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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赵嘉朗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真的患了肛瘘,被一群白衣天使推进了急救室。
赵嘉朗趴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屈辱的撅着屁股,医生捏着一根银丝探针,伸进那挺翘的双丘……
“不要……我不要……”赵嘉朗大喊着猛然坐起来,额头全是虚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徐远骞被他吓了一跳,大手一挥摸开床头灯,“做噩梦了?”
赵嘉朗惊魂未定,整个人十分呆滞。
徐远骞拿过纸巾给他擦汗,“别怕,梦里都是反的。”
徐远骞以为他梦到了怪力乱神,续道:“以后再也不带你去看了。”
那个梦过于真实,令赵嘉朗心悸不安。
徐远骞见他不语,心里有些焦急,“吓着了?”
良久,赵嘉朗方方找回一丝清明,扯着嘴角说:“没事。”
徐远骞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低头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细心地抚慰着。
温热的气息让赵嘉朗渐渐安心,“睡吧,没事了。”
徐远骞环着他躺下,“别怕,趴在我身上睡。”
“嗯”,赵嘉朗顶着一头毛茸茸的碎发窝在男孩厚实的胸前,缓缓阖上了眼睛。
第二天上午,趁着徐远骞去厨房做早餐,赵嘉朗悄咪咪地在蓝色交流群里输入一行字:“做多了真的会得肛瘘吗?”
“一般不会。”
“菊花虽然脆弱,但也没那么不堪一击。”
“铁汁,你脱单了?”这位网友稳抓重点。
“怎么样,怎么样,你家那位大不大?”
“肯定大啊,不然朗哥会这么担心自己的小雏菊吗?”
赵嘉朗颇为无奈,迅速回复:“不会就好,吓我一跳。”
“既然聊到了这个话题,姐妹们要多给你普及一下相关知识。”
“如果你家那位真的很勇猛,而且天天拉着你没羞没臊的话,可能真的会脱肛。”
“!!!脱肛?”赵嘉朗瞪大了眼睛。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朵粉嫩的小雏菊会日渐松弛。”
“对对,搞不好,还会失禁……”
赵嘉朗受到一万点暴击,“那怎么办?”
“别担心,做好日常护理工作。”
赵嘉朗快速打字,“怎么护理?”
“首先,注意清洁卫生;
第二,事前做好润滑;
第三,节制一下,不要太频繁运动,给括键肌一点恢复时间。
第四,锻炼身体,保持良好的体魄。”
赵嘉朗抱着手机愣神,“节制,括键肌,锻炼身体。”
徐远骞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怎么了?”
“啊?没什么”,赵嘉朗心虚的锁上手机屏幕。
徐远骞捕捉到他的慌乱,却没有继续盘问,“早饭做好了。”
“哦好”,赵嘉朗躲闪着他的目光,“那我们吃饭吧。”
“嗯。”
一餐过后,徐远骞进厨房刷碗,赵嘉朗踌躇着说:“那个……辛苦你了,我去下卫生间。”
徐远骞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瞳色忽暗忽明。
赵嘉朗将浴室房门反锁,快速脱下裤子,站在琉璃台上的镜子前,掰开圆润的臀部,确认无事才吁了口气,“还好还好,颜色尚佳。”
下午时分,两个人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面前放着一大盒水果拼盘。
徐远骞捏着一颗剥皮葡萄喂了过来,“啊,张嘴。”
赵嘉朗美滋滋地含进嘴里,饱满的汁水溅满舌尖,一股清凉的甘甜沁入心脾,“好甜啊。”
徐远骞眼神炙热,低头捕捉到流着汁水的红唇,大手抚摸上赵嘉朗的劲腰,唇舌来往间胸口渐渐发热发烫,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赵嘉朗慌乱地推开他,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用氤氲着水雾的眼睛看着他,“不能做。”
“……”徐远骞瞳孔放大,脸色十分难看,“什么意思?”
赵嘉朗急忙解释:“不是不想和你做,只是……”
“只是什么?”徐远骞的声音冷了几分。
赵嘉朗支支吾吾半天,“做多了我那里会松的,颜色也会变暗。”
徐远骞诧异地盯着他,“你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的话,才……”
赵嘉朗委屈地点头,“昨天我梦到自己肛瘘,今天早上就在网上咨询了一下,得到了一些建议。”
“什么建议?”
“节制运动,一周一次。”
徐远骞沉着脸,“一周一次会不会太少了。”
赵嘉朗立即反驳道:“不少了,刚刚好。”
徐远骞陷入沉思。
赵嘉朗讨好地勾住他的脖子,“老公,为了我的健康,为了咱们长久的幸福,答应我,好不好。”
徐远骞思量再三,妥协道:“好吧,那就一周一次。”
', ' ')('徐远骞不是个重欲的人,何况赵嘉朗说的有道理,即使再爱一个人,也要懂得节制。
赵嘉朗上前亲亲他的嘴角,“老公,你真好。”
徐远骞失笑,将人重新裹进怀里,“老师。”
“嗯?”赵嘉朗侧眸看他,“咋了?”
徐远骞红着脸问道:“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赵嘉朗从来没想过改称呼这件事,男朋友是自己的学生,而且比自己小六岁,一想到被他叫着的名字,赵嘉朗心口狂跳不止。
徐远骞再次发问:“可以吗?”
“可是,我是你的老师”,赵嘉朗低垂着红脸蛋。
徐远骞忍俊不禁,坏心的开口:“老婆。”
“!!!”赵嘉朗惊慌失措地抬头看他,“你怎么能……”
“老婆大人不让直接喊名字,那我只能实事求是地叫你了。”徐远骞挑眉道。
赵嘉朗羞愤地打他,“臭小子,你竟然这么不要脸,我真是上了条贼船。”
“啊……好疼”,徐远骞捂着胸口痛呼。
赵嘉朗立马紧张起来,“很痛吗?”
徐远骞捉住他的手,“老婆帮我揉揉就不痛了。”
“臭小子,我打死你”,赵嘉朗知道自己又被坑了。
徐远骞攥紧他的两只手,忽而正色道:“老师,在学校叫老师,私下叫老婆,可以吗?”
赵嘉朗泄了气,软着声音回道:“嗯,没有人的时候可以叫。”
“是,老婆大人”,徐远骞兴奋的将人揉进怀里,呢喃软语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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