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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闷哼喘息断续不休,屋中站着许多人,围在通铺周遭,沈明玉被人抱在怀里揉搓,颤抖开张的双腿一下午都没有合拢过,他已被操弄得神志昏沉,被灌满浓精的小腹明显地凸起,身上也被玩弄得斑斑驳驳、瘀青渗血,好不惨然。
一人正摁着他的腰狠操,穴中满溢的精液被捣成白沫,糊满了臀瓣腿根。屋中不通风,男人们身上的汗臭和精液腥膻的味道并不怎么好,这里就像民间最下等的妓寮,黑暗潮湿,空气里都是赤裸的欲望的气味。“操,”男人在他瘀痕遍布的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粗鲁地咒骂:“骚货夹紧点,都他妈被干松了!”
另一人揪弄着沈明玉破皮流血的乳尖,嬉笑着说:“自己的鸡巴细,怨得了谁?”
那人回嘴骂道:“胡他妈扯!”众人一阵哄笑,他越发觉得没面子,一把抓住沈明玉的头发,气哼哼地逼问:“说,爷的鸡巴大不大!你个大松货,自己说!”说着身下一阵猛干。
沈明玉浑身的骨节都被晃得几乎错位,这些粗人完全是牛嚼牡丹,满口下流玩笑,只顾蛮横发泄、毫无情致,他头昏脑胀、耳中嗡鸣,根本听不清这人的问话。这人见他不答,更丢脸生气,生生将沈明玉的银发扯断几缕,丝丝缕缕落在濡湿的床褥上,宛如萎谢的花。
“别生气啊,”又有人挤眉弄眼地劝慰:“这么好的货色,打坏了就没得玩了,先让哥几个爽够了再说!”
“诶!”抱着沈明玉的侍卫插嘴道:“这你可想多了,这美人是皇上赏给咱们的,你们若想玩,得拿银子!一两吃奶子,三两插口穴,五两干一次,可别想讨价还价!”
“操,真他妈黑!”众人听了连声抱怨,都盘算着自己的银子能日上几回。
“他娘的,你们偷懒倒撞了大运!”黑粗的大汉搓着手走进屋中,他扒拉开围在通铺旁的人群,大声喝道:“都起开,让老子瞅瞅,皇上赏了个什么宝贝!”
“呦,赵老大回来了!”炕上的侍卫跟来人打了个招呼,扳过沈明玉的脸,用肥厚的舌头舔着他柔嫩的面颊,得意道:“你瞅瞅,这脸蛋,跟画上的人似的!”
赵老大眼睛发直,用粗手摸了摸沈明玉精致的锁骨,咽着口水道:“妈的,这小宝贝儿犯了什么事,皇上可真舍得!”
“狗屁宝贝儿!他勾引大皇子,是个欠操的骚货,”正在操穴的侍卫狠狠一插,将腥臭的精液灌进洞开的肠穴中,他在沈明玉臀上打了几巴掌,拔出鸡巴,俯身在脏污的穴口嗅了嗅,又骂道:“又骚又臭!脏透了!”
一道泪水溜入鬓发,沈明玉身体瘫软,被男人们肆意摆弄奸淫。赵老大急吼吼地解着裤带道:“该我了该我了!老子今儿也开开荤!”
“诶诶诶,”从背后搂着沈明玉的侍卫伸手挡住糊满白浊的穴口,摸了一手精液,他有点厌恶的甩了甩手,口中道:“先给钱!五两!”
“妈的,老子的钱你也敢收!”赵老大气得冒烟,正待饱以老拳,忽听门外有人叫他,只得悻悻然提了裤子,一面往外走一面回头恐吓:“你小子等着!老子回来再和你算账!”
赵老大出门一看,吓了一跳,门外站着的竟是大总管元宝。他赶紧陪笑着行礼,只听元宝沉吟道:“那人...还好么?”
