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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的十月,硕果累累的季节。
国庆长假来临,校园里插满了鲜艳的五星红旗。微风吹拂,一面面红旗迎风招展。
赵嘉朗拿着一展小小的五星旗帜,蹲在宿舍楼前看蚂蚁搬家。
“滴滴滴”,熟悉的白色奔驰停在路边,徐远骞摇下车窗,笑着喊他:“老师,上车。”
赵嘉朗笑逐颜开地坐进副驾驶,把那面红旗插进挡风玻璃后,“送你的国庆礼物。”
徐远骞失笑,侧身帮他系好安全带,“等很久了吗?”
“没有,就一会儿。”赵嘉朗双眼凝望着他。
徐远骞弯着笑眼坐直身子,驾着跑车拐出校园,“想去哪儿?”
赵嘉朗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去影院吧,今天好像有一部新上映的鬼片。”
徐远骞不解地看着他,“确定要看鬼片?”
“嗯嗯”,赵嘉朗点头,“我的确是害怕,所以要尝试着克服。”
徐远骞安慰道:“对未知感到害怕是人之常情,不需要克服对恐怖片的恐惧心理。”
赵嘉朗道:“上次我没敢仔细看,这次想好好欣赏一下。”
徐远骞答应道:“好,就看这场。”
赵嘉朗侧身观察着他,“一夜不见,你好像又帅了。”
徐远骞伸手摸下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回道:“可能是因为今天刮了胡子。”
赵嘉朗咯咯的笑起来,“小傻瓜,我只是想夸你长得好看。”
徐远骞有些严肃地说:“可以叫我傻瓜,前缀不要加小字。”
“……”赵嘉朗轻笑,“我不是说你年龄小,这个是昵称,你也可以叫我大傻瓜。”
徐远骞摇摇头,“我更喜欢你叫我些别的。”
“别的?”赵嘉朗苦思冥想,“什么啊?”
徐远骞一板一眼道:“叫我那两个字。”
“两个字?远骞?同学?小徐?”
徐远骞又是摇头,“你在床上叫过的。”
“床上叫过的?”赵嘉朗忽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于是羞赧地垂下头。
徐远骞偷偷觑他一眼,“我喜欢那个称谓。”
赵嘉朗羞愤交加,轻声唤了句:“老公。”
徐远骞呼吸一滞,脚踩油门把车驶进地下停车场,伸手解开赵嘉朗的安全带,接着倾身覆了过去,“再叫一次。”
赵嘉朗闻着对方身上的淡淡麝香,着迷似的呢喃道:“老公,老公。”
徐远骞低头吻了下去,两人在车里好一阵厮磨,方才意犹未尽地开门下车。
赵嘉朗红唇微肿,跟在徐远骞身侧,两人一起排队买零食。
影院服务区的工作人员热情询问,“两位要点什么?”
徐远骞侧头问赵嘉朗的意见,“要爆米花吗?”
赵嘉朗直接对着服务员道:“大份土豆条和两瓶矿泉水。”
“好的,请稍等。”工作人员微笑道。
徐远骞问道:“怎么不要可乐?”
赵嘉朗对他笑笑,“你不是说过嘛,喝水更健康。”
徐远骞的心田彻底塌陷,柔软的一塌糊涂。
放映厅里有些黑,徐远骞一手牵着赵嘉朗,一边低头找座位。
“六排15、16座,就是这儿”,徐远骞拉着他坐下。
放映的是一部泰国恐怖片,名叫《寺庙凶灵》,主要讲述的是三个年轻男子为了避难,躲进了一间寺庙。在庙中,三人遇到了一个受了诅咒的恶灵,最后三人帮助恶灵解开心结的故事。
影片前半部分比较幽默诙谐,赵嘉朗抱着土豆条看的津津有味。
徐远骞时不时偏头看他,观察着他的表情,“害怕吗?”
赵嘉朗笑着摇头,“不怕。”
说来也奇怪,明明以前最怕这种片子,今天竟然一点都不恐惧,甚至看的有些入迷。
影片过半,剧情推上高潮,那个鬼怪的真实面孔浮现出来,赵嘉朗多少有些不适。
徐远骞横过长臂,将人揽在怀里,“别怕,都是假的。”
赵嘉朗顺势窝了过去,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不怕了,是因为徐远骞在他身边,让他有了十足的安全感。
白天看恐怖片不会觉得害怕,只是到了晚上,某种邪恶力量就蹭蹭窜入脑海里。
晚上九点半,徐远骞送赵嘉朗回了学校宿舍,“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赵嘉朗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别走了,在这儿睡吧。”
徐远骞解释道:“床铺太窄,我留下你睡不好。“而且,一不小心就容易擦枪走火。
赵嘉朗上前抱住他,“我害怕,留下来陪我。”
徐远骞叹息一声,“去我那儿住。”
“???”赵嘉朗带着疑惑看向他。
徐远骞笑道:“我住在校外的公寓里,偶尔留宿学校。”
半个小时之后,徐远骞左手拖着行
', ' ')('李箱,右手牵着赵嘉朗,进了那间一百多平米的公寓。
整个公寓里充斥着满满的禁欲风,装修结构也是简约风格。
公寓有一个主卧,一个衣帽间,一个独立厨房,还有一间简单的健身室。
两人进了卧室,徐远骞将行李箱放在落地窗边,大手揉着赵嘉朗的发顶,道:“去洗个澡吧。”
赵嘉朗双手缠上他的胳膊,委屈巴巴地开口:“你陪我,我害怕。”
“好,走吧”,徐远骞宠溺着答应。
洗完澡,两个人光溜溜地躺进深蓝色的大床上。
赵嘉朗长腿一横,探向徐远骞的双腿间,挑逗意味明显。
徐远骞掰下那条腿,正色道:“睡吧。”
“不做吗?”赵嘉朗舌尖舔着嘴唇,诱惑道。
徐远骞梗着脖子道:“不做。”
“……”
赵嘉朗有些失落,心里思量着,两人交往不过一个星期时间,难道已经过了新鲜期?
徐远骞察觉到他的不悦,耐心解释说:“不能做的太频繁,纵欲伤肾,而且做多了容易肛瘘。”
“!!!”
肛瘘?赵嘉朗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乖乖的躺平身子,“不做了,睡觉吧。”
徐远骞憋着笑将人搂进怀里,“我们躺着聊聊天。”
赵嘉朗伸手把玩着徐远骞地手指,“你和高女神说了没,老郑的事儿。”
“说了。”
赵嘉朗急问:“女神什么反应?”
徐远骞答道:“挺难过的,毕竟暗恋了好几年。”
赵嘉朗皱眉问:“可是老郑一直在美国,高女神怎么会认识他?”
“听说是三年前的春节,她偶然遇见了郑学长。”
“原来如此。”
暗恋三年,原来女神比自己还惨。
一霎那,赵嘉朗无比庆幸,在错过顾星茗之后,遇上了身旁的这个人。
这个表面高冷疏离,实则体贴温柔的男孩,将他的生活染成了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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