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的心忍不住迷失了,骄傲的女子抛弃自尊,留下眼泪,变得无助,终于刺激了男人错乱的神经,让他不自觉着迷,不自觉许下承诺,
很多的人都在爱人,有一些不知如何去爱,有一些却不知如何去不爱,少天爱可欣,也爱梓珊。当他终于因日夜思念可欣而逃离英国后,心里想念的却是遥远的她。
顾万里自小看着少天长大,从少天回国以来,就发现了他的不同,心里也是猜出了些许缘由,此时见少天的犹豫,连忙劝告:“少爷,你现在还年轻,不免有些心乱不安,男人最重要的事业,只有有了事业,才能留得住你想要的东西,千万不要被一些过眼云烟迷住了眼睛,要看清身边的人才最好。”
“万里叔,你……”
“少爷,我也是过来人,这个世界迷惑太多,我们只有尽量去抓住对我们有用的,才会成功,有时,要得到,必先失去。”
账房里有淡淡的宣纸和墨汁的霉味,刺激着少天的神经,顾万里的话语还在回dàng,父亲把薪金股份制的草稿扔在桌上的声音依旧很刺耳。刚回国时父亲就示意他与可欣的婚事,因为心中杂念才一拖再拖,如今,或许是时候做决定了。
“少爷,你好好考虑一下,有什么决定再与我说”顾万里起身准备离开。
“不用了,不用考虑了,我决定与可欣结婚,你现在就去与我父亲商议婚礼的事情吧。”少天的眼神再度有了光采,耀眼的光彩。
“是。”顾万里的语气里满是兴奋,“我这就去与老爷商议。”连收中的账本也没放下,就自顾自的低语着婚礼的细节慢慢离开。
账房里,只有少天独自一人,手在电话前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可欣,晚上有空吗,我有事对你说。”
窗外,太阳依旧du辣,知了却早已停止了叫声。
昏暗的天井,破败的堂屋,四面漏风的墙壁,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忻月和同事殷小琪却要在这里采访一位老学者魏晋。
魏晋年少成名,但因其古怪的文风和特立独行的做事方法被人诟病,以至于很快便落魄,退出文坛,无人问津,若不是今日盛行民主之风,也不会有人费尽心血的找到他,甚至来采访他。
或许学问做得太深的人往往都有着许多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方,这个魏晋xing情古怪,难以沟通,这一整天的采访都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都是魏晋在自说自话,说着许多难以理解的古文昏话,在一旁笔记的小琪有几次忍不住笑出声来,忻月想笑却不敢笑出来,这个疯癫的魏晋身上竟然让忻月感到一种慑人的气质,让她无法怀疑,无法违抗,只能接受他的胡言乱语。
“咣当”天井处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一只肥胖的黑色的猫突然出现在忻月面前,呲牙咧嘴,神态恐怖。
“阿黄,你回来了,你又调皮了。”魏晋走来抱起猫,那黑猫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怨,深深的看着忻月,又转过头看着隔壁那一间yin森的老屋。
“你喜欢阿黄吗?”魏晋突然开口,对着忻月发问。
“额,喜欢。”面对突如其来的莫名问题,忻月随口敷衍。
“很好,它也很喜欢你,你记住,它叫阿黄,它很不开心,因为它的宝贝不见了,所以它每天都要去找。”
“你想知道它的宝贝是什么吗?”魏晋示意忻月上前,并凑过身子,一脸讨好的笑容小声对忻月说:“是它的女儿。”
“哦。”
“对了你不准别人,这是我和阿黄的秘密,也是我和你的秘密。”
“嗯。”
听到忻月的答复,魏晋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魏晋伸出一根手指,羞涩的碰了碰忻月的指尖,示意忻月伸出小指,忻月明白,这是要和她勾手指来坐约定。
虽然不情愿,但在小琪不怀好意的怂恿下,忻月还是伸出了小指,与魏晋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松开手后,魏晋开心的拍起手来:“现在我也有秘密了。”
孩童般的笑容让忻月开始释然,或许这个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