“谁?”赵老大忽然福至心灵,拍着脑门道:“哦哦哦,他啊,真是皇恩浩荡!兄弟们高兴坏了!”
元宝半晌无言,而后叹了口气,缓缓地说:“你把人看好,绝不能害了他的性命。”
“是、是。”赵老大看元宝脸色不豫,他当差多年,知道其中门路,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大总管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元宝是自作主张瞒着萧云龙到此,并不敢多耽误,离去前只道:“吩咐没有,忠告倒有一句——要想活命,就别碰他。”
鬼迷心窍!真是鬼迷心窍!庭院中剑光如雪、带起疾风,萧云龙将宝剑舞成一团白光,他长眉深蹙,几棵扶疏的枫树被剑气激荡,落叶飘了满天,纷纷扬扬、像是血泪红雨一般。他满心忿懑,唯有舞剑发泄,男儿到死心如铁,萧云龙的心从来很冷、很沉,可现在,他觉得胸口如被火烧,完全无法静心,轻薄的怒意一点就着,他在御书房中如坐针扎,不由自主地去想沈明玉。
萧云龙身材修长潇洒,剑式如龙腾九霄,在“唰唰”地剑风声中,他暗自道:萧云龙啊萧云龙,你真是鬼迷心窍,为什么不能把他抛诸脑后?为什么要让他影响你至此?!难道你不知道,在深宫之内最忌动心,君王无情!你已经做出了决定,亲手丢了他,他一定恨你入骨...恨你入骨!
剑势陡然一凛,他又想起沈明玉承认喜欢萧皓尘时的情景,那声轻飘飘的“喜欢啊”回想在他脑海中,萧云龙妒火中烧,连环几剑砍在枫树枝上,红叶树枝落了满地。他嫉妒他儿子,嫉妒萧皓尘能被沈明玉喜欢,嫉妒萧皓尘能坦然说出自己的真心话,而萧云龙自己,早就忘记了无所顾忌地吐露真心的感觉。沈明玉怎么能喜欢别人,和他并称的是他、和他纠缠不清的是他、和他曾有一个孩子
', ' ')('的是他!枫树被砍得七零八落,萧云龙嫉妒得发疯,他想起沈明玉的字,飞鸾,多美的字,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
飞鸾、飞鸾,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两个字,飞鸾云龙,他们才该是比翼双飞的一对儿...一念之此,萧云龙忽然冒出一身冷汗!他下意识地迈步向御花园奔去,刚走了两步,却又站住了脚。
萧云龙提着剑茫然站在院中,他对沈明玉的感情已经全然疯癫扭曲,执念太深,就像深入骨髓的毒瘾,怎么也戒不掉。他明知道这样不行,总想推开沈明玉、把他扔掉丢弃,但只要有一点理由,勾起他的念想,这股无法抑制的渴望就像无从逃避的天性,逼着他再一次把沈明玉捡回来。在这往复的过程中,他不仅几乎逼疯了自己,更毁了沈明玉。
萧云龙蓦然仰天狂啸,从璧人到怨偶,这样的折磨哪里才是尽头?何时才能解脱?
剑锋磕在石子路上,“哒哒”地响,在无月的静夜中分外可怖。屋中的荒淫还在继续,又一个男人趴在沈明玉身上耸动着腰,他早就昏了过去,撕裂的后穴流血不止,精液和鲜血洇湿了肮脏的床铺。在美人身上肆意操干的男人惊觉门外有人,他下意识地喝道:“谁?!”
下一秒,他的人头“咕噜”滚在地上,勃发的阳具恨不能还在软热的肠穴中继续抽插。沈明玉觉得天上似乎下雨了,热热的雨水浇在他身上,他挣扎着睁开眼睛,一室残肢血泊,萧云龙如中邪入魔一般,悄无声息地倒提宝剑站在床畔。
萧云龙的五指缓缓扣在沈明玉脖颈上,咽喉被扼住,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沈明玉静静望着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解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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