似的,在众人的起哄淫笑中,掰开被操干得合不拢的红肿肠穴,用粗糙的手指勾出几股浓稠的精液,抹在沈明玉被撞得泛红抽搐的大腿上。浓精沾在翕张的穴口,淫乱色情至极,男人们头上冒汗、胯下生疼,几个人推挤着上前,一条肉棒抢先狠插进水腻的小穴,那人满足地叹息,又是一阵猛烈的操干抽插。
沈明玉难以面对地闭上眼睛,这一次,比之极乐宴更甚、他从里到外都脏了,甚至连一点点希望和救赎都没有了。萧云龙就那么站在一旁,冷冷看尽了他的丑态,对他不屑一顾、弃若敝屣,如同萧云龙曾说过的那样,他终于被他彻底丢掉了。
萧云龙默默看着眼前疯狂而荒谬的情景,就像是在看着多年前的那场极乐宴。他对沈明玉的感情越深,就越对当年的事难以释怀,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梦见当时的场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心痛。他甚至会梦见无头的废帝在向他桀桀狂笑,废帝一生都赢不过萧云龙,只有沈明玉这件事,宛然成了萧云龙的心魔。可能连废帝也想不到,他在朝堂和私下,不知做了多少事暗害萧云龙,唯有淫乱荒唐的极乐宴,真正伤到了看似无懈可击的萧云龙。
废帝在他心里埋下一根针,沈明玉越是可爱可恋,萧云龙就越发愤懑疯魔。二人重逢之后,除了一时的情不自禁,萧云龙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推开沈明玉,他总是吝啬自私。聪慧如沈明玉,也一直猜不透他的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因为萧云龙从来都没有敞开心扉让他了解。
萧云龙害怕不可控的感情,与其说他将沈明玉当成情人,不如说他是他的敌人,他要战胜沈明玉,摆脱沈明玉对他的影响,甚至不惜伤敌自伤,使两个人都痛苦。他一直在推开他、伤害他,可当沈明玉真的投入别人的怀抱,萧云龙顿时疯癫发狂,滔天的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要让萧皓尘尝尝当年自己尝过的苦果,向他儿子、更是向自己再一次证明,脏了的沈明玉根本不值得被爱。
排在后面的人耐不住性子,挤到沈明玉身边,伸手去扣弄被占满的穴口。萧云龙看在眼里,他知道,这样会使沈明玉惊惧害怕,紧致软热的肠穴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他每每这样吓唬他,沈明玉都会像只猫咪似的呜咽,哆嗦着紧抱住他不放。沈明玉果然开始踢蹬挣扎,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可急色的侍卫们不会放过他,使劲抠挖的手指加到两根,企图将红肿的穴口撑大,再挤进一根炽热勃发的鸡巴。
又一根黑紫的肉棒蹭在指印遍布的臀瓣上,在穴口逡巡磨蹭,双腿被拉成一字的沈明玉怕得要命,他无助地瞪大眼睛、发根都被冷汗浸湿,身体似乎会被男人们撕成两半,毫无尊严地死在肮脏的精液和血泊中。沈明玉猛地用尽最后的气力挣开众人,侍卫们没想到他突然反抗、竟一时没制住他。
再也承受不住的沈明玉狼狈地向前爬了两步,膝盖手掌被粗粝的石子划破,“皇上...”他顾不得难看,伸手想去捉住萧云龙的衣角,抖如筛糠地哭泣着说:“救我...救救我...求你、求你!”
他看见那双明黄的龙靴,不由想起极乐宴上萧云龙不染纤尘的官靴,他在他面前从来都没有一点尊严,永远比他的靴子还要脏。沈明玉曾经多么清贵自矜,他怎么能允许自己露出这样求人怜悯的卑微丑态?玉质本坚,陷落在泥中并不会有损它的晶莹,可是萧云龙太过狠绝,沈明玉这块无暇美玉,已经被他反复磋磨到崩溃碎裂,再也不复当初。
沈明玉的指尖距离萧云龙的衣角并不远,可他却觉得好似天堑鸿沟,一辈子也够不到。萧云龙心如针扎,下意识的,他几乎已经要伸出手,把破碎的沈明玉紧紧抱在怀里。即使
', ' ')('沈明玉浑身上下都是肮脏的污迹,萧云龙其实一点也不觉得他脏,即使开张的檀口含过不知多少男人的鸡巴,萧云龙还是愿意冲过去狠狠吻他。
可就在最后一秒,他的左手狠狠扣住了右手的手腕,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把他从前倾的姿态生生拉回原处。萧云龙低头看着绝望的沈明玉,那双流泪的眼睛,早已刻在他心里,这对视的刹那世界似乎都陷入静默无声。不可以心软,他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彻底断绝所有无妄的感情和念想。耳边“呼”地一声,扰攘的现实奔袭而来,侍卫们粗鲁地将沈明玉拖回原处,他如等待配种的母狗般被摁在地上,银发逶迤满地。
一如在极乐宴上的无动于衷,萧云龙到底连一点怜悯都不肯施舍给他,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自取其辱。沈明玉的额头抵在地上,颤抖的心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相思的烛泪滴落如雨,蜡烛烧到了头,“噗”地灭了,心亦如死灰,只余一缕飘散的青烟。
他似乎随着那缕烟飘了起来,远离了残破的躯壳,冷眼看着男人们骑在他身上,两根丑恶的腥膻肉棒争先恐后的挤进肠穴中,不堪承受的穴口被残忍的撕裂,点点鲜血随着猛烈无情的抽插落在白腻的大腿上,后穴抽搐地巨痛,连着筋脉骨髓如同刀绞,沈明玉竟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仿佛是已经死去了。
萧云龙也像被抽空了气力,倒退了几步,他和沈明玉之间永远是这样,沈明玉即使遍体鳞伤,还是会鼓起勇气,向他颤抖地伸出手,而萧云龙分明占尽优势,却吝啬地不肯前进半分,甚至逃得远远地,连任何一点被伤害的可能都要提前规避。可为什么心还是会痛?情丝斩了千遍,为什么还是割舍不下?
萧云龙喉头滚动,他僵硬地扭过头,自言自语似的对萧皓尘喃喃道:“你看清楚了吧,这么脏,你还要他吗?”
年少的萧皓尘从来都不知道,人可以这样毫无廉耻地当众交配,像牛马牲畜似的一个接着一个,毫无情感、毫无尊严,和动物无异。腥臭的味道令他胃里一阵阵翻腾,无数精液淋在沈明玉身上,那个仙子一般的人,在侍卫们的眼里就是一头漂亮的母畜,供人侵犯取乐,沈明玉就算活活被他们玩死了、也不过一笑而已。
萧皓尘满脸是泪,他张了张嘴,忍不住干呕了一阵。“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像是两根钢条在拉锯摩擦,仍强忍着不适,一字一字地说:“我要、我要!”
“你疯了吗?!”萧云龙脸色大变,他一掌打在儿子脸上,想打醒不知悔改的萧皓尘。
萧皓尘被两个侍卫摁在地上,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父亲,脸上却显露出怜悯的神色,他嘴角渗血,缓缓道:“父皇,是你疯了。”
萧云龙哑然失声,这句话像一个嘴巴,出其不意地打回了他自己脸上。他在极乐宴之后还是对沈明玉念念不忘,二人纠缠到现在,岂不是和萧皓尘一样疯癫?父子俩沉默地对峙,就如同萧云龙被束缚的真心和勉力维持的理智在交战碰撞。
他不可能把沈明玉给萧皓尘!萧皓尘不能赢、绝不能赢!萧云龙紧握双拳,指甲陷进手心,他昂着头冷笑一声,转身对吓呆了的元宝道:“传朕的旨意,大皇子萧皓尘封滇南王,即刻出京前往封地。元宝,你现在就送他出宫,亲眼看他离京!”
萧云龙转身仓惶离去,再不看跪地疾呼的萧皓尘,他狠下心赶走萧皓尘,宛如再一次驱逐了自己的真心。
沈明玉破败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对这一切似乎无知无觉。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在仿佛无休止的奸淫中,他已经麻木死心、连眼泪都流不出,再也没有被拯救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